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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大學生的社交焦慮以及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狀況調(diào)查

2022-04-29 20:44:17張傲雪楊家豪姚馬可倫
中國心理學前沿 2022年3期
關鍵詞:社交焦慮特質(zhì)焦慮新冠疫情

張傲雪 楊家豪 姚馬可倫

摘 要|新冠疫情暴發(fā)以來,許多大學生都出現(xiàn)了焦慮的癥狀。大學生因疫情而產(chǎn)生的焦慮會給整個社會帶來不良的影響,因此我們希望通過編制疫情期間大學生的焦慮情況量表來了解并具體測量大學生的社交焦慮狀況。調(diào)研團隊將大學生的社交焦慮簡單分為社交焦慮、狀態(tài)焦慮以及特質(zhì)焦慮三種類型,并嘗試挖掘哪些人口學變 量和疫情相關的因素會影響大學生的社交焦慮與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統(tǒng)計結果顯示,問卷編制具有一定的有效性 和可靠性。并且,作為獨生子女的大學生表現(xiàn)出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狀況顯著高于非獨生子女的大學生,而不 良的親密關系狀況以及接受多次核酸檢測會顯著提升大學生對疫情的焦慮情緒。

關鍵詞|新冠疫情;社交焦慮;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

1??? 導言

自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疫情暴發(fā)以來,不僅是公眾的生命健康遭受威脅,人們的心理健康也普遍遭受到了沖擊[1,2]。截至 2022 年 3 月 27 日 18 時 26 分,國內(nèi)現(xiàn)有確診病例 270,232 例,不斷上升的數(shù)字也正在改變?nèi)藗兊那榫w狀態(tài)。郭菲等人的兩項線上公眾調(diào)查顯示,有 22.4% 的人群對于疫情存在明顯的焦慮癥狀[3]。對于大學生來說,一系列的防疫措施會對他們的返校、學習、出行等活 動造成困難,導致部分大學生頻繁出現(xiàn)異常的焦慮情緒[4]。

近年來,越來越多的 90 后、00 后大學生認為自己患有社交焦慮。社交焦慮,俗稱“社恐”,主要是指對自己人際處境的一種緊張或害怕[5]。據(jù)調(diào)查,有 90% 以上的人認為自己或多或少有一定的“社恐” 或社交焦慮,這反映出了不可忽視的社會現(xiàn)實因素。一方面,現(xiàn)實生活的繁瑣讓大學生更習慣于在線上通過社交軟件表達自己,暢所欲言;另一方面,網(wǎng)絡交流的隨意性也成了許多大學生回避社交的“避風港”[6]。

由于疫情期間的防控舉措,人們更加難以進行面對面的交談,學生大部分時間只能通過線上的方式聯(lián)系同學或老師。雖然網(wǎng)絡的溝通看似更加便捷,但是沒有面對面的交流,社交距離感就會逐漸增加,人們對于線下交流的社交焦慮也隨之增加。而具有線下社交焦慮的人達到一定的數(shù)量,還能夠在群體性層面上導致隱患,更進一步可能帶來嚴重的社會問題乃至社會危機,從而導致所謂的“社恐”困局。“社恐”困局不僅僅指向個人,還具有社群乃至社會層面的意義,對于整個社會的危害是極其巨大的[7]。

對于社交焦慮的評估,自陳式量表是重要的手段之一。自 1980 年 DSM-III 提出關于社交焦慮障礙的概念,研究者開發(fā)了一系列關于社交焦慮的診斷和評估工具。在其中,馬蒂克(Mattick)和克拉克(Clarke)編制的社交焦慮量表(SIAS)和社交恐怖量表(SPS)應用最為廣泛[8]。社交焦慮量表和社交恐怖量表是一起使用的兩份測量工具,兩量表合并用于評估社交焦慮的兩個方面:個體對各種社交活動的懼怕程度與個體對生活中被注視的懼怕程度[9]。兩個量表各自包含 20 個測試項目,均采用五點計分。已有大量研究結果證明,在臨床和非臨床樣本上社交焦慮量表和社交恐怖量表均表現(xiàn)出良好的信效度[10]。

