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聆

讓城市封鎖的渺小生命

2020年春節(jié)，本該熱鬧的中國大地上一片寂靜，各個城市的街道上冷冷清清，絕大部分百姓屯好食物待在家中，因為中國有一種新型病毒正在傳播，它就是新型冠狀病毒。

新型冠狀病毒主要攻擊人體的肺部，使病人發(fā)熱、咳嗽、全身乏力，甚至因休克或呼吸衰竭而死，而且沒有特效藥可以進行醫(yī)治。它能在人體里潛伏十幾天，而患者發(fā)病、被隔離治療之前，可能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把病毒傳染給很多人。隨著病毒的傳染范圍越來越大，人們內(nèi)心的恐慌情緒也在增長。而減少病毒傳染機會的最好方法就是各自呆在家中。

既死又活的病毒

病毒既不是電影中的龐然巨獸，也不是外星人的秘密武器，它們的個頭只有幾十納米，如果沒有電子顯微鏡，我們根本看不到它們的身影。

病毒是一種非常特別的生命，所有生物都是由細胞組成的，但病毒卻沒有細胞結(jié)構(gòu)，通常只是蛋白質(zhì)外殼包裹著的遺傳物質(zhì)，連生物都算不上。它們在地球上只做一件事——“損人利己”，它們會進入一個適合的生物體，用寄主的細胞作為材料讓自己大量繁殖;一旦離開了生物，或者寄生的生物死亡，它們很快就會死去。

新型冠狀病毒

新型冠狀病毒是冠狀病毒的一種，目前可以感染人類的7種冠狀病毒中，有4種比較常見，會引起感冒等輕微癥狀，但另外2種卻非常危險，它們分別是“SARS病毒”和“MERS病毒”，致死率高達10%和35%。

病毒如何損傷人體

人體內(nèi)的細胞像一座座小工廠，細胞內(nèi)的細胞器就像不同的工人，它們各司其職，依照“說明書”——遺傳物質(zhì)DNA來生產(chǎn)生命活動所需的各種物質(zhì)。然而，病毒（和細菌）卻會潛入工廠搞破壞，方法也花樣百出：

1. 釋放毒素，毒死“工人”，霸占“工廠”里的氧氣、水分等資源，在細胞內(nèi)大量繁殖。

2. 劫持“工人”，逼它們按照病毒（和細菌）的“說明書”制造大量的克隆體。

3. 逆轉(zhuǎn)錄病毒能悄悄修改工廠里的“說明書”，讓工人在不知不覺中生產(chǎn)出錯誤的產(chǎn)品。

這些破壞使細胞的正?；顒颖黄戎袛啵葼I養(yǎng)物質(zhì)消耗殆盡后，工廠會“倒閉”，也就是細胞死亡。這時細胞會裂解，病毒大軍便大搖大擺地走出工廠，尋找下一個目標。如果人體沒有防護能力，心肺等重要器官的細胞受到重創(chuàng)之后不再正常工作，使身體得不到氧氣而死亡，但幸好人體自帶強大的殺毒能力。

消滅病毒靠我們自己的身體

大部分時候，戰(zhàn)勝病毒靠的是我們自己的身體。在我們的身體中，有一個強大的防御“軍團”，它們組織嚴密、策略高超，隨時準備干掉入侵的異類，它們就是免疫系統(tǒng)。

免疫系統(tǒng)最外層的保護來源于皮膚和黏膜，它們相當于邊防部隊，包裹人的全身，大多數(shù)病毒都無法突破這些壁壘。

但人體不是完全封閉的，口鼻眼都是病毒可以直接通往人體內(nèi)部的入口。這時，身體內(nèi)部的“警察”——各種免疫細胞則會盡可能在病毒入侵人體細胞之前將它們清除;如果病毒已經(jīng)進入了細胞，免疫細胞會犧牲這個細胞，讓它裂解，把病毒重新暴露出來，再將病毒清除。

