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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森林消防員的自白

2019-06-26 01:45:58程雪力
戶外探險 2019年6期
關鍵詞:涼山火場大火

2014年4月16日,四川涼山西昌。王帥背著20多斤的裝備爬懸崖時,腳下一滑,掉下了山崖。一瞬間,他抓住了這棵并不粗的樹枝。消防戰(zhàn)士在拯救森林的同時,往往也在被森林拯救。

“有時候,時間似乎可以撫平一切?!?/p>

2018年,重回都江堰,程雪力這樣寫道。上一次來到這里,是10年前參加汶川地震救援。那年他20歲,是一個撲火的兵,已在涼山做了大半年森林消防員。從震區(qū)回來,他用4個月津貼買了一臺傻瓜相機。見過生死的無常,他希望給自己的人生留下一些紀念。

如今程雪力仍是森林消防員,同時也成了一名攝影師。大興安嶺的極寒森林、天山下的無人區(qū)、羌塘的荒原,他走過邊陲地帶,用相機記錄了消防戰(zhàn)士的生活。

2019年5月,他寫道:“那些深山暗夜,只有你和我知道。面對你。有筆,有相機。遠遠不夠?!睍r間雖然沖刷一切,有些事卻難以輕易撫平。

這個春天,四川省涼山州木里縣發(fā)生森林大火,27名消防員在救火過程中犧牲,最小的只有18歲。被留在山里的,有程雪力以前的中隊長,也有過去一個辦公室的兄弟,還有他曾經帶過的兵。

他試過寫下戰(zhàn)友們的故事,但整個人都是“懵的、暈的”,把手放到鍵盤上,沒寫幾個字,又感覺“實在是有些心疼”……關于那場大火,他僅在微信朋友圈留下只言片語。

2015年5月,四川涼山西昌,95后消防戰(zhàn)士楊小輝在逆火前行。

“以前,覺得編號有些長,記不住?,F(xiàn)在發(fā)現(xiàn)實在太短,不夠記。我是01,02沒了。昨晚我把編號交給你父母前,我們合了影。到了凌晨3點多的時候,聽到二樓腳步聲,又習慣性地喊出你的名字……

“以前,我拍那個樹也是人,拍那個人也是樹,我們就是里面的一部分?,F(xiàn)在,我拍戰(zhàn)友卻是天空中的那朵云,拍那朵云就是我的兄弟?!?/p>

一場大火,將時間分割,這頭是無人應答的呼喚,那頭是曾經一起奮戰(zhàn)過的高山林海、烈火云煙。

狂風驟卷,烈火肆虐。2014年4月11日,四川涼山西昌,消防員正在撲打火線。

2014年4月16日,四川涼山西昌,濃煙悄然升起,漫過山頭。

你也許到過這些山林,也許見過逆行的英雄,但你可能并不知曉他們的故事。時間流去,卻不曾消逝。有這樣一群年輕人,每一次出發(fā)都可能一去不返,他們有的已經離去,有的還在等待下一次出發(fā)。毫無疑問的是,他們每一個都活得熱烈。

2017年3月19日, 四川涼山木里,森林中撲滅大火的消防員。

火場

火場上的高溫烘烤是最難受的事了,我們在里面就像蒸籠里的饅頭一樣,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濕又被高溫烤干。面對火頭時,整個人身上水分仿佛都被蒸發(fā)了一樣,口干舌燥,濃煙導致呼吸困難。防護服被高溫烤得發(fā)燙,與皮膚緊緊貼在一起。

在中國,平均每天至少有400多名武警森林官兵奮戰(zhàn)在火場一線。重大森林火災非??植?,有時一座大山的森林幾十秒就沒有了,百米高的火焰在500米以外都能感受到熱浪。

在大火席卷而過的森林里,明明是白天卻猶如黑夜,漆黑的濃煙籠罩在空中。天上是黑灰色的流云,還飛過幾只叫聲極大的烏鴉。遠處傳來類似爆炸的聲音,身邊不時有大樹倒下——這場景,與電影里的世界末日并無兩樣。

