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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石灰改良黃土的微觀機制試驗研究

2022-01-04 12:00王璐瑤鄧樂娟張國偉
煤田地質與勘探 2021年6期
關鍵詞:抗剪石灰孔徑

謝 瀟,王璐瑤,鄧樂娟,張國偉

生石灰改良黃土的微觀機制試驗研究

謝 瀟1,2,3,王璐瑤1,2,3,鄧樂娟4,張國偉5

(1. 陜西地建土地工程技術研究院有限責任公司,陜西 西安 710075;2. 自然資源部退化及未利用土地整治工程重點實驗室,陜西 西安 710075;3. 陜西省土地整治工程技術研究中心,陜西 西安 710075;4. 西安市地質環(huán)境監(jiān)測站,陜西 西安 710068;5. 中煤西安設計工程有限責任公司,陜西 西安 710054)

為探究石灰摻量對黃土強度的影響規(guī)律及其微觀機制,采用不同比例的生石灰對黃土進行改良。開展了直剪試驗、壓汞試驗及掃描電鏡測試,定性和定量分析素黃土及不同石灰摻量改良黃土的強度特性和微觀結構變化規(guī)律,并對石灰改良黃土的微觀機理進行較為深入的分析。結果表明:石灰改良黃土的抗剪強度參數隨著石灰摻量的增大出現(xiàn)先增大再減小的變化規(guī)律,在石灰摻量約為8%時,其黏聚力和內摩擦角達到最大值;石灰的摻入使黃土骨架顆粒之間及其表面附著的膠結物逐漸增多,孔隙被膠結物質填充,土體中的不穩(wěn)定孔隙逐漸減少,整體性增強;但當石灰摻量過大時,多余的石灰會堆積于團粒之間,影響團粒之間的膠結。石灰改良黃土強度提高的原因是石灰水化反應生成的膠結物質增強了土顆粒之間的膠結程度,增大顆粒間的相互摩擦,使土體結構更加穩(wěn)定,提高土體強度;石灰摻量過高時,改良黃土抗剪強度降低是因為過量的石灰影響了土顆粒之間的膠結作用。研究成果既是對黃土強度特性及微觀結構理論研究的豐富與充實,又可以為改良黃土工程設計的相關參數選取提供參考依據。

黃土;生石灰;微觀結構;抗剪強度

隨著我國基礎設施建設的迅速發(fā)展,在水利、交通、市政等工程建設中遇到與特殊土工程性質相關的問題也越來越多。通常情況下,原狀土不能滿足路基、地基等的強度和變形要求,需要對其進行改良加固,而化學改良是解決這一問題最經濟的方法[1]。化學改良方法中,目前最常用的是石灰和水泥[2-3]。石灰來源廣泛、易于就近取材、造價較低且環(huán)境友好,在世界各地軟土等的工程性能改善方面都得到了廣泛應用[4]。

迄今為止,石灰改良土方面的研究已取得很多重要成果。張玉等[5]對素黃土和粉煤灰–石灰改良黃土開展物理力學特性研究,探討改良及壓實黃土的應力–應變及強度的變化規(guī)律;楊愛武等[6]以石灰作為主劑對天津濱海軟土進行改良,揭示了石灰固化土的宏觀力學性質及其微觀機理;張豫川等[7]對石灰改良黃土進行了抗剪強度和滲透性測試,結合微結構特征分析改良黃土滲透性改變的原因;王立峰等[8]在三軸試驗的基礎上分析了改良石灰土強度和變形破壞特征,并建立其本構關系模型,驗證了模型的可靠性和適用性;D. O. A. Osula[9]提出石灰和水泥改良紅土的改良效果受齡期的影響。石灰摻量較低時,石灰主要起穩(wěn)定作用,會使土的塑性、膨脹性降低,初步具有水穩(wěn)性,密實度和強度得到穩(wěn)定。隨著石灰摻量的增大,強度和穩(wěn)定性均提高。但石灰摻量超過一定數量后,過多的石灰將沉積在土孔隙中而不參加反應,將導致石灰土強度降低[10]。從上述研究成果可見,石灰改良土的強度、變形、滲透性等都會發(fā)生明顯改善。但石灰摻量并非越多越好,而是存在一個最優(yōu)值。目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石灰對土性質的改良效果上,在石灰摻量對土性影響的微觀機制方面有待深入研究。

