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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布洛赫與《為歷史而生》

2020-03-09 03:24賴國棟
讀書 2020年2期
關鍵詞:傳記

賴國棟

馬克 ·布洛赫(Marc Bloch,1886-1944)指出:“每一種文明同每個人一樣,不是機械排列的單人紙牌游戲;就事論事、碎片化的認識絕不會產(chǎn)生整體的認識,甚至對這些碎片化本身也無法認清。唯有經(jīng)過分析才能重新組合。”(布洛赫:《歷史學家的技藝》)搜集信息、分析各種說法,然后才能綜合成一家之言。芬克(Carole Fink)查閱了布洛赫的回憶錄、私人通信,同時參照布洛赫朋友的文字,寫了一本《為歷史而生:馬克 ·布洛赫傳》,敘述了布洛赫在危機時代的艱難抉擇和無法抉擇,以及他在和平年代的夢想與榮耀。芬克經(jīng)過分析,綜合呈現(xiàn)的布洛赫不僅僅是一位歷史學的革新者,還是不執(zhí)行宗教儀式的猶太人、積極行動的愛國者、善于溝通的朋友、富于孝心的兒子和愛子如命的父親。

布洛赫首先是歷史人,他的家庭背景對他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布洛赫的祖父曾參加過普法戰(zhàn)爭,是斯特拉斯堡一所猶太學校的校長。布洛赫的父親則參加過一八七○年斯特拉斯堡保衛(wèi)戰(zhàn),后來成為巴黎大學的羅馬史專家,“始終關注古羅馬平民階層 ”,同時認為 “民族傳統(tǒng)等于共和傳統(tǒng) ”。生于里昂的布洛赫說:“我的兩個叔叔在其故鄉(xiāng)阿爾薩斯被德意志第二帝國侵吞后甘愿背井離鄉(xiāng);我從小受到愛國主義的熏陶,沒有人比猶太裔的阿爾薩斯遷出民更熱衷于維護

愛國傳統(tǒng)。”(布洛赫:《奇怪的戰(zhàn)敗》)布洛赫還是社會人,德雷福斯事件對他的影響深遠。猶太裔上尉軍官德雷福斯因當時的反猶運動而被誤判為賣國,法國社會因此爆發(fā)了長達十幾年的爭論。經(jīng)過多次重審,德雷福斯于一九○六年獲平反,那時,同為猶太裔的布洛赫在巴黎高師上學。布洛赫反對 “代際 ”這種時間分類,但認為自己和同班同學是 “最后一批屬于德雷福斯事件那一代的人 ”。布洛赫從審判德雷福斯中學習到,“歷史學家對待材料,應該像法官訊問證人一樣一絲不茍 ”。他雖然沒有談到歷史學家和法官的不同之處,如后者對不可靠的材料不予采信等,但布洛赫對待證據(jù)的審慎態(tài)度由此可見一斑?!耙粦?zhàn) ”時,他關注到前線流行的虛假消息(謠言和錯誤信息)帶來的危害,因此要求學生采取 “批判的精神 ”對待史料。

寬泛地說,“一戰(zhàn) ”及其帶來的失落、創(chuàng)傷,是幫忙理解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的學者的思想發(fā)展和現(xiàn)實行動的網(wǎng)格。布洛赫也不例外。一九一四年八月三日,德國對法國宣戰(zhàn)。八月四日,布洛赫即離開巴黎,在亞眠被指派為第二七二預備役步兵團的中士,投入到對德軍的戰(zhàn)斗中。一九一五年春,他開始寫戰(zhàn)爭回憶錄,強調(diào)他在前線看到法國士兵的勇氣、果敢,以及他們展現(xiàn)出的 “貴族精神 ”?!耙粦?zhàn)”之后,進步的社會變遷模式遭到質(zhì)疑,從而使德國歷史學和社會學以危機當作思想框架來描述它們的學科特征,同時支持一些專業(yè)的發(fā)展,例如東方研究、種族研究。一九二四年出版的《國王神跡》討論的是民眾對國王與王權 “神圣性 ”的接受史。《國王神跡》從術語演變的角度討論了將民族(nation)意識追溯到中世紀的做法。布洛赫認為,民族,而非當時德國學者所說的血緣、語言和種族,是國家合法性的基礎。在布洛赫看來,法蘭西民族在起源之初就融合了凱爾特人、勃艮第人、法蘭克人、諾曼人和猶太人等,以至在十世紀時發(fā)展出了忠于王權的信仰。布洛赫于一九三一年發(fā)表的《法國農(nóng)村史》比較了中世紀法國、英國和德國的社會發(fā)展和農(nóng)業(yè)制度差異,也有批評德國學者的地方。

