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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全書總目》標(biāo)點訂誤28則*

2020-10-27 13:53:24
山東圖書館學(xué)刊 2020年5期
關(guān)鍵詞:四庫全書總目總目標(biāo)點

王 勇

(山東理工大學(xué)齊文化研究院,山東淄博 255000)

標(biāo)點句讀,雖屬小道,但對于古籍文意的準(zhǔn)確理解與把握,具有不可忽視的作用。對于《四庫全書總目》(簡稱“《總目》”)的標(biāo)點整理,王伯祥先生具有創(chuàng)始之功。1965年,中華書局以浙本為底本,參校殿本、粵本,校記附后,由王伯祥先生句讀斷句,從而排印出版。這是學(xué)界影響最大的一部《四庫全書總目》整理本(簡稱“中繁本《總目》”)。此后的標(biāo)點整理,均在此本句讀成果基礎(chǔ)之上。但此書標(biāo)點僅以句讀,許多內(nèi)容未點斷,略顯粗糙。1997年,四庫全書研究所主持整理的簡體本《欽定四庫全書總目》(簡稱“中簡本《總目》”)由中華書局出版,此版以殿本為底本,參校浙、粵二本,附錄了許多學(xué)界的研究成果。此本較前者采用新式標(biāo)點,取得了更多標(biāo)點斷句的成果。201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魏小虎《四庫全書總目匯訂》(簡稱“魏小虎《匯訂》”),此本亦采用新式標(biāo)點,以浙本為底本,校以殿本,匯集了2011年以前的《四庫全書總目》的校訂成果。其在匯訂的同時,在標(biāo)點斷句上亦用力頗勤,對于簡體本《欽定四庫全書總目》許多標(biāo)點錯誤,雖未明言,但對校二書,實則改正不少。以上三部《四庫全書總目》,是目前學(xué)界最常用的工具書,在各自歷史階段均取得了豐碩的標(biāo)點成績。但由于《四庫全書總目》許多內(nèi)容的標(biāo)點處理,必須借助檢核原書方能確定。而許多古籍由于條件限制,在整理當(dāng)時并不容易獲取。又加其卷帙浩繁,整理者精力有限。因此,三者尚遺留有不少標(biāo)點未當(dāng)之處。筆者在校讀《四庫全書總目》時陸續(xù)發(fā)現(xiàn)存在的一些標(biāo)點方面的問題,今摘錄如下,公諸同好。其例以中繁本《總目》作為文字底本,先酌列正確標(biāo)點,次解析各本致誤之由。中繁本《總目》由于為舊式標(biāo)點,故在對照時適量引用。

1 《葉文莊奏疏》四十卷

《總目》:明葉盛撰。……盛初官兵科給事中,有《西垣奏草》九卷。出官山西參政,協(xié)贊軍務(wù),有《邊奏存稿》七卷。巡撫兩廣,有《兩廣奏草》十六卷。巡撫宣府,有《上谷奏草》八卷。其子淇,初并《水東稿》《開封紀(jì)行稿》《菉竹堂》《涇東稿》,合為九十卷,刻于衡州。[1]504

按:考明李東陽《懷麓堂集》卷二八《葉文莊公集序》:“《葉文莊公集》若干卷,帙同而名異。其曰《水東稿》者,為諸生及為給事中,參政,為都御史巡撫宣府而作;曰《開封紀(jì)行稿》者,為給事奉使河南而作;曰《菉竹堂稿》者,在廣東、西巡撫而作;曰《涇東稿》者,為禮、吏二部侍郎而作。詩則以次匯錄,文則計體而分,皆公手自編定。而總之曰《文莊集》者,則其子貢士晨所名?!盵2]295當(dāng)即《總目》所論之事。葉盛惟一子,其名為晨。明錢谷《吳都文粹續(xù)集》卷四四彭時《明正議大夫吏部左侍郎謚文莊葉公神道碑銘》載:“公凡再娶,先金氏,贈淑人。繼耿氏,刑部尚書耿清惠公之女,封淑人。子男一,晨,補國子生。”[3]393則《總目》“其子淇”當(dāng)作“其子晨”。綜上可知,“《菉竹堂》《涇東稿》”乃二稿,中繁本未點斷,作“初并水東稿開封紀(jì)行稿菉竹堂涇東稿”[1]504。中簡本《總目》[4]781、魏小虎《匯訂》[5]1833皆標(biāo)作“《菉竹堂涇東稿》”,誤。