最恐怖的是森林大火在幾公里外燃燒時,看不見火到底有多大,更不知道什么時候從什么方向襲來,只能聽到狂風大火的嘶吼,比死亡更可怕的是內心的絕望與無助。

木阿諾(中)和馬向豪跟著侯班長向前推進。

消防員穿著橘紅色的衣服躺在地上,就像漫山遍野鮮花那樣璀璨。2018年4月5日,四川涼山,幾位森林消防員在陡峭的山坡上休息。

由于官兵連續(xù)幾晝夜忙碌在森林火場,加之高溫烘烤,沒及時補充水分,造成每一次戰(zhàn)斗下來,官兵們身體的很多部位處于干裂充血的狀態(tài)。

每場火災下來,每個戰(zhàn)士的手都會變成這樣,一片漆黑。

獨自對抗整個世界。2017年3月24日,四川涼山,一名森林消防員在看守火場。

2016年3月16日至24日, 四川省涼山州3起森林火災接踵而至,武警涼山森林支隊200名官兵在熊熊烈火中鏖戰(zhàn)8個晝夜,將大火撲滅。

木阿諾和馬向豪跟著侯班長向前推進時,大火烤在臉上就像被刀割一樣。右邊是大火,左邊是斷崖,后方在復燃,他們的處境難以想象。木阿諾說:“我真有從斷崖跳下去的想法,但看到前后戰(zhàn)友都在忍受著疼痛前進,如果自己在這時候退縮他們一定會很失望,最終我堅持了下來,和他們一起突破了火線?!?/p>

馬向豪和戰(zhàn)友們向火場北線推進兩公里時,瞬間風向突變,已被撲滅的后方出現(xiàn)大面積的復燃,僅幾秒鐘就形成了樹冠火,大火團團圍住撲救人員。

“熱浪侵蝕了我的每一個毛孔,濃煙吞噬著我的雙眼,恐懼讓我失去了理性,一個勁兒四處亂跑,始終找不到突破口。”馬向豪說,“當時腦子里全是暗戀許久的那個女孩,我想這次回不去了,我想我是最后一次想她了!突然出現(xiàn)一只手一直推著我往前走,直到脫離危險。對,那是我并肩戰(zhàn)斗的戰(zhàn)友,我很慶幸,活著真好?!?h3>山花

滅火有時會持續(xù)幾個晝夜,撲火間隙,戰(zhàn)士們只能就地休息?;馂膿錅绾螅€需要對現(xiàn)場全面檢查,清理余火,并留有足夠人員看守火場。消防員穿著橘紅色的衣服躺在地上,就像漫山遍野鮮花那樣璀璨。

然而,灰燼中盛開的“山花”,并不爛漫。

晝夜在林中忙碌,加之高溫烘烤,沒及時補充水分,每次從火場下來,官兵們身體的很多部位處于干裂充血的狀態(tài)。臉上火辣辣地難受,就找些冰抹上,來緩解灼傷的疼痛。每個戰(zhàn)士的手都會變得一片漆黑。由于常年累月的煙熏火烤,年輕的戰(zhàn)士卻有著一雙粗糙的“老手”

在火場,戰(zhàn)士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會留下一些傷口,有的甚至連自己什么時候受傷的都不知道,火滅了,才感到疼痛。

在阻止火災向原始林區(qū)蔓延時,侯正超左眼飛進了火星,無法睜開。他強忍疼痛,一手抓著身邊戰(zhàn)友,一手拿著風機,憑著意識對火頭發(fā)起沖擊?;鹁€撲滅后,在戰(zhàn)友的幫助下,留在眼里的木渣才被清除。

有一名腳上長滿水皰的戰(zhàn)士說:“大火撲滅后,下山才感覺到從腳上傳來疼痛,把鞋脫下,看到的是一雙布滿鮮血的雙腳。”他躺在地上,不想走,也走不動了,抬起頭,才知道身邊的幾個戰(zhàn)友也都一樣。他忍痛把鞋穿上,跟上了前面的戰(zhàn)友。

