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篤:哲學碩士。寫詩,兼事批評。內蒙古作家協(xié)會會員。作品散見于《詩探索》(理論版)《文學報》《草原》《山東文學》《散文詩》《延河》《詩潮》《星星》《揚子江》等報刊,入選多種詩歌、散文詩年選并獲獎。參加《星星·散文詩》第三屆全國青年散文詩人筆會、內蒙古青年作家創(chuàng)作會、草原文學理論研討會,出版詩集《凋謝的孤獨》?,F主要專注于詩、散文詩與哲學的研究。
詞語,習慣性的以悄無聲息地方式襲來。事先并無準備,或許也只有這種猝不及防,方才顯得彌足珍貴。
我偏愛胡說八道,偏愛天馬行空,就像我寫下這些不是詩的詩,可能前言不搭后語,卻也不想借著某些形容詞來拼湊合成句子——因為我確信每一個詞語,都是內心自愿呈現出來的。
寫詩是一件神圣而痛苦的事情,至今我仍舊堅持——每一首詩都有其唯一性。
這是無風格的詩或是打破原有風格的詩,更是一次對自我語言的暴力革命,推倒過往的循規(guī)蹈矩,從叛逆開始走向深淵。
霍普金斯說,“思想在呻吟中碾磨著思想”。從詞語到思想,有一個無限承接的過程,而我在碾磨著自己,碾磨著本我,希望可以通過自我解剖的方式,重新找回自我。
萬物終將在喧囂中謝幕,歸于平靜,詞語也不例外。
米勒指出,詩人需“設法說出我的隱秘情感中不可言喻和完全他者性的部分”。隱蔽在事物本相背后的一切不可言說之物,都應被解蔽,都應該敞開。哪怕最后不知所蹤、無法證實又能怎樣?
活著是一件模棱兩可的事情,你細細品味就可覺出。
所以,現在我感覺:怎么寫不重要,重要的是寫了什么?
我漫無目的地在城市公園行走,看著這些人造之物,令人討厭??墒且幌肫鹱约涸缫焉钤谔撗诘姆▌t之中,也就會釋懷。
《虛掩法則》就是把虛偽之皮囊扒掉,讓血肉曝曬在陽光之下。于是,一系列關于假象的法則,魚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