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君
摘要:李達是我國馬克思主義理論界的泰斗,是黨的主要創(chuàng)始人和早期領導人之一。但他的興趣更多在于治學,用學術來革命、用筆桿子來戰(zhàn)斗,堪稱“用學術講政治”的先驅典范。當代馬克思主義理論工作者堅持用學術講政治,要堅定政治信仰、把牢政治方向、站穩(wěn)政治立場;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用中國理論解讀中國實踐、用中國話語表達中國理論;用思想的魅力說服人、用邏輯的力量征服人。
關鍵詞:李達;用學術講政治;馬克思主義
中圖分類號:D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9-3605(2021)02-0100-06
在我們黨的歷史上,很少有像李達這樣具有重要歷史地位、作出重大理論貢獻、擁有多重身份的革命先驅和理論大家。作為革命先驅,李達是中共“一大”的具體籌備人和組織者之一,在“一大”被當選為中央局宣傳主任,是黨的主要創(chuàng)始人和早期領導人之一;而作為理論大家,李達被譽為中國馬克思主義的泰山北斗。20世紀上半葉,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發(fā)展、創(chuàng)新,是和李達的名字連在一起的。許全興先生認為,在中國現代哲學史上,要論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修為與造詣,除了毛澤東之外,“無人能高出于李達者”[1]。李達是杰出的理論家和偉大的革命家,但他的興趣更多在于治學,用學術來革命、用筆桿子來戰(zhàn)斗,堪稱“用學術講政治”的先驅典范。
一、赤膽忠心的篤志者
“忠實于真理”“始終為共產主義而戰(zhàn)”,是李達在建黨時期許下的誓言,也是他終生堅守的信條。追尋李達的歷史足跡,縱觀其學術人生,最令人心懷敬意的是,他一生追求真理、赤膽忠心、堅信馬列主義,不管面臨何種困境,始終未曾動搖。
青年時代,李達胸懷赤子之心,最初抱著“教育救國”的理想學習師范,后懷著“實業(yè)救國”夢想東渡日本,改學理工科。期間,受“十月革命”影響,他毅然決然放棄理工科專攻馬列,從此踏上了一條初心如磐、砥礪前行的紅色信仰追尋之旅。為了馬克思主義這個崇高信仰,1920年李達從日本回國后,作為“一大”的發(fā)起者、籌備者和組織者之一,見證了中國共產黨的誕生。后因種種原因,李達脫離共產黨,轉向專心治學從教。雖然他脫黨離黨,但實際上從沒有與我們黨“失聯脫節(jié)”,也沒有在思想上與黨“離心離德”、在政治上與黨“失節(jié)變節(jié)”,而是在思想上理論上行動上仍忠誠于黨的革命事業(yè),只不過以另外的身份、方式來革命。大革命失敗后,在白色恐怖、文化“圍剿”的險惡條件下,他冒著“隨時準備坐牢”的危險著述立說,宣傳馬克思主義。三十年代初,他作為著名的“紅色教授”游走社會各界,到處播下革命真理的火種??箲?zhàn)時期,他顛沛流離、輾轉南北,在日軍追捕和反動當局監(jiān)視的條件下,仍堅持馬克思主義著述,其信仰始終不為富貴、貧賤、威武、世俗之物所搖撼。面對反動派的軟硬兼施、威逼利誘,李達嗤之以鼻說:“我是有堅定信念的,叫我輕易地改變立場,拋棄信念是難上難?!盵2]
如果說李達前半生是用青春和激情追尋馬克思主義,那么后半生則是用理性和智慧堅守馬克思主義。在那個暴風驟雨的狂熱批判年代,他從不趕潮,不隨聲附和,做到有所批有所不批;當黨內唯心主義甚囂塵上,他頭腦冷靜,無私無畏,敢于觸諱犯忌和領袖據理力爭;當“左”傾錯誤浪潮席卷而來,他置個人安危、名譽和地位不顧,旗幟鮮明予以反對和抵制,最后視死如歸、以身殉道,用生命捍衛(wèi)了馬克思主義真理的科學性。陳先達先生曾說:“在當代中國,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應不是‘歌德派,也不是無原則的‘批判派,而應該是‘實事求是派?!盵3]李達就是這樣的人,他本人曾多次說過,“一個理論工作者如果動動搖搖,今天這么說,明天那么說,墻上一兜草,風吹兩邊倒,那是假馬克思主義者,不是真馬克思主義者?!盵4]161李達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他用“初心”選擇馬列主義,用學術踐行馬列主義,用信仰堅持馬列主義,最后用生命捍衛(wèi)馬列主義,表現出了一個“戰(zhàn)士型的學者和學者型的戰(zhàn)士”的精神和信仰。胡喬木用十六字評價李達一生:“堅持真理,不屈不撓。身體力行,萬世師表?!?/p>
