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的樹
張唯夫妻兩人在家居然天然氣中毒了,兇手是不是肖琳?張唯和肖琳這對曖昧的兄妹隱藏著怎樣見不得人的秘密?請看《你若是唯一》第五集。
疑似真兇?
肖琳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她用手摸了摸后腦勺,還有隱約的疼痛。想到昨晚的遭遇,肖琳就覺得窩火,她被人從后面砸暈,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小區(qū)的綠化帶里,行李散落一地,手機不見了,她第一感覺自己被搶劫了。
肖琳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抱怨著怎么倒霉的事都湊一塊了。這回她學(xué)乖了,老老實實從正門走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兩輛救護車相繼駛?cè)?,她看見門房里的鐘表指向了十一點半,她離開張唯家的時候是八點多,原來自己暈倒了三個多小時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氐郊遥瓒紱]洗就蒙頭睡到了現(xiàn)在。門外有人敲門,肖琳打開一看,是兩個警察。
看見警察肖琳先是疑惑,緊接著說:“你們來的正好,我昨晚在明仕小區(qū)里被人給砸暈了,頭到現(xiàn)在都是疼的。”警察說:“那剛好,我們也是因為昨晚明仕小區(qū)一起天然氣泄漏事件來的,麻煩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薄盀槭裁凑椅覅f(xié)助調(diào)查?”肖琳莫名其妙地問?!叭チ四憔椭懒??!本鞄ち杖メt(yī)院做了傷情鑒定,發(fā)現(xiàn)她后腦勺確實有被人擊打過的痕跡。警局里,聽完前因后果的肖琳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和楊曉蕓昨晚是吵過架,但我絕對沒有殺人,更沒有故意割開天然氣管道?!?/p>
“根據(jù)知情人士說,你之前因為盜賣公司設(shè)計圖紙被楊曉蕓辭退,因此你懷恨在心,還假裝自殘冤枉她,有沒有這事?”
“有是有,我那是鬧著玩的?!?/p>
“案發(fā)當(dāng)晚,有鄰居聽見你們有過很激烈的爭吵,她家的門鎖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而你又有他們家的鑰匙,你怎么解釋?”
“住她家,有她家鑰匙很正常啊。”
“可我們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把水果刀,而那把刀與天然氣管道的切口完全一致,上面還有你的指紋,這你又怎么說?”警察問。
“我住在那里,天天切水果,留下指紋一點都不稀奇吧?”肖琳解釋道。
警察繼續(xù)追問:“你說你八點多就走了,但是大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拍到你出門的時間是十一點半,這期間你在哪?在做什么?”
“我剛都說了,我被人砸暈了?!?/p>
肖琳一時覺得自己有理說不清,電視上看過太多冤假錯案,肖琳沒想到自己有天會成為事件的當(dāng)事人。
ICU門口,張唯一臉自責(zé)地說:“楊總,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曉蕓,我沒想到肖琳那丫頭渾成這樣,居然干出這種事,你放心,這事我一定給你個交待。”楊浩男表情嚴(yán)肅地說:“你讓你妹妹做好坐牢的準(zhǔn)備,我一定要讓她為她做的事情付出代價?!?/p>
天然氣本身沒有毒,而它在空氣中積壓得越多,就會壓縮空氣中的氧含量,造成缺氧癥狀,而長時間缺氧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比如昏迷不醒,比如腦死亡。
楊曉蕓一直住在ICU,那個號稱全世界最貴的酒店里,高壓氧艙治療也一直在持續(xù),現(xiàn)在除了祈禱她快點清醒,好像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這件事,她心里不是沒有疑惑的,作為醫(yī)生杜若明白人存在個體差異,但從當(dāng)晚楊曉蕓和張唯被送來的癥狀看來,一個中毒癥狀太重,一個又太輕,住在同一間屋子里,這差異也未免太大了。
這天半夜查完房,杜若在樓道看見坐在椅子上的楊浩男:“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坐在這里?ICU早就過了探視時間,你想見她明早再過來吧。”杜若坐在楊浩男旁邊的椅子上,楊浩男很自然地把頭靠在她肩膀上,杜若渾身一緊,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僵硬在那里,看著楊浩男那張俊朗的臉,她終于還是在就要淪陷的前一秒,輕輕地把被楊浩男的頭挪開,把被他握著的手抽出來,想悄悄溜走?!皠e走,別留下我一個人?!彼悦院卣f著,表情是那樣的哀傷,他握著杜若的手緊了又緊,這才又放心地睡著了。杜若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直到他再次熟睡,才抽出手離開。
塑料兄妹?
拘留所里,張唯一臉心疼地對肖琳說:“琳琳,你沒事吧?”看見張唯,肖琳積攢了一肚子的委屈都頃刻宣泄出來:“哥,你怎么才來?。课沂潜蝗嗽┩鞯?,你快去跟那些人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現(xiàn)在有理說不清?!毙ち找贿呎f,一邊氣得跺腳。張唯表情為難地說:“可那晚你確實跟曉蕓吵架了,而且你走后沒多久,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你真是越來越糊涂了,上次是自殘,這回直接是謀殺,不就是吵架嗎?怎么能動了想殺人的念頭,你連我也要一起殺嗎?”