2 《湖湘五略》十卷

《總目》:明錢春撰?!f歷四十年,春以監(jiān)察御史巡按湖廣,至四十二年代還。[1]510

按:《明神宗實錄》卷五百、萬歷四十年(1612)十月:“丙戌,命御史……錢春往湖廣……?!盵6]9470則所往在冬十月,非季節(jié)之“春”。此“春”字乃作者錢春,中繁本《總目》[1]510、中簡本《總目》[4]789、魏小虎《匯訂》[5]1852均標(biāo)作“萬歷四十年春”,以為季名,皆誤。

3 《歷代名臣芳躅》二卷

《總目》:明金汝諧撰?!蔷幉赊叭耸论E,自周秦以迄于明,分《忠貞》《節(jié)義》《良吏》《恬退》《純孝》《友于》《范俗》《仁恕》《學(xué)術(shù)言行》九類。[1]560

按:《存目叢書》收有明萬歷刻本,卷前有作者金汝諧自序,言“其類有九”[7]499,核之卷前目錄與正文,九類中“學(xué)術(shù)言行類”為一類。而中繁本《總目》[1]560九類皆未斷開,作“分忠貞節(jié)義良吏恬退純孝友于范俗仁恕學(xué)術(shù)言行九類”,中簡本《總目》[4]866、魏小虎《匯訂》[5]2040已斷句,于學(xué)術(shù)、言行分別點斷,作兩類,中簡本《總目》此條下又加注語:“從《總目》自分門類數(shù)之,應(yīng)為十類,《總目》言九類,誤。”[4]866皆未核原書,其實不誤。

4 《越史略》三卷

《總目》:不著撰人名氏……又《玉?!酚浗恢禾熨L寶象、神武、彰圣嘉慶諸年號,此書皆與相合。[1]589

按:“天貺寶象”“彰圣嘉慶”皆為越南李朝圣宗李日尊年號。本書卷中“圣宗”下載“天貺寶象元年春正月”[8]586云云,又載“癸未改元,以龍瑞太平六年為彰圣嘉慶元年”[8]585云云。中繁本《總目》尚未點斷,作“又玉海記交址天貺寶象神武彰圣嘉慶諸年號”[1]589。中簡本《總目》[4]913、魏小虎《匯訂》[5]2144均標(biāo)作“天貺、寶象、神武、彰圣、嘉慶”,是歧年號為二。

5 《閩中海錯疏》三卷

《總目》:明屠本畯撰?!弧逗UZ》所謂海鯊虎頭鯊,常以春晦陟于海山,旬日化而為虎者,此書反遺之。[1]627

按:考《海語》卷中“海鯊”條:“鯊有二種。魚麗之鯊,蓋閩廣江漢之常產(chǎn)。海鯊虎頭鯊,體黑紋鱉足。巨者馀二百斤,嘗以春晦陟于海山之麓,旬日而化為虎?!盵9]125則兩種為“魚麗之鯊”與“海鯊虎頭鯊”?!昂u彙毕鄬Α伴}廣江漢”等內(nèi)河鯊言之,為“虎頭鯊”之定語。中簡本《總目》[4]970、魏小虎《匯訂》[5]2308皆作“海鯊、虎頭鯊”,誤。