德國經(jīng)濟史家邁澤恩(August Meitzen)認為,民族精神可以用來解釋各個國家在耕田制上的差異,例如日耳曼精神浸淫著中世紀,影響到了歐洲制度史和政治史的進程。布洛赫承認邁澤恩的 “這種創(chuàng)新 ”,接著批評說:“這里既不應講人種,也不應講民族,沒有比人種群這個概念更難以捉摸的了。更合適的提法應該講文明類型?!保ā斗▏r(nóng)村史》)《經(jīng)濟社會史年鑒》雜志創(chuàng)刊后,布洛赫發(fā)表了大量的書評或述評。至一九三九年,布洛赫討論 “德國學者的書籍和文章總量,達到了約五百部 /篇”。當時,布洛赫研究德國的歷史學、社會學發(fā)展,認為其中滲透了納粹意識。

“二戰(zhàn) ”開始時,為了驅(qū)散 “現(xiàn)實的魔鬼 ”,他決定寫一部 “歐洲文明框架下的法國社會史 ”,討論法蘭西民族的 “深刻現(xiàn)實 ”。他按照習慣,先寫方法論部分,留下了六頁關于史料批判的文字。

這部書沒有寫成,倒是成就了另一本書 —《歷史學家的技藝》。一九四二年,德國占領法國南部時,布洛赫本來可以免于軍事征召,但他又一次決定要捍衛(wèi)那一片土地。他加入了里昂的抵抗運動,給自己取的代號是 “納博訥 ”,意指一個聚集了許多猶太人的城市。

不可否認,一個人所能繼承的文化資本,也對他整個學術和社會生活存在重要的影響。所謂文化資本是指一種階層屬性,一種學術標準,一種權力資源,與智識的賞識有關。布洛赫受他的父親影響很深,他在《國王與農(nóng)奴》(Rois et serfs)中表明自己是父親的學生,將此書 “獻給我的父親 ”。就讀巴黎高師時,布洛赫和涂爾干的兩大弟子葛蘭言、路易 ·熱爾內(nèi)(Louis Gernet)是同學。在梯也爾基金會,布洛赫再次與葛蘭言相遇,后者當時正在研究中國的封建社會,將封建主義看作一種 “過渡性體制 ”。他們討論的內(nèi)容后來體現(xiàn)在《國王神跡》中,

比如談及禮儀、神話和比較心理學。說到權力資源,一九一九年,因為老師普菲斯特(Christian Pfister)參與斯特拉斯堡的高等教育重建方案,布洛赫得以前往斯特拉斯堡大學任教,在遠離學術中心巴黎的地方開啟“新史學 ”。一九四○年底,維希政府決定取消猶太人的教學資格,但又豁免一部分為法國做出杰出貢獻的猶太人。當時負責整理猶太檔案和豁免申請的是巴黎大學代理校長哲羅姆 ·卡克皮諾(J. Carcopino),布洛赫父親的學生,他將布洛赫納入豁免名單中,從而使布洛赫在南遷的斯特拉斯堡大學求得一份教職。

