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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薄命”話語下的《午夢堂集》

2020-11-02 02:21:12張晴柔
參花(上) 2020年11期

摘要:明崇禎年間葉紹袁輯刊的《午夢堂集》,一經(jīng)問世即引起世人矚目,“海內(nèi)流傳殆遍”。其中所錄《返生香》作者葉小鸞的形象,被后世文人構建為薄命才女的典型?!段鐗籼眉分詮V受歡迎,除卻其文學成就,也折射出我國文化中“詩人薄命”的悲劇意識,以及重視“愁苦之言”的文學傳統(tǒng)。

關鍵詞:《午夢堂集》 “詩人薄命” 文學傳統(tǒng) 葉小鸞

《午夢堂集》是明崇禎年間吳江的葉紹袁編輯的一部家庭文集,其中收錄了相繼亡故的妻子兒女的遺著。汾湖葉氏世代簪纓,書香傳家?!耙婚T骨肉,文好情多”。[1]可惜彩云易散,葉家最有才氣的三女葉小鸞于出嫁前五日突然夭折;長女葉紈紈歸寧哭妹,一慟而逝。不久,次子葉世偁亦因科舉不順,抑郁而卒。葉紹袁母馮氏隨之病亡。葉妻沈宜修連遭家難,精神受到嚴重打擊,一病不起,終于撒手人寰。葉氏家道遂衰,一片凄涼。

葉紹袁本人頗有文名,其幼子葉燮后成為清初一代文宗。然《午夢堂集》最為人矚目之處,卻是葉氏一門閨秀之文采風流。紹袁妻沈宜修(字宛君)、長女葉紈紈(號昭齊)、次女葉小紈(號蕙綢)、三女葉小鸞(號瓊章)俱有文才,“中庭之詠,不遜謝家;嬌女之篇,有逾左氏”①為人稱道。她們的令名并非附驥于男性親屬,而是獨立地受到推崇。這既是因為明清文人看重閨秀詩的“性靈”,可能也與“詩人薄命”的悲劇審美意識相關。

一、《午夢堂集》與“詩人薄命”的文學觀念

“詩能窮人”“詩人薄命”“文人命蹇”的觀念自古以來就存在,但大概在唐代被明確提出。杜甫《天末懷李白》云:“文章憎命達”。白居易《李白墓》更直接地慨嘆:“采石江邊李白墳,繞田無限草連云。可憐荒壟窮泉骨,曾有驚天動地文。但是詩人多薄命,就中淪落不過君?!崩钯R、孟郊的窮寒形象,更強化了“詩人薄命”這一印象。蘇軾云:“詩人例窮苦,天意遣奔逃?!保ā洞雾崗埌驳雷x杜詩》)詩人的不幸與天意聯(lián)系在一起,產(chǎn)生了一種悲劇的宿命感。

到了明代,王世貞提出了“文章九命說”,這一論說將“詩能窮人”的主題發(fā)揮到極致。古人云:“詩能窮人?!本科滟|(zhì)情,誠有合者。今夫貧老愁病,流竄滯留,人所不謂佳者也,然而入詩則佳。富貴榮顯,人所謂佳者也,然而入詩則不佳。是一合也。泄造化之秘,則真宰默讎;擅人群之譽,則眾心未厭。故呻佔椎琢,幾于伐性之斧;豪吟縱揮,自傅爰書之竹。矛刃起于兔鋒,羅網(wǎng)布于雁池。是二合也。循覽往匠,良少完終,為之愴然以慨,肅然以恐。曩與同人戲為文章九命:一曰貧困,二曰嫌忌,三曰玷缺,四曰偃蹇,五曰流竄,六曰刑辱,七曰夭折,八曰無終,九曰無后……吾于丙寅歲,以瘡瘍在床褥者逾半歲,幾殆。殷都秀才過而戲曰:“當加十命矣?!鄙w謂惡疾也。[2]

