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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謂述和寬轄域

2019-06-04 01:07陳波
貴州省黨校學報 2019年2期

陳波

摘要:本文先簡要分析名稱和限定摹狀詞的指示性用法和謂速性用法,并就克里昔克的嚴格性論題的寬轄域論和嚴格化描速論進行反駁,然后通過指示性/謂速性區(qū)分和寬/窄轄域區(qū)分表明,卡普蘭在反駁寬轄域論時犯了一個關鍵性錯誤:在假設名稱與相應的摹狀詞同義后,仍然允許名稱和相應的摹狀詞在兩者都出現的語境中有不同的用法,因而指稱不同的對象。

關鍵詞:指示性/謂速性用法;寬/窄轄域;寬轄域論;嚴格化描述論;卡昔蘭論證

中圖分類號:B8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5381(2019)02-0111-12

一、詞項的兩種用法:指示和謂述

在本文中,“詞項”僅限于名稱和限定摹狀詞(簡稱“摹狀詞”)。下面,區(qū)分詞項的兩種用法:

詞項在一個話語語境中被指示性使用,當且僅當它被用于挑選出該語境中的一個對象。

詞項在一個話語語境中被謂述性使用,當且便當它被用于描述該語境中一個對象的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等。

我將論證,專名和相應的摹狀詞在不同話語語境中都可以被指示性使用和謂述性使用。

首先,考慮三個包含專名的語句:

(1)唐納德·特朗普是美國總統。

(2)假如他未曾受教于柏拉圖,亞里士多德就不會是亞里士多德。

(3)假如我當時是奧巴馬,我會在美國更努力地推行個人強制醫(yī)保。

(1)中的名稱“唐納德·特朗普”有指示性用法,指稱唐納德·特朗普這個人。(2)中的“柏拉圖”和第一個“亞里士多德”也被指示性使用,各自指稱古希臘一個具體的人。至于(3)中的“奧巴馬”和(2)中的第二個“亞里士多德”,情況就很不一樣:我們不能繼續(xù)將它們解釋為指示性用法,使它們各自指稱現實世界中一個具體的人。否則,(2)會變成帶不可能后件的反事實條件句,(3)會變成帶不可能前件的反事實條件句,因為亞里士多德不可能是與自己不同的另一個人,而我也不能變成另一個人,即奧巴馬。根據反事實條件句的正統觀點,具有不可能前件的反事實條件句都自動為真,且無論后件如何。按此說法,不僅(3)是真的,下面的(4)也是真的:

(4)假如我是奧巴馬,我會有一對翅膀。

這與我們關于(3)和(4)的直覺相沖突,而且也會挫敗我們發(fā)展關于反事實條件句的特殊邏輯和語義學的動機。通常,我們認為(3)是合理的,甚至是真的,而(4)是不合理的,甚至是假的。

在我看來,語句(1)-(3)在自然語言中是說得通的。因此,我們必須小心解釋其中的詞項及其不同出現。我認為,(2)中第一個“亞里士多德”有指示性用法,指稱亞里士多德這個人,但第二個“亞里士多德”是用來表示亞里士多德實際上具有的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等,例如是一位哲學家,是知識巨人,等等。因此,語句(2)的真值條件與如下的反事實條件句的真值條件相同:“假如他未曾受教于柏拉圖,亞里士多德就會不同于他實際上所是的那樣:他可能不是哲學家,他可能不是知識巨人,等等”。(3)中的“奧巴馬”用來表示“奧巴馬這個人所占據的美國總統之位”,所以(3)的真值條件與如下的反事實條件句的真值條件相同:“假如我當時擁有奧巴馬所占據的美國總統之位,我將會……”

其次,考慮兩個包含摹狀詞的語句:

(5)索爾·克里普克是《命名與必然性》的作者。

(6)1970年的美國總統有可能不是1970年的美國總統。

(5)中的“索爾·克里普克”和“《命名與必然性》的作者”都可以做指示性解釋:該名稱指稱一位杰出的邏輯學家和哲學家,也就是克里普克本人,而該摹狀詞也指稱這個世界中的同一個人,所以(5)可以寫成“a=b”。當然,“《命名與必然性》的作者”也可以作謂述性解釋,就像羅素的摹狀詞理論所作的那樣,于是(5)的意思是:“有唯一個體寫了《命名與必然性》,并且這個個體就是索爾·克里普克”。

(6)的情況有點復雜。假設我們將兩個“1970年的美國總統”都作指示性解釋,用它們指示同一個人:現實世界中1970年的美國總統,也就是理查德·尼克松。那么,(6)的真值條件將與如下的反事實條件句的真值條件相同:“理查德·尼克松可能不是他自己”,這必然是假的。如果我們將(6)的主詞和謂詞都作謂述性解釋,那也得不到關于(6)為真的解讀,因為(6)將意味著:“是1970年的美國總統”這個性質可能不是它自身。然而,在自然語言中,(6)的確說得通,而且還可能為真。所以我們必須用不同的方式來解釋“1970年的美國總統”的兩次出現。我們仍然將該摹狀詞的第一次出現,即(6)的主詞作指示性解釋,用它來指稱一個具體的人,即現實世界中1970年的美國總統。相反,我們將其另一次出現,即(6)的謂詞,作謂述性解釋,用它來表示“是1970年的美國總統”或“1970年的總統之位”這樣的性質。于是,(6)的真值條件與如下反事實條件句的真值條件相同:“現實世界中1970年的美國總統,也就是理查德·尼克松,有可能沒有贏得1970年的大選,所以他有可能沒有入主白宮”。在這種解釋下,(6)將會是真的。

我在某些場合講述名稱的指示性/謂述性用法的區(qū)分時