審思當前,展望未來,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我們深切地感悟到當代馬克思主義理論工作者迫切需要學習、傳承李達這種對黨初心不忘、忠貞不渝,對馬克思主義矢志不移、至死無悔的崇高精神。堅持“用學術講政治”,固然需要深厚的學術素養(yǎng)和扎實的理論功底作為支撐,但首要的還是要堅定的政治信仰和政治立場。“用學術講政治”,歸根到底“學術”只是方法和手段,“政治”才是根本和目的。如果政治信仰不牢、政治立場不穩(wěn),學術性再強、學術講得再好,也毫無意義。跟李達那一代人比,今天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工作者,無論是社會環(huán)境、政治環(huán)境,還是工作待遇、研究保障都今非昔比,但優(yōu)越的環(huán)境未必就有堅定的政治信仰。老一輩馬克思主義者靠初心、意志和信仰來堅持馬克思主義,并且信仰已經內化為自我的道德良心,對馬克思主義做到了真正的知行合一。而今天很多馬克思主義理論工作者,僅僅是把它當一種謀生的職業(yè)而非終生追求的事業(yè),缺少對馬克思主義的激情、自覺和自信,有的甚至自己都不信。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自己都不信,道理都說不透徹,怎么讓學生信呢”[5]。
因此,強調“用學術講政治”,首要的是堅定政治信仰、把牢政治方向、站穩(wěn)政治立場。只有筑牢信仰之基、補足精神之鈣,對馬克思主義篤信不移、深信不疑,才能在大是大非面前不會含糊其辭、立場曖昧,面對錯誤言論才能理直氣壯發(fā)聲、積極主動亮劍。
二、普羅米修斯式的播火者
李達一生學貫中西、融通古今,為后人留下了約800萬字的著作、譯作、論文和書信,在哲學、經濟學、政治學、史學、法學、教育學等領域都有開拓性的建樹,堪稱中國馬克思主義史上百科全書式的理論大家。李達畢生專注于學術,但他的治學旨趣并非為學術而學術,而是立志用馬克思主義改造中國,做普羅米修斯式的“播火者”。
20世紀20年代初,救亡與啟蒙是中國社會的主題。當時,各種社會思潮涌入中國,各種反馬克思主義、非馬克思主義思潮和馬克思主義交織激蕩,匯集成了一股波瀾壯闊的時代潮流。李達秉持用“‘新思想來建設改造‘新國家”[6]8的理念,先后翻譯了《馬克思經濟學說》《唯物史觀解說》等著作,撰寫了《什么叫社會主義?》《無政府主義之解剖》等文章對各種非馬克思主義進行深入批判,同時深刻闡明了馬克思主義的一些歷史唯物主義原理,如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理論,為我們黨的創(chuàng)建作了重要的理論準備。1923年,李達明確提出了“馬克思學說與中國”的論題,認為“馬克思學說之在中國,已是由介紹的時期而進到實行的時期了”[6]202,堅決主張“理論現實化和學術中國化”,并且開始自覺“建立普遍與特殊之統一的理論”。
20年代中期,李達出版了一部系統闡釋唯物史觀的哲學著作《現代社會學》。書中明確指出:“社會學之使命,惟在于發(fā)見社會組織之核心,探求社會進化之方向,明示社會改造之方針而已”[7]。該書對唯物史觀的闡釋,最后落腳到中國社會的性質和革命的道路等問題,明確回答了中國社會的性質是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國革命的對象是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革命的領導者是無產階級和中國共產黨,革命的前途是從國家資本主義過渡到社會主義。該書的出版,正合中國大革命的需要,在革命者中廣為流傳,當時“差不多人手一冊”。正因如此,反動當局視之為洪水猛獸,加以禁止,并對李達進行通緝,其罪名是:“著名共首,曾充大學教授,著有現代社會學,宣傳赤化甚力。”[4]73
1927年大革命失敗后,中國向何處去?中國革命的前途如何?這是每一個馬克思主義理論工作者必須研究和回答的緊迫問題。面對白色恐怖,李達毫不畏懼,仍研究和宣傳馬克思主義,先后發(fā)表了《中國產業(yè)革命概觀》《社會之基礎知識》《民族問題》等著作,回答了大革命失敗后中國革命和中國向何處去的問題。李達運用馬克思主義科學地分析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國經濟狀況,進一步闡明了中國的社會性質、革命性質和革命前途。李達指出:“目前中國的出路,只有民眾起來打倒帝國主義,鏟除封建遺物,樹立民眾政權,建設國家資本,解決土地問題,以求實現真正自由平等的新社會”[6]588-589。