6 《童子問》一卷

《總目》:國朝黃文澍撰。文澍有《經(jīng)解》《經(jīng)義雜著》,已著錄。[1]834

按:《總目》經(jīng)部三十四、五經(jīng)總義類存目著錄黃文澍《經(jīng)解》五卷、《經(jīng)義雜著》一卷。中繁本《總目》作“文澍有經(jīng)解經(jīng)義雜著”[1]834,中簡本《總目》[4]1293、魏小虎《匯訂》[5]3062皆標(biāo)作“《經(jīng)解經(jīng)義雜著》”,均誤作一書?!犊偰俊分?,例只舉一書,此舉二書,蓋特例,故易誤標(biāo)。

7 《適情錄》二十卷

《總目》:明林應(yīng)龍編?!鞍司磔d日本僧虛中所傳《弈譜》三百八十四圖,第九卷以下為外篇、補遺、圖說,則應(yīng)龍所搜輯也。[1]980

按:中繁本《總目》作“第九卷以下為外篇。補遺圖說則應(yīng)龍所搜輯也”[1]980。中簡本《總目》[4]1523、魏小虎《匯訂》[5]3602皆標(biāo)作“第九卷以下為外篇。補遺、圖說,則應(yīng)龍所搜錄也”,皆于是書體例并作者本意不符?!洞婺繀矔肥沼忻骷尉杆氖?1561)澄心堂刻本,外篇為第九卷。十卷以后為補遺、圖說。據(jù)卷前作者自序:“乃為追述舊聞,得三百八十四局?!杏锌梢运醚烧?,曰外篇,曰補遺,曰圖說,又得若干局,萃而第之,凡二十卷?!盵10]1是三者皆經(jīng)作者搜錄,無所謂“第九卷以下為外篇”,外篇即第九卷。

8 《三一子》無卷數(shù)

《總目》:明程德良撰。……《云夢縣志》載所著有《不波館正續(xù)集》《白蓮沜》《代豆日鈔》《明文覽》諸書,今皆不傳,傳者惟此書。[1]1077

按:《代豆日鈔》為一書,《白蓮沜》又為一書,即“《白蓮沜文集》”。故《(道光)云夢縣志略》卷九程德良傳、《(光緒)德安府志》卷十三程德良傳,均載其所著有“《白蓮沜文集》《代豆日鈔》”。中繁本《總目》未點斷,作“不波館正續(xù)集白蓮沜代豆日鈔明文覽諸書”[1]1077。中簡本《總目》[4]1667、魏小虎《匯訂》[5]3960皆標(biāo)“《白蓮沜代豆日鈔》”,是誤一書矣。

9 《讀史訂疑》一卷

《總目》:明王世懋撰?!m以“讀史訂疑”為名,而所言不必皆史事。如鴻臚澗、毗山、龍魚水,則糾《明一統(tǒng)志》疏漏。[1]1088

按:明萬歷刻王世懋《王奉常集》卷五十四即《讀史訂疑》,核中此刻,鴻臚澗、毗山、龍魚水乃作者所訂三條。中繁本《總目》[1]1088、中簡本《總目》[4]1684、魏小虎《匯訂》[5]4002皆標(biāo)作“鴻臚澗毗山龍魚水”,混為一條,不確。

10 《養(yǎng)知錄》八卷

按:《存目叢書》收有清乾隆紀(jì)汝倫刻本,據(jù)是刻,八曰“通論”。“大旨”當(dāng)屬下。而中繁本《總目》[1]1133、中簡本《總目》[4]1757、魏小虎《匯訂》[5]4176,皆作“八曰通論大旨”,以“大旨”屬上,誤。