正是有了免疫系統(tǒng)的默默守護，我們才能在充滿危險的世界里健康地生活下去，否則，呼吸空氣就可能致人于死地，因為空氣中充滿著病毒與細菌，我們將永遠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癥狀是免疫系統(tǒng)與病毒戰(zhàn)斗的結(jié)果

當我們患上流感時，就意味著有病毒入侵了身體，它們會在鼻子和上呼吸道的黏膜細胞里安營扎寨、大量繁殖。黏膜會分泌更多黏液，把病毒包裹住，這會使人鼻塞、流鼻涕;鼻涕和痰里的黃綠色物質(zhì)其實是吞噬細胞與病毒“同歸于盡”后的殘骸。這些黏液會刺激喉嚨和肺部，迫使人們通過咳嗽來排出去。

而吞噬細胞中的巨噬細胞會像清道夫一樣，將病毒和細胞碎片清掃干凈，但它會留下一些化學物質(zhì)，這些物質(zhì)會使人渾身酸痛。

下丘腦還會調(diào)高體溫，減緩病毒的增殖速度，也使免疫細胞更快生成，這就是發(fā)燒。不過，發(fā)燒也會讓血管膨脹，使人感到頭疼。這些病癥要等到病毒和細胞殘骸被清除干凈才會消失，大約需要一周的時間。

免疫系統(tǒng)也是一把雙刃劍

如果病毒殺傷力較大，例如新型冠狀病毒，對于老年人而言，它的致死率就比較高，難道他們的免疫力沒起作用嗎？免疫系統(tǒng)要想鎖定病毒并制作出專門對付它的武器——抗體，需耗費一定時間，大約一到兩周。如果重要器官在抗體產(chǎn)生之前就被嚴重破壞了，病人就會危在旦夕。因此，比起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病毒更容易擊垮身體比較脆弱、免疫力低下的老年人。

但是，有時免疫系統(tǒng)的反應(yīng)過于強烈，在消滅病毒時，也傷害了大量人體細胞，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也會使人體器官遭受重創(chuàng)，危及人的生命。

“泡泡男孩”戴維·維特天生患有嚴重的免疫缺陷疾病，他沒有正常的免疫系統(tǒng)，自出生起，就生活在無菌病房里，所有送入病房的食物、玩具乃至空氣都要經(jīng)過殺菌消毒，任何人都只能透過橡膠手套與他接觸;他一輩子都只能待在塑料“泡泡”中。

藥物殺不死病毒

在人體外的病毒脆弱不堪，以新型冠狀病毒為例，只要把它加熱到56℃、或噴灑酒精就能使它失去活性。然而，一旦病毒鉆進了人體細胞，目前的醫(yī)學技術(shù)是無能為力的，因為要殺滅一種病毒或細菌，藥物必須認識它，但病毒太小，目前的藥物無法識別，更別說殺死了。

但是，科學家已經(jīng)研制出一些藥物，能夠阻止病毒在體內(nèi)復制，從而阻斷病情，如人體內(nèi)的丙肝病毒就能被藥物抑制，而艾滋病病毒也會在某些藥物的作用下停止在人體內(nèi)擴散。

醫(yī)院的治療也至關(guān)重要，如幫病人補充營養(yǎng)，或者用醫(yī)療器械幫助病人維持生命活動，如用呼吸機幫助肺炎患者保持呼吸，讓他的身體能堅持到免疫系統(tǒng)制造出抗體。

用疫苗以毒攻毒

你應(yīng)該記得在沒有生病的情況下被家長帶到醫(yī)院打針的經(jīng)歷，針管里的不是藥，而是各種疫苗。因為有了疫苗，全球兒童躲過了大部分致死或致殘的嚴重疾病。那么，疫苗是如何發(fā)揮作用的？

人體免疫系統(tǒng)戰(zhàn)勝了特定病毒后，會保留這次記憶，下次如果遇到同樣的病毒，就能迅速產(chǎn)生抗體。這就是為什么有的病得過一次，下次就不會再得，或者隔很長時間才會再得，比如水痘。

