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予馨 郭將

[摘要]經濟增長反映了一國或地區(qū)的繁榮和衰落，因此為各個國家所追逐。但是在實現(xiàn)經濟增長的過程中卻忽略了經濟增長的意義。而當探析經濟增長價值的同時，過度謹慎同樣會失去看待問題的客觀性。文章認為，經濟增長還是要回到人類的幸福感的提升上。政府對于經濟增長未來發(fā)展的科學性和持續(xù)性有著重要的意義。

[關鍵詞]經濟增長;政府;幸福感

[DOI]1013939/jcnkizgsc201929016

1引言

經濟增長，體現(xiàn)了一國或地區(qū)一段時間內所創(chuàng)造的商品和服務價值的總和。其所代表的價值反映了經濟體的繁榮和衰落，是衡量該經濟體發(fā)展狀態(tài)的尺度。因此，經濟增長不僅被用來比較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相對經濟發(fā)展程度，甚至被當作一個國家在國際上所處地位的絕對指標。

為了實現(xiàn)較快的經濟增長，各個國家都在各個方面進行著不懈的努力。比如不斷投資大量的資本與人力，發(fā)展科學技術。2012年3月，美國政府宣布投資兩億美元于“大數(shù)據研究和發(fā)展計劃”;英國在2013年投資189億英鎊發(fā)展大數(shù)據技術，2014年又繼續(xù)投資了7300萬英鎊用于技術開發(fā)，英國政府預測到大數(shù)據技術可以帶來2160億英鎊的經濟增長。再以中國為例，改革開放四十年以來，中央提出“科教興國”的四字理念，大力發(fā)展科學技術。中國合理利用了其特色的中央管控力和民族聚合力，通過高效的經濟政策及方針，[1]強有力地拉動國內經濟增長及發(fā)展。驚人的經濟增長速度，被西方媒體用“奇跡”二字描述。[2]

然而，伴隨著極速上升的經濟增長，許多嚴峻的問題也接踵而至。經濟增長對人們帶來的影響是雙方面的，它雖然能使日常生活更方便、快捷、有效率，但是也在一定意義上增加了人們的生活壓力，甚至奴役了人們。以上海市為例，作為中國城市GDP第一位，亞洲城市第二位，上海市無疑是推動國家經濟增長的重要力量。但據調查顯示，2015年上海市白領的平均加班時間為33小時，[3]超過七成的白領三餐不規(guī)律。在這個問題上，即使學生也不能避免。北醫(yī)兒童發(fā)展中心曾進行過調查，中國的中、小學生精神障礙患病率為26%～320%，其中學習壓力過重占45%的患病因素。[4]而高校中約有兩成的大學生患有心理問題。

此外，經濟增長還帶來了就業(yè)問題上的焦慮與危機。在工業(yè)革命的源頭，人們渴望發(fā)展科學技術去代替執(zhí)行一些工作，從而減輕自己的工作負擔。然而隨著技術的成熟，越來越多的科技智能、人工智能不斷涌現(xiàn)，且它們具有比人類更高效、成本更低的工作特質。在這種情況下，企業(yè)在獲取勞動力時越來越傾向智能產品，而不是人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人們的就業(yè)機會縮水，取而代之的是有能力幫助集團、社會獲得經濟增長的科學技術。以谷歌為例，2014年它收獲了37千億美元的盈利，而它的雇員總數(shù)只有55萬人，這反映了在追求經濟增長所導致的信息革命中，人力不斷在經歷被評估、篩選和替代的過程。[5]在美國和中國，由于自動化工業(yè)的發(fā)展，從1997年起從事生產的工人越來越少，那些原本由人力完成的生產任務逐漸被自動化機器部件代替。[6]這一問題即使對于中產階級也不能幸免。從20世紀80年代起，電腦的出現(xiàn)逐漸開始掌控重復性工作，例如會計等職業(yè)，而這些產業(yè)主要為中產階級提供穩(wěn)定收入。所以一旦信息科技入侵它們，就業(yè)機會會逐漸極端化、趨向高技能高薪工作和同樣易替代的低技能低薪工作，而占據社會主要人口、支持社會發(fā)展的重要力量——中產階級，便會受到威脅。在這種情況下，社會與產業(yè)結構會陷入動蕩狀態(tài)，一系列社會問題也會被激發(fā)，包括以性別為基礎的分工[7]、從發(fā)展中國家到發(fā)達國家的移民問題、人口販賣等。 James Manyika， Technology， jobs， and the future of work， Mckinsey Global Institute， May 2017

