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疫情下公眾心理健康及影響因素研究進(jìn)展

2023-08-04 18:07:07宓羽蔚侯言彬宋啟發(fā)阮列敏
關(guān)鍵詞:精神疾病醫(yī)護(hù)人員人群

宓羽蔚, 侯言彬, 宋啟發(fā), 阮列敏,*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疫情下公眾心理健康及影響因素研究進(jìn)展

宓羽蔚1, 侯言彬2, 宋啟發(fā)2, 阮列敏1,2*

(1.寧波大學(xué) 醫(yī)學(xué)部, 浙江 寧波 315211; 2.寧波大學(xué)附屬第一醫(yī)院, 浙江 寧波 315010)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疫情是重大突發(fā)公共衛(wèi)生事件, 對全球公共心理健康產(chǎn)生了深遠(yuǎn)影響. 本文對公眾心理健康狀況、影響心理健康水平的疫情因素(新型冠狀病毒感染、隔離、失業(yè)和其他應(yīng)激源)以及個人因素(青少年、女性、醫(yī)護(hù)人員和既往有軀體/精神疾病史)進(jìn)行綜述, 并從個人、社會、國家層面分析改善公眾心理健康的對策, 為應(yīng)對疫情的長期影響提供參考.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 疫情; 公眾心理健康; 影響因素

由新型冠狀病毒(簡稱新冠病毒, SARS-CoV-2)引起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簡稱新冠感染, COVID- 19)是重大突發(fā)公共衛(wèi)生事件. 新冠病毒傳染性強、變異性大, 人類長期面臨著新冠感染甚至死亡的威脅. 為應(yīng)對新冠感染疫情, 各國政府采取隔離等疫情防控措施, 很大程度上改變了人們的日常生活. 疫情也嚴(yán)重影響了全球經(jīng)濟, 導(dǎo)致民眾收入減少、失業(yè)增加[1]. 這些疫情相關(guān)的應(yīng)激源對全球公共心理健康產(chǎn)生了深遠(yuǎn)影響[2]. 個體容易出現(xiàn)抑郁、焦慮等心理健康癥狀, 嚴(yán)重者發(fā)展為抑郁障礙、焦慮障礙等精神疾病.

本文對疫情下公眾的心理健康狀況及其影響因素進(jìn)行了綜述, 并從個人、社會、國家層面分析了改善公眾心理健康的對策, 以期為應(yīng)對疫情的長期影響提供參考.

1 公眾心理健康狀況

疫情的不同階段公眾的心理健康狀況不同, 總體看, 疫情期間公眾的心理健康水平較疫情前略有增加[3]. 一項薈萃分析涵蓋61項縱向隊列的研究發(fā)現(xiàn)[4], 與疫情前相比, 2020年3—4月公眾心理健康癥狀標(biāo)準(zhǔn)化平均增加11%(95%CI: 3%~ 19%), 同年5—7月焦慮癥狀增加13%(95%CI: 2%~23%)、抑郁癥狀增加22%(95%CI: 14%~ 30%). 另一項包括23項縱向隊列研究的薈萃分析表明[5], 疫情期間公眾孤獨感標(biāo)準(zhǔn)化平均增加27%(95%CI: 14%~40%). 除自我報告的心理健康癥狀增加外, 精神障礙的發(fā)病率也可能增加. 2020年一項對204個國家和地區(qū)精神疾病負(fù)擔(dān)的研究估計顯示[6], 疫情導(dǎo)致全球抑郁障礙的患病率增加28%(95%不確定區(qū)間(UI): 25%~30%), 焦慮障礙增加26%(95%UI: 23%~28%). 目前只有4項基于人群的隊列研究比較疫情前后精神障礙的患病率, 其中1項研究發(fā)現(xiàn)患病率顯著增加[7], 2項研究發(fā)現(xiàn)患病率無明顯變化[8-9], 1項研究發(fā)現(xiàn)患病率有所下降[10]. 國內(nèi)尚缺乏疫情前后精神障礙患病率的研究報道, 未來可研究其流行現(xiàn)狀.