土的微觀結構是研究其宏觀工程性質的基礎[11-12],研究不同石灰摻量對改良土微觀結構的影響,及其與改良土工程性質之間的聯(lián)系,有利于進一步認識石灰改良土的機理,并且為石灰改良土的工程應用提供理論依據。筆者以陜西省延安地區(qū)的黃土為研究對象,加入不同摻量石灰進行改良,對比分析改良黃土的抗剪強度特性,并借助掃描電鏡和壓汞試驗定性和定量分析了改良黃土的微觀結構變化規(guī)律,以期探究石灰改良黃土的微觀作用機制,為黃土工程設計提供參考。

1 試驗材料及試驗方案

1.1 試驗材料

實驗黃土取自陜西省延安市寶塔區(qū)羊圈溝村,為黃色粉土,按照GB/T 50123—2019《土工試驗方法標準》[13]進行土樣的基本物理指標實驗。測得其土粒比重為2.72,黏粒、粉粒、砂粒質量分數分別為3.71%、66.96%、29.33%,液限為27.3%,塑限為12.9%,屬于粉壤土。實驗所用生石灰中氧化鈣的質量分數在80%左右。

1.2 試驗樣品制備

將土樣風干過2 mm篩后,配制含水率為13%(接近塑限),隨后在其中分別摻入2%、5%、8%、11%的石灰,控制干密度為1.5 g/cm3,利用液壓千斤頂壓實法進行試驗樣品的制備(圖1),壓實樣品的尺寸為?61.8 mm×20 mm。將制好的土樣用保鮮膜包裹,置于保濕器中養(yǎng)護28 d,隨后對土樣分別進行壓汞、掃描電鏡及直剪試驗。其中,掃描電鏡試驗的試樣取干燥土樣中間擾動最小的部分,切成橫截面為5 mm×5 mm 的長方體,從中間掰開,將新鮮面作為觀察面,其表面采取鍍金處理。壓汞試樣是將土樣削成直徑1 cm以內、長度不超過2.5 cm的柱子并進行風干脫水處理。

圖1 壓實樣品制備過程

1.3 試驗方法

參考GB/T 50123—2019《土工試驗方法標準》[13],在樣品養(yǎng)護完成后,從土體直接剪切強度角度來研究石灰改良黃土的效果。每個石灰摻量選取4個環(huán)刀樣,利用直剪儀進行抗剪強度試驗,試驗方法為快剪試驗,剪切速率設定為0.8 mm/min,分別施加豎向壓力50、100、200、400 kPa。待剪切盒與百分表接觸后開始計數,每隔10 s測記一次,當百分表指針靜止不變或者發(fā)生回彈時,即認為試樣發(fā)生剪切破壞,可終止試驗。

選取較為平整的試樣斷面,利用FEI Quanta 400 FEG 型環(huán)境掃描電子顯微鏡系統(tǒng)進行顯微觀察,拍攝放大倍數為2 000倍的顯微結構照片。

采用AutoPore V 9600全自動壓汞儀(孔徑測量范圍0.003~1 100 μm)進行土樣的孔隙分布(MIP)測試。

2 石灰改良黃土的強度特征

圖2為石灰改良黃土試樣的典型剪應力–剪切位移曲線。從圖2可以看出,摻入石灰后,改良黃土的剪應力–剪切位移曲線形狀發(fā)生明顯變化,曲線上出現(xiàn)明顯峰值點,并且在峰值點后仍有較高的殘余強度。說明石灰的摻入使改良土的脆性增強,改良土的強度也有明顯提高。由石灰改良黃土的抗剪強度指標(圖3)可以看出,隨著石灰摻量的增加,黃土的抗剪強度參數黏聚力及內摩擦角呈現(xiàn)先增大再減小的變化規(guī)律,約在石灰摻量為8%時,參數及達到最大值,即266.68 kPa和37.89°,較素黃土提高了約5倍。