疫苗其實就是病毒本身，只是通過特殊的工藝處理，它們已經(jīng)被大大削弱或失去活性，沒有能力攻擊人體，但免疫系統(tǒng)仍然識別出了這些異類，啟動了作戰(zhàn)程序。由于人體細胞沒有受到太大損害，我們不會表現(xiàn)出明顯的癥狀。這次不激烈的戰(zhàn)斗同樣在免疫系統(tǒng)中保留了戰(zhàn)斗記憶，當外界的病毒襲來時，我們的身體就會安然無恙。

但是，由于病毒的變異速度很快，樣子變了，以前接種的疫苗就會失效，因為免疫系統(tǒng)不認識變化后的病毒，就相當于對付一種新病毒。新的疫苗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研制出來，因此，像新型冠狀病毒這種突然出現(xiàn)的品種，人們暫時無法通過接種疫苗來避免感染。如果科學家們找到病毒身上無法改變的特殊標志，就有希望研制出長期有效的疫苗。

全球殺傷力最高的病毒

盡管我們擁有如此強大的免疫系統(tǒng)，但總有一些病毒讓我們力不從心，使人類死傷無數(shù)。

殺人無形的艾滋病病毒

艾滋病病毒也稱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目前全球至少有3670萬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

艾滋病可能會在人體內(nèi)潛伏長達10年的時間，期間患者沒有任何癥狀，看起來非常健康。然而，艾滋病病毒已悄然在患者體內(nèi)增殖，殺死越來越多的免疫細胞;人的免疫系統(tǒng)在不知不覺中被逐漸瓦解，等到全線崩潰，患者便喪失了抵御病原體的能力，連小小的感冒都無法治愈，腸炎、肺結(jié)核、惡性腫瘤等更加可怕的疾病又接踵而至，患者會在多種疾病的折磨下全身衰竭而死。

“化骨綿掌”埃博拉病毒

埃博拉病毒是潛伏在叢林深處的惡魔，總是突然出現(xiàn)在非洲的某些村落中，將整個村落的人屠戮殆盡，然后又銷聲匿跡，數(shù)年后再次肆虐，留給人們無盡的恐慌。

感染初期，患者會發(fā)熱、腹瀉;接著，患者的皮膚開始起水泡，一碰就破，患者甚至會七竅流血;短短兩周后，患者就像挨了“化骨綿掌”一樣，體內(nèi)的組織器官化為血水……凄慘地死去后，他的尸體也成為新的傳染源，埃博拉病毒馬上會將魔爪伸向他周圍的人。

這是世界上最致命的病毒之一，死亡率高達50%～90%，但針對埃博拉病毒的疫苗已經(jīng)被研制出來，在2019年剛果的埃博拉疫情大爆發(fā)時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

啃食大腦的朊病毒

在太平洋島嶼上的一個部落里，曾有一種怪病蔓延。它會使人四肢疼痛，不停顫抖，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有時會失控地大笑;病人將慢慢喪失記憶，無法走路、說話和吃東西，變得癡呆，最后因身體潰爛而死去。

令人驚訝的是，怪病的元兇竟然不是病毒，而僅僅是一團簡單的蛋白質(zhì)。

朊（ruǎn）病毒和人體中的朊蛋白組成相同，結(jié)構(gòu)卻不一樣，免疫系統(tǒng)會把朊病毒當成“自己人”，不會將它清除。這個陰險的“內(nèi)奸”會誘使正常的朊蛋白變成錯誤的結(jié)構(gòu)，病變使大量神經(jīng)細胞死亡，最終破壞大腦。

