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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她之首

2019-06-19 10:43加拉巫沙
涼山文學 2019年1期
關鍵詞:彝人鬼神文化

加拉巫沙

文明的孕育多與河流有關,流向哪里,哪里姹紫嫣紅。即便是被峽谷逼迫得洶涌呼嘯的河流,大抵也會出現平緩的河段,經年累月地流淌,與人的創(chuàng)造力一旦媾和,文化和文明就燦然了。

大渡河,由藏區(qū)跌跌撞撞而來,兇猛急速,似有把高山沖毀、崩裂、垮塌的磅礴之力,但進入甘洛以北,像被馴服了,波光粼粼,藍幽幽地流淌在寬闊的大山河床里。流域南北可望,但畢竟山高水深,天塹阻隔,兩邊的文化交流和交融哪怕很迫切,也得繞山繞水慢慢地來。這條大河,巧妙地設置了地方治理界限、不同民族分布、多元文化生態(tài)等等的障蔽,于此意義上,河流成全了整個流域漢、藏、彝等民族的文化,即是文化沖突的疆域,也是文化雜糅的走廊。

萬重山水,萬重險阻。一個民族的地域文化還想跨過大渡河,繼續(xù)北飄或者南飄,那一定擔著風險,文化的張力即使假想成子彈,多飛一會兒,估計也動能不足,氣數將盡。若以彝族自觀,先民把一畝三分地開墾到大渡河邊后,望見巨龍般奔騰的河流,搖搖頭,一聲嘆息:就此止步吧!停下北伐的腳步,并非已經沒有了欲望和激情,天塹地理的發(fā)現,令人不寒而栗,借一百個膽子也借不到飛翔的翅膀,橫空而去。

對于一個詩性的民族,放牧牛羊可能跟放牧詩歌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從一開始,凡涉及甘洛這塊地域的詩性諺語總以“首”和“大”被凝練、被頌揚,奇怪的是,以老大自居的認知盡管桀驁不馴,卻得到了南方彝人的首肯:甘洛,彝地之首。的確,從四川西南一路往南,直貫云貴高原,彝族密布,彝人生息,而甘洛端坐北方之首,可以俯瞰一切。

彝諺“彝地甘洛首、漢區(qū)官府首”不單舞蹈在嘴唇上,它還以經文的姿勢涌動于古籍的汪洋里。既然是“首”,并非政治中心和經濟中心的古代甘洛,其文化又怎么建構呢?《天神地祗書》《萬物起源書》記載的天神、地祗,居于甘洛的個頭最大、力量最強,威力無比,嘩啦啦下至滇北的畢摩和蘇尼做法時,不得不誠邀甘洛的神靈沖鋒在前,捉拿妖孽,而甘洛的各路神祗總是耳提面命、左沖右突、披肝瀝膽,誓死捍衛(wèi)著萬千彝人的宗教健康。

一面是鬼神的玄說,一面是地理的奇異,真要置身其中,虛虛實實的,還有些讓人不安、驚抖和恐慌。境內山巒林立,其中的四十八座山皆有彝名,也特著名,都有各自的山神嚴嚴實實地守護著,最著名的德布洛莫山和吉日波山不僅活在一隅的高聳里,而且還活在川滇彝語北部方言區(qū)《鬼之起源》、天地演變史《勒俄》的詭異里;入選中國十大最美峽谷之一的大渡河大峽谷,雄偉壯觀,險峻幽幻,德國人豪格爾·帕奈看一眼就驚奇萬分,上帝啊,這與美國科羅拉多大峽谷多么相似!

發(fā)現的眼光不在當下,而在遠古,在歷史的深處。

視甘洛為通向異域的門戶,不是一個族群的獨立發(fā)現,面對滔滔江水,兩岸的人們在心里劃出各自的警戒線,這一劃分即是地理的、也是文化的。你看,在“掠蜀為奴”的彝族古代社會里,唐代詩人雍陶哀嘆:“大渡河邊蠻亦愁,漢人將渡盡回頭。此中剩寄思鄉(xiāng)淚,南去應無水北流?!彼€吟唱: “冤聲一慟悲風起,云暗青天日下山。”大河橫亙,天然地把南北族群以及文化對立起來,文化的對立又終究帶來政治的沖撞,帶來社會的動蕩和禍亂。

好在歷史的負面早翻頁了,迭代它的是新中國嶄新的政治篇章,大渡河流域開明開放,欣欣向榮,如日方升,書寫著一幅經濟共興、文化共振、情感共鳴、民族共進的時代畫卷。

甘洛的文化龐雜,是大渡河流域典型的文化雜糅區(qū),非馬非驢也非騾子,都像,又都不像,自我醞釀著,七零八落地形成區(qū)域的特色。

向來,甘洛人自恃清高,給人居高臨下的印象。此等感受在人際關系處理上時時顯露,綜合研判的結果是甘洛人偏好標新立異,真真假假地,他們“得意忘形”,以為自己的觀念最前衛(wèi)、生活最時尚、禮儀最得體和文化最先進。