11 《六詔紀(jì)聞》二卷

《總目》:下卷曰《南荒振玉》,乃乩仙方海何真人與夔等唱和之詩。[1]1135

按:《存目叢書》收有明嘉靖吳氏嘉趣堂刻金聲玉振本,據(jù)《南荒振玉》卷前嘉靖乙未李應(yīng)元序,稱“《南荒振玉》者何?方海何真人題贈蜀憲使文峰俞公也。真人出宋代”[11]396云云,考卷中題“方?!保搭}“何真人”,知方海即何真人之號。中繁本《總目》作“方海何真人”[1]1135,是。而中簡本《總目》[4]4182、魏小虎《匯訂》[5]1759皆標(biāo)作“方海、何真人”,誤為二人。

12 《文安策略》十卷

《總目》:明劉定之撰?!菚怂鶖M場屋對策之作。分經(jīng)、書、子、史、吏、戶、禮、兵、刑、工各為一科。[1]1166

按:《存目叢書》收有清乾隆十三年(1748)劉世選崇恩閣刻本,卷一至卷十依次為:經(jīng)科、書科、子科、史科、吏科、戶科、禮科、兵科、刑科、工科。中繁本《總目》未點斷,作“分經(jīng)書子史吏戶禮兵刑工各為一科”[1]1166。中簡本《總目》作“經(jīng)書、子、史、吏、戶、禮、兵、刑、工”[4]1809,魏小虎《匯訂》作“經(jīng)書、子史、吏、戶、禮、兵、刑、工”[5]4301,均與“各為一科”之語不合。

13 《續(xù)文獻通考》二百五十四卷

對平定小金川土司僧格桑與大金川土司索諾木聯(lián)合發(fā)動的叛亂一事,史書使用了平鋪直敘的敘述方式,而管世銘的詩歌《薄伐》采用比興的手法,以“螳臂當(dāng)車”“坐井觀天”等成語比擬反叛者的行為,對他們的自大狂妄加以嘲諷?!皩蚁瓤姑央U殊披猖”指出大小金川屢次違抗朝廷,發(fā)動戰(zhàn)爭,譴責(zé)了大小金川土司的猖狂之態(tài)?!搬尨似埐徽D,何以勸柔良”則申明若是放任大小金川的叛逆行為,其他土司就會紛紛效仿,朝廷將難以應(yīng)對,從而點出了朝廷鎮(zhèn)壓叛亂的必要性和緊迫性。

按:檢此書《謚法考》所錄自古至明,則此“史記”,乃謂史書之類,非言司馬遷之《史記》。而中簡本《總目》[4]1814、魏小虎《匯訂》[5]4313皆誤標(biāo)“《史記》”。

14 《考古略》八卷

《總目》:國朝王文清撰?!那宄踔小犊脊旁戳鳌匪陌倨呤寰恚藚R采《三通》《玉?!贰秲愿敗贰锻ㄨb》《綱目》《大事記》《學(xué)海津逮》《性理》諸書而成,未及刊布。[1]1180

按:中繁本《總目》作“乃匯采三通玉海冊府元龜通鑒綱目大事記學(xué)海津逮性理諸書而成”[1]1180,尚未點斷?!犊偰俊反颂帍木砬啊犊脊怕苑怖返谝粭l而來,考本載:“予《考古源流》一書,采《通典》《通志》《通考》《玉?!贰秲愿敗贰顿Y治通鑒》、紫陽《綱目》《大事記》”[12]702云云,可知其所采集乃司馬光《資治通鑒》與朱熹《資治通鑒綱目》,中簡本《總目》[4]1832、魏小虎《匯訂》[5]4358皆標(biāo)作“《通鑒綱目》”,合二為一,非。

15 《志怪錄》五卷

《總目》:明祝允明撰?!烀险稹逗由翔劇分^允明所作志怪凡數(shù)百卷,疑無此事。[1]1229

按:朱孟震《河上楮談》卷一“枝山志怪”條:“《野記》作于祝枝山允明。枝山好集異聞,而書為吳中第一。每客來談異,則命之酒,或興之書。輕佻者欲得先生書,多撰為異聞,以為先生不知。其偽輒錄之。今所撰志怪蓋數(shù)百卷,中可信者十不能一?!兑坝洝匪鶗?,大率類是矣?!盵13]597-598中簡本《總目》[4]1910、魏小虎《匯訂》[5]4560皆于“志怪”上加書名號,蓋誤以“志怪”為本書《志怪錄》,實則即祝枝山所錄之總稱。