葉冬梅和錢銘怡等(2007)對完整版社會交往焦慮量表(SIAS)和社交焦慮量表(SPS)進行了翻譯與修訂,并考察了其心理測量學特征。他們以 1300 多名北京市大學生為測查對象,對量表進行了驗證性因素分析和信效度檢驗,并且建立了北京市大學生的常模。量表的信度與效度都很高,但此量表項目太多是一個比較大的缺陷,尤其在臨床實踐中存在明顯的挑戰(zhàn)[11]。

此外,社交焦慮的評估與診斷往往要伴隨一般焦慮癥狀的測量[12]。這也就暗示著,這兩份量表往往需要伴隨其他一系列的量表一起使用,量表題目會非常多,在很大程度上這種答題負荷會抑制其普及和使用。也正是因為如此,近年來研究者試圖開發(fā)簡化版的社交焦慮和社交恐怖量表。其中,費格斯(Fergus et al., 2012)開發(fā)了簡版社交焦慮和社交恐怖量表。該量表保留了原版的社交恐怖量表和社交焦慮量表中各6 道題目。在項目篩選時,費格斯等人特別注重量表題目的可讀性,重點選取了表述清晰、易于理解的一些題目。研究證明,費格斯的簡版社交焦慮和社交恐怖量表在正常人群和社交焦慮障礙人群中均表現(xiàn)出良好的信效度,且適合在中國文化背景之下使用[13]。但有關疫情期間大學生社交焦慮量表編制的相關研究是缺乏的。

除了社交焦慮之外,大學生對于疫情的焦慮也體現(xiàn)在狀態(tài)焦慮和特質(zhì)焦慮上。這兩種焦慮的概念最早由卡特爾和舍依爾提出(Cattell and Scheier,1958,1961)[14,15]。狀態(tài)焦慮又被稱作“情境焦慮”, 指的是個體隨時間變化產(chǎn)生的短暫而不愉快的生理或心理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是指與當前狀態(tài)焦慮傾向有關的個體差異,反映的是人整體的、相對穩(wěn)定的人格特征,可以描述為一種把一個外界刺激環(huán)境知覺作為危險的或有威脅的傾向[16,17]。研究發(fā)現(xiàn),狀態(tài)焦慮和特質(zhì)焦慮對于大學生的睡眠質(zhì)量以及尋求心理幫助的態(tài)度具有直接顯著的影響[18,19]。對疫情期間發(fā)生的事件抱有很強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甚至會使人產(chǎn)生自殺傾向,對社會造成不良的影響。

因此,對于以上兩種焦慮類型的評估和測量顯得十分重要。1979 年由斯皮爾伯格(Spielberger)等人編制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量表(state-trait anxiety inventory form-y,STAI-Y)是目前在各大科學研究和臨床實踐中應用最為廣泛的測量手段。1995 年,李文利與錢銘怡對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量表進行了中國大學生常模的修訂[20];2021 年,程長等人對于中文版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量表進行了一項測量等值性研究,證實了該量表在抑郁癥病人和正常人群間具有等值性[21]。但我們對疫情期間大學生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也知之甚少,有必要綜合社交焦慮、狀態(tài)焦慮與特質(zhì)焦慮的概念編制量表,考察疫情期間有哪些因素能夠對大學生的焦慮狀況產(chǎn)生影響。

2??? 研究方法

2.1 總體思路

本研究圍繞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大學生的社交焦慮以及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狀況展開調(diào)研。首先,通過文獻梳理,了解社交焦慮、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的發(fā)展歷程及現(xiàn)狀;然后,通過問卷網(wǎng)、微信朋友圈、QQ 空間等線上方式發(fā)放問卷,調(diào)查疫情期間大學生焦慮的相關情況;最后,量化分析大學生的社交焦慮以及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狀況。