甘洛人的漢語發(fā)音是樂山話的翻版,完全脫離了地緣政治上大涼山人的語音。完整的對話里,有句與“雞”相關的不時拿出來戲謔: “哪里雞?”“田壩雞。”“雞咋子?”“雞買雞!”除尾音的“雞”是要買的雞之外,前面的“雞”皆為“去”的意思;又來聽彝語的發(fā)音,田壩一帶的彝人不多,但他們創(chuàng)制了北部彝語方言支內的田壩土語,還輻射到緊鄰的越西、峨邊、漢源等縣的個別區(qū)域,說話像歌唱,柔柔地拖拉,“迪比……迪比”,不緊不慢地吐納。 據傳,耕作于矮山平地的彝人養(yǎng)彝語叫“絲”的蠱,將毒蛇、蝎子、螞蟥、蜥蜴等放進器皿,使其互相殘殺、嚙食,最后存活的毒蟲便是蠱。表面上,它是有形之物,但自古被認為是能飛游、變幻、發(fā)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影的神秘之物。養(yǎng)蠱者,多為婦女,有客進門,一旦蠱“噗噗”閃亮,婦女便與它溝通,給誰下就得下,否則,婦女或者其家人就必須派一人吃蠱,一命嗚呼。還說,蠱也不是成天毒人,但每年不毒死一人,蠱也非蠱了。毒人,不是立馬倒地,下毒后,吃蠱的人肚子里長蟲,像螞蟥尸粉,進入腸胃,活脫脫新生,說得很恐怖。子虛烏有的傳說嚇唬過我,那些年頭,我在玉田中學讀書,路過同學父母的寨子,再怎么熱情地招呼,我等勒緊饑腸轆轆的肚皮,笑嘻嘻地遠離?;铎`活現地編造,把一頂最毒婦人心的帽子扣在了女人的頭上,足以說明甘洛一帶的傳統(tǒng)社會局勢多么動蕩,他們進犯別人或者別人犯難他們之時,都留有殺手锏:別惹我,哪天我會毒死你!甘洛人明知以訛傳訛,卻永遠不捅破,含含糊糊地,都以為他家里的蠱夢幻般地蠱惑人,保不準你是它喜愛的那一口。

甘洛人狡黠、浮夸、狂傲的文化根源可能與大渡河流域文化和經濟互通互融有關,不來點奸詐,容易被人看穿底褲是什么顏色,威風掃地;也可能與養(yǎng)蠱和鬼神的玄說有關,畢竟這些訊息太神秘、太奇異、太猙獰了。像一個人說自己有蓋世武功,看他身體那么壯實,幫腔的人又佐證無數慘烈,你何必去招惹自吹的這個人呢?吹牛的面子一破,不狠狠揍你才怪。

甘洛人在飲食、娛樂和精神上還要另類!

一種生在密林樹干上的“瑪瑪菜”搖搖晃晃地懸吊,甘洛人搗鼓幾下,端上桌,蠻好吃的?!罢埬銇砗葪U桿酒,請你來吃瑪瑪菜”,濡染南絲路文明的甘洛人深情歌唱,外加一句“牽著馬兒等你來”,外人心里猜測,真來了,他還牽著馬翹首以待?玩笑而己,嬉皮而己。在交通占位上,他們北上省會成都和南下州府西昌差不離,但動輒愛往北方走,感覺上與省會人平起平坐,脊梁挺得很直,與南下的州府人見面,狂傲是藏不住的,即便內虛,見多識廣的模樣擺得同樣離譜,把別人當傻子看呢!子女讀書、家庭買房依然一路向北,抵達不了成都,也要把起跑線劃定于樂山,連做夢都朝著繁華的都市夢去,醒來還以為撿了個大便宜。嘩啦呼啦的麻將打起來,專業(yè)術語叫“甘洛麻將”,錢“噌噌”翻倍,算法又有別于成都的“成麻”,壓根不屑于攀西地區(qū)習慣開打的“攀麻”。

向成都看齊,近乎成為甘洛人的宿命,別人沒有張開懷抱,他們硬要鉆進人家的被窩。

對外的甘洛人,角色轉換收放自如,見什么人演什么角,仿佛天下是他們的。面對侃侃而談的甘洛人,以為他們太精明,心里上準備要防范的當口,他們又把彝族人耿直、豪放、爽朗的性格展示兩招,弄得外人兩難,莫衷一是。文化的雜交,并不都指向優(yōu)秀,也并不都指向拙劣和平庸,大渡河孕育的雜文化剛柔并濟,潤物無聲,卻奇特地反映在甘洛人的精神世界里。