16 《神僧傳》九卷

《總目》:不著撰人名氏?!d始于漢明帝時摩騰、法蘭。[1]1240

按:“摩騰、法蘭”為二人,宜點斷。中繁本《總目》[1]1240、中簡本《總目》[4]1929、魏小虎《匯訂》[5]4606皆作“摩騰法蘭”,不確。

17.《抱樸子內(nèi)外篇》八卷

《總目》:晉葛洪撰。……此本為明烏程盧舜治以宋本及王府道藏二本參校,視他本較為完整。[1]1250

按:“王府道藏”當(dāng)斷作“王府、道藏”。王府本系明嘉靖四十四年(1565)魯藩承訓(xùn)書院刻本。中繁本《總目》[1]1250、中簡本《總目》[4]1946、魏小虎《匯訂》[5]4644皆不點斷,蓋誤以“宋本”與“王府道藏本”即所謂“二本”,不免小失。

18 《襪線集》十五卷

《總目》:明蕭儀撰?!羌似渥映M所編。[1]1554

按:“超”“進”乃二人,宜加以點斷。中繁本《總目》[1]1554、中簡本《總目》[4]2391、魏小虎《匯訂》[5]5803皆不點斷,乃誤作一人??肌洞婺繀矔匪涨∥迥?1740)重刻本,卷前有明英宗正統(tǒng)五年(1440)蕭镃序,稱:“吏部文選司主事蕭君既沒之十有八年,其子超、進錄其遺文所謂《襪線集》者為六卷,將鋟諸梓。而超走京師持以示予?!盵14]397卷末又附其父蕭巖行狀,亦稱“孫男二:超、進”[14]510??梢姙槎?。

19 《玉巖集》九卷《附錄》一卷

《總目》:明周廣撰?!娢?,自釋褐以前曰《初稿》,官縣令時曰《鳴琴稿》,御史時曰《排云稿》,謫懷遠時曰《啖荔稿》,官建昌時曰《量移稿》,曰《乞骸稿》、謫竹寨時曰《沅芷稿》,官江西時曰《攬轡稿》、曰《閱江稿》,〔曰〕《視學(xué)》,福建時曰《外臺稿》。官巡撫時曰《內(nèi)臺稿》,官刑部時曰《邦禁稿》,篇帙甚富。[1]1569

按:中繁本《總目》作“視學(xué)福建時曰外臺稿”[1]1569,中簡本《總目》[4]2415、魏小虎《匯訂》[5]5858本皆作“視學(xué)福建時曰《外臺稿》”,均誤??肌睹魇贰ぶ軓V傳》:“世宗即位,復(fù)故官。歷江西副使,提督學(xué)校。嘉靖二年,舉治行卓異,擢福建按察使?!?,以右僉都御史巡撫江西……。明年,拜南京刑部右侍郎。居二年,暴疾卒?!盵15]5001-5002《總目》所述諸集,皆從其生平。由傳記可知,其任福建按察使,并非視學(xué)之任。檢集中卷三有《視學(xué)稿》,《總目》此不當(dāng)無之。《存目叢書》收有明嘉靖三十七年(1558)杏華書屋刻、清乾隆九年(1744)周挺重修本,據(jù)是刻,知《總目》此段敘述,本卷前周鳳鳴之序。周序稱:“在江西曰攬轡、曰閱江、曰視學(xué),福建曰外臺,巡撫曰內(nèi)臺?!盵16]301知《總目》之“視學(xué)”為《視學(xué)稿》。《總目》此處當(dāng)脫“曰”字,今補之。