不同地區(qū)公眾的心理健康狀況略有不同, 主要與疫情的嚴(yán)重程度相關(guān). 一項薈萃分析顯示[11], 2020年全球公眾焦慮和抑郁癥狀的流行率分別為20.1%(95%CI: 18%~21%)和20.0%(95%CI: 19%~ 23%). 同年國內(nèi)調(diào)查顯示[12-14], 焦慮癥狀檢出率為24.9%~35.2%, 抑郁癥狀檢出率為16.5%~ 31.5%, 這與全球流行水平相似. 此外,疫情較重地區(qū)公眾心理狀況較差. 研究估計[6], 2020年受疫情影響最嚴(yán)重的地區(qū)(以每日新冠感染率和人口流動量為衡量標(biāo)準(zhǔn))抑郁癥和焦慮癥的患病率增幅最大. 國內(nèi)的一項調(diào)查顯示[13], 疫情重災(zāi)區(qū)湖北省民眾的焦慮癥狀發(fā)生率為54.7%, 明顯高于其他省.

研究表明[15], 不同人群的心理健康癥狀及其流行率不同, 其中新冠感染者和醫(yī)護(hù)人員受疫情的影響程度最大. 一項薈萃分析涵蓋51項研究, 涉及18917名新冠感染者, 平均隨訪時間77d(14~182d)研究發(fā)現(xiàn)[16], 最常見的心理健康癥狀為睡眠障礙(27.4%), 然后依次為焦慮癥狀(19.1%)、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癥狀(15.7%)和抑郁癥狀(12.9%). 表明新冠感染者的心理問題較為常見, 且持續(xù)存在. 一項疫情暴發(fā)早期對醫(yī)護(hù)人員心理影響的薈萃分析發(fā)現(xiàn)[17], 最常見的心理健康癥狀為急性應(yīng)激癥狀(40%), 然后依次為焦慮癥狀(30%)和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癥狀(13%). 可見, 疫情期間新冠感染者和醫(yī)護(hù)人員的心理負(fù)擔(dān)較重, 未來研究需進(jìn)一步追蹤隨訪這些人群長期的心理影響.

2 影響公眾心理健康水平的因素分析

2.1 疫情因素

研究表明[1-3], 新冠感染、隔離、失業(yè)等其他疫情相關(guān)應(yīng)激源對公眾的心理健康有負(fù)面影響.

2.1.1 新冠感染

新冠感染是心理健康的危險因素之一[18-19]. 國內(nèi)的一項研究顯示[18], 新冠感染者出現(xiàn)抑郁癥狀的風(fēng)險為3.27(95%CI: 1.84~5.80)、焦慮癥狀為2.48(95%Cl: 1.43~4.31)、失眠癥狀為3.06(95%CI: 1.73~5.43)、急性應(yīng)激癥狀為3.50(95%CI: 2.02~ 6.07). 美國的一項隊列研究顯示[19], 新冠感染者出現(xiàn)精神障礙的風(fēng)險為1.46(95%CI: 1.40~1.52), 其中睡眠障礙為1.41(95%CI: 1.40~1.52)、應(yīng)激障礙為1.38(95%CI: 1.34~1.43)、焦慮障礙為1.35(95%CI: 1.30~1.39). 表明與健康人群相比, 新冠感染者的心理健康癥狀和精神障礙的發(fā)病率更高. 原因之一可能是新冠病毒通過升高人體血液和腦脊液中的炎癥因子, 如白細(xì)胞介素-6(IL-6)和白細(xì)胞介素-8(IL-8)水平, 導(dǎo)致患者出現(xiàn)精神癥狀的風(fēng)險增加[20-21]. 此外, 新冠感染的嚴(yán)重程度也是引發(fā)患者出現(xiàn)精神癥狀的風(fēng)險因素[22]. 一項隊列研究顯 示[22], 重癥新冠感染者新發(fā)神經(jīng)精神疾病的風(fēng)險是輕癥感染者的2.87倍(95%CI: 2.45~3.35). 這可能是因為重癥患者易出現(xiàn)腦缺氧, 而腦缺氧會通過神經(jīng)元功能障礙、腦水腫和血腦屏障通透性增加等機制增加精神癥狀的發(fā)生[23].