圖2 不同石灰摻量改良黃土試樣的剪應力–剪切位移曲線

3 石灰改良黃土的孔隙分布特征

壓汞法的測試結果見表1。通過壓汞法的測試結果,可利用孔隙密度分布曲線和孔隙累積分布曲線來描述孔隙的分布情況[14]??紫独鄯e分布曲線表述的是大于某孔徑的所有孔隙體積累加量與孔徑之間的關系。據壓汞儀的測試原理,測試得到的汞累積壓入體積表示大于某孔徑的所有孔隙體積累加量[15]。通過對孔隙累積分布曲線進行求導,可得到某一孔徑對應的分布密度,得到孔隙密度分布曲線[14],該曲線反映了不同孔徑對應的孔隙體積大小。對壓汞法測試數據進行處理得到不同石灰摻量黃土的孔隙累積分布曲線及孔隙密度分布曲線如圖4—圖5所示。

圖3 不同石灰摻量改良黃土的抗剪強度參數變化

從表1可以看出,由壓汞試驗測得的孔隙率均小于土體的孔隙率,且當石灰摻量較大(8%、11%)時,兩者相差較大。因土體內部存在一些汞無法壓入的封閉孔隙以及微小孔隙等,壓汞試驗推算得到的孔隙率應略小于土體實際孔隙率[16]。加入石灰后,改良黃土的比表面積顯著增大,當石灰摻量為2%~8%時,改良黃土比表面積的增加幅度較大。

表1 壓汞測試結果

從圖4的孔隙累積分布曲線可以看出,約在孔徑1~20 μm范圍內,隨著孔徑的減小,汞的壓入量變化顯著,說明素黃土及石灰改良黃土的孔徑主要集中在該尺寸范圍內,也即素黃土及石灰改良黃土的孔隙分布為單峰孔隙結構。由圖4還可以看出,當石灰摻量為2%及5%時,改良土與素黃土的孔隙累積分布曲線變化不大,而當石灰摻量增大到8%及11%時,孔隙累積分布曲線明顯降低。

圖5為素黃土及石灰改良黃土的孔隙密度分布曲線,由圖5可以看出,其孔隙分布均為單峰孔隙結構。隨著石灰摻量的增加,改良黃土的孔隙平均直徑減小,孔徑分布曲線的峰值點左移,峰值對應的孔徑大小分別為8.9、7.2、7.2、6.0、3.1 μm,峰值對應的孔徑分布密度分別為0.392 2、0.482 9、0.482 4、0.303 4、0.255 7 mL/g。當石灰摻量為8%和11%時,峰值對應的孔徑分布密度明顯降低。

圖4 不同摻量石灰改良黃土的孔隙累積分布曲線

圖5 不同摻量石灰改良黃土的孔隙密度分布曲線

為更進一步分析石灰摻量對改良黃土孔隙分布情況的影響,根據馬富麗等[17]的分類標準,將黃土孔隙根據孔徑大小分為微孔隙(<2 μm)、小孔隙(2~5 μm)、中孔隙(5~20 μm)、大孔隙(>20 μm)4類,得到不同石灰摻量時改良黃土的各類孔隙占比變化,如圖6所示。分析圖6可發(fā)現(xiàn),素黃土及石灰改良黃土的大孔隙占比極少,且其占比基本沒有變化。隨著石灰摻量的增加,改良黃土中的中孔隙減小,素黃土中孔隙占比為43.77%,而當石灰摻量達到11%時,改良黃土中的中孔隙占比僅為5.49%,較素黃土減小了約87%;改良黃土中的微孔隙和小孔隙占比增加,相較于素黃土,改良黃土中的微孔隙增加了17%~84%,小孔隙增加了28%~75%。這是因為石灰摻入黃土中,發(fā)生一系列物理化學反應,生成膠凝狀結構物質,附著在顆粒表面或者填充部分孔隙,使中孔隙變成微小孔隙,導致改良黃土中的中孔隙占比減少,微小孔隙占比增加,孔徑分布趨于均勻。有研究發(fā)現(xiàn)[18],材料的孔隙分布與其比表面積關系密切,不同孔徑對比表面積的貢獻不同,比表面積越大,孔徑分布越窄,小孔隙和微孔隙越多,平均孔徑越小。石灰改良黃土的比表面積和孔徑分布也符合這一研究結果。