2.2 調(diào)研對象、內(nèi)容和方法

本研究采用線上問卷法,填寫時長在 3 ~ 10 分鐘之間,采用選項題型,共得到問卷 407 份。篩除作答時間較短、規(guī)定選項作答錯誤、非大學生等無效問卷,剩余 314 份,有效率為 77.1% 。樣本分布詳見表 1。

本次調(diào)研主要圍繞“社交焦慮”“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兩大方面展開,具體包括緊張焦慮(TA)、社交敏感(SIS)、社交自信(SIC)等社交焦慮因子,焦慮心境、疲倦、睡眠、注意力減退、軀體癥狀、緊張、恐懼和易激怒等狀態(tài)焦慮因子,行為抑制、負性情感、焦慮敏感性、對負面評價的害怕等特質(zhì)焦慮因子。

2.3 問卷編制方法

問卷編制主要參考了馬蒂克等人(1998)編制的社交恐懼量表(social phobia scale,SPS)、斯皮爾伯格等人(1979)編制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量表(STAI-Y)以及張亞娟(2017)基于美國精神疾病診斷標準(第五版)(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DSM-V)編制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問卷[22],各條目為調(diào)研團隊根據(jù)疫情期間大學生的生活環(huán)境原創(chuàng)。問卷共 37 題, 可分為四大部分:第一部分(Q1-7)收集被試的人口學數(shù)據(jù)以及與疫情有關的一般資料,第二部分(Q8-20)為社交焦慮量表,第三部分(Q21-28)為狀態(tài)焦慮量表,第四部分(Q29-36)為特質(zhì)焦慮量表,Q37 為選做題,讓被試自愿填寫自己的郵箱以便調(diào)研團隊發(fā)送調(diào)研報告;Q1 和 Q17 用于檢驗樣本填寫的有效性。

2.4 統(tǒng)計方法

采用 SPSS22.0 對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處理。分別對第二部分(社交焦慮量表)、第三部分(狀態(tài)焦慮量表)、第四部分(特質(zhì)焦慮量表)的總分進行正態(tài)性檢驗;對第一部分(人口學數(shù)據(jù))進行一系列描述性統(tǒng)計,計算第二、三、四部分的總量表以及各因素分量表的內(nèi)部一致性信度和分半信度,并計算第二、三、四部分量表各因素的分量表得分之間的 Pearson 相關系數(shù);分析人口學數(shù)據(jù)和各部分量表的關系; 通過 KMO 統(tǒng)計量和 Bartlett s 球形檢驗來分析第二、三、四部分量表中的各維度是否適合進行因子分析, 并對適合的維度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

3??? 結果分析

3.1 項目的統(tǒng)計學特征與相關性分析

3.1.1??? 社交焦慮分量表

對社交焦慮量表總分按性別分組,進行獨立樣本 t? 檢驗。結果表明,疫情期間男大學生的社交焦慮量表總分(x=35.05,s=9.83)與女大學生的社交焦慮量表總分(x=34.33,s=9.61)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 t(312)=0.645,p=0.519>0.05,Cohens d=0.074。將所有被試的社交焦慮量表總分(34.63±9.70)進行正態(tài)檢驗,結果顯示 K-S 系數(shù)為 0.76,df=314,p=0.000<0.001。其偏度為 -0.138,峰度為 -0.787。各維度間的相關系數(shù)如表2 所示。

3.1.2??? 狀態(tài)焦慮分量表

對狀態(tài)焦慮量表總分按性別分組,進行獨立樣本 t? 檢驗。結果表明,疫情期間男大學生的狀態(tài)焦慮量表總分(x=17.65,s=6.52)與女大學生的狀態(tài)焦慮量表總分(x=17.29,s=5.97)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 t(312)=0.516,p=0.606>0.05,Cohens d=0.059。將所有被試的狀態(tài)焦慮量表總分(17.44±6.20)進行正態(tài)檢驗,結果顯示 K-S 系數(shù)為 0.11,df=314,p=0.000<0.001。其偏度為 0.282,峰度為 -0.994。各維度間的相關系數(shù)如表3 所示。