2008年4月12日,四川省涼山州西昌市黃聯(lián)關發(fā)生森林火災。大家連續(xù)奮戰(zhàn)了幾個晝夜。深夜輪換看守火場,我和趙國濤、肖兵、楊坤云的身上只有一丁點水了,給養(yǎng)也吃完了,我們在相互看不清的黑夜里,又冷、又餓、又渴。

肖兵把水遞給楊坤云。

楊坤云說,“我不渴”。

他又遞給了趙國濤。

趙國濤說,“我只是冷,并不渴”。

就這樣,推來推去,大家都不愿意喝。其實大家心里都知道,都想把這點水留給對方喝,直到天明,水依然一滴沒少。

這一夜,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相對避風的地方,緊緊地抱在一起,可還是冷得發(fā)抖。直到天亮了才發(fā)現(xiàn),大家靠著睡了一宿的地方竟是墳墓。但我們沒有一絲的畏懼,因為身旁有戰(zhàn)友。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森林撲火。我至今都記得,作為新兵蛋子,那次我被嚇得不知所措。

紅色的火苗在突然刮起的7 級風作用下,瞬間以超過百米高的火舌吞噬眼前的森林。我感覺大腦有點短路,滿腦子都是熊熊烈火。不知用何種方法撲救,更不知怎樣緊急避險。我開始像一只無頭蒼蠅到處亂撞。

“一直往下跑,下面有空曠地帶!”中隊長楊參邊拉我、邊怒吼。

我們迅速撤至500米外,另一座大山的森林不到一分鐘就燒沒了,散發(fā)出的熱浪還是那么灼人。可當我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中隊長楊參和指導員張勇軍不在身邊了?;剡^神來才想起,剛才在拉我的時候,他倆墜入了深溝。

幸虧溝底是水潭。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什么叫戰(zhàn)友。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戰(zhàn)士攀爬懸崖上火場,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入千米深淵,滾石倒木時而下落,他們心中的恐懼不可言喻。危機時刻戰(zhàn)友拉一把,救起的就是一條性命。

訓練中,森林消防員需要一個個穿過火圈,克服對火的恐懼。

2017年7月13日,新疆庫爾德寧,森林消防員在林中休息。

列車緩緩駛出站臺,戰(zhàn)友們依依不舍地踏上了旅程。

2017年2月15日,云南西雙版納,我的戰(zhàn)友在巡護途中。

逆行

在火場,有時就是生死一瞬。

部隊中有句廣為流傳的話叫訓練多流汗,戰(zhàn)場少流血,在沒有險情的時候,日常訓練就成了我們的重要工作之一。

火場心理訓練,是每一名武警森林戰(zhàn)士進入部隊的第一堂課。這時候,我們中的大部分人還不太明白美麗的雪山和原始叢林是怎樣的天堂,也不太明白大火肆虐遮天蔽日時是怎樣的地獄。

訓練中,我們需要一個個穿過火圈,因為在真實的火場中類似情況經常發(fā)生。日常的訓練能幫助戰(zhàn)友們克服對火的恐懼,適應火場的情況。

體能訓練和技巧性訓練一直是日常訓練中的重中之重,因為這能很好地鍛煉消防員的體力耐力和身體的協(xié)調性還有靈活性。

部隊還會定期組織大家在工作之余開展日常心理拓展訓練,在增強官兵的自我調適和自我減壓能力的同時,也讓戰(zhàn)士緊繃的神經得到有效的緩解,有了真正的放松時間。

撲火,等待命令的時候,我總是焦慮、恐懼、不安,到底要不要跟家人說?說了怕他們擔心,不說又怕沒有機會了。我倒是更愿意立刻出發(fā),沒有考慮的時間,但執(zhí)行任務遇到險情回來后,脊背會陣陣發(fā)涼。