我們居住在一顆病毒星球上

經(jīng)歷了這次新型冠狀病毒的疫情之后，想必你已經(jīng)非常痛恨病毒了，一心希望它們?nèi)幌麥?，但病毒的頑強超乎你的想象。

病毒無處不在，從高山到海底，從封閉了上百萬年的水晶洞到最干旱的沙漠，全都是病毒的領(lǐng)地。

它們是世界上數(shù)量最多的生命體，世界人口總數(shù)約為79億，而病毒卻比人要多得多。1升海水中的病毒數(shù)量就是世界人口總數(shù)的12倍，當你跳進海水里游泳的時候，你其實是在病毒堆里游來游去。而且，在世界上還沒有人類的時候，病毒就已經(jīng)存在了。這樣看來，人類并非地球的霸主，我們居住的地球是一顆名副其實的“病毒星球”。

病毒能感染各種各樣的生物，可以分成動物病毒、植物病毒和細菌病毒。只要生物存在，病毒必定如影隨形。我們每個人的身體里，也藏有許多病毒，但它們在一般情況下不會對我們造成傷害。這是因為它們的毒性很弱，在我們吃飯睡覺時，這些病毒一邊緩慢增殖，免疫系統(tǒng)一邊將其消滅，病毒數(shù)量始終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只有當病毒數(shù)量爆發(fā)性增長、免疫系統(tǒng)無法壓制時，人體才表現(xiàn)出明顯的病癥。

沒有病毒，就沒有人類

在科幻電影《生化危機》中，致命的“T病毒”會把人變成喪尸，但主人公愛麗絲不僅對此免疫，她自身的基因還與T病毒融合，使她獲得了超強的戰(zhàn)斗技能和自愈能力。雖然現(xiàn)實中沒有T病毒，但我們的基因真的與病毒發(fā)生過融合，部分病毒就躺在我們的基因組中。

在一億年前，人類的遠古祖先被某種逆轉(zhuǎn)錄病毒感染，這種病毒悄悄把自己寫進了宿主的基因里，使宿主的細胞制造出錯誤的產(chǎn)品。但這個“不合格”產(chǎn)品恰好讓宿主產(chǎn)生了胎盤，于是，最早的哺乳動物誕生了。

感染人類祖先的不只這一種病毒，如今在人類的基因中，有8%來自于逆轉(zhuǎn)錄病毒。可以說，正是這些病毒把自己的基因“送”給了我們，我們才得以進化成今天的樣子。

致病細菌與病毒是不同的

SARS病毒 0.08～0.12微米細菌（桿菌） 0.3～5微米血紅細胞 約7微米細微顆粒物（PM2.5）顆粒物（PM10）<2.5微米<10微米

當你饑腸轆轆、迫不及待地想坐到飯桌前飽餐一頓時，爸爸媽媽很可能會攔住你，喊道：“先去洗手！”

其實，簡單的洗手能除掉許多看不見的危險。對人類虎視眈眈的不止病毒，還有細菌。細菌比病毒大很多，但也只有幾微米長，還不到頭發(fā)直徑的1/10。細菌能分解大自然中的各種動植物殘骸，但有些細菌卻會危害人類。

細菌和病毒完全不是一碼事，細菌是單細胞生物。我們不僅能靠免疫系統(tǒng)消滅細菌，還能用抗生素等藥物將它們殺死。

不過，細菌離開了生物體也可以生存，它們廣泛存在于水中、土壤里、乃至于人們的衣服和手上，比起病毒，人們更經(jīng)常遭到細菌的侵襲。如果你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了皮，傷口就會因細菌入侵而紅腫發(fā)炎;當人們已經(jīng)被病毒感染，身體虛弱時，大量細菌可能會趁虛而入，引起各種并發(fā)癥，例如，當病毒使我們感冒時，細菌性肺炎也會找上門來。所以，我們也要對細菌保持警惕。

人體里的細菌比細胞還多

人體中約有37.2萬億個細胞，但卻有十倍以上的細菌。

我們腸道里就有500～1000種細菌，許多都對人體有益，如雙歧桿菌、乳酸菌等。它們能幫助腸道消化食物、制造維生素、抑制病菌生長。腸黏膜把細菌和人體體液、細胞分隔開，使這些細菌與我們的免疫系統(tǒng)和平相處。