在一系列危機爆發(fā)的背后，是對經濟增長的深度疑問：既然人們?yōu)榻洕鲩L付出了如此多的人力與資本，那么它究竟有什么樣的意義呢？物質水平的提高卻帶來了精神上的壓抑，這是經濟增長的目的嗎？ 本文旨在探究經濟增長的意義，并嘗試剖析是否有達到該目的的合理捷徑。

2經濟增長的非理性體現(xiàn)

自從社會工業(yè)化以來，政府、社會都將生產當作解決問題的靈丹妙藥，從而大力推進價值創(chuàng)造。近年來，人們對于經濟增長的追求逐漸走向極端，非理性增長、掠奪式增長的涌現(xiàn)以及體現(xiàn)代際公平和代內公平增長的缺失使經濟增長失去了其原有的魅力與價值，甚至對人、對環(huán)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經濟增長涵蓋了創(chuàng)造價值的概念，它的發(fā)展對產品和服務的生產量提出更高要求，然而這是發(fā)展的一個方面。從另一方面來講，不斷提高的要求又會給各個階層的勞動力造成巨大的壓力。而當壓力上升到一定程度，就會在精神層面上產生傷害。這一點在發(fā)達地區(qū)表現(xiàn)尤其明顯。根據上海市疾病預防控制精神衛(wèi)生中心數(shù)據顯示，在上海，約20%的在職人群存在心理健康問題。工作壓力成為精神衛(wèi)生被損害的主要原因。

一味追求經濟增長，還會導致人力資源的缺失，而最終帶來巨大的經濟損失。在英國，因為心理健康問題造成的缺勤天數(shù)高達7000萬個工作日，占因病缺勤總天數(shù)的127%。據世界經濟論壇及哈佛公共衛(wèi)生學院的研究估算，2011—2030年全球因心理健康問題造成經濟產出損失將高達163萬億，中國將達到45萬億美元

Harvard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World Economic Forum， The Global Economic Burden of Non-Communicable Diseases， 2011-9。然而隨著經濟增長不斷增速，這個數(shù)字還在進一步上升：據聯(lián)合國世界衛(wèi)生組織2017年統(tǒng)計，全球約有三億多人患有抑郁癥，其中還有一部分人出現(xiàn)焦慮癥狀。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Depression and Other Common Mental Disorders Global Health Estimates， 2017世衛(wèi)組織領導的一項研究估計，從生產力缺失角度，抑郁癥和焦慮癥每年給全球經濟造成一萬億美元費用。

除了生產過程中的損失，由于不精準的需求定位，經濟增長迷信還會引起大量的無效產出。經濟增長的概念本身就只是創(chuàng)造和生產，它強調數(shù)值性的變化。經濟增長是通過其創(chuàng)造的產品與服務數(shù)值的變化來判斷的，與增長所創(chuàng)造的產品是否符合實際需要本身無關。所以經濟增長中勢必只有一部分符合人們的期望，剩下的則會變成無效或無用增長，而這就會形成資源浪費。社會迷信了經濟增長，就會忽略其實際意義，大量的資源的浪費不可避免。

從這個意義上講，經濟增長在數(shù)量意義的追求很容易脫離現(xiàn)實的需要而表現(xiàn)出巨大的非理性特色。而這一點必將在長期影響未來的增長。在聯(lián)合國經濟及社會理事會發(fā)表的《2018年亞洲及太平洋經濟社會概覽》中明確指出，如果不提高經濟增長質量，則經濟復原力、社會包容性都將受到影響。聯(lián)合國經濟及社會理事會，亞洲及太平洋經濟社會委員會，第七十四屆會議，《2018年亞洲及太平洋經濟社會概覽》，2018-5-4。https：//wwwunescaporg/commission/74/document/E74_41Cpdf這一問題將不可避免地體現(xiàn)在“持續(xù)性”上。