我覺得,我的戰(zhàn)友們是和平年代距離危險最近的人。身穿紅色滅火服的戰(zhàn)友們在濃煙中若隱若現(xiàn),這些濃煙對人體的危害比霧霾最嚴重的時候還要高數(shù)倍。

兄弟們在大火現(xiàn)場,沒有驚天動地的豐功偉績,卻經常承受著驚天動地的危險,還有家人的擔心。但是,沒有一個人放棄,無論在多危險的火場上,武警森林部隊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逃兵。

站崗是奇乾中隊的日常任務之一,冬季站崗之前,戰(zhàn)士們會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留眼睛和嘴巴在外面。圖為2016年12月15日,夏雨在外站崗,眼睫毛上已經結出了冰珠。

在大涼山,每年春節(jié)都是森林防火緊要期,自從來到這里,我就沒回家過過年,連春晚都要等幾天后才能看重播。除夕夜,防火執(zhí)勤任務重,我在遙遠的大山上,看到璀璨的煙花綻放在城市上空,似乎能聞到年夜飯的香味。寒夜里,我和戰(zhàn)友各自沉默,那一刻,我會想起千里之外的爸爸媽媽。2010年除夕,山里起了火,我和戰(zhàn)友們把火撲滅,在林區(qū)合了個影,就算過完年了。

戰(zhàn)友們和家人團聚的時光非常有限,義務兵兩年不能回家,干部士官一年可以回家一次,與家人大概能團聚一個多月。

在大興安嶺原始森林腹地,奇乾中隊有50多人,卻擔負著95萬公頃原始森林安全,人均防火面積相當于24000個標準足球場。在冬天-52℃的極寒里,人凍到連骨頭都在疼。

前些年這里沒有網,也不通郵,戰(zhàn)友們想念家人時,就得爬到后山上找信號,有時能斷斷續(xù)續(xù)地找到一格。微弱的信號手都能擋住,得想個辦法把手機掛在樹上。他們先把電話撥出去,并打開免提,然后站在樹下面扯開嗓子喊。來自五湖四海的戰(zhàn)友們給家人打電話時,都操著各地的方言,就像大合唱里的二重唱。

這些年,我感受到的感動和震撼太多了,總希望離得更近,通過自己手中的筆和鏡頭,把自己感受到的傳達給更多的人。2017年5月,大興安嶺發(fā)生特大火災,一位北京的攝影記者拍下了我在火線上工作的身影。

退役后,余力生活在四川樂山。在一次救火行動中,余力嚴重燒傷,在醫(yī)院住了半個月才被搶救過來。他的另一位戰(zhàn)友舒鵬在那次救火過程中犧牲,年僅18歲。圖為余力在部隊榮獲的勛章和照片。

別離

我最早對照片和人性的認識是在2008年汶川大地震廢墟上。那是我第一次以軍人身份參與救援。

在廢墟下尋找幸存者時,我看到一張近一米寬的婚紗照,笑得那么燦爛,那么幸福。我想,我一定要找到他們,把他們營救出來,讓他們能夠繼續(xù)幸福地生活。然而,我和戰(zhàn)友們在廢墟下找到的全是遺體,我不確定照片的主人公有沒有遇難,但我希望發(fā)生地震時他們沒在家。

我的戰(zhàn)友何健把遇難者抬出來才得知,他的父親、爺爺、奶奶等8名親人也在這次地震中不幸遇難。這個平時流血也不會流淚的硬漢當場哭成了淚人。我第一次見到男人哭成這樣,走到他身旁卻不知道說什么。戰(zhàn)友的無力是沒有人能體會到的,舍生忘死營救陌生人,卻連自己家人最后一面都沒見上。

從災區(qū)回來的第二年,我花了4個月的津貼買了一臺傻瓜相機。那時,我對攝影毫無興趣。不是給別人拍照,而是單純地想給自己拍一些軍旅照片作為留念。

2012年初,我以報道員的身份去西昌火場拍照。看到戰(zhàn)友累了時,我把相機扔一邊,和戰(zhàn)友們一起撲打火線。激戰(zhàn)正酣,我的滅火搭檔王磊大喊:“雪力,快閃開!快!滾石下來啦!”