30年代以后,中國社會發(fā)生巨大變化,革命由低潮轉入高潮,抗日民族運動不斷發(fā)展。革命的行動需要革命的理論,于是李達撰寫了《社會學大綱》。他寫這本書的初衷并非純粹系統闡述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而是要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研究中國社會的性質、揭示中國革命的規(guī)律。李達在這本書的第一版序言中寫道:“本書前五篇,是研討世界社會的一般及特殊發(fā)展法則的……現階段的中國人,必先認清自己的歷史使命,就是要使中國從這種過程中解放出來?!盵8]按照原計劃,全書第六篇是 “中國社會研究”,但囿于當時北平的嚴酷環(huán)境未能完成。盡管第六篇未能完成,但該書“著眼點和落腳點都在中國革命問題上”。1937年,《社會學大綱》首次出版時,李達在該書扉頁寫上:“獻給英勇的抗日戰(zhàn)士”。1939年,他又在第四版序言中寫道:“戰(zhàn)士們?yōu)橐行У倪M行斗爭的工作,完成民族解放的大業(yè),就必須用科學的宇宙觀和歷史觀,把精神武裝起來,用科學的方法去認識新生的社會現象,去解決實踐中所遭遇的新問題……因此,我特把這書推薦于戰(zhàn)士之前”[9]。
新中國成立后,全國掀起學習毛澤東“兩論”的熱潮,李達根據新中國普及新哲學的需要,先后寫作出版了《〈實踐論〉解說》和《〈矛盾論〉解說》。60年代,李達接受毛澤東的建議主持編寫《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綱》,并完成了《唯物辯證法大綱》上卷?!段ㄎ镛q證法大綱》在保留《社會學大綱》理論特色的基礎上充分吸取毛澤東哲學的思想成果,同時結合中國社會主義建設實踐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作出了創(chuàng)造性闡釋,使新中國成立后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達到了新的水平。
回顧李達的學術人生,不難發(fā)現他的學術探索并非為學術而學術、為理論而理論,而是一以貫之堅持用馬克思主義改造中國。他的哲學不是遠離社會的抽象思辨的玄學,而是要用來改造中國社會;他的經濟學也不是為了經濟學而研究經濟學,而是為了解決中國經濟問題、“促進中國經濟的發(fā)展才研究經濟學”。正是基于這一理論自覺,李達開創(chuàng)了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的學術傳統,并成為20世紀中國馬克思主義哲學界的一代宗師。今天,強調“用學術講政治”,要自覺秉承李達理論探索的旨趣,即立足中國現實、傾聽時代聲音、回應時代呼喚,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用中國理論解讀中國實踐,用中國話語表達中國理論。早在延安時期,毛澤東就用“有的放矢”的比喻來說明理論必須聯系實際,提出要用馬克思列寧主義之“矢”去射中國革命之“的”。
今天,用馬克思主義理論分析、闡釋、回答當代中國經濟社會發(fā)展所面臨的一系列深層次的矛盾和問題,用黨的創(chuàng)新理論不斷解釋時代表征、解答時代問題、解決時代矛盾,就是用學術講政治。只有立足中國發(fā)展實際、著眼中國重大理論和現實問題,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回應當代中國社會發(fā)展中的熱點難點焦點問題,才能解開黨員干部思想上的疙瘩,引領黨員干部對黨的創(chuàng)新理論學深悟透、真信篤行。
三、大智大慧的布道者
毛澤東曾當面對李達說:“你是黑旋風李逵。但你可比他李逵還厲害,他只有兩板斧,而你鶴鳴兄卻有三板斧。你既有李逵之大義、大勇,還比他多一個大智?!盵10]如果說李達的“大義”表現在對馬克思主義信仰忠貞不渝、“大勇”表現在堅持真理的大無畏精神,那么“大智”表現在他對馬克思主義不僅厚積學術之功、深悟理論之道,而且熟諳傳播之術、善操轉化之策,成功打通馬克思主義理論走向大眾、掌握群眾的路徑。
1926年,李達發(fā)表出版了《現代社會學》。這本書是國內最早一部聯系中國革命實際、最系統最全面闡釋唯物史觀的著作,被人們稱贊為“唯物史觀中國化的標志性成果”,出版后影響甚大,當時的革命者“差不多人手一冊”。30年代中期,李達又出版了《社會學大綱》。毛澤東收到李達的贈書后,先后閱讀多達十遍,并在書中多處作了批注,稱贊其為“中國人自己寫的第一本馬克思主義哲學教科書”。既然李達的這兩本著作就是為了系統闡釋唯物史觀和馬克思主義哲學,那么,為什么《現代社會學》和《社會學大綱》在當時出版時不直接命名為《唯物史觀大綱》和《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綱》呢?究其原因,就是當時“國統區(qū)”實行文化專制,馬克思主義理論著作通通被視為禁書。為了瞞過反動當局的眼睛,李達不僅把書名改成“社會學”,而且在書中使用了列寧所說的“奴隸的語言”,比如稱馬克思為卡,稱列寧為伊里奇,稱無產階級為普列達里亞,稱資本主義社會為現代社會,把專政寫成狄克推多。這樣,當時反動當局以為這是從歐美引進的社會學,這種社會學對當局統治是有利而無害的?!冬F代社會學》出版時,李希賢對李達說,“我看過你的講義,這不是我們在日本學的社會學啊!”李達說:“你講的是老社會學,我講的卻是新社會學”。李達巧妙將書名改頭換面,通過了國民黨書報的出版審查,這是為馬克思主義大眾化傳播所作的一個極富智慧的高明之舉。