生活的故事并非一成不變。換句話說,生活本身是碎片化的,每一個人在不同時期扮演多種角色。生活需要用思想、文字或語言來表現(xiàn)時,就顯現(xiàn)了傳記作者的主觀性。布爾迪厄?qū)懥?“傳記幻象 ”這篇短文,嘲諷了傳記作者 “將生活塑造成一個整體的、連貫的集中語境 ”這種做法(布爾迪厄:《實踐理性:關于行為理論》)。保羅 ·利科認為,敘事的意義,某種程度在于它描述了時間經(jīng)驗,同時分析了個別事件、文獻資料及其來源(利科:《虛構敘事中時間的塑形》)。我們現(xiàn)在稱這種敘事為 “建構 ”。布洛赫也談到回憶和敘述的建構特征,說它們 “是一系列不連貫的圖景,本來生動但不容易安排 ”(Bloch, Memoirs of War , 1914-1915)。

除了以生命為歷程寫傳記之外,還可以用問題或類型(genre)來貫穿傳主的一生。例如,布洛赫是歷史學家,是“一戰(zhàn) ”“二戰(zhàn) ”的參與者,政治的介入者,是在學術生涯中受多重因素影響的社會人。不過,就歷史學家身份而言,他是跨學科的實踐者。例如,我們較多地說他將社會學和地理學方法運用到歷史研究中,拓寬了歷史的研究領域。他在多個場合談到自己受到涂爾干和地理學家維達爾 ·拉布拉什(Vidal de La Blache)的恩惠。

其實,他還廣泛運用心理學方法,甚至可以說心理學方法才在他的著作中占據(jù)核心位置。一九○○年,提攜過布洛赫的亨利 ·貝爾(Henri Berr)在《歷史綜合評論》“發(fā)刊詞 ”中寫道:“這些不同的計劃通過歷史綜合融匯在一起,最終應該導向心理學。社會的比較研究應該導向社會心理學,導向回應制度及其變遷基本需要的知識?!币痪拧鸢酥烈痪拧鹁拍?,布洛赫在以跨學科著稱的萊比錫大學留學,受到了威廉 ·馮特(Wilhelm Wundt)的社會心理學的影響,同時傾心于蘭普萊希特從民族心理解釋德國歷史的做法。布洛赫聲稱,蘭普萊希特是 “新社會史 ”的代表。順便一提,蔡元培先生在同一時期選修了馮特、蘭普萊希特的課。布洛赫還評論過朱光潛先生的導師布隆代爾(Charles Blondel)的《集體心理學導論》,盛贊它反弗洛伊德的一面,同時指出集體心理學是 “研究個體中的集體因素 ”。在《國王神跡》中,布洛赫特別提及該書屬于一部社會心理學而非社會學的著作,是受到了 “同事費弗爾和布隆代爾 ”的影響。即便使用涂爾干的 “集體表象 ”(collective representation)概念,布洛赫也試圖與社會學家的用法區(qū)別開來,例如沒有將集體表象當作一個體系、系統(tǒng)。布洛赫在解釋一九三九至一九四○年 “奇怪的戰(zhàn)爭 ”變成奇怪的戰(zhàn)敗時,譴責了法國的軍官、媒體和教師,展現(xiàn)了心理與經(jīng)濟之間的深層關聯(lián)。布洛赫對心理學的偏好,最終匯成遺著《歷史學家的技藝》中的一句話:“歷史事實在本質(zhì)上是心理事實?!?/p>

在心理學領域,語境是一個人的內(nèi)在經(jīng)驗和外在環(huán)境的復雜糅合,至少包括過去發(fā)生的 “場所 ”、回憶時刻和社會框架三個層面。布洛赫試圖在這三層語境中保持一種張力。他研究卡佩政權、中世紀王權史、法國農(nóng)村的敞田、西歐的封地等,這些都是過去發(fā)生的 “場所”。布洛赫在二十世紀早期研究、回憶它們,如前所述,也有現(xiàn)實的一面,是對他常說的 “由現(xiàn)在看過去 ”的實踐。在兩次上前線之前,他寫過兩份遺囑,承認自己是猶太人,但“首先是法國人 ”,這體現(xiàn)了他的社會框架。如此,我們便不難理解那個參與過敦刻爾克大撤退的布洛赫在一九四四年六月十六日,也就是諾曼底登陸后的第十天,在里昂留給世人的最后一句話是:“法蘭西萬歲!”