我剛轉身,山上的石頭就稀里嘩啦地砸了下來,一塊大石頭與我擦身而過,“哐當”砸斷了身旁的松樹,幾塊小石頭砸到了我腿上。雖只是幾塊小石頭,但從高山而下的那種力量,遠遠超過了大家的想象。

被石頭砸傷的細節(jié)雖然已經模糊,但我一直記得當時我的戰(zhàn)友們輪流背著我翻越了一座海拔2300米的大山,將我送到救護車上。

出院后,我想真正走新聞攝影這條路。因為在原始森林里,沒有微信、微博的關注,沒有喝彩的掌聲,連觀眾也不會有。我要用快門定格親身經歷或戰(zhàn)友們共同出生入死的瞬間。

2018年10月1日零時起,我退役了。就像一場夢,只不過,夢,提前醒了。當兵11年,前5年撲火,后6年拍照。我大概穿過10種不同的軍裝,在地震、火災(125次)、冰災、洪災、泥石流現(xiàn)場,內心緊張,雙腿顫抖,大部分時候真的沒那么勇敢。但當我見識到了自然的殘酷與生命的頑強,不安感也一點點退散。感謝軍隊錘煉了我的意志力,讓我擁有了隨時可以從零開始的勇氣和保護好自己心愿的自律精神。

這年春天,我回了一次老家,是與退伍老兵一起參加戰(zhàn)友小武的婚禮。再度相逢,大家不再訴說二次就業(yè)有多么難,也沒有聊退役后的生活有多苦,即便當年撲救山火的戰(zhàn)斗故事也只字未提。講當下、論未來的話反而多了起來。

戰(zhàn)友老范說,都快30了,今后要多聚,來一次少一頓。

“一輩子就像手上這支煙,已到三分之一,抽一次少一口!”王磊這樣比喻。

老悶和老杜的話更狠:“這次相聚后,說不定下次誰就‘涼了?!薄斑@幾年參加的都是婚禮,再過些年可能是葬禮了。”

“你才‘涼呢,能不能說點吉利的……”小蔡、黃勇、國濤三人指著他倆邊罵邊笑。隨后,大家一陣沉默。

聽了這些“話丑理真”,我在想,是怎樣的驚濤駭浪讓曾經直面烈火的老兵如此感慨?的確,山火過后沒有盡開顏。

那時我們部隊已有60名戰(zhàn)友犧牲在搶險一線,最小的年僅18歲。一年以后,木里大火,27名戰(zhàn)友留在了山里。鏖戰(zhàn)山火,大家并沒有變得更勇敢,反而感到渺小、脆弱,對生命、時間有更痛的領悟。我拍的照片正如被山火燒過的樹木,它經常提醒我痛在那里。

在人跡罕至的山林,很多消防戰(zhàn)士一走就是十幾年。防火執(zhí)勤中,他們走過了山上的每一條山路,每一條小道,對山里的犄角旮旯都了如指掌。或許10年的時間對大山來說微乎其微,但對一名消防戰(zhàn)士來說,那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時光。

時間正逐漸湮沒我們的過往,但攝影定格了時間,讓過往成為永恒。這是我與時間交談的方式,畢竟不是所有東西都會被時間打敗,即使抽離時間的照片,也能佐證我們的過往。

余力的身體被燒傷45%,雖然已過去13年,傷疤仍然會癢,炎熱的夏天,燒過的皮膚排不了汗只能忍受著。圖為余力牽著女兒的手。

一首歌這樣唱道:

這片林守了許多年,種子守到花開,青翠守成綠海。

森林武警的生活,沒有悠閑空白,守護的長路已經重疊成為生命的血脈。

我不在乎青春的歲月被落葉掩埋,一次次寂寞出發(fā),也許我的巡護不被記載。

我不在乎重復的危險一年年彩排,一次次舍命撲救,也許我的演出無人喝彩。

我只要每天看見我的高山,我的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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