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信人:栗子
每次看到《明月照云歸》這個名字時,我都覺得這個名字實在貼切。
桑葚和傅亦桓的愛情就像這個名字,桑葚一直在等待傅亦桓的愛,等到心灰意冷,等到不愿再等。將要放棄時,傅亦桓終于明白自己的心,撥開云霧,發(fā)現(xiàn)桑葚一直在他心里。
“這世界欠你的溫柔,我給?!?/p>
追妻路漫漫,愛妻的行動總要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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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他
桑葚緩緩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傅亦桓那張輪廓分明的俊顏。
他仍舊在睡夢中,睡相很好看。桑葚似乎忘了自己剛才的疑問,她屏住呼吸,伸手觸碰了一下傅亦桓長長的睫毛
傅亦桓的眼睛忽然不適地緊閉了一下,桑葚立刻縮回手。
下一秒,傅亦桓睜開睡眼,看到桑葚緊張的小臉時忽然開口,聲音有些沙啞:“終于醒了?”
桑葚被這個聲音一驚,瞬間屏住呼吸,看著身旁的傅亦桓冷靜地起身,穿上睡袍,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進了衛(wèi)生間。
沒過多久,里面就傳來傅亦桓洗澡的聲音。
桑葚的心立刻懸起來,慌忙起身,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亂地穿上,拿了包正打算逃之夭夭,衛(wèi)生間的門被打開,傅亦桓拿浴巾擦著頭發(fā),看著她:“不一起吃早飯?”
桑葚想要逃脫,卻被傅亦桓一把拽住手腕。
“傅亦桓,我們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桑葚的聲音有些顫抖。
傅亦桓的心情仿佛很好,他靠近桑葚:“昨晚是誰做夢的時候還說愛我的?你難道都忘了?”
桑葚的呼吸一窒,昨晚睡著的時候難道說了這些話?
她頓時覺得羞憤難當,低下頭不去看他。
傅亦桓走出來,不顧桑葚在場,兀自拿起衣服換上。桑葚立刻轉過身去不看他。
她的臉通紅,紅到了脖子。
她怎么可以說出那些話?
吃醋
傅亦桓聽到“男朋友”三個字的時候眉心微皺,隨后又緩和。他握住桑葚的手下樓,起碼她這刻屬于自己,而不是陸朝夕。
重新回到別墅是桑葚從來沒有想過的,她的心在踏進家門口的一剎那變得緊張起來。
“桑葚,以前是我做得不夠好,以后我會補償你?!备狄嗷傅穆曇魷厝幔凰茝那暗乃?。
桑葚的心里沒來由地一暖,眼中有水汽氤氳:“我……我做夢都沒想到你有一天會接受我。”
雖然是迫不得已回來的,但這句話是真的。她等了傅亦桓五年,終于等到他回頭。
可是,這刻的她已經(jīng)不純粹了……
這一晚的桑葚一直沒有睡著,卻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了身旁沉睡的男人。
她心亂如麻,臨睡前傅亦桓在她耳邊的低語讓她感到害怕。
他的口吻那么溫柔,不似從前的冷漠,卻沒來由地讓人不安。
“桑葚,我愛你……”傅亦桓的下巴輕輕地抵在她的額頭上,聲音有些沙啞,“直到陸朝夕的出現(xiàn)我才知道,我害怕你被他搶走,害怕你的眼里、心里都有了他……”
愿意
傅亦桓抱著桑葚走進臥室,將她放下,在她的枕頭下又墊了一個枕頭。
“你不是說臥室的靠枕太低嗎?我換過了?!备狄嗷傅穆曇舻蛦?,很好聽,“現(xiàn)在你應該要習慣睡在我的房間。”
桑葚的余光瞥向那個靠枕,上次只隨口說了一句“枕頭太低睡得不舒服”,傅亦桓就記下了,頓時感覺心里有一股暖流經(jīng)過。
桑葚的眼睛里蒙上一層薄霧,她淺淺地吸了一口氣,對著傅亦桓笑了。
“桑葚,我愛你。”傅亦桓緊緊地注視著桑葚,仿佛下一秒她就會離開。
這是傅亦桓第二次對桑葚說“愛”這個字,這個字的分量有多重只有桑葚知道。傅亦桓為人涼薄,他可以喜歡別的女人,可“愛”字從未說過。
傅亦桓對她說了兩次,每一次都是用情至深。
桑葚伸手觸碰了一下傅亦桓近乎完美的臉龐,心里泛起些微暖意。
“上次的話我收回?!鄙]赝回5囊痪湓捵尭狄嗷搞读艘幌?。
他看著她,有些不解。
桑葚的嘴角有一絲苦澀:“離婚的時候我說,‘如果可以選擇,我寧愿從來沒有遇見過你’?,F(xiàn)在這句話我收回。如果時間回到五年前,我還是愿意遇見你?!?/p>
遇見你,就算再多的痛苦也在你說“我愛你”這三個字的一剎那消失了……
桑葚的話說完,眼淚已經(jīng)流下來,浸濕了枕頭。
“嗯?!备狄嗷篙p輕地頷首,滿眼都是寵溺。
桑葚忽然覺得自己是幸福的,起碼這一刻是。如果當初沒有答應顧言程和警方合作,她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傅亦桓對自己的心。她雖然不知道傅亦桓對她的態(tài)度為什么會忽然發(fā)生轉變,卻知道在他的眼里此刻只有自己一個人。
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