傳統(tǒng)的傳記關注那些在政治、藝術和學科上做出重要成就的人。近來的趨向表明,即便 “寂寂無名 ”的人物,例如馬丁 ·蓋爾、十六世紀意大利弗留利的磨坊主,同樣可以得到讀者的青睞。伴隨著認知科學介入到歷史學中,現(xiàn)在西方歷史學界迎來了一股 “傳記轉(zhuǎn)向 ”。在二○○九年《美國歷史評論》“歷史與傳記 ”專欄中,大衛(wèi)·納索(David Nasaw)提出,傳記 “允許乃至鼓勵我們超越認同政治的結構,但又不必放棄其日趨擴大又時常有益的范疇 ”,同時認為傳記 “超越了經(jīng)驗的社會史和語言轉(zhuǎn)向的文化史在理論上的區(qū)分 ”。漢斯 ·林德斯(Hans Renders)等主編的《傳記轉(zhuǎn)向》(The Biographical Turn,2017)將一九八○年以后的傳記研究看作一種 “批評性學術考察的方法 ”。在這一轉(zhuǎn)向中,經(jīng)驗、情感、神話和集體意識等主題,越來越受到學者們的重視。因此,討論布洛赫,還可以關注以下兩個方面。

要打開一個人的經(jīng)驗和情感,可以看看他的閱讀喜好,因為閱讀是一種積極參與的游戲,能激起讀者的生活經(jīng)驗、感情。布洛赫寫過許多名著,也閱讀過很多書籍。他在前線打發(fā)時間、戰(zhàn)勝恐懼的方式便是讀書、聽別人朗讀。在一九一四年的前線,布洛赫讀了小說《異端審判之謎》(Mysteries of Inquisition)、《罪與罰》,以及 “一本一八三○年出版的詩集 ”與《草葉集》,還閱讀了 “良心不安地 ”從行軍途中的藏書樓 “偷來的一些小說 ”和關于社會主義的書籍。一九一七年末以后,他在行軍日記中不僅僅記錄行軍的時程、起止地點,還留下了一些閱讀書目和讀書筆記,草擬了《國王與農(nóng)奴》的大綱。他喜歡讀蒙田的《隨筆》,并多次重讀。一九三九年底,“在前線,布洛赫閑暇時大量閱讀英語推理小說,還讀了蒙田的作品,聽到貝多芬第八交響曲和莫扎特的四重奏 ”。參加抵抗運動期間,他在鄉(xiāng)下重讀蒙田。他在沒有戰(zhàn)事時的閱讀偏好,有助于我們理解他面對新奇又惡劣環(huán)境時的情感。綜合起來,布洛赫的閱讀一方面與他對歷史學的程序、方法理解有關,另一方面與他的價值取向相連。例如,蒙田經(jīng)歷了一場毀家滅國的宗教戰(zhàn)爭,還在戰(zhàn)爭期間寫下了《隨筆》。蒙田圍繞 “如何生活 ”這個根本問題,“不要害怕死亡 ”“專提供了眾多答案:“懷疑一切 ”注工作 ”“觀察世界 ”,最終 “讓生活回答 ”。在《歷史學家的技藝》中,布洛赫記錄了與比利時史家亨利 ·皮朗游覽斯德哥爾摩的一個片段。當時,皮朗提議從市政廳開始參觀:“如果我是古董愛好家,恐怕我的眼睛就會光盯著古老的東西。但我是歷史學家。這就是為什么我熱愛生活。”布洛赫緊接著說 “渴望理解生活的欲望反映了歷史學家最主要的素質(zhì) ”,它呼應了蒙田的說法。