肖琳悲憤交加地看著張唯說:“為什么你和那些人一樣,認(rèn)定就是我做的?我再怎么討厭楊曉蕓,也不至于要殺了她,況且你還在那間屋子里?!?/p>
“可警察現(xiàn)在找到的所有證據(jù)都對你不利。你好好想想,有沒有人可以證明你那天暈倒了?”
“沒有,沒有,你們要讓我說多少遍?我那邊被人打暈了,什么都不知道?!?肖琳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疑惑地看著張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那晚暈倒了?”
張唯愣了一秒,隨即表情不自然地說:“當(dāng)然是警察說的了,我那晚迷迷糊糊,半條命都快沒了,怎么可能知道這些事情?!?/p>
張唯對肖琳叮囑了幾句注意身體之類的話,就以公司有事為由著急離開了,臨走張唯對肖琳說:“你放心,哥馬上找律師,想辦法替你脫罪?!?/p>
“脫罪?”肖琳冷笑了一聲,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現(xiàn)在居然要被人當(dāng)成犯人一樣關(guān)起來,最可疑的就是張唯剛才的那句話,她什么也沒對他說,他怎么可能知道她當(dāng)晚被砸暈了,警察在調(diào)查案件的時候,是不可能把調(diào)查細(xì)節(jié)透漏給其他人的,除非……
勝天服裝公司里最新的人事任命已經(jīng)出來,由楊浩男接任公司新任領(lǐng)導(dǎo)人,本來是值得慶祝的事情,但由于楊曉蕓的昏迷不醒,公司內(nèi)部也是人心惶惶不敢大肆慶祝,只是在公司內(nèi)網(wǎng)和通知欄里貼了一個通告。
張唯在通告出來的當(dāng)天,就遞交了辭職信。這些年不管他多努力地工作,楊浩男始終壓制著他,讓他在公司不受重用。張唯早就意識到這點,所以他表面上做出要和楊浩男一決高下的氣勢,一邊偷偷在外面聯(lián)系工廠,在他還沒有羽翼豐滿的時候,他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楊浩男接到拘留所打來的電話,肖琳要見他,楊浩男心里疑惑,這會她不忙著找律師找他干什么?想求情,還是想道歉?可不管是什么原因,楊浩男還是決定會會肖琳,想知道她到底對楊曉蕓有多大仇怨,竟讓她做出殺人的舉動?
拘留所里,肖琳面容憔悴,人瘦了一大圈,看來這幾天她的日子并不好過。楊浩男長嘆一口氣,不耐煩地說:“說吧,你找我有什么事?”肖琳急切地說:“我知道是誰想殺楊曉蕓?!薄澳悴灰嬖V我是張唯,我對你們兄妹那些又臭又長的感情史不感興趣,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你們自己解決,為什么要拉著曉蕓墊背?”楊浩男表情憤恨地說。肖琳用手奮力地拍著桌子:“你到現(xiàn)在還看不明白嗎?我就是個替罪羊,真正的兇手正在逍遙法外,我也是個無辜的受害者?!?/p>
“你和張唯穿同一條褲子,你幫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你怎么讓我相信你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不是你們兄妹故意演戲給我看的?!睏詈颇蟹磫柕馈!澳悴皇且恢毕胫谰W(wǎng)紅基地的背后老板是誰嗎?我知道?!毙ち照f?!安挥媚阏f,我已經(jīng)知道了。”楊浩男淡淡地說。肖琳苦笑了一聲說:“你不會真以為舉報我的人是哪個正義之士?這些年我小心翼翼,一直沒有被發(fā)現(xiàn),為什么突然你就接到舉報了?而且是在競選總經(jīng)理這個節(jié)骨眼上?!?/p>
“是你?”楊浩男說。肖琳揚起頭一臉得意地說:“就是我,想不到吧,我自殺并不是真想嫁禍給楊曉蕓,而是為了把這件事搞大,大到人盡皆知。我手里關(guān)于張唯的證據(jù)還不止這些,如果你想要,就想辦法讓我出去?!?/p>
會客時間到,楊浩男沒來得及回答肖琳就被請了出去。
肖琳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傻等著張唯來救她,他擺明了陷害她,當(dāng)然不會找什么好律師,而此時能救她的人,能和張唯抗衡的人,只有楊浩男。不管楊浩男如何看待她,她都決定孤注一擲,為自己找條出路。
真兇若現(xiàn)
醫(yī)院里,杜若終于熬到休息這一天,她剛走出醫(yī)院大門,就看見張唯靠在一輛寶馬730的車上??匆姸湃?,他熱情地招手:“小若,這里。”
杜若看了他一眼,猶豫著不想靠前。張唯見狀沖上來,連拉帶拽地把杜若塞進了車?yán)?。杜若試圖掙脫:“你放手,你有毛病吧?你老婆現(xiàn)在躺在ICU里昏迷不醒,你不去看她,陪她,跑來送我回家?”張唯不顧杜若的反對,執(zhí)意發(fā)動車輛:“小若,你聽我跟你解釋,等楊曉蕓醒了我就會和她離婚,肖琳那邊她這次故意殺人,一定會去坐牢,再也沒有人阻擋在我們中間了,我們之間以后不會有障礙。”