王世貞的“文章九命說”對明清文人影響甚大。“詩能窮人”終于成為詩文創(chuàng)作中的獨特話語。曹學佺為《午夢堂集》所作序中,開篇即云:“信乎文人多阨,不獨須眉。彤管玉臺,俱所難免矣。”

這種帶著宿命意味的傷感嘆息,縈繞著整部文集。葉紹袁《祭長女昭齊文》云:“榮盛變?yōu)樗ヂ洌喔8鼮楸∶??!彼u葉小鸞《汾湖石記》:“古來名媛,文君無德,左芬無色,荀奉倩婦無才。三者兼?zhèn)洌軣o造物之忌乎?傷哉痛哉!”天賦異稟、靈氣所鐘之人,似乎總要遭造化之妒忌。張魯唯《祭葉夫人沈安人文》即感嘆“造物忌全”。“彩云易散,明珠易碎。五年之間,妗甥兩見,豈紅顏必薄命耶!”②美好的事物極其脆弱,最易消逝。這種痛惜又無奈之感,乃是愛美之人的千古同悲。沈宜修即言:“每誦白少傅彩云易散之句,以為千古傷心?!?/p>

與“詩能窮人”相對應的,是“詩窮而后工”之說。歐陽修在《梅圣俞詩集序》中寫道:“予聞世謂詩人少達而多窮。夫豈然哉?蓋世所傳詩者,多出于古窮人之辭也。凡士之蘊其所有而不得施于世者,多喜自放于山巔水涯,外見蟲魚、草木、風云、鳥獸之狀類,往往探其奇怪;內(nèi)有憂思感憤之郁積,其興于怨刺,以道羈臣、寡婦之所嘆,而寫人情之難言。蓋愈窮愈工。然則非詩之能窮人,殆窮而后工也?!边@一理論與“詩能窮人”既有不同,又往往為人并舉。對詩人坎坷命運的慨嘆和對其窮苦之言的贊賞,常同時出現(xiàn)。它給詩人不幸的宿命帶來一點慰藉。所謂“世間富貴應無分,身后文章合有名”是也。沈宜修之弟沈自徵在哀嘆姐姐命運坎坷、終身食貧之后就筆鋒一轉(zhuǎn),說:“雖然,使仲韶綰綬崢嶸,家擁金穴;姊珩璜節(jié)步,暉曜中閨。亦不過所稱副笄六珈,享世之癡福已耳。又安所得金石之錄,與采葛織錦,共垂不朽。所得孰與仲多?詩未必能窮人,姊又可一笑于塞原矣?!备毁F不過是癡福,詩人雖遭窮厄,卻在文學上獲得了不朽。從這一角度來說,不幸也是一件幸事。葉紹袁也評價妻子之詩:“夫詩以窮故工。一窮愁之況,已足工詩,矧又離別之懷,哀傷之感,詩寧能不工耶?”

值得注意的是,唐宋人談“詩人薄命”和“詩窮而后工”,一般僅指男性文人。而到了明代,能文婦女的“薄命”現(xiàn)象也引起了人們的重視。胡應麟《詩藪》云:“若陶嬰、紫玉、班婕妤、曹大家、王明君、蔡文姬、蘇若蘭、劉令嫻、上宮昭容、薛濤、李冶、花蕊夫人、易安居士,古今女子能文,無出此十數(shù)輩,率皆寥落不偶,或夭折當年,或沉淪晚歲,或伉儷參商,或名檢玷闕,信造物于才,無所不忌也。王長公作《文章九命》,每讀《卮言》,輒為掩卷太息,于戲!寧獨丈夫然哉?”[3]古今才女的薄命,從另一個角度佐證了王世貞“文章九命”說,也更顯示出“造物忌才”的殘忍。這種對才女命運的關照,在《午夢堂集》行世后盛行一時。據(jù)陳東原考證,“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就形成于明末,而且與以葉小鸞為代表的才高早歿的閨秀關系至為密切。為此,葉小鸞表姐沈惠端所作《挽昭齊、瓊章》套曲特地辯白說:“莫道多才薄壽,是乾坤無緣假留?!弊阋姰敃r此類輿論的風行。