2.1.2 隔離

疫情期間采取的各種隔離措施, 如社區(qū)封鎖、居家隔離和集中隔離, 對人們的心理健康有負(fù)面影響. 英國的一項前瞻性縱向研究發(fā)現(xiàn)[24], 在隔離初期, 公眾的焦慮和抑郁水平最高; 隨著隔離措施逐漸放松, 公眾的情緒較前改善. 國內(nèi)的一項研究同樣發(fā)現(xiàn)[25], 長期居家隔離者的心理壓力顯著高于適當(dāng)外出者, 而復(fù)工有助于改善隔離期間產(chǎn)生的抑郁情緒. 一項涵蓋34項研究的薈萃分析進(jìn)一步發(fā)現(xiàn)[26], 大規(guī)模隔離對個體的焦慮、抑郁和心理壓力有不同的影響, 其中隔離與焦慮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更強, 且隔離時間越長, 焦慮、抑郁和壓力水平越高. 表明隔離措施的實行以及隔離時間的長短與公眾心理健康相關(guān). 這可能是因為隔離期間居民的體育活動減少. 研究表明[27], 沒有和缺乏體育活動的人群更有可能出現(xiàn)焦慮和抑郁癥狀. 此外, 隔離期間個體與外界接觸減少, 人際交往匱缺可能導(dǎo)致或加劇孤獨感和抑郁癥狀的發(fā)生[28].

2.1.3 失業(yè)

疫情期間大多數(shù)國家的國內(nèi)生產(chǎn)總值急劇下降, 甚至呈現(xiàn)負(fù)增長[1]. 國內(nèi)生產(chǎn)總值是人均收入的宏觀反映, 意味著許多人面臨收入減少, 甚至失業(yè)的風(fēng)險[29]. 來自香港的數(shù)據(jù)顯示[30], 2020年1— 3月期間, 香港的失業(yè)率從3.7%升至4.2%. 失業(yè)通常會給個體帶來精神方面的負(fù)面影響, 使其易產(chǎn)生焦慮、抑郁等心理問題. Banna等[31]比較了孟加拉國受雇者和失業(yè)者之間的心理狀況, 結(jié)果顯示失業(yè)者出現(xiàn)焦慮癥狀的可能性是受雇者的3倍, 出現(xiàn)壓力的可能性是受雇者的2倍. 印度的一項研究同樣發(fā)現(xiàn)[32], 失業(yè)者出現(xiàn)抑郁癥狀的可能性大約是受雇者的2倍. 中國目前尚缺乏疫情期間失業(yè)與心理狀況的研究; 但有3項研究報告了收入和心理狀況的關(guān)系[18,33-34], 一致發(fā)現(xiàn)低收入與較高的焦慮和抑郁水平有關(guān). 這可能是因為低收入或失業(yè)者的自尊心較低, 而低自尊與重度抑郁癥狀相關(guān)[35].此外, 失業(yè)者酗酒和吸煙等不良行為增加, 這些不健康的行為與精神痛苦顯著相關(guān)[28].

2.1.4 其他應(yīng)激源

其他疫情相關(guān)應(yīng)激源包括至親之人去世、創(chuàng)傷事件的報道和擔(dān)心自己感染新冠病毒等. 至親之人去世與應(yīng)激障礙的發(fā)生和維持有關(guān)[28]. 媒體大量報道新冠感染相關(guān)的創(chuàng)傷性事件和畫面, 這可能增加公眾應(yīng)激水平[36-37]. 此外, 在等待核酸檢測結(jié)果時, 人們通常伴有焦慮情緒. 隨著新冠感染人數(shù)越來越多, 部分未感染者總是懷疑自己感染新冠病毒, 反復(fù)檢測核酸, 焦慮情緒和軀體化癥狀較為明顯, 嚴(yán)重者發(fā)展成精神障礙.

2.2 個人因素

疫情期間, 青少年、女性、醫(yī)護(hù)人員和既往有軀體/精神疾病史是心理問題的易感人群[6,15,24].