人類活動需要自然資源支持，且資源總量是有限的，每個時間段可使用的資源客觀上應該有所限制。大規(guī)模生產，所產生的生產廢料、所消耗的能源與資源以及所導致的人類活動與擴張都在破壞自然資源。Everett Tim， Ishwaran Mallika， Ansaloni Paolo Gian， Rubin Alex， Economic Growth and the environment， 2010 https：//assetspublishingservicegovuk/government/uploads/system/uploads/attachment_data/file/69195/pb13390-economic-growth-100305pdf根據美國環(huán)保組織“全球生態(tài)足協(xié)網絡”創(chuàng)建的“地球超載日”概念，從1970年開始，人們對自然資源的使用就超過了地球生態(tài)的臨界點。從21世紀初開始，“地球超載日”每十年提前一個月。據該組織最新數(shù)據顯示，2018年中人們僅用了212天就消耗了全年可使用的可再生資源總量。在聯(lián)合國提出的17個可持續(xù)發(fā)展目標中，關于環(huán)境和資源保護的目標就有7個，可見自然資源的非理性消耗及其所帶來的環(huán)境問題必將成為人類共同面對的嚴峻挑戰(zhàn)。這對于經濟增長的持續(xù)性造成巨大的傷害。

3經濟增長的內核意義

從個人層面來看，個人創(chuàng)造的有效價值通過市場交易換取利潤，滿足個人的需求。同時，創(chuàng)造價值的過程本身也能給個人帶來幸福感與滿足感。從企業(yè)層面來看，它所生產的產品與服務為其帶來直接利潤，滿足企業(yè)擁有者本身與消費者的需求，而另一部分利潤則被用于新一輪的投資與生產，刺激未來潛在利潤的收獲。從這個意義上講，追求經濟增長有其合理的邏輯存在。

人類的創(chuàng)造和發(fā)展是不斷進化的過程，所以經濟增長對于人類的發(fā)展而言也是必不可少的。不難得出結論，經濟增長有多重意義，而其主要的意義在于人民幸福感的提升。政府和社會大力推動經濟增長是因為希望通過生產和增長改善社會環(huán)境，創(chuàng)建更穩(wěn)定、和諧、繁榮的社會，實現(xiàn)公民幸福最大化。值得一提的是，從經濟增長中得來的幸福不僅僅是愉悅感，它是復雜的，它來源于參與生產、得到利潤和獲得產品的多個部分。

但是隨著人們對于幸福的感知和意識逐漸明確，對幸福的渴望也變得越來越強烈。根據歷史的經驗，明白經濟增長是實現(xiàn)該目的的有效途徑，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常常會“弄巧成拙”地將經濟增長夸張化，引發(fā)經濟增長迷信。

但是，經濟增長在事實上會產生無效增長，所以面對數(shù)量上顯現(xiàn)的生產總值，還是可以將它分為正向增長及負向增長。

正向經濟增長能帶來多重利益?；A公共設施的建設、就業(yè)機會與環(huán)境的改善、文化發(fā)展的進步都能推動國民生活水平的提高。Jagadish Bhagwati and Arvind Panagariya， Why Growth Matters： How Economic Growth in India Reduced Poverty and the Lessons for Other Developing Countries， 2013在這種情況下，產業(yè)架構與社會更加穩(wěn)固，該經濟體的整體水平上升、國際地位提升，國家得益而繁榮，人民健康幸福，進一步推動新一輪的經濟增長。但是負向的經濟增長就不可避免地會帶來資源浪費和效率低下。

所以，重塑經濟增長的內核，提升人類幸福感變得非常重要。事實上，回顧歷史，并不能說經濟越發(fā)達就會帶來越高幸福感。倘使如此思考，那么中國目前的經濟增長，超過了100年前世界上的任何國家，但是卻不能否認今日中國彌漫的焦慮、不安和失落，也無法忽略一些經濟不夠發(fā)達狀態(tài)下一樣存在的被人津津樂道的太平盛世。只有能夠冷靜地看待經濟增長的內核意義，才能夠客觀地看待增長數(shù)據的起落，卻不失去經濟增長的方向。

4“幸福感”與“人造快感”