二、“寫怨送愁”的感傷審美

韓昌黎曰:“夫和平之音淡薄,而愁思之聲要妙;歡愉之辭難工,而窮苦之言易好也?!贝搜詫笫烙绊懮钸h。錢鐘書說:“古代評論詩歌,重視‘窮苦之言,古代欣賞音樂,也‘以悲哀為主”。[4]詩歌的悲怨之美與詩人的悲劇人格,兩者是相輔相成的。《午夢堂集》即是一部很能體現(xiàn)悲怨之美的作品。正如葉紹袁所說:“暫銘靈壽,還多寫怨之題;偶賦郁金,半是送愁之句。”

葉家母女三人都賦性善愁。沈自徵追述其姊云:“姊報章言,從夫既貴,兒女盈前,若言無福,似乎作踐。但日坐愁中,未知福是何物。此生業(yè)重,惟有皈向空王以銷之耳?!鄙蛞诵蕖尔Z吹》集中,幾乎篇篇言愁。秋日固然是悲涼的:“池上芙蓉怨秋夜,紅妝淚洗愁難瀉”(《秋夜聽雨》);“滿目凄涼事,愁應羅帶知”(《秋懷》)。其筆下春光,也充滿寥落之意:“春為多愁不忍看,可堪春去眾芳殘。風前歷亂吹腸斷,落盡蒼苔淚點丹。寄語春光莫來去,免教長恨倚欄桿。(《悲花落》)”

在未遭家難的時候,詩人就已經(jīng)傷春悲秋,心情郁郁。有些篇章已是字字凄婉,如追憶少時友人的《夢懷感舊》:“歘然驚夢卻知愁,此身豈復自能繇(由)。夢中不識愁來路,挈伴還同舊日游。吁嗟醒后夜蟲喧,蕭蕭竹韻凄愁繁。不須更聽天邊雁,殘漏依稀欲斷魂?!保ā秹魬迅信f》)

當兒女夭殤之后,作為慈母,詩人所作篇章更是泣血錐心:“乞巧年年事,愁懷逾往常。鵲橋填舊約,瓜果薦新涼。彩縷難穿淚,金針只刺腸。寄言河漢女,休弄巧絲長。(《七夕思兩亡女》)”

“宋玉愁時候,何堪病后身。碧云飛古木,明月老江莼。冷葉偏含悴,幽花不厭貧。悲哉無限意,對景只長顰。(《秋日病起》)”

貧病交加,又傷逝恨別,筆下一字一句皆是真情流露,然而太過悲涼。沈宜修詩作多語句精工,典雅蘊藉。如“高林一葉人初去,短夢三更感乍生”(《立秋夜感懷》)即被譽為“足為高亮之詞”(《玉鏡陽秋》)。憂愁痛苦的心境,在詩意的語言中得到了藝術升華,顯得高潔而凄美。

葉家長女葉紈紈詩集由葉紹袁題名《愁言》,其愁怨之意可見一斑。葉紹袁《愁言序》云:“詩以愁著,詎忍言哉……我女自十七結縭,今二十有三歲而夭。七年之中,愁城為家?!比~紈紈婚姻不諧,內(nèi)心頗受折磨。沈宜修即說她是“半生只與愁為伴,七載嘗從悶里催”。葉紈紈的愁緒,有不可言說、壓抑而凄厲之感,如《春日看花有感》:“春去幾人愁,春來共娛悅。來去總無關,予懷空郁結。愁心難問花,階前自凄咽。爛漫任東君,東君情太熱。獨有看花人,冷念共冰雪?!?/p>

春日看花,本是佳事,應當開懷。詩人卻在郁結之中獨自“凄咽”,而這愁心又是連花都不能言說的,實在不可消遣。葉紈紈在夫家究竟有何遭際,連其父母都始終茫然不知??梢娝环氖氯珘阂衷谧约盒睦铮瑹o怪乎久而成疾。葉紹袁在此詩后評曰:“即此一詩,一字一淚,大概已見無限愁思,不必更說矣。王夫人胸懷自窄耳,相去何啻天淵。那得不死,傷哉傷哉?!?/p>