30年代初,李達是北平學識淵博、蜚聲學界的知名教授。1932年5月,經人介紹,他前往泰山給馮玉祥及其研究室講學。李達名義上講的是辯證邏輯,但實際上講的是列寧主義和唯物辯證法。李達學識淵博,講課態(tài)度誠懇、循循善誘、以理服人,深得馮玉祥的敬重。第二年五月,李達再次受邀和組織委派,前往河北張家口為馮玉祥講學。通過李達等人的授課,馮玉祥在思想上獲得了很大進步,從黑暗中看到了光明,找到了真理,對他自己后來的政治道路選擇產生了重要影響。1935年,馮玉祥在給友人陳定民的信中說,聽了李達等人的課后,認識到“我們只能前進,不能回顧;只有開新,不能復舊”。為了紀念李達講學給自己思想帶來的收獲,馮玉祥特地在泰山普照寺上端的密林深處立碑,并親筆書寫了十六個大字:“若不信辯證唯物論則我民族不能復興”[11]。馮玉祥聽了李達講授辯證唯物論后竟立碑紀念,這是馬克思主義思想史上的一個傳奇,充分說明了馬克思主義理論具有強大的邏輯力量。
1947年,李達被湖南大學法學院聘為教授,學校當局害怕他宣傳馬克思主義,不準他講授最叫座的社會學和經濟學,而是強令他講授不熟悉的法理學。對于當局的要求,李達私下對他人說:“我教法理學不是同樣可以宣傳馬克思主義嗎?馬列主義的原理不是同樣可以貫穿到教學中去嗎?”于是,他向學校提出:“我是學者,我要按自己的體系講。”這樣的要求,學校也不好拒絕。為了講好法理學這門新課,李達夜以繼日地編寫講義,終于寫成了《法理學大綱》。該書開宗明義指出:“本書所采用的哲學,是一個科學的世界觀”,而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科學的世界觀的根本論綱是:‘存在決定意識”[12]。在書中,李達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闡述了法學與哲學的關系,法學的研究對象、任務、范圍和方法,法律與國家的關系,法律的本質與現象,內容與形式,法律的屬性等。我國法學界泰斗韓德培先生對李達的講義予以高度評價,認為它為我國法學研究開辟了一條新路子,李達是中國馬克思主義法學研究的“一位拓荒者和帶路人”。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的“兩論”——《實踐論》和《矛盾論》相繼發(fā)表,李達在遵循忠于原著但又不拘泥于原著的基礎上,采用大量生動的事例、生動活潑的語言,對其進行了深刻準確地創(chuàng)造性闡發(fā)。當時國內解說“兩論”的讀本可謂汗牛充棟,但既得到了廣大讀者的喜愛,又受到毛澤東高度認可的,唯有李達的《〈實踐論〉解說》和《〈矛盾論〉解說》。毛澤東看到李達的解說本后,寫信給他,說:“這個《解說》極好,對于用通俗的言語宣傳唯物論有很大的作用。”[13]“極好”一詞,高度肯定了李達解讀本的科學性、準確性和權威性。
今天,我們學習宣傳闡釋21世紀的馬克思主義——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要學習領悟李達宣傳闡釋馬克思主義的大智慧。堅持“用學術講政治”,不僅要“有學術”,還要善“用”學術;不僅要“講政治”,更要善“講”政治。比如,宣傳闡釋我們黨的最新理論成果,就不能簡單地用理論解說理論、用事實解釋事實、用文件解讀文件,而必須講出其背后的“所以然”,講清楚其歷史邏輯、理論邏輯和實踐邏輯,把大家關注或困惑的理論和現實問題講透徹、講明白,讓人解渴釋懷、豁然開朗,用思想的魅力說服人、用邏輯的力量征服人、用真摯的情感打動人。要善于用生動活潑的形式、喜聞樂見的事例和通俗易懂的語言,宣傳闡釋黨的最新理論成果,把抽象的理論講生動、講鮮活,寓理于事、寓理于情,深入淺出地詮釋大道理、講清小道理、駁斥歪道理,使黨的創(chuàng)新理論入耳、入腦、入心,讓廣大黨員干部“愿意聽”“愿意信”,更“愿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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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周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