既然經濟增長的主要意義在于推動人民的幸福感，而經濟增長又會帶來許多負面影響，那人們是否以非經濟增長的方式達到該目的？

尤瓦爾·赫拉利在《未來簡史》中曾提出，人類的幸福感歸根結底都是生理反應的結果，即快感。他認為，各種情緒，從生物角度而言，都是包括多巴胺、內啡肽、血清素等的荷爾蒙分泌和神經作用的結果。所以通過刻意刺激神經或是控制內部分泌，可以輕松地將快感批量生產。

但是，經濟增長所帶來的幸福感是復雜的，與單純的感知愉悅感并不相同。它來自于人經歷增長的不同部分，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積累的，是需要包括回憶、想象、推理等認知方式得來的，而它是無法在短時間內營造出來的。所以回避了經濟增長過程獲得的所謂“人造幸福”實際上更像是“人造快感”。有個極端的例子便于更好地理解這個問題。通過控制神經和荷爾蒙反應創(chuàng)造愉悅感在很早就出現(xiàn)了——毒品。人體中的阿片類物質系統(tǒng)負責調解疼痛，以及控制一個人體驗被獎勵和期待的滿足感。而海洛因可以控制該系統(tǒng)，與分子結合產生愉悅的感覺，讓疼痛變得遲鈍或者完全消失。[8]既然它可以有效復制人類幸福，那為什么不使用它？這是因為它具有上癮性和強烈的副作用，包括呼吸抑、潰瘍、肺炎和血行性感染等。

必須承認的是，隨著時代的發(fā)展、經濟的快速增長，我們可以合理設想，未來會出現(xiàn)更安全、更令人愉悅的“人造快感”，而且它可以真實地調動各種感官神經刺激“快樂”的產生。但是，這種快感是片段式的，是離散的。它無法累積，需要不斷地被填充，又需要不斷地調高其閾值。這個過程中，倘使它以一種社會文化接受的方式出現(xiàn)，其本身蘊含了巨大的技術創(chuàng)新和經濟增長。因為如果想獲取較好的人造快感體驗，你一樣需要通過自身勞動來創(chuàng)造財富，完成與人造快感的產品交換。如果你想獲得最大程度的享受，那么你就必須付出更大的代價 。其背后隱藏的是，自身更為努力的工作和付出。而從人造快感的創(chuàng)造來說，它需要技術人員不斷地努力和創(chuàng)新，才能創(chuàng)造出相應的產品。而且，過程中同樣存在著大量的競爭和創(chuàng)新活動。過程中，必然帶來經濟增長。

從這個意義上講，所謂人造快感其實并不需要畏懼?？梢园阉斫鉃槲磥淼哪撤N創(chuàng)新產品，只要它不以極端的毒品之類的形式出現(xiàn)傷害人類自身，都可以接納它。因為它恰恰是一個社會發(fā)展到一定階段的合理訴求，因為這可能是一種和食物、衣服同類的商品，只是它側重滿足的是精神層面。

當然，或許對人造快感產生瘋狂的追求，甚至會極度依賴它。Ronald W Dworkin， Artificial Happiness： The Dark Side of the New Happy Class，2001-5-18依賴到什么樣的程度呢？除了三餐、上廁所和睡覺，人們幾乎無時無刻不享受著“人造快感”帶來的快樂。但是，這并不意味著社會處于無政府狀態(tài)，每個人都將沉靜在這樣的人造快感中，忽略了經濟增長和對幸福的追求。因為，如果任何一種產品的獲得都要付出，人造快感的持續(xù)獲得在客觀上要求每個人努力工作。

由此認為，面對經濟增長可能的負面影響要理性看待。固然我們不能放任所謂人造快感的彌漫，但是我們也不必過分緊張。嚴重的割裂了幸福感和人造快感的關系，從而將經濟增長的意義抽象化。

5經濟增長的理性回歸

在接納經濟增長的同時，需要努力的讓其發(fā)展符合實現(xiàn)人民幸福的目標。停止當下的非理性增長是必要的。在以實現(xiàn)社會幸福的前提下，重新思考以下問題是非常必要的。我們似乎需要明確，怎樣的增長才能有效滿足人們的需要？