3.1.3??? 特質(zhì)焦慮分量表

對特質(zhì)焦慮量表總分按性別分組,進行獨立樣本 t? 檢驗。結果表明,疫情期間男大學生的特質(zhì)焦慮量表總分(x=18.95,s=6.16)與女大學生的特質(zhì)焦慮量表總分(x=19.26,s=5.81)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 t(312)=0.454,p=0.650>0.05,Cohens d=0.052。將所有被試的特質(zhì)焦慮量表總分(19.13±5.96)進行正態(tài)檢驗,結果顯示 K-S 系數(shù)為 0.067,df=314,p=0.002<0.01。其偏度為 -0.039,峰度為 -0.923。各維度間的相關系數(shù)如表4 所示。

3.1.4??? 總量表

對量表總分按性別分組,進行獨立樣本? t??? 檢驗。結果表明,疫情期間男大學生的量表總分(x=71.65,s=21.20)與女大學生的量表總分(x=70.88,s=19.62)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t(312)=0.333, p=0.739>0.05,Cohens d=0.038。將所有被試的量表總分(71.20±20.26)進行正態(tài)檢驗,結果顯示 K-S 系數(shù)為 0.058,df=314,p=0.014<0.05。其偏度為 0.030,峰度為 -0.833。各分量表間的相關系數(shù)如表5 所示。

3.2 信度效度分析與因素分析

3.2.1??? 信度分析

社交焦慮量表、狀態(tài)焦慮量表以及特質(zhì)焦慮量表的克龍巴赫α 系數(shù)分別為 0.897,0.905,0.889, 均在 0.9 左右,說明三個量表的內(nèi)部一致性信度較高。

社交焦慮量表、狀態(tài)焦慮量表以及特質(zhì)焦慮量表的Guttman 折半信度系數(shù)分別為0.897,0.897,0.892, 均大于 0.89,說明三個量表的分半信度較高。

3.2.2??? 效度分析

通過 KMO 統(tǒng)計量和 Bartletts 球形檢驗來分析該維度以及該分量表是否適合進行因子分析,同時檢驗各分量表的效度。根據(jù)凱撒(Kaiser,1974)的觀點,KMO 值大于 0.9 是最好的,大于 0.8 比較好,大于 0.7 是中等,小于 0.7 則不適合做因子分析。并且 Bartletts 球形檢驗結果顯著,各樣本可以進行因素分析。根據(jù)分析結果,表明除社交自信維度以外的各維度各分量表都適合做探索性因素分析,如表6 所示。

3.3 綜合性分析

3.3.1??? 是否為獨生子女對疫情期間大學生焦慮情況的影響

將社交焦慮分量表、狀態(tài)焦慮分量表、特質(zhì)焦慮分量表的總分按是否為獨生子女分組,進行獨立 樣本 t 檢驗。結果表明,獨生子女的社交焦慮量表總分(x=35.16,s=9.73)與非獨生子女的社交焦慮量表總分(x=33.80,s=9.63)之間不存在顯著差異,t(312)=1.218,p=0.224>0.05,Cohens d=0.141;獨生子女的狀態(tài)焦慮量表總分(x=18.04,s=6.41)顯著大于非獨生子女的狀態(tài)焦慮量表總分 (x=16.50,s=5.75),t(312)=2.153,p=0.032<0.05,Cohens d=0.249;獨生子女的特質(zhì)焦慮量表總分(x=19.84,s=5.93)顯著大于非獨生子女的特質(zhì)焦慮量表總分(x=18.02,s=5.85),t(312)=2.656,p=0.008<0.01,Cohens d=0.308。