2.2.1 青少年

疫情期間青少年比年長者更易出現(xiàn)心理問題, 包括情緒障礙和自殘自殺行為[6,38-39]. 首先, 青少年處于成長的敏感期, 心理發(fā)育尚未成熟, 情緒管理能力較差. 既往研究表明[40-41], 青少年比年長者更喜歡采用回避、反芻以及壓抑等方式來處理問題; 而這些不良應(yīng)對方式與負(fù)面心理健康密切相關(guān), 其中反芻的影響最大, 然后是回避和壓抑. 其次, 學(xué)校停課和關(guān)閉顯著影響年輕人的日常學(xué)習(xí). 隔離會導(dǎo)致青少年與同學(xué)和老師面對面的交流受限, 取而代之的是使用手機等數(shù)字社交媒體進(jìn)行頻繁交流, 然而以數(shù)字為媒介的社交互動方式在心理功能上可能與面對面的交流存在較大差異[42].

2.2.2 女性

多項研究報告[24,38],疫情期間女性比男性有更高的焦慮和抑郁水平. 導(dǎo)致性別差異的原因很多: 首先是由于學(xué)校關(guān)閉或家人生病等原因, 女性可能比男性需要承擔(dān)更多的責(zé)任; 其次由于工資低和就業(yè)保障不足, 女性更有可能在經(jīng)濟上處于不利地位; 再次疫情期間家庭暴力的發(fā)生率略有上升[43], 女性更可能成為家庭暴力的主要受害者; 最后激素方面的差異導(dǎo)致女性比男性對外界壓力的反應(yīng)更大. 因此, 女性更容易受疫情期間各種應(yīng)激源的影響, 出現(xiàn)心理健康問題.

2.2.3 醫(yī)護(hù)人員

醫(yī)護(hù)人員在疫情期間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巨大心理負(fù)擔(dān), 容易產(chǎn)生心理健康問題. 首先, 醫(yī)護(hù)人員存在較高的職業(yè)暴露以及新冠感染的風(fēng)險; 研究顯示[44], 醫(yī)護(hù)人員感染新冠病毒的風(fēng)險大約是其他人群的2.69倍. 其次, 新冠感染人數(shù)的持續(xù)增加, 導(dǎo)致一線醫(yī)護(hù)人員的工作量和工作時間日益增加, 絕大多數(shù)(74.2%)的一線醫(yī)護(hù)人員在工作中感到職業(yè)倦怠[38]. 此外, 一線醫(yī)護(hù)人員堅守工作崗位意味著其家庭崗位的空缺, 盡管他們擔(dān)心家人的健康狀況, 但無法采取行動保護(hù)家人, 這潛在的矛盾加劇其焦慮、抑郁和應(yīng)激等心理問題.

2.2.4 既往有軀體/精神疾病史患者

既往有軀體/精神疾病史患者也是出現(xiàn)心理健康問題的易感人群[24]. 首先, 既往有精神疾病史患者往往心理彈性較差, 易受疫情期間各種應(yīng)激源的影響, 出現(xiàn)精神疾病惡化以及復(fù)發(fā)的可能性較大. 其次, 由于疫情期間藥物供應(yīng)中斷、醫(yī)療衛(wèi)生資源緊缺等原因, 既往有軀體/精神疾病患者無法獲得常規(guī)的藥物治療和(或)心理治療, 因此發(fā)生焦慮抑郁等心理問題的風(fēng)險增加.

3 對策

在新冠感染疫情下, 全球不僅有數(shù)百萬人死于新冠感染, 還有成千上萬人經(jīng)歷前所未有的困境, 如隔離、工作環(huán)境變化, 甚至失去工作等. 在如今全球化時代, 全世界共同面臨著未來傳染病大流行的風(fēng)險. 基于過去3年多的疫情, 本文提出以下有關(guān)改善人群心理健康的對策, 以應(yīng)對未來新冠感染疫情的長期挑戰(zhàn).

3.1 個人層面

每個人都是自己心理健康的第一責(zé)任人, 應(yīng)善于識別和管理自己的情緒, 使用接受、解決問題等積極應(yīng)對方式減少心理困擾, 采取有效的情緒調(diào)節(jié)方式以排解壓力和不良情緒, 如堅持規(guī)律且中高強度的體育運動鍛煉, 維持良好的睡眠習(xí)慣等. 同時, 公眾還應(yīng)積極接種新冠疫苗; 國內(nèi)外相關(guān)研究均顯示[45-46], 接種新冠疫苗是人群心理健康的保護(hù)因素.