葉小鸞是葉家閨秀中名聲最響的一位。她于出嫁前五日突然病逝,實際年齡僅十六歲。她的詩作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歌詠閑情逸致,青春美好的,比其姊歡快很多。然而亦有一些篇章沉郁憂愁,不似少年人手筆。如果說葉紈紈和沈宜修的愁是以閨情的凄艷為主,帶有脂粉氣味;葉小鸞的有些詩作則更像是一個心境苦悶、追尋隱逸的文人口吻:“風雨重陽日,登高漫上樓。庭梧爭墜冷,籬菊盡驚秋。陶令一樽酒,難消萬古愁。滿空云影亂,時共雁聲流。(《九日》)”

“遠浦歸帆帶夕陽,一聲漁笛過橫塘。疏楊影瘦蟬聲咽,禾黍風低鳥渡忙。北望云山如恨疊,東流日夜似愁長。蕭條此際柴門寂,極目平蕪總斷腸?!保ā肚锬阂巴懈小罚?/p>

其父葉紹袁在讀到這些詩時,大惑不解:“于歸在邇,何愁之有”(《九日》后評);“游仙是平日本懷,但十六七歲女子,何至嘆歲月晚、淚如絲。靈先告之耶”(《秋暮野望有感》后評)。葉小鸞的愁,大概是因為天性敏感細膩,在小小年紀就產(chǎn)生了人生命運不能自主的悲愴。這種悲愴不為具體事物而發(fā),而是她心理上揮之不去的陰影。筆者認為她的七律近體頗有晚唐許丁卯風味,最典型的是婚期前不久所作的《秋暮獨坐有感憶兩姊》:“蕭條暝色起寒煙,獨聽哀鴻倍愴然。木葉盡從風里落,云山都向雨中連。自憐華發(fā)盈雙鬢,無奈浮生促百年。何日與君尋大道,草堂相對共談玄?!?/p>

筆調(diào)滄桑沉郁,頗不類十六歲少女所作?!叭A發(fā)”“浮生”一聯(lián),更是無謂。葉紹袁評曰:“宴爾已近,有無奈浮生之語,明明不可留矣?!边@一方面可能是葉小鸞故意仿作老成語,另一方面也說明她心智遠較同齡人早熟,是個文學天才。天才比常人敏感,也更容易受到精神上的傷害。這正印證了“詩人薄命”之讖語。

《午夢堂集》中的感傷之美,一定很能引起明清之際文人的共鳴。前后七子學“瞎盛唐”的潮流過去之后,六朝文賦的綺艷、竟陵派的幽深孤峭登上了明末文壇。六朝文賦之不同于盛唐氣格,自不必多說;竟陵派即是尚中晚唐的,有細弱格卑之失。可見李滄溟等人所追求的壯美“氣格”在明末已不時興,人們更喜歡細膩多情、消沉幽微之風。《午夢堂集》中有“擬李長吉”“擬顏延之”之載,集中所錄駢賦既多且精。葉氏家人于六朝詩文和中晚唐詩應都有所學習。這種融合了消沉與細膩,感傷而悲觀的風格,正是符合了時代審美的。