51聰明政府的有效參與

勞動力和資本都是有限的，所以為了避免資源浪費，不同經濟體應該將主要力量投入其對應消費者最需要的產品中去，而這就要求他們進行盡可能精確的社會需求定位，深刻理解未來發(fā)展的趨勢產業(yè)，如互聯(lián)網、生物科技等。同時，嚴格把控流行產業(yè)中企業(yè)數(shù)量，避免資源浪費。雖然多個企業(yè)能刺激市場、增進消費，但當企業(yè)數(shù)量上升到一定程度，大量人力和自然資源都被浪費了。另外，對地方經濟狀態(tài)進行盡可能準確地評估，以理解人們的具體需求，杜絕不符合需求的花邊產品以地區(qū)攀比性心態(tài)進行生產，停止無效增長。從這個意義來看，政府不是要脫離市場，而是要更好地融入市場，這樣才能更加準確地把握方向。

52優(yōu)質社會環(huán)境的配合

社會環(huán)境，包括政治制度、大眾態(tài)度、傳統(tǒng)文化、產業(yè)結構等，如果社會環(huán)境不匹配于目標產業(yè)的增長需求，自然環(huán)境，包括土地、自然資源等，將會被過度使用，技術不夠支持經濟增長，那么若是依舊頑固實現(xiàn)這些目標產業(yè)的生產，有效資源會被大量浪費，形成無效增長。同時，嚴格把控自然資源使用，要求資源使用方提供清晰的用量，并為定期實施“綠色項目”（諸如植樹造林等）的使用方給予適當補貼。另外，支持綠色科技創(chuàng)新，將環(huán)境保護作為一切活動的前提是非常必要的。

53科學經濟增長的設計

人，不僅是推動經濟增長的因素，還是其最終目標，所以各種經濟體都應該考慮如何從雙方面保護個人的利益。在理想的經濟增長中，生產過程里的勞動可以成為人實現(xiàn)自我價值的一個渠道，從而獲得成就感、充實感等積極感受，而經濟增長的產品也可以使個人受惠、有效提高個人生活水平，實現(xiàn)個人幸福。為了實現(xiàn)這種理想狀態(tài)，經濟體應該創(chuàng)造并持續(xù)使用符合自己情況的勞動體制。同時，政府及相關機構應該對企業(yè)工作壓力和學校學業(yè)壓力進行定期調查、評估并設定合理“工作時”和“學習時”的時間要求，盡可能減輕人們日常生活負擔，使勞動不再只是維持生計的途徑，更是收獲積極感受的方式。當經濟增長以環(huán)境保護為前提、以人為本、以大眾幸福為目標時，它才是健康、積極的增長，才可以帶領人類逐步走向幸福。

總而言之，經濟增長從來不應該是一個社會發(fā)展的目標，它是一個過程。通過經濟增長，實現(xiàn)某種物質保證。但是，這并不是經濟增長的意義所在。資源和人類在經濟增長面前不斷沖突加劇的今天，找到一種和諧共存的方式，更有利于未來的發(fā)展。

參考文獻：

[1]中共中央、國務院轉發(fā)國家科委黨組《關于我國科學技術發(fā)展方針的匯報提綱》的通知[EB/OL].（1981-02-23）.http：//wwwchinalaweducom/falvfagui/fg22598/6627shtml

[2]劉立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科技政策的四個里程碑[J].中國科技論壇，2008（10）.

[3]味全，中國食品科學技術學會乳酸菌分會，江南大學食品工程學院，等加班族腸道健康調研報告[R].人民網，2015-09-08

[4]北醫(yī)兒童發(fā)展中心你知道中國是兒童自殺的第一大國嗎[EB/OL].（2018-01-27）.http：//wwwsohucom/a/219264425_280010

[5]JACK KARSTEN，DARRELL M WESTBlog post：How robots，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machine learning will affect employment and public policy[N].the Brookings Institution，2015-10-26

[6]DAVID ROTMANHow technology is destroying jobs[J].MIT Technology Review Magazine，2013（7/8）.

[7]ESTER BOSERUP，SU FEI TAN，CAMILLA TOULMINWomans role in economic development[M].Earthscan Ltd，2007

[8]American Addiction CenterThe mental effects of heroin： short-term and long-term[EB/OL].（2018-09-17）.https：//americanaddictioncentersorg/heroin-treatment/effects

[作者簡介]張予馨，女，研究方向：西方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