3.2 社會層面

公眾通過各種渠道獲取與新冠感染疫情相關(guān)的信息, 其中含糊、片面的信息會增加人們的負(fù)面情緒[47].因此, 相關(guān)部門應(yīng)減少創(chuàng)傷性事件的報道以避免公眾自我卷入, 減少創(chuàng)傷性畫面的傳播以防止公眾心理健康的惡化[48]. 此外, 政府應(yīng)及時提供科學(xué)權(quán)威的信息以促進(jìn)公眾的心理復(fù)原能力, 專家應(yīng)給予具體有效的行動建議以改善公眾的心理健康[49].

3.3 國家層面

在新冠感染疫情早期, 中國國家衛(wèi)生健康委員會指出將心理危機干預(yù)納入疫情防控的整體部署[50]. 但在具體執(zhí)行過程中暴露出一些弊端, 如資源分布不均, 城市人群比農(nóng)村人群更有機會獲得精神衛(wèi)生服務(wù); 線上醫(yī)療服務(wù)資源不足, 妨礙公眾使用精神衛(wèi)生服務(wù)[3]; 心理危機干預(yù)政策的地位常次于疫情防控政策[51]. 因此, 國家應(yīng)進(jìn)一步完善精神衛(wèi)生服務(wù)體系的建設(shè), 加強線上服務(wù), 以確保高風(fēng)險人群能夠快速獲得心理服務(wù). 此外, 還應(yīng)從根源上解決導(dǎo)致心理健康狀況不佳的根本問題, 如減少失業(yè)等.

4 總結(jié)與展望

在新冠感染疫情的影響下, 人們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焦慮、抑郁等心理健康問題. 影響心理健康的因素包括疫情因素和個人因素. 在疫情常態(tài)化下, 減輕疫情對公眾心理健康的長期負(fù)面影響是公共衛(wèi)生的優(yōu)先事項. 公眾應(yīng)加強體育鍛煉、保持良好的睡眠習(xí)慣, 政府應(yīng)及時提供科學(xué)權(quán)威的信息, 國家應(yīng)完善精神衛(wèi)生服務(wù)體系的建設(shè).

目前, 與疫情相關(guān)的心理研究主要存在以下2點不足: (1)使用自評量表在線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不夠精確, 采用滾雪球抽樣或方便抽樣的樣本存在選擇偏倚問題. (2)調(diào)查主要集中于2020年疫情早期, 且深入的機制研究較少. 后續(xù)研究可以從以下兩方面入手: (1)繼續(xù)監(jiān)測公眾心理健康的流行狀況, 量化不同人群精神疾病的發(fā)生率. (2)從神經(jīng)生物學(xué)、個人和社會層面上設(shè)計嚴(yán)謹(jǐn)?shù)目v向隊列研究, 以了解影響不同人群(特別是新冠感染患者)心理健康的深層機制.

[1] Gong Y M, Liu X X, Zheng Y B, et al. COVID-19 induced economic slowdown and mental health issues[J]. Frontiers in Psychology, 2022, 13:777350.

[2] Boden M, Zimmerman L, Azevedo K J, et al. Addressing the mental health impact of COVID-19 through population health[J]. Clinical Psychology Review, 2021, 85:102006.

[3] Penninx B W J H, Benros M E, Klein R S, et al. How COVID-19 shaped mental health: From infection to pandemic effects[J]. Nature Medicine, 2022, 28(10): 2027-2037.

[4] Robinson E, Sutin A R, Daly M, et al.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longitudinal cohort studies comparing mental health before versus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 in 2020[J]. Journal of Affective Disorders, 2022, 296:567-576.

[5] Ernst M, Niederer D, Werner A M, et al. Loneliness before and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 A systematic review with meta-analysis[J]. The American Psychologist, 2022, 77(5):660-677.

[6] Santomauro D F, Herrera A M M, Shadid J, et al. Global prevalence and burden of depressive and anxiety disorders in 204 countries and territories in 2020 due to the COVID-19 pandemic[J]. The Lancet, 2021, 398(10312):1700-1712.

[7] Winkler P, Mohrova Z, Mlada K, et al. Prevalence of current mental disorders before and during the second wave of COVID-19 pandemic: An analysis of repeated nationwide cross-sectional surveys[J]. Journal of Psychiatric Research, 2021, 139:167-171.

