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編輯.本刊編輯部
(文/一只蛤蟆掛枝頭)先說我的裝備:馬口竿、2000型紡車輪、0.4號PE線、5克亮片。我?guī)笥训礁淮航囜炐沦I的兩支馬口竿,一人一支。調好了竿和輪,做了幾下示范,我就讓她自己玩。
“快來幫我,掛底了!”我剛調好自己的竿子,打出第一竿,還沒收線,她就掛底了。我讓她試著自己搞定,我繼續(xù)玩自己的。
拋出第二竿,亮片剛落水,女友又喊了起來:“快來,我搞不定!”
無奈,我讓她來使我的竿子。
接過她的魚竿,試了兩下,應該是塑料袋之類的東西。我慢慢地加力拉,漁輪一直在緩慢出線,我認為是水流的作用。
“又掛底啦!”她竟然又掛底了,帶她來真是個錯誤。
“只能一個一個來!”我繼續(xù)收線,收至離岸3米左右時,竿子突然一擺,一條公鯉魚蹦出水面,又扎進水中,細短的馬口竿瞬間彎如滿弓,很快引來一群看熱鬧的人。我努力控制著魚,心里七上八下的——這配置哪能扛得住??!
小心翼翼地遛了15分鐘,我竟把它遛翻了,下水成功擒魚!
新手運氣真這么好?是吧!我的認知徹底被顛覆。
大魚到手后不久,媳婦也到手了——她,才是真正的“大魚”。中魚日便成了我們的紀念日,每年我們都懷著感恩之心故地放流,還給兒子取名“Jinli”。
(文/圖·小王)我釣齡近4年,但仍是釣魚“小白”,因為四年來我一貫“坐享其成”,兄弟把裝備組裝好,我過去直接開釣就行了。
畢業(yè)后,我去了江蘇,兄弟去了安徽。我讓他把輪子寄過來,自己花45元買了一支UL的直柄竿和幾枚瓜子亮片。獨立路亞模式由此開啟。
3月26日下午4時,我就近去城市河道練習拋投,沒想到第一竿就中了一尾翹嘴,相比之前釣的白鰷,這就是大魚,我興奮地拍了幾張照片后放流。之后拋的幾竿沒中魚,我便有意識地在拋投后略做停頓,讓助投器帶著餌稍微沉一沉,看看下面的水層有沒有魚。結果喜人,當我開始收線的時候,我一下子感覺到有魚咬餌了,那觸電般的手感讓我整個人興奮起來。
我略顯慌忙地搖著輪子,又稍微松了松泄力器,“嗞嗞”的出線聲令我愈發(fā)興奮。我繼續(xù)收線,把魚兒收到岸邊時卻犯了難,岸邊距離水面1米左右,竿子已經大彎,它太軟了,我不敢直接挑魚。
掏出手機先拍個照,釣到大魚不拍照還有什么意義?但這么耗著也不是辦法,我要把魚搞到岸上再仔細拍一下。硬飛上來,竿子怕是要壞,考慮到45塊錢也是我上班“摸魚”掙的,不能浪費,于是我一只手拿穩(wěn)竿子,另一只手抻長衣袖,包裹住竿梢和魚線,奮力一甩,成功將魚弄上岸。
用單鉤的瓜子亮片正口中魚,在岸上炫耀一波!路過的大哥羨慕地來圍觀。
(文/春江)2016年夏天的一個周末,我跟士林大哥等四位釣友驅車到黑龍江省林口縣刁翎水庫釣魚。在上游處選好釣位后,我打了一把海竿守大物,又在不遠處架了一支4.5米手竿釣小魚。士林大哥那會兒剛學釣魚,拴線組的時候不慎將放在地上的魚竿踩壞,無心再釣,便過來幫我盯著海竿。
那天魚情很差,海竿和手竿齊熄火,我便決定拿著手竿到大壩附近碰碰運氣,剛把餌拋下去,浮標就有了動作,一提竿有分量,是一條2斤多的胖頭魚,因子線偏細而逃脫。我趕緊更換線組——主線為3.5號碳氟線、子線為1.5號火線,綁7號伊勢尼鉤,成功釣到四條二三斤重的胖頭魚。正釣到興頭上,突然一個頂標,我猛地一提竿,僅遛了不到半個回合,子線就從8字環(huán)處斷掉。我心里知道,這條魚肯定不小。
過了不大一會兒,士林大哥興沖沖地跑過來,一邊比畫著一邊說:“海竿上魚了,足有1米多長,20多斤重,黑亮的脊背都露出水面了!”