“你清醒點,就算沒有她們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你馬上給我停車?!倍湃襞鸬?。“那我也不允許你和楊浩男在一起,他仗著家境比我好,在公司處處壓制我不說,現(xiàn)在居然還想打我女人的主意,門都沒有?!睆埼t著眼睛,表情猙獰得可怕。
張唯把車開到了一家公司門口突然停了下來,杜若看見門口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唯若服飾有限公司”。杜若不明所以地看著張唯:“這是什么?”張唯拉著杜若的手一臉深情地說:“小若,你知道為了這一天,我忍辱負(fù)重了多久嗎?肖琳威脅我,楊曉蕓對我大呼小叫,楊浩男壓制我,這些都沒關(guān)系,我心里知道自己要什么,我想要出人頭地,我想有自己的公司,用我和你的名字命名,我想和你生很多很多孩子,我才是你的唯一,以前是,以后也是?!?/p>
杜若厭惡地抽出自己的手:“你不要再跟我說這些,這些都跟我沒關(guān)系。我只知道,另外兩個女人,一個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一個有可能坐牢,她們不是外人,是你的妻子和妹妹,做人怎么可以冷血到如此地步?”
“她們的死活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你。”張唯說著一把抱住杜若,杜若拼命掙脫,她用手肘在張唯的肋骨那里狠狠一頂,張唯疼得立馬松了手。
“小若,你……”張唯表情痛苦地看著杜若,杜若趁機逃了出來?;厝サ能嚿?,杜若一直哭,拿著手機翻了半天也不知道打給誰,這幾年,她除了工作睡覺,幾乎沒有私人時間。朋友和同事的聚會,她一概不參加,此時她心亂如麻,不想回家讓媽媽擔(dān)心,可是偌大的城市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突然電話響了,是楊浩男。杜若接起電話,努力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心情,可還是被楊浩男聽出了端倪,他在微信上告訴杜若一個地址。車子停穩(wěn),楊浩男主動給杜若開車門。想到自己剛才的遭遇,杜若鼻子一酸,又差點哭了。楊浩男把杜若安頓在沙發(fā)上,隨手打開電視說:“你先看會電視,很快就能吃飯。”
杜若心里微微一動,她對著電視卻一直在出神,想起剛才的遭遇又忍不住流淚,她不知道楊浩男有沒有透過背影看見她小心抹淚的動作。很快,兩盤濃汁肥厚的番茄牛腩意面就端上來了,誘人的賣相不禁勾起了杜若的食欲。楊浩男熱情地招呼:“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杜若小心翼翼卷著那些柔滑的面條,奶油浸過的口感,奇妙而難忘,很快她就吃得得意忘形,恨不得舔盤子,原來沒有什么事是一頓飽飯不能解決的。
這時,門鈴?fù)蝗豁懫?,楊浩男起身開門?!澳阕鲲埩藛??滿屋子都是香味。”一個女人從外面進來,一身粉色連衣裙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雙大長腿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又黑又長的直發(fā)乖巧地搭在肩頭??匆娢堇镉袀€陌生女人,她突然停了下來,她看了看杜若,又看了看楊浩男。
那個場景,杜若突然感覺有種被捉奸的即視感,楊浩男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杜若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楊浩男對著那個漂亮女人說:“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就回來?!?/p>
回去的路上,楊浩男絲毫沒有想要解釋那個女人是誰的想法。可杜若的腦子卻一刻都沒閑著,她是誰?他們什么關(guān)系?能把一個女人隨意留在家里,關(guān)系一定不簡單?!皶允|那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楊浩男突然轉(zhuǎn)頭問杜若,這才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刹坏榷湃艋卮?,楊浩男又說:“還是那小子命大,我進去的時候他躺在廁所門口,剛好廁所有扇窗是開著的,要不然他不可能這么快沒事?!?/p>
杜若突然想到一個事,一個被忽略卻又怎么都想不通的細(xì)節(jié)。乍一看,這個細(xì)節(jié)好像無關(guān)緊要,但仔細(xì)一分析,這里面可是有些細(xì)思極恐的成分。杜若表情緊張地看著楊浩男說:“我可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兇手終于要浮出水面了,敬請關(guān)注《你若是唯一》第六集大結(jié)局。)
編輯/鄭佳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