三、葉小鸞形象構建中的悲劇意識

《午夢堂集》印行之后,“海內(nèi)流傳殆遍”。其中葉小鸞的形象在后世逐漸豐富,成為才高命薄、美麗多愁少女的典型。從葉小鸞逝世起,迷信仙佛之說的葉紹袁就幻想她是成仙而去,并在所撰《續(xù)窈聞》中附會了種種美好傳說。這在崇信室女成仙的晚明士人中引起了強烈反響。③明季常州人鄒漪遂據(jù)《午夢堂集》中《季女瓊章傳》和《續(xù)竊聞》撰成《女仙傳》。很多人都將她目為“女仙”“仙媛”。但后人對葉小鸞的矚目,并不僅因晚明崇佛求仙之風。到清代,尤侗的傳奇《鈞天樂》、冒廣生的《疚齋雜劇》都曾取材于葉小鸞事跡。尤侗好友湯傳楹在《湘中草》中記載其事說:“展成自號‘三中子,人不解其說。予曰:‘心中事,《揚州夢》也;眼中淚,哭途窮也;意中人,《返生香》也?!盵5]《返生香》即葉紹袁所輯的葉小鸞詩文集。尤侗還有《戲集<返生香>句吊葉小鸞》十首。可謂對這位早逝的才女癡迷之至矣。

古人既有“詩人薄命”之說,又有“紅顏薄命”之說。詩人與紅顏,都是鐘天地之靈氣的人,但正因如此,符合了“造物忌全”的悲劇預言?!胺蛭锸⒍ィ瑯窐O則悲”(《淮南子·道應訓》),中華文明自古以來就有一種深重的憂患意識。這種憂患意識折射到對美好事物的欣賞之時,形成了“大都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的悲劇意識。葉小鸞以紅顏而兼詩人,最為美好而又最易薄命,于是成為這一悲劇的代表形象。

美好事物幻滅的悲劇,實際具有一種崇高之美?!氨砻婵磥硭坪跏侨绱祟j廢、悲觀、消極的感嘆,但深藏著的恰恰是它的反面,是對人生、生命、命運、生活的強烈欲求和留戀”,在很大的程度上,可以被認為是“標志著一種人的覺醒,即在懷疑和否定舊有傳統(tǒng)和信仰價值的條件下,人對自己生命、意識、命運的重新發(fā)現(xiàn)、思索、把握和追求?!盵6]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才子紅顏的不幸,其實是對庸俗濁世的消極反抗,成就了他們的不朽。尤侗即有一段精彩的論述:“佳人薄命,才子亦薄命。雖然,不薄命何以為才子佳人哉?綠珠、紫玉,必不老于秦楚之宮;賈誼、相如,必不產(chǎn)于金張之室。五花誥、七香車,非彤奩之俊物。千金裘、萬錢箸,非名士之風流。至今銅臺金屋,紅顏黃土矣,而怨女之名猶傳;麟閣馬門,青衫白骨矣,而貧士之文獨著。天之報之,甚矣、厚矣!誰謂才子佳人為薄命哉!”(《西堂文集》)

悲劇意識背后,是崇高的理想主義。劉鶚說:“靈性生感情,感情生哭泣”。在這感傷憂患之中,體現(xiàn)的正是人類最珍貴的靈性。清人鐘愛葉小鸞,將其形象構建為薄命才女的典范,正是因為這位充滿靈性的少女觸動了他們多愁善感的靈魂。如果說對明妃的題詠寄托了賢者遭讒而不得志的悲憤,那么葉小鸞則象征了美好事物被造化所忌的宿命。后世文人對葉小鸞題詠不絕,在她身上賦予了獨特的悲劇之美,形成了一種文化現(xiàn)象。

注釋:

①錢謙益,編選:《列朝詩集》(閏集卷四),中華書局,2007年版。

②葉紹袁評葉小鸞《己巳春哭沈六舅母墓所》:《返生香》之“五言句絕”。

③沈德符:《萬歷野獲編》卷二十三“假曇陽”條,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版。

參考文獻:

[1]冀勤輯校.午夢堂集[M].北京:中華書局,1998.

[2]丁福保輯.歷代詩話續(xù)編[M].北京:中華書局,1983.

[3]胡應麟.詩藪[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8.

[4]錢鐘書.七綴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

[5]蔡靜平.明清之際汾湖葉氏文學世家研究[M].長沙:岳麓書社,2008.

[6]李澤厚.美的歷程[M].天津:天津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1.

(作者簡介:張晴柔,女,博士研究生,上海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助理研究員,研究方向:中國文學批評史)

(責任編輯 劉冬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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