不過，腸道菌群中也藏著“見風使舵”的細菌，如大腸桿菌。它原本待在腸道里，會與糞便一起排出，如果你上廁所后沒洗手就吃東西，沾在你手上的大腸桿菌就會順著消化道跑到腸胃的其他地方。這時，大腸桿菌有可能突然“翻臉”，讓你拉肚子。

消滅細菌的神器：抗生素

細菌有時是十分致命的。在戰(zhàn)爭時期，很多士兵在戰(zhàn)場上幸存下來，卻由于傷口被細菌嚴重感染而去世或被迫截肢。這時，科學家們在發(fā)霉的水果上提取到一種物質(zhì)——青霉素，它能殺死細菌，挽救了上千萬人的性命。

青霉素是抗生素的一種，抗生素可以通過抑制細菌細胞壁、蛋白質(zhì)的合成等方式殺死細菌，是不折不扣的殺菌“神器”。

抗生素“訓練”出超級細菌

在你得了普通感冒時，爸爸媽媽或許會著急地讓你吃藥。服用抗生素確實能讓病好得更快，但如果你每次生病都吃抗生素，藥的劑量可能會越來越大，最后藥會完全失效，因為細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耐藥性。

一個細菌只需幾小時就能增殖上百萬個，其中有許多后代發(fā)生了基因突變。即便大多數(shù)細菌都被抗生素殺死了，也總有少數(shù)不怕這種藥物的后代存活下來，并繼續(xù)增殖，這種抗生素以后就對這種細菌無效了。

以前，人們使用了大量抗生素，使得世界上許多致病細菌產(chǎn)生了耐藥性;如果再繼續(xù)濫用下去，它們很可能會被“訓練”成百毒不侵的“超級細菌”，一旦入侵人體，將無藥能擋。所以，如果你只是輕微感冒，最好先觀察病情，好好休息，靠自己的免疫系統(tǒng)戰(zhàn)勝細菌，把抗生素作為最后的選擇。

專殺細菌的病毒：噬菌體

有的病毒只寄生在動物體內(nèi)，有的病毒偏好植物，而噬菌體則是專門感染細菌的病毒。它會用自己的尾巴在細菌身上鑿個孔，注入遺傳物質(zhì)，在細菌內(nèi)部迅速繁殖，消耗完細菌內(nèi)的營養(yǎng)物質(zhì)后，噬菌體大軍便破體而出，尋找下一個獵物。同時，噬菌體無法識別高等動物的細胞，不會攻擊人體細胞。

相對于抗生素而言，噬菌體不是一成不變的。細菌會進化，噬菌體也會進化，從自然界中篩選出殺菌的噬菌體比研發(fā)一種新型抗生素要容易得多。隨著細菌耐藥性的增強，噬菌體在未來很可能成為“超級細菌”的克星。

我們會遭受病毒、細菌生化武器的襲擊嗎？

在電影《12只猴子》中有這樣的一幕：邪惡組織妄圖毀滅人類，將致命病毒投放到全世界，造成了無數(shù)人的死亡……我們是否真的會有面臨病毒、細菌生化武器威脅的一天？

使用生化武器在國際上是被明令禁止的，因為它不光是對士兵的虐殺，還會殘害無辜的平民百姓。病毒、細菌是不長眼睛的，它們傳播時不會選擇人群，就像新型冠狀病毒一樣，被感染者帶到了全球各地，使許多國家的人都感染了。如果有人想利用它們制造生化武器，這些人自己也可能會被感染。

研制出針對特定人群的病毒或細菌是不太可能的，因為不同人種之間的基因差異非常小，而且病毒變異的速度很快，哪怕是其他動物才會感染的病毒，在特定的變異下也會傳給人類，要變異成能感染所有人種就更容易了。

不分國籍，不分人種，病毒和致病細菌是全人類的敵人，人們從古至今都在與它們斗爭。隨著科學的進步，我們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小兒麻痹癥、天花、狂犬病等惡疾，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還遠遠不會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