“大魚呢?”我忙問。
“脫鉤跑掉了!”
真是大喘氣,讓我高興了半截。
“怎么跑的?”
“就是搖輪,搖著搖著就跑了?!?/p>
“你咋搖的?海竿釣魚關鍵得會使泄力,你松開泄力了嗎?”
“嗯?”士林大哥茫然的神情告訴我,他不知泄力為何物。
(文/王志剛)鏡泊湖——高山堰塞湖,據(jù)相關資料記載是五次火山噴發(fā)而形成的世界第二大堰塞湖,湖中有號稱“三花五羅十八子,七十二雜魚”的眾多魚種,還有很多未知的魚種。在偌大的鏡泊湖上,有一處名叫葦子溝的地方,故事就發(fā)生在那里。
三十年前的葦子溝,蘆葦成片、人煙稀少,湖心有一座山,名叫大孤山,山的北面有一個月牙形的灣子,里面盡是天然形成的魚窩,多種小魚在這里繁衍后代,引來不少兇猛的大魚,如大口鲇魚、哲羅鮭等,自然也引來了眾多垂釣者。
那個時候釣魚很簡單——一板線,綁一枚鉤,不用浮標,掛上餌,拴個小石頭當墜,把線往湖里一扔,另一頭拴在石頭上或樹杈上,放上一夜,第二天早上鉤上肯定有魚,有時還會碰上大魚把線拽斷的情況。
為了釣這樣的大魚,有個羊倌把線搓成細繩,綁一枚大號魚鉤,鉤上掛一只青蛙,綁一個小石子當鉛墜,把鉤甩到水里,繩子的另一頭拴到樹上??赡芤驗榫€太粗,羊倌一連等了三天也沒釣到魚,連小魚也沒釣到。
羊倌并未泄氣,第四天中午來換魚餌時沒綁小石頭,把青蛙掛鉤后就直接甩進水里??赡芤驗闆]找到適合拴線的地方,他就把繩子綁在小腿上,騰出兩只手,掏出倆窩頭,坐在岸邊一邊啃一邊和旁邊的人吹牛。
正午的陽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派祥和的景象。突然,大魚毫無征兆地咬鉤了,羊倌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順著山坡被大魚拽進水里。
他倒是趕緊解開腿上的繩子??!沒有。他坐在水里,伸出兩只手去拽繩子,想把大魚拽上來。然而,他低估了水下的對手——正在他拽魚線時,大魚再次發(fā)力,不由分說地將他拖進齊腰深的水中。
羊倌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什么魚不魚的,把綁在腿上繩子解開才是當務之急,可是想在齊腰身的水中做此操作談何容易啊!
羊倌佝僂著腰去摸水中的繩結,繩子那頭的大魚好像知道他的心思一樣,又一次發(fā)力,只見羊倌的雙手在水面上撲騰,很快從茫茫湖面消失。
旁邊的人都傻眼了,跑到岸邊,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羊倌,可湖水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拍著岸,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從那以后,“葦子溝有大魚”“大孤山有大魚”的消息不脛而走。
或許這只是一則故事,甚至只是一個傳說,但大孤山的北面確實有一個月牙形的灣子。
(文/洪七公)釣大魚哪里需要什么技巧!揚竿刺魚、穩(wěn)住漁輪泄力、小心遛魚,最后聽天由命,該你釣的魚自然能上岸,不該你釣的魚,遛魚時沒準兒掛樹跑了、魚線繞木樁跑了、線斷跑了,或者這樣那樣的原因跑了……
當然,跑魚是釣魚人的必然經歷,沒跑過魚的釣魚人不是正宗的釣魚人。對待跑魚,釣魚人最常說的、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跑的都是大的。