圖6 不同摻量石灰改良黃土的各類孔隙百分占比變化

4 掃描電鏡結果分析

素黃土和不同石灰摻量改良黃土在放大2 000倍時的顯微結構照片如圖7所示。由圖7可知,素黃土的骨架顆粒以單粒為主,顆粒之間的界限清晰,其骨架主體為粗粉粒,有少量的膠結物附著在土骨架顆粒之上,極少數位于孔隙中;素黃土可以觀察到較多的鑲嵌孔隙,且有一些結構極不穩(wěn)定的支架孔隙,孔隙內的膠結物填充少,孔隙連通性好。

隨著石灰的摻入,改良黃土的微結構發(fā)生明顯變化。當石灰摻量較少時(2%),這種變化尚不太明顯,此時改良黃土土顆粒的輪廓仍比較清晰,孔隙連通性較好,骨架顆粒之間及其表面附著的膠結物略有增多,架空孔隙減少。當石灰摻量增大到5%以上時,骨架顆粒的輪廓變得模糊;當石灰摻量達到8%以上時,很難清楚地看到顆粒輪廓。從摻入石灰后的改良黃土微結構圖片可以看出,土顆粒表面附著大量膠結物質,土顆粒被生石灰水化形成的膠結物質包裹,土體孔隙也多被膠結物質填充,架空孔隙逐漸消失,膠結物孔隙逐漸增多,同時孔隙的連通性逐漸變差。因而,當石灰摻量達到8%及11%時,由壓汞法測得的孔隙率與土體實際孔隙率相差較多(表1)。對比石灰摻量為8%和11% 的改良黃土微結構圖片可以看出,當石灰摻量增大到11%時,石灰水化形成的膠結物團聚程度增加,堆積于土顆粒表面及骨架顆粒中間,其厚度較大,有些甚至影響了土顆粒之間的膠結作用。

圖7 素黃土及石灰改良黃土顯微結構

5 石灰改良黃土的微觀機制分析

土的工程性質與其礦物成分、結構、顆粒組成等因素密切相關[19-22]。加入生石灰后,生石灰在土中與水、CO2及土中的硅酸鹽礦物等發(fā)生反應,改變土的顆粒、孔隙大小分布情況及土顆粒之間的連接方式[23-24],使改良黃土的工程性質發(fā)生了變化。

由掃描電鏡及壓汞測試的結果可知,隨著生石灰摻量的增大,土體中一些大中孔隙逐漸被膠結物質填充及包裹,不穩(wěn)定的架空孔隙逐漸減少,大、中孔隙占比減少而小孔隙和微孔隙占比逐漸增加,土顆粒之間的排列趨于緊密,且由于石灰水化反應生成的膠結物質附著于土顆粒表面及填充在孔隙之間,使土顆粒之間的膠結程度增強[25],提高了土的板體性,土的脆性增強。同時,由于膠結物的附著,土顆粒表面變得更加粗糙,增大了顆粒間的相互摩擦,使土體結構更加穩(wěn)定,增強了土體的強度[5]。但當黃土中的石灰摻量達到11%時,由于石灰摻量過多,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土顆粒之間的膠結作用,反而使得改良黃土的抗剪強度略有降低。談云志等[26]利用偏高嶺土與石灰協(xié)同處置團狀紅黏土,通過不同摻量處置土的無側限抗壓強度及掃描電鏡測試也得出過量偏高嶺土會影響團粒的膠結,起到消極作用,導致處置土無側限抗壓強度反而降低的結論。