20 《北海野人稿》一卷

《總目》:明黃禎撰。……宋弼《山左明詩鈔》謂禎有《北上》及《戶部》《符臺》諸集。[1]1582

按:是書乃宋弼所編《山左明詩鈔》,《總目》集部四十七、總集類存目四著錄。中繁本《總目》尚未點斷,作“宋弼山左明詩鈔謂禎有北上及戶部符臺諸集”[1]1582。中簡本《總目》[4]2436、魏小虎《匯訂》[5]5906均誤標(biāo)“宋弼山《左明詩鈔》”。

21 《孫文恪集》二十卷《附錄》一卷

《總目》:明孫升撰。……是集……有《與人論詩文書》云:“李空同步武古人,學(xué)李譬則燕途入秦,車轍所歷,可循而至?!庇衷疲骸翱胀c何大復(fù)辯論,詆其好詞乖法之失。何氏亦嘗詆李,謂其作疏鹵,閑涉于宋。總之,負氣求勝,各不相下?!盵1]1589

按:據(jù)《存目叢書》所收明嘉靖袁洪愈、徐栻刻本,《總目》此兩段之文,前者出《與王太史論文書》,后者出《與陳山人論詩書》,乃并二篇言之。中簡本《總目》[4]2447與魏小虎《匯訂》[5]5929,皆標(biāo)“《與人論詩文書》”,而作一篇,則未妥矣。

22 《兩城集》二十卷

《總目》:明靳學(xué)顏撰。……是集前有于若瀛《序》,稱所著有《閑存集》《兩城集》《荒稿》《園志》等部。[1]1590

按:據(jù)《存目叢書》所收明萬歷十七年(1589)刻《靳兩城先生集》二十卷本,卷前于若瀛《序》稱:“曰《閑存集》曰《兩城集》曰《荒稿》曰《園志》,僅僅十之二三。”[17]485則《荒稿》《園志》為兩種。中繁本《總目》尚未點斷,作“所著有閑存集兩城集荒稿園志等部”[1]1590,中簡本《總目》[4]2449、魏小虎《匯訂》[5]5933誤“荒稿園志”為一書,標(biāo)“《荒稿園志》”,均未當(dāng)。

23 《李子田文集》四卷

《總目》:明李蓘撰?!x宋、元《藝圃集》,頗有別裁。[1]1600

按:李蓘著有《宋藝圃集》與《元藝圃集》,此乃二書。中繁本《總目》作“宋元藝圃集”[1]1600,中簡本《總目》[4]2465、魏小虎《匯訂》[5]5970作“《宋元藝圃集》”,均誤作一書,不確。

24 《恥躬堂文集》二十卷

《總目》:國朝王命岳撰?!硎艦椤吨芤纂s卦牖中天》,卷二十為《讀詩》?!峨恢刑臁窊?jù)其自序,謂:“辛卯冬,夢文王、周公先后車蓋喝道甚盛,命岳自牖中窺視,故以名也。”其書分十二篇。[1]1646

按:據(jù)《存目叢書》所收清康熙二十三年(1684)刻本,其第二十卷為《讀書》。其第十九卷為《周易雜卦牖中天》,《總目》所論自序即在《牖中天》中之《自序篇第十二》,《牖中天》共十二篇,故言“其書分十二篇”。中繁本《總目》作“卷二十為讀詩牖中天”[1]1646,中簡本《總目》[4]2536、魏小虎《匯訂》[5]6139皆標(biāo)作“卷二十為《讀詩牖中天》”,均誤。

25 《石屋詩鈔》八卷《補鈔》一卷

《總目》:國朝魏麐征撰。……第一卷與第八卷則總題曰《雜詩》,《補鈔》一卷,亦無標(biāo)目。[1]1656

按:《存目叢書》所收清康熙四十九年(1710)刻本,分卷與《總目》合。其第一卷為《雜詩》,第八卷亦《雜詩》。別有《補鈔》一卷。中繁本《總目》作“第一卷與第八卷則總題曰雜詩補鈔一卷”[1]1656,中簡本《總目》[4]2552、魏小虎《匯訂》[5]6178皆標(biāo)作“第一卷與第八卷則總題曰《雜詩補鈔》一卷”,均誤。