(文/溪流路亞)釣齡25年的我,20多歲的時候喜歡騎著小摩托、載著裝備到處釣。我最喜歡與人分享的就是在我們當?shù)氐哪骋黄蜥烏庺~、草魚的故事。一直以來,運氣不太好的人是釣不到那里的鯉魚的,起初我也是這些運氣不佳者中的一員,后來我對那片水域的特征做了一番研究,每次去都能釣到鯉魚或草魚。
該水域只有1米多一點的深度,卻非常廣闊,水下有暗流,魚兒輕易不敢靠岸,即便晚上也不敢。按道理說水這么淺,3.6米或4.5米竿足矣,但是這兒的魚太精,除非是一場暴雨使得水位暴漲,否則用短竿根本釣不到它們。
那時我經常看到大魚在十幾米開外的位置蹦出水面,便用6.3米的竿子釣,無奈我拋投技藝尚未成熟,很難拋準,更別說打窩了。想了很久,辦法來了——我把主線剪掉30厘米,改用自重輕、吃鉛量大的蘆葦浮標,這樣拋投就輕松多了。
由于大魚的警惕性非常高,如果打重窩,魚不敢靠近,于是我開了一團干散的商品餌,捏大餌一竿接一竿地抽窩子,抽進去半團之后,再搓大餌守釣。我調平水釣半個夜光目,由于水淺,魚兒只要進窩,浮標就會動,這時我會小心翼翼地把魚鉤提出水面,如果上面尚有大量殘留餌料,則說明魚已進窩,我便把餌搓得實一點兒,精準拋投,每隔5分鐘或10分鐘換一次餌,靜等大魚放松警惕、開口吃食,浮標慢慢黑下去的那一刻,提竿即可。
此法在該水域屢試不爽,我一個夏天能釣幾十條鯉魚。
后來,我每到一片陌生水域都會先請教當?shù)氐尼炗?,再根?jù)打聽到的細節(jié),結合自己的經驗,制定施釣方案,一般都能有所收獲。
(文/圖·小朋友?。┪乙搬灪眯┠炅?,一直都是些半斤以內的魚獲,釣大魚是我的夢。去年9月的一個下午,我約朋友去釣烏頭,他因工作的原因要晚些時候來,我便先行出發(fā)。獨自釣了一下午,數(shù)斤羅非魚入護,唯獨不見烏頭,這讓我頗為煩躁,若不是約了朋友,我早就不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羅非釣得乏味,我便隨意在鉤上掛了玉米和搓餌,扔進水里不去管它,鉆進車里刷抖音去了。不知不覺到了晚上8點,朋友還沒來。算了,不等了,收東西吧!一提竿子,沒提動,掛底了嗎?再扯幾下,還是沒動靜,干脆剪線算了。正想著,魚竿突然躥了出去,幸虧我拴了失手繩,否則連魚帶竿全沒了。
反復拉鋸20多分鐘后,一尾近5斤重的鯉魚終于被我拿上岸——我用的是并繼竿,所以耗時很久。我當場給女朋友打電話、發(fā)視頻,分享我的喜悅時刻。這可是我野釣多年來釣到的最大的一尾魚,我很滿足、很興奮,炫耀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文/毛毛蟲)釣大魚是所有釣魚人夢寐以求的,每個釣魚人出發(fā)時都有這樣的一個美好的念想:今兒沒準兒能釣到大的。
多大的魚才算大魚呢?答案因人而異。因為每個釣魚人的心中都有一桿秤,比如以前我釣到1斤以上的鯉魚就覺得釣到了大魚,那會兒我只喜歡且只會釣鯉魚,整天琢磨用什么方法、什么裝備、什么餌才能釣到更大的鯉魚,一有時間就去研究,如今回想起來蠻有意思的。
我與大魚的故事有很多很多,記憶最深刻的發(fā)生在2013年,當時的情景至今歷歷在目。
2013年10月的一天,一個要好的釣友問我明天要不要一起去釣大魚,我眼睛一亮,當然要去!下班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裝備,總感覺東西裝得不全,生怕因少了哪樣東西耽誤了釣大魚。最終,我選了3.9米和5.4米兩支手竿,線組是2.5號主線配1.5號子線,拴5號伊勢尼鉤——綁了幾副,又配好了我最自信的餌料,檢查了好幾遍才放心。睡覺前,我把鬧鐘看了又看,怕定錯了時間,快睡著時又爬起來重新看一遍,再三確認無誤后才睡下。