6 結論

a. 石灰的摻入提高了黃土的抗剪強度,但其并非隨著石灰摻量的增加一直增大,而是在某個摻入量時強度達到峰值。當石灰摻量達到8%左右時,改良黃土的抗剪強度達到最大,此時黏聚力較素黃土提高約5倍。

b. 摻入石灰會對改良黃土的孔隙分布特征產生影響,隨著石灰摻量的增加,改良黃土中的中孔隙減小,微孔隙和小孔隙占比增加,且比表面積顯著增大。改良黃土中的中孔隙占比較素黃土最多減小了約87%;相較于素黃土,改良黃土中的微孔隙增加17%~84%,小孔隙增加28%~75%。

c.石灰摻入黃土中發(fā)生一系列物理化學反應,改變土顆粒之間的連接方式。素黃土顆粒骨架界限較為明顯,但膠結連接少。當石灰摻量從2%增大到8%時,骨架顆粒之間及其表面附著的結晶膠結產物逐漸增多,土顆粒之間的孔隙被膠結物質填充,土體中不穩(wěn)定孔隙逐漸減少,整體性增強。

d.石灰改良土強度提高的原因是石灰水化反應生成的膠結物質增強了土顆粒之間的膠結程度,提高土的板體性,使土的脆性增強。由于膠結物的附著,土顆粒表面變得更加粗糙,增大了顆粒間的相互摩擦,使土體結構更加穩(wěn)定,增強了土體強度。但石灰摻量過大會影響土顆粒之間的膠結作用,反而使得改良黃土的抗剪強度略有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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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the microscopic mechanism of the loess improved by quicklime

XIE Xiao1,2,3, WANG Luyao1,2,3, DENG Lejuan4, ZHANG Guowei5

(1. Institute of Land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 Shaanxi Provincial Land Engineering Construction Group Co., Ltd., Xi’an 710075, China; 2. Key Laboratory of Degraded and Unused Land Consolidation Engineering, Ministry of Natural Resources, Xi’an 710075, China; 3. Shaanxi Provincial Land Consolidation Engineering Technology Research Center, Xi’an 710075, China; 4. Xi’an Geological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Station, Xi’an 710068, China; 5. China Coal Xi’an Design Engineering Co., Ltd., Xi’an 710054, China)

To investigate the influence of lime content on loess strength and its microscopic mechanism, different proportions of lime were used to improve loess. Through direct shear test, mercury intrusion porosimetry and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y, the strength characteristics and microstructure changes of compacted loess and modified loess with different lime contents were analyzed qualitatively and quantitatively, and the microscopic mechanism of lime-improved loess was analyzed in depth.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hear strength parameters of lime-improved loess increases first and then decreases with the increase of lime contents. The cohesive forceand internal friction angle reach the maximum when the lime content is about 8%. The incorporation of lime gradually increases the cements between and on the surface of the skeleton particles. As the pores are filled with cements, the unstable pores gradually decrease, and the integrity is enhanced. But with too large lime content, the excess lime will accumulate between the agglomerates, which will affect the cementation. The reason for the increasing strength of lime-improved loess is that the cementing material generated by the lime hydration reaction enhances the degree of cementation between soil particles, resulting in a larger friction between the particles, a more stable soil structure, and greater soil strength. However, the excessive lime will reduce the cementation between soil particles, thus reducing the shear strength of the improved loess. The research results not only enrich the theoretical research on the strength characteristics and microstructure of loess, but als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selection of engineering design parameters of improved loess.

loess; quicklime; microstructure; shear strength

語音講解

U213.1

A

1001-1986(2021)06-0193-07

2021-04-30;

2021-09-30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42072311)

謝瀟,1992年生,女,陜西西安人,碩士,工程師,從事非飽和土及土的微觀結構研究. E-mail:xiexiao@chd.edu.cn

謝瀟,王璐瑤,鄧樂娟,等. 生石灰改良黃土的微觀機制試驗研究[J]. 煤田地質與勘探,2021,49(6):193–199. doi: 10.3969/j.issn.1001-1986.2021.06.023

XIE Xiao,WANG Luyao,DENG Lejuan,et al. Study on the microscopic mechanism of the loess improved by quicklime[J]. Coal Geology & Exploration,2021,49(6):193–199. doi: 10.3969/j.issn.1001-1986.2021.06.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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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周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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