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俊熙
聽到武漢的封城消息,前幾天剛從武漢出差回來的爸爸唰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臉色凝重。
“怎么了,爸爸?”我驚訝地問。
爸爸沒有理我,立刻打電話,我看到他拿手機的手一直在抖。放下電話,爸爸把他的外套、褲子和鞋統(tǒng)統(tǒng)用塑料袋裝起來?!斑@次的病毒太厲害了!”爸爸一邊系緊塑料袋,一邊說。從那天起,爸爸在家里戴起了口罩,每天都有人給他打電話。爸爸每天要洗很多次手,手背都洗出口子了;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碗筷單獨放置,也盡量不和我們說話……
過年那天,看到別人家小朋友都在樓下玩得好開心,我和弟弟也吵著要下樓放鞭炮。“誰都不能去!”爸爸大聲說。我感到很委屈。爸爸說,他在武漢停留了十幾個小時,萬一他把病毒帶回來,出門就會傳染給別人……
后來,我看電視才知道原來疫情這么可怕,不禁也開始害怕起來?,F(xiàn)在我明白了,為了戰(zhàn)“疫”,張家瑞的爸爸在消防隊做貢獻,姜夢晨的爸爸在城管做貢獻,而我爸爸在家里自我隔離,也是在做貢獻。
我家每天通風,室內(nèi)用酒精消毒,全家人每天測量體溫。立春那天,是爸爸從武漢回來的第15天。爸爸說,我們的春天來了,武漢的春天也會到來的!
(指導老師:張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