凌晨2時,鬧鐘一響,我打了個激靈翻身就起,三兩下穿好衣服,跨上摩托就出發(fā)了。10分鐘就開到了釣場,那家伙竟然比我還早,已經開釣了。我也不賴,三下五除二,10分鐘后下竿了。我一竿接一竿地拋,誰知大魚不給面子,直到早上6點半,住在水邊的阿姨都出來洗衣服了,大魚還沒出來。
我心有不甘地收竿走人,回到家反復思考哪里出了問題,終于有了新思路,于是打電話給朋友,約他次日再釣一次,他因故不能同去,我只好獨自前往。
第二天,我依舊凌晨2時起床,到釣位后照例支竿架、組裝備,然后打上窩子。開好餌料后,我讓自己靜下心來,捏大餌,一竿接一竿地拋,鉤餌落底就提竿,就這樣一連拋了三十多竿。估摸著差不多了,我細致地捏了兩顆魚餌,掛在鉤上,準確地拋進釣點,留好余線,然后目不轉睛地盯著夜光標,等待大魚來臨。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兒就到了4點。想到很多人說這個季節(jié)大魚多在4點半左右開口,我的注意力便格外集中。浮標終于動了,它上頂半目,隨后就不動了。我耐著性子等了兩分鐘,它依然沒動。我小心翼翼地把釣組提上來——餌料還在,看來大魚進窩了。我又搓了兩粒大一些的餌,丟下去死守。到了傳說中的4點半,一位起大早出來散步的大叔走到我身旁,突然跟我說:“魚上鉤了?!蔽乙环稚?,扭頭看了一眼大叔,再回頭看浮標時,它已歸位。
“走神了,它還會吃的……”我自嘲未畢,浮標又上頂2目。可算被我抓住了,果斷提竿,中了!
我太緊張了!魚很沉,像裝滿了水的大垃圾袋,但我能感覺到它正朝我慢慢游來。當魚游到我的腳邊時,我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迫不及待地打開頭燈要一睹它的體態(tài)。這一看,我差點兒喊出來,大魚目測70厘米長。它在我腳下迅猛地兜了兩圈,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開頭燈,可為時已晚,魚開始下沉,線越繃越緊,魚線切水聲嗡嗡響起。這下壞了!
我馬上抱住魚竿,坐在地上,心里默念著:線要頂住?。?/p>
切水聲越來越大,6.3米的竿子已經快彎到手把節(jié)了。我把心一橫,索性做好了斷竿的準備。但從竿身傳來的信號看,魚好像在上浮。沒錯,魚到水面了!它一個翻身,線隨即彈了回來,提起來一看,子線卷了——鉤子沒綁牢。
我整個人癱坐在地,手在抖,半晌沒回過神來,一是緊張,再是遺憾,三是不甘,四是后悔,心中五味雜陳。
我沒心情再釣了,收拾裝備直接回家。
…………
這么多年過去,每次釣友們聚在一起聊起釣大魚的話題時,這段經歷就必定被我繪聲繪色地拿出來復述一番,當時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文/圖·劉寧)2021年7月,因疫情緣故,湖南長沙各區(qū)域陸續(xù)按下了“暫停鍵”,我也因此停下了忙碌的腳步。
那日閑來無事,我到以往常去的漁具店里閑聊,碰到同樣因疫情而停下腳步的一個兄弟,便多聊幾句,哪成想,這一聊就激發(fā)了我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路亞欲望,當即相約次日開拔,立馬回家收拾裝備——檢查竿子、漁輪上線、清點路亞箱里的各種配件,防曬服、帽子、面巾、手套等,缺一不可。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長沙市附近的瀏陽河釣點,折騰一上午,斬獲一尾3兩重的斑鱖。一上午就釣到一條小小的斑鱖,這技術也太遜了吧!您看到這里的時候或許笑了,因為寫到這里的時候,我自己都笑了。
