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多年前,年少的匡衡在自家墻壁上鑿洞以取鄰里之光;一千五百多年前,車胤絹囊聚蟲苦讀于熒光下,孫康月色映雪獨立于寒風中;更有孫敬、蘇秦頭懸梁錐刺骨的故事,被提煉為成語,讓后人直觀感知著古人對閱讀的癡迷。
一千年前,太夫人執(zhí)蘆葦桿抄書于沙地之上,培養(yǎng)歐陽修成為一代文豪;三百多年前,顧炎武每每出門必有騾馬馱書相隨,始成一代樸學之風;到近代,魯迅嚼辣椒以驅(qū)寒提神、陳望道墨汁代紅糖仍夸香甜的美談,則向世人展示著不同時代不同人,對書籍同樣的珍視與鐘愛。
從結繩記事到刻字于甲,從削竹木以成簡牘到化草木為薄紙,“書籍”的形制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不斷演進,但,閱讀,作為國人汲取文化營養(yǎng)豐富文明積淀的固定“動作”,作為中華優(yōu)秀文化傳承的最重要路徑,從未發(fā)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