討論一個人、一件事、一種現(xiàn)象,也可以采用虛擬歷史的方式。尼爾 ·弗格森、理查德 ·埃文斯和凱瑟琳 ·加拉格爾(Catherine Gallagher)分別寫過 “虛擬的歷史 ”“歷史的另一種可能 ”“如其所非是”(Telling it Like it Wasnt)這樣討論反事實的作品。將這種方法運用到布洛赫身上,也會有另一幅圖景。一九四○年下半年,法國的戰(zhàn)敗和維希政府的扣留政策直接威脅到猶太人,于是他們當中的一部分人試圖前往美國避難。在紐約社會研究新學院領導人阿爾文 ·約翰遜(Alvin Johnson)和洛克菲勒基金會的支持下,布洛赫、列維 -斯特勞斯等一批學者的流亡申請得到美國政府的批準。如我們所知,列維 -斯特勞斯在紐約遇到語言學家羅曼 ·雅各布森、人類學家弗朗茲·博厄斯(Franz Boas),決定性地影響了他后來的寫作。然而,布洛赫卻因母親突然患病,妻子胸膜炎發(fā)作,無法購得一家七口的船票等,最終無法前往美國。不然,憑著他對歷史比較語言學的興趣,對弗雷澤等人類學家著作的熟悉,布洛赫會有另一番成就。比如,雅各布森認為,所有的語言雖然在諸多方面存在差異,但它們享有共同的結構。布洛赫從歷史比較語言學出發(fā),曾指出比較方法有三個用途:“發(fā)現(xiàn)事實 ”,了解 “相互影響 ”,最終發(fā)現(xiàn) “真正原因 ”;發(fā)現(xiàn)不同社會的獨特性;為歷史研究系統(tǒng)地提出問題。如果到了新學院,布洛赫應該會和雅各布森交流。又比如,布洛赫應該會和博厄斯合作,后者主張所有文化同樣復雜、成熟。布洛赫的《封建社會》分析了中世紀的社會結構、集體記憶、貴族制和親屬關系,暗示了封建社會作為一種社會形態(tài)運用到其他時空中的可能。布洛赫將西歐與日本的封建制加以比較,受惠于耶魯大學教授朝河貫一的研究。朝河在中日國家起源比較和日歐封建制度的比較兩方面影響很大。一九二九至一九三九年,兩人通信二十五次,除了談到朝河在《年鑒》要發(fā)表的文章細節(jié),還談到了合寫農(nóng)村生活史的著作、邀請朝河去斯特拉斯堡大學訪問等事情。

總的來說,傳記都有私人的和社會的兩重含義。傳記的任務在于揀選傳主生活中的重要時刻,按生命歷程或問題、類型,構造出一幅承載著個人、社會在榮耀和失落兩個方面的 “全息圖 ”。正如錢鍾書先生所說:“史傳記言乃至記事,每取陳編而渲染增損之,猶辭章家伎倆,特較有裁制耳?!保ㄥX鍾書:《談藝錄》)在我們目前所能見到布洛赫的最早文字,也就是一九○五年的 “方法論 ”筆記中,他寫道,事件之間的關系要比事件本身更重要,因為前者體現(xiàn)變化,而后者僅僅呈現(xiàn)狀態(tài)。寫傳記,和討論事件一樣,是為了記住過去,同時建構起它與讀者當下的關聯(lián)。作為參與過兩次世界大戰(zhàn)的學者,布洛赫的學術經(jīng)歷和西歐的政治事件緊密交織在一起,讓我們知道歷史地理解和積極地行動才能抵達更好的世界。

(《為歷史而生:馬克 ·布洛赫傳》,[美 ]卡蘿爾 ·芬克著,鄭春光等譯,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二○一九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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