長沙附近斑鱖資源相對匱乏,路亞愛好者卻眾多,加上我許久未釣,技術有所退步,所以成績不盡理想。
之后的8月,我兩次作釣野外水域,收獲頗豐,技術和狀態(tài)均成功復原。
寥寥數(shù)字,內容簡短。作為一名注重環(huán)保的路亞愛好者,我只想借此表達我對這項運動的熱愛。我們是一群簡單、純粹的人,無論走到哪里、有多忙,只要看到水,尤其是流動著的溪流,探之釣之的欲望便迅速燃起,再有一兩知己相伴,更是錦上添花。
疫情讓社會、個人一度靜下來、慢下來甚至停下來,我們不妨借此機會聽聽自己的心聲,思考一些平時沒時間思考的問題。最后,我希望疫情盡快結束,社會運轉有序恢復。
(文/三可)“春分”時節(jié)南京的氣溫忽高忽低,低的時候要穿上輕羽絨,熱的時候則要穿短袖。那日恰逢連日陰雨后天空放晴,我?guī)闲膼鄣聂~竿直奔河邊,發(fā)現(xiàn)河流嚴重退水??紤]到連雨天必然導致水溫下降,鱖魚的活性恐怕不高,我便用3.5克輕墜倒吊釣組深入近岸結構處緩慢引逗,結果一上午一口未遇。
中午,我點了一碗當?shù)氐奶厣珳?,一邊吃一邊思考上午作釣的問題。初春連日陰雨會導致水溫下降,雖然今日轉晴升溫,但是水溫仍然很低,加之小潮日退水嚴重,受這些因素影響,鱖魚可能轉移至河道中央更深處的結構中了。
吃完面,我迫不及待地去驗證自己的想法,改用長竿掛7.5克水蛭亮片,將餌拋至主航道中間的位置。釣鱖魚的手法是先松線,讓餌落到底,然后在緩收的過程中小幅度抽停。就這樣拋了大概十多竿,我終于在主航道旁的河汊口土坎處遇到咬口,釣獲一尾2斤左右的鱖魚。
正所謂釣無定法,路亞釣法的要義在于不斷思考,結合多方面因素分析魚在何種結構中,然后通過實踐加以驗證。一旦你的判斷得到證實,成功獲魚,那份成就感是無與倫比的。
(文/哽哽)曾經,我也有過幾次和大魚過招的機會,可惜都敗在了最后一刻。不過,去年有一次釣黑坑,幸運的天平終于向我傾斜了。
小九魚池以投放二三斤重的鯉魚為主,每次投放千斤左右,“正釣”一百,“摳坑”五十。當天“摳坑”的人不多,我在長條池子最里面的“大邊”位置坐好,使4.5米竿,搭配1.0號主線、0.6號子線、6號袖鉤,抽了幾竿餌料后就靜等魚兒上鉤。不知是天氣熱、氣壓低的緣故,還是魚被釣得差不多了,一個多小時釣下來,也未見浮標動上一下。對面的倆釣友也沒釣到魚,隔岸問我:“池子里的鯉魚多大?”我答:“二三斤!”
又過了個把小時,釣點前面忽然冒出幾個大氣泡,我認為這是魚兒起浮所致,因此沒太在意,但浮標突然緩慢而又有力地沉了下去。這就沒什么可猶豫的了,我果斷揚竿,中魚了!
魚兒未做過多反抗就被我牽了過來。當我拿起抄網準備抄魚時,它突然甩尾,濺起一大片水花。我看呆了,這魚可不是二三斤的鯉魚??!大魚這時才開始反擊,掉頭就往水里鉆。眼看就要“拔河”,我只好把魚竿向左傾斜,插入水中,以減輕魚線的負擔。感覺魚的掙扎力度有所減弱時,我立刻揚起魚竿,控制住它逃竄的方向。大體型的魚,智力貌似也高,大魚拉著魚線橫向游動起來。為了避免0.6號子線被拉斷,我只好跟著魚走。
來來回回折騰了20多分鐘,最后在對面釣友的幫助下,我把魚抄了上來——青魚一尾,重10.7斤。黑坑老板說,這魚是摻在鯉魚之中被投進來的,僅此一條,看來我很幸運。我要建議釣友的是:護竿繩務必常備。
(文/圖·喝醋耍酒瘋)要說釣大魚,就不得不提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那天,我拎著我的小魚桶從學校后門旁翻墻溜了出去,走進后門外的一家手搟面館,和老板笑瞇瞇地打了個招呼,吃完一碗雞絲面后,便輕車熟路地從他家冰箱后面找出我心愛的UL小竿子,騎上小電驢出發(fā)釣魚去了。
一下午經歷了各種小魚時有時無的挑釁后,小魚桶里多了幾尾小白鰷和小青梢。看了看魚獲,我心想這可不行,這么慘淡的戰(zhàn)績免不得又被室友嘲笑一頓,晚上面館老板的荷包蛋都沒得加,于是我果斷換上5g勺子亮片,希望能釣到翹嘴,但連拋幾竿不是空空如也就是水草掛鉤。
天色漸晚,我無奈地拋出最后一竿,準備結束今天的釣魚之行。就在那小亮片收至岸邊之時,水下突然躥出一道銀光,直奔我的亮片而來。翹嘴!而且是大翹嘴,起碼半米長!但這道銀光準頭有點差,與我的餌擦肩而過,不過不等我反應過來,它又扭頭向我的餌發(fā)起進攻,可惜沒咬中。此時我激動的心情已經平復下來,趕緊停止收線,上挑竿尖并慢慢抖動。說實話,這大翹嘴真給面子,回身沖著閃閃發(fā)光的金色亮片又是一口。然而,可能是亮片的金光太燦爛,閃到了它的眼,它又一次咬偏……我很懊惱,這世上怎么有這么蠢的魚,連咬三口都咬不中!但它突然又聰明起來,扭頭潛入水中消失不見了,可能它發(fā)現(xiàn)了這玩意不能吃。
我不死心,這可是我玩路亞以來最接近翹嘴的一次,而且對我來說絕對算大翹嘴。最關鍵的是,釣上它,今晚的荷包蛋就有著落了。
于是乎,我像氣功大師一樣在水邊不停地抖著亮片,讓它閃出希望的金光,但那條大翹嘴沒回來,徹底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我的荷包蛋。
(文/逆火)世間總有遺憾事,天下豈沒無奈人。垂釣江湖多年,笑聲滿江、魚獲滿箱的輝煌時刻易隨江風飄散,縈繞于心田的,總是那令人意猶未盡的跑魚憾事。
記得那年,鶴鳴雁飛的某個秋日,我在南辛店水庫垂釣。彼時,一尾鱗片金黃的鯉魚中鉤,個頭之大似潛艇一般,巨大的力道從水底發(fā)起,沿著釣線傳到竿尖,再到手中,仿佛觸電一般。
苦斗半個多小時,大魚極不情愿地被我拖至岸邊。同伴立功心切,輕舒長臂,抄網平端,怎奈他久疏戰(zhàn)陣、猶豫不決,未能從魚頭部抄起,驚了大魚。那大物鉚足力氣,一記鯉魚打挺,隨即“啪”的一聲,圓月彎弓般的釣竿瞬間回彈,大魚輕擺紅尾,和我說了再見。
“鴻雁在云魚在水,惆悵此情難訴?!狈讲胚€波濤洶涌的水面恢復了往常的平靜,我的內心卻泛起波瀾——悔不該急功近利,用人不察。
它的奮力反抗詮釋了什么叫永不放棄,讓我又一次體會了跑魚之憾。
一場寂寞憑誰訴,算前言,總輕負。大多好物不牢固,彩云易散琉璃脆。遺憾漁生,當百轉千回,意猶未盡無數(shù)。
(文/圖·馮隊長)
魚獲:海鱸(65厘米)
水域:東京都市運河
釣竿:達億瓦71/2系列MLS直柄路亞竿
漁輪:禧瑪諾TWINPOWER系列 4000MHG型紡車輪
釣線:1.2號PE主線加20磅前導線
擬餌:米諾
(文/會衷~張)大概是四年前,我入路亞之“坑”的第二年——正是時刻想釣魚的癡狂階段。在一個陰晴不定的周末,我約上隨叫隨到永不缺席的老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20多公里外的一個坑塘。那兒的塘主我們都尊稱她為“老太太”,相互熟識,到地兒不說二話直接開釣。
你一竿我一竿,竿竿不離水中間,狂轟濫炸皆無果,我倆便換上半截水褲,涉淺灘,重復著拋投—回收—拋投的動作。不經意的一竿收至眼前三四米的地方,想看看擬餌在水中的泳姿是否正常時,卻見晃晃悠悠的米諾后面跟著一個黑黝黝的1米多長的影子。我的心跳驟然加速,下意識地一挑竿尖,那家伙對著米諾瞬間一擊,一個擺頭,水花炸起,米諾隨即隨它而去……我那魂牽夢繞的米級狗魚,就此與我別過。
白斑狗魚,嘴尖齒利、狡猾貪婪、兇狠殘暴,故而丟餌切線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