對內的甘洛人,喜歡窩里“斗”,換句好聽的,就喜歡劃圈子,劃來劃去,最大的圈子可能是由歷史習俗差異導致的地域人群的劃分,兩大群落“諾姆蘇”和“曲姆蘇”桌面上握手,桌底下使絆,好在沒有“絆”出什么大事,像兄弟姊妹,磕磕碰碰,終究還是一家人、全家親。前者,強調身份的純粹,一般居于高山,操北部方言;后者,突出文化的進步,住地平坦,適種水稻,操田壩土語或腔調拐來拐去的沒有被命名的小土語。兩大集團誰也瞧不上誰,內部又細分,把鄉(xiāng)鎮(zhèn)區(qū)劃納進去,復雜得像霧里看花,灰蒙蒙一片。“曲姆蘇”得意,曾有“自由民”的歷史身份,誰都管不著,誰也不敢管,不賦役,不納糧,自由??!“諾姆蘇”立即反駁,沒人管意味著沒人罩,被人打了,還有人替你打抱不平嗎?沒有組織的隊伍不是團隊,只能是團伙,群龍無首,縱使每條龍有遨游九洲的本領,終究也是一條蟲的肚量。兩者的辯論由歷史而現實、由社會而政治,時而同盟,時而分野,煞是有趣。

誠然,就整體的綜合地位而言,憑借天時、地利、人和,“曲姆蘇”躍上了高一級的社會臺階, “諾姆蘇”則緊隨其后,奮力攀爬,共同推進著甘洛的文化成熟。這里,還有兩股文化的力量不可小覷,散居于多個鄉(xiāng)鎮(zhèn)的爾蘇藏族,戴著白色頭帕,穿著花衣白褲,悠揚地踏歌而來;那些由潰散的太平天國軍人演化而來的彝人,文化更加紛擾,但他們識時務者為俊杰,一代代視甘洛為故鄉(xiāng),早已梳理出可以兼顧和通融的新彝人文化。

甘洛的文化就這么兼收并畜,可真到了文化凝練的關口,清高與倔強又出來壞事,各說各理,各唱各調,統(tǒng)攬不到一起,唯對整個彝區(qū)認可的宗教文化無反駁之力。依我理解,甘洛縣域內的龐雜文化即使自己給自己戴高帽,也榮光不到哪里去,但涌動于浩瀚的古籍和彝諺里的那些宗教文化,卻能對彝地之首的文化重塑大有裨益,只恐甘洛人看見諾多的“首”和“大”,又犯好大喜功、好高騖遠之錯。

猶如阿拉丁神燈的寓言,很多甘洛人因為鉛鋅一夜暴富。

曾經的甘洛城是不夜城,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窮盡繁華!一個個暴發(fā)戶,來不及細細思量,掙錢了顯擺,顯擺后掙錢,人都橫著走。給橫著走的人談論文化,有些不合時宜,充其量文化是裝點門面的道具而已。依我判斷,昔日的甘洛人很少關切自己的文化,可能連試一試的想法也未曾有過。是的,在一個鈔票飛舞的年代,全民瘋狂淘金,資本的宴席上還設什么文化的座椅?文化談論得再熱烈、再急迫,也只在私下,公眾面前抬不起頭來的。而今,埋藏在地下的鉛鋅礦價格一落千丈,甘洛回到了本真,恢復了原本的秩序,但人的心態(tài)顯然已經無法適從了。

甘洛人集體陷入慌亂、惶恐、焦慮、浮躁的一個新時期。

那么,該如何安撫內心、安頓靈魂呢?

回歸到秩序當中來,也就回歸到了人的理性思維上,拂去蒙塵,彝地之首的文化還溫熱著呢!像當年的淘金夢,甘洛開啟了文化的追尋之旅:要打造一個地域的文化,還得往歷史深處去尋訪。

對了,追逐經濟天經地義,但把自己從頭到腳金縷玉衣地包裹,不是像一個即將掩埋的陪葬品嗎?正向的文化不像經濟,再怎么包裝和塑造,它撼動和感召的是人之心靈,是希望,是未來。

近些年,甘洛公祭吉日波,還鄭重其事地邀請過我兩回。

喚作吉日波的山,不高,金字塔形,看起來更像一個錐形的小山包。彝族天地演變史《勒俄》中記載,洪水滔天之際,周遭一片汪洋,舉目四望,只有甘洛吉日波、伙姆項冊波、艾葉安哈波、蒙地爾屈波等大山露出了尖尖的山頭,挽救了人類和動植物。我無意刁難甘洛人對古籍中圣山的集體指認,滔滔洪水湮沒大地,旁邊眾多高聳入云的山己被淹沒,為什么矮小的吉日波還能顯露奶頭模樣的山頂?文獻里的彼山是否另有所指?人們對經典的甄別是否缺乏反思的能力?