3.3.2??? 親密關系情況對疫情期間大學生焦慮情況的影響

在保證方差齊性的情況下,對不同親密關系狀況被試的各分量表總分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顯示,不同親密關系狀況的被試在所有分量表的總分上均有顯著差異。社交焦慮分量表: F(2,311)=7.33,p=0.001<0.01,η 2=0.045;狀態(tài)焦慮分量表:F(2,311)=12.72,p=0.000<0.001, η 2=0.076;特質(zhì)焦慮分量表:F(2,311)=13.63,p=0.000<0.001,η 2=0.081。多重比較的結果顯示,在疫情期間沒有跟具有親密關系的人分開的被試的量表得分顯著低于沒有親密關系或者與具有親密關系的人分開的被試。

3.3.3??? 接受核酸檢測情況對疫情期間大學生焦慮情況的影響

保證方差齊性的情況下,對不同核酸檢測接受次數(shù)的被試的各分量表總分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顯示,核酸檢測接受次數(shù)的被試在所有分量表的總分上均有顯著差異。社交焦慮分量表: F(3,310)=5.60,p=0.001<0.01,η 2=0.051; 狀態(tài)焦慮分量表:F(3,310)=3.25,p=0.022<0.05, η 2=0.031;特質(zhì)焦慮分量表:F(3,310)=4.43,p=0.005<0.01,η 2=0.041。多重比較的結果顯示,接受核酸檢測的次數(shù)越多,焦慮得分顯著提升。

4??? 討論

根據(jù)相關性分析、信效度分析以及因素分析的結果,可以發(fā)現(xiàn)本研究所編制的量表有一定的有效性和可靠性。但值得注意的是,社交焦慮分量表中的社交自信維度的 KMO 統(tǒng)計量小于 0.7,不適合進行因素分析,也說明這一維度量表的效度存在一定的問題,需要在之后的研究中繼續(xù)進行修訂。

通過對結果的綜合性分析,可以發(fā)現(xiàn)疫情期間的不良親密關系情況以及多次接受核算檢測會顯著增加大學生在疫情期間的焦慮狀況;而是否為獨生子女這一因素僅會影響大學生在疫情期間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狀況,不會影響到大學生在疫情期間的社交焦慮狀況。我們推測,這可能是由于作為獨生子女的大學生在居家隔離時往往缺少與同齡人之間的面對面交流,這反而可能會使他們更加渴望回到學校進行社交活動。但由于獨生子女對于疫情動態(tài)的焦慮難以及時與同齡人通過非線上的方式分享,他們在疫情期間的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情況會比非獨生子女更高。

當今社會中,尤其是在新冠疫情的大背景下,焦慮障礙的識別率低,但是患病率居高不下。造成這種現(xiàn)象的一大原因便是大眾對焦慮障礙的認知缺失并且難以對自身的焦慮狀況進行專業(yè)且精確的測量。我們編制的疫情期間大學生社交焦慮與狀態(tài)—特質(zhì)焦慮量表嘗試解決這一問題,但依然停留在理論層面, 缺乏臨床實踐的檢驗,并且只針對大學生群體,有很強的局限性。是否能夠將社交焦慮、狀態(tài)焦慮以及特質(zhì)焦慮相組合構成量表的總分也有待未來研究的驗證與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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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urvey of Social Anxiety and State-trait Anxiety Among College Students During the COVID-19 Epidemic

Zhang Aoxue???? Yang Jiahao Yaoma Kelun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Soochow University, Suzhou

Abstract: Since the outbreak of the COVID-19 epidemic, many college students have experienced symptoms of anxiety. College students anxiety due to the epidemic can have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whole society, so we wanted to understand and specifically measure college students social anxiety by developing an anxiety profile scale for college students during the epidemic. The researcher briefly classified college students social anxiety into three types: social anxiety, state anxiety, and trait anxiety, and tried to explore which demographic variables and epidemic-related factors affect college students social anxiety and state-trait anxiety. The statistical results show that the questionnaire design has a certain degree of validity and reliability. Meanwhile, college students who were the only children in their family exhibited significantly higher state-trait anxiety than those who were not the only children, and that poor intimate relationship status and undergoing multiple nucleic acid tests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college students anxiety about the epidemic.

Key words: COVID-19 epidemic; Social anxiety; State-trait anx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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