26 《立命堂二集》十三卷

《總目》:國朝嵇宗孟撰。……是集……其七卷以下,附刻各種小集,曰《蠡史》,曰《星路陽秋》,曰《識小箋》,曰《詩拇》,曰《甌樂行舊錄》,各為一卷。又詩余一卷,曰《酒古董》。[1]1657

按:中繁本《總目》作“曰甌樂行、舊錄各為一卷”[1]1657,中簡本《總目》[4]2554、魏小虎《匯訂》[5]6181皆標(biāo)作“曰《甌樂行》,舊錄各為一卷”,均誤。據(jù)《存目叢書》所收清康熙刻本卷前沈珩序,稱:“《蠡史》有記有圖,與《甌樂行田錄》同?!敝藭久懂T樂行田錄》?!犊偰俊匪哉`作“甌樂行舊錄”者,當(dāng)以“田”字與“舊”字俗體“舊”近,故訛“舊”,又改為繁體“舊”,故中繁本《總目》、魏小虎《匯訂》皆作繁體“舊”,其致誤之由遂不能明。又以“舊錄”一語可通,遂誤斷。

27 《香草居集》七卷

《總目》:國朝李符撰。……是集后有其從孫菊房跋,稱所作詩詞刻于滇南者曰《香草居詩》,刻于金陵者曰《耒邊詞》,未刻詩詞曰《花南老屋集》,排偶之文曰《補袍集》,后《補袍集》寄于容城胡具慶家,遂亡其本。[1]1661

按:中繁本《總目》作“排偶之文曰補袍集后補袍集。寄于容城胡具慶家”[1]1661,中簡本《總目》[4]2560、魏小虎《匯訂》[5]6195作“排偶之文曰《補袍集》《后補袍集》。寄于容城胡具慶家”,均誤??肌洞婺繀矔匪涨蹇滴踔燎】獭独钍霞壹姆N》本,集后有其侄孫菊房《跋》,本謂:“公最工排偶之文,著有《補袍集》,乃一生精神所萃。陳迦陵先生序之,薗次、耦漁諸公,咸極口推服。伯父辛占公從河南入都門,書籍僑寄族戚胡君具慶所。后復(fù)至其家檢之,則此本已失矣?!盵18]69可知“后”字乃后來之謂,無所謂《后補袍集》。

28 《十峰集》五卷

《總目》:國朝徐基撰?!羝渲小铝汉單?、蘇蕙蘭、古鞶鑒圖,及宋庠寄范仲淹諸回文,皆有思致。[1]1670

按:《四庫存目叢書》收有此書康熙刻本。據(jù)是刻卷五,仿梁簡文者系“仿梁簡文帝《紗扇銘》”[19]272。又有“閱蘇蘭(自注:名蕙字蘭)《織錦璇璣圖》,因仿白樂天《游紫霄宮》詩式作五言十句以美之”[19]273,即《總目》所云仿“蘇蕙蘭”。實則據(jù)《晉書·列女傳》:“名蕙,字若蘭?!盵20]2523《總目》稱此人或蘇若蘭,或蘇蕙,皆可,名字并舉,略有不當(dāng)。亦有《仿古鞶鑒圖》??芍四巳伦?。中繁本《總目》未點斷,作“末卷仿梁簡文蘇蕙蘭古鞶鑒圖”[1]1670。中簡本《總目》[4]2574、魏小虎《匯訂》[5]6230,均斷作“仿梁簡文《蘇蕙蘭古鞶鑒圖》”,是以梁簡文有《蘇蕙蘭古鞶鑒圖》,乃仿其體,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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