但甭管怎樣,以文化的視角公祭一匹山,其實是甘洛人在公祭彝族歷史文化的同時,也公祭了全人類諾亞方舟式的遠古傳說。

問祖先,問歷史,到底追問的是文化和自我的心靈。

那座叫德布洛莫的山,橫跨甘洛越西兩縣,彝人的先祖對它覷覦己久:那里,不是離腹心之地遙遠么?何不把作崇人的家鬼流放到德布洛莫去?文化的意義上,早期的鬼山不在此地,而是在云貴高原的某座山上,祖先可能受到神靈感召,一下子把鬼域遷徙到了領地之首的德布洛莫山。這里,彝族先民像歷朝帝王流放罪犯一樣,惹惱了,把鬼怪驅趕到天之涯的邊疆,讓鬼魅些類聚,再說,甘洛的天神地祗歷來威武,勢力龐大,可以嚴加管控妖靈。

地理的險惡,文化的邊緣,不把鬼怪驅趕到這里,難道還安頓它處?

也源于此,甘洛便注定成為“鬼神之都”,上千年地被詛咒,上千年地被頌揚,上千年地被膜拜,生生地活在鬼神文化大一統(tǒng)的彝人世界里。

這是多么激動人心的一件文化大事。若以傳播價值換算,在廣袤彝區(qū)里,還沒有哪個縣有甘洛如此幸運!不花一分錢,卻被數百萬彝家兒女心里念著、嘴邊叨著,永駐在彝族人萬物有靈的信仰里。于此意義上,甘洛是多么重要的彝地之首,除地理之外,又是文化的、又是宗教的。

“鬼神之都”的甘洛人自然也就成了鬼神之主,遛達時,牽的不是毛絨絨的狗,而是具象的鬼和神。續(xù)以遛鬼和遛神的假想推理,公祭吉日波的由頭可能小了些,一時半會得不到整個彝區(qū)的情感共鳴和文化認同,自娛自樂盡管已經夠好了,但怎么地也是自己演給自己看,朗朗的經聲沒能指引更多普羅大眾前來洗禮。那么,換一個噱頭如何?把德布洛莫的鬼和吉日波的神由虛變實、由幻變現,把林林總總的草偶、泥偶、鬼板、神圖做成與人等身的工藝,最好還給三腳的鬼神裝上呼呼生風的輪子,與人共舞,與民同樂,做足人鬼、人神那千年未了的文化命題;至于聲若洪鐘的祈福經聲,能否選段刻制成激勵孩子讀書之用的戒尺,或者汽車的某個掛件;畢摩肖像以及他們使用的法器又能否雕刻成旅游商品,投向南方,所向披靡……

如是,四海彝人將朝圣般涌來,他們并非來探視那些具象的鬼怪和神靈,而是來探尋文化指向的堅定,為什么一個民族對天地、歷史、萬物、生死的哲學回答如此神秘?它對拯救心靈究竟起著什么樣的雞湯作用?為什么物質貧窮的個體精神卻如此大富大貴?真要探尋到了潤澤心靈的文化瑰寶,民眾還有什么理由去怨天尤人,而不去奮斗?

只怕,甘洛喧鬧一陣,最終像風一樣飄散。

那么,能夠定奪文化命運的人且抽身去趟鬼城豐都吧!去見識漢語語境里的草根意識和藝術觀念碰撞的“地獄”,想想人的靈魂需要什么樣的方子才能救贖,才能安身立命,才能昂揚向上,進而熱愛生活、敬畏生命。

打開鬼神這道門,彝族的天文、地理、歷史、教育、哲學……都靜候在里面,啪掉塵埃,拿著的哪一部經卷不價值連城?

我以為,只要人不神神叨叨,坐擁彝族鬼山的甘洛應往前邁進,締造出集傳統(tǒng)鬼神文化與現代聲電光技術為一體的“鬼神王國”。

在彝地之首,遇見有趣的精靈,穿梭在人鬼神之間,那一定是關乎地理、文化和宗教的令人顫粟的驚艷。

在彝地之首,重要的不是對著鬼神祭祀了什么,而是把鬼神當作民族文化的敲門磚和大眾娛樂的因子,灑脫地外遞一張文化的名片。

在彝地之首,甘洛人探詢到的不單是自我心靈的隱秘,恰是一個族群內心的普遍性隱秘,像一面鏡子,不僅映照出彝人文化的原貌,而且也可讓他人走進神秘文化的涌流,窺見自我心靈的一些影子。

永不停歇的經聲飄飄渺渺,我們應當把它理解為對生活的誦唱和對生命的禮贊,理解為大渡河南岸的甘洛人收斂了性格中的自大、偽詐與浮躁,正駕馭著大文化的帆船乘風破浪,駛向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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