[8] Ayuso-Mateos J L, Morillo D, Haro J M, et al. Changes in depression and suicidal ideation under severe lockdown restrictions during the first wave of the COVID-19 pandemic in Spain: A longitudinal study in the general population[J]. Epidemiology and Psychiatric Sciences, 2021, 30:e49.

[9] Knudsen A K S, Stene-Larsen K, Gustavson K, et al. Prevalence of mental disorders, suicidal ideation and suicides in the general population before and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 in Norway: A population-based repeated cross-sectional analysis[J]. The Lancet Regional Health Europe, 2021, 4:100071.

[10] Vloo A, Alessie R J M, Mierau J O, et al. Gender differences in the mental health impact of the COVID-19 lockdown: Longitudinal evidence from the Netherlands[J]. SSM - Population Health, 2021, 15:100878.

[11] Dragioti E, Li H, Tsitsas G, et al. A large-scale meta- analytic atlas of mental health problems prevalence during the COVID-19 early pandemic[J]. Journal of Medical Virology, 2022, 94(5):1935-1949.

[12] 孫啟蒙, 覃青松, 陳柏欣, 等.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流行期非湖北地區(qū)民眾心理應(yīng)激、抑郁、焦慮情緒和失眠的調(diào)查[J]. 中華醫(yī)學(xué)雜志, 2020, 100(43):3419-3424.

[13] 劉丹, 任艷萍, 李玉青, 等.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暴發(fā)期中國居民心理健康狀況網(wǎng)絡(luò)現(xiàn)況調(diào)查[J]. 中華精神科雜志, 2020, 53(3):181-189.

[14] 宋貝貝, 杜雪平, 董玉明.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下北京市某社區(qū)居民心理狀況調(diào)查[J]. 中華全科醫(yī)師雜志, 2020, 19(7):593-597.

[15] 羅芊懿, 顏嬋, 鄧劭敏, 等.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期間廣東省857名不同級別人群心理健康狀況的網(wǎng)絡(luò)調(diào)查[J]. 中華精神科雜志, 2020, 53(3):190-197.

[16] Badenoch J B, Rengasamy E R, Watson C, et al. Persistent neuropsychiatric symptoms after COVID-19: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Brain Communications, 2021, 4(1):fcab297.

[17] Serrano-Ripoll M J, Meneses-Echavez J F, Ricci-Cabello I, et al. Impact of viral epidemic outbreaks on mental health of healthcare workers: A rapid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Journal of Affective Disorders, 2020, 277:347-357.

[18] Shi L, Lu Z A, Que J Y, et al. Prevalence of and risk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mental health symptoms among the general population in China during the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pandemic[J]. JAMA Network Open, 2020, 3(7):e2014053.

[19] Xie Y, Xu E, Al-Aly Z. Risks of mental health outcomes in people with covid-19: Cohort study[J]. BMJ (Clinical Research Ed), 2022, 376:e068993.

[20] Manganotti P, Bellavita G, Tommasini V, et al. Cerebrospinal fluid and serum interleukins 6 and 8 during the acute and recovery phase in COVID-19 neuropathy patients[J]. Journal of Medical Virology, 2021, 93(9): 5432-5437.

[21] Hu Y Y, Chen Y Y, Zheng Y X, et al. Factors related to mental health of inpatients with COVID-19 in Wuhan, China[J]. Brain, Behavior, and Immunity, 2020, 89:587-593.

[22] Taquet M, Geddes J R, Husain M, et al. 6-month neurological and psychiatric outcomes in 236?379 survivors of COVID-19: A retrospective cohort study using electronic health records[J]. The Lancet Psychiatry, 2021, 8(5):416-427.

[23] Brownlee N N M, Wilson F C, Curran D B, et al. Neurocognitive outcomes in adults following cerebral hypoxia: A systematic literature review[J]. Neuro- Rehabilitation, 2020, 47(2):83-97.

[24] Fancourt D, Steptoe A, Bu F F. Trajectories of anxiety and depressive symptoms during enforced isolation due to COVID-19 in England: A longitudinal observational study[J]. The Lancet Psychiatry, 2021, 8(2):141-149.

[25] 王珍妮, 劉皖龍, 樓詩昊, 等. 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隔離措施下普通人群壓力/抑郁狀態(tài)及影響因素[J]. 中國健康心理學(xué)雜志, 2021, 29(4):569-574.

[26] Jin Y C, Sun T W, Zheng P X, et al. Mass quarantine and mental health during COVID-19: A meta-analysis[J]. Journal of Affective Disorders, 2021, 295:1335-1346.

[27] Li M F, Wang Q H, Shen J. The impact of physical activity on mental health during COVID-19 pandemic in China: A systematic review[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2022, 19(11): 6584.

[28] Gruber J, Prinstein M J, Clark L A, et al. Mental health and clinical psychological science in the time of COVID- 19: Challenges, opportunities, and a call to action[J]. The American Psychologist, 2021, 76(3):409-426.

[29] Capello R, Caragliu A. Regional growth and disparities in a post-COVID Europe: A new normality scenario[J]. Journal of Regional Science, 2021, 61(4):710-727.

[30] Kaur M, Goyal P, Goyal M. Individual, interpersonal and economic challenges of underemployment in the wake of COVID-19[J]. Work, 2020, 67(1):21-28.

[31] Banna M H A, Sayeed A, Kundu S, et al. The impact of the COVID-19 pandemic on the mental health of the adult population in Bangladesh: A nationwide cross- sectional study[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Health Research, 2022, 32(4):850-861.

[32] Verma S, Mishra A. Depression, anxiety, and stress and socio-demographic correlates among general Indian public during COVID-19[J]. 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ocial Psychiatry, 2020, 66(8):756-762.

[33] Zheng Y B, Shi L, Lu Z G, et al. Mental health status of late-middle-aged adults in China during the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pandemic[J]. Frontiers in Public Health, 2021, 9:643988.

[34] Que J Y, Shi L, Deng J H, et al. Psychological impact of the COVID-19 pandemic on healthcare workers: A cross- sectional study in China[J]. General Psychiatry, 2020, 33(3):e100259.

[35] álvaro J L, Garrido A, Pereira C R, et al. Unemployment, self-esteem, and depression: Differences between men and women[J]. The Spanish Journal of Psychology, 2019, 22:E1.

[36] Gao J L, Zheng P P, Jia Y N, et al. Mental health problems and social media exposure during COVID-19 outbreak[J]. PLoS One, 2020, 15(4):e0231924.

[37] Tang Q, Wang Y, Li J, et al. Effect of repeated home quarantine on anxiety, depression, and PTSD symptoms in a Chinese population during the COVID-19 pandemic: A cross-sectional study[J]. Frontiers in Psychiatry, 2022, 13:830334.

[38] Mosolova E, Sosin D, Mosolov S. Stress, anxiety, depression and burnout in frontline healthcare workers during two peaks of COVID-19 pandemic in Russia[J]. Psychiatry Research, 2021, 306:114226.

[39] Kola L, Kumar M, Kohrt B A, et al. Strengthening public mental health during and after the acute phase of the COVID-19 pandemic[J]. Lancet, 2022, 399(10338): 1851-1852.

[40] Livingstone K M, Castro V L, Isaacowitz D M. Age differences in beliefs about emotion regulation strategies [J]. The Journals of Gerontology: Series B, 2020, 75(2): 316-326.

[41] Aldao A, Nolen-Hoeksema S, Schweizer S. Emotion- regulation strategies across psychopathology: A meta- analytic review[J]. Clinical Psychology Review, 2010, 30(2):217-237.

[42] Prinstein M J, Nesi J, Telzer E H. Commentary: An updated agenda for the study of digital media use and adolescent development - future directions following Odgers & Jensen (2020)[J]. Journal of Child Psychology and Psychiatry, and Allied Disciplines, 2020, 61(3):349- 352.

[43] Arenas-Arroyo E, Fernandez-Kranz D, Nollenberger N. Intimate partner violence under forced cohabitation and economic stress: Evidence from the COVID-19 pandemic [J].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 2021, 194:104350.

[44] Quigley A L, Stone H, Nguyen P Y, et al. Estimating the burden of COVID-19 on the Australian healthcare workers and health system during the first six months of the pandemic[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Nursing Studies, 2021, 114:103811.

[45] Chen S Q, Aruldass A R, Cardinal R N. Mental health outcomes after SARS-CoV-2 vaccin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 A national cross-sectional study[J]. Journal of Affective Disorders, 2022, 298:396-399.

[46] Wu H L, Li H Y, Li X X, et al. Psychological health and sleep quality of medical graduates during the second wave of COVID-19 pandemic in post-epidemic era[J]. Frontiers in Public Health, 2022, 10:876298.

[47] Su Z H, McDonnell D, Wen J, et al. Mental health consequences of COVID-19 media coverage: The need for effective crisis communication practices[J]. Globalization and Health, 2021, 17(1):1-8.

[48] 朱曉鸝. 媒體內(nèi)容對大學(xué)生心理健康狀況的影響[J]. 高教學(xué)刊, 2022, 8(30):67-70.

[49] 陳俊涵. 公共衛(wèi)生危機事件中公眾的信息尋求與分享[J]. 中華醫(yī)學(xué)信息導(dǎo)報, 2022, 37(10):11.

[50] 陸林. 新冠肺炎國際心理救援經(jīng)驗分享[J]. 中華醫(yī)學(xué)信息導(dǎo)報, 2021, 36(5):17.

[51] Qiu D, Li Y L, Li L, et al. Policies to improve the mental health of people influenced by COVID-19 in China: A scoping review[J]. Frontiers in Psychiatry, 2020, 11: 588137.

Progress on public mental health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in the COVID-19 epidemic

MI Yuwei1, HOU Yanbin2, SONG Qifa2, RUAN Liemin1,2*

( 1.Health Science Center, Ningbo University, Ningbo 315211, China; 2.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ingbo University, Ningbo 315010, China )

The Coronavirus Disease-2019 (COVID-19) pandemic is a major public health emergency, which has had a profound impact on global public mental health. This article reviews the mental health status of the public, pandemic factors (novel coronavirus infection, isolation, unemployment and other stressors) and personal factors (adolescents, women, medical staff, and people with previous physical or mental diseases) that may affect the level of mental health. It also analyzes the countermeasures to improve the public mental health at the individual, social and national level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coping with the long-term impact of the pandemic.

COVID-19; pandemic; public mental health; influencing factors

R749

A

1001-5132(2023)03-0108-06

2022?10?29.

寧波大學(xué)學(xué)報(理工版)網(wǎng)址: http://journallg.nbu.edu.cn/

浙江省基礎(chǔ)公益研究計劃(LGF22G030010).

宓羽蔚(1998-), 女, 浙江寧波人, 在讀碩士研究生, 主要研究方向: 精神病與精神衛(wèi)生學(xué). E-mail: miyuwei1998@163.com

通信作者:阮列敏(1964-), 女, 浙江寧波人, 主任醫(yī)師, 主要研究方向: 心身醫(yī)學(xué). E-mail: 13805869162@163.com

(責(zé)任編輯 史小麗)

猜你喜歡
精神疾病醫(yī)護(hù)人員人群
在逃犯
輕型精神疾病的診斷與治療
“無形”的病痛——關(guān)懷精神疾病人群
糖尿病早預(yù)防、早控制
戰(zhàn)疫一線醫(yī)護(hù)人員如何調(diào)適自己
南平市婦聯(lián)關(guān)愛援鄂醫(yī)護(hù)人員家屬
海峽姐妹(2020年3期)2020-04-21 09:28:12
3 當(dāng)我們失去健康:精神疾病
我走進(jìn)人群
百花洲(2018年1期)2018-02-07 16:34:52
財富焦慮人群
幫助醫(yī)護(hù)人員處理好四種關(guān)系
开江县| 湾仔区| 进贤县| 互助| 江源县| 临颍县| 长汀县| 左权县| 长沙市| 昌黎县| 蓝田县| 建平县| 安吉县| 彭州市| 永昌县| 岳普湖县| 佛冈县| 西昌市| 珠海市| 高淳县| 二连浩特市| 皋兰县| 綦江县| 嘉祥县| 梅河口市| 西藏| 洪雅县| 福州市| 麻栗坡县| 衡东县| 通渭县| 溧阳市| 体育| 龙里县| 静宁县| 西乌珠穆沁旗| 盐津县| 贡山| 凤翔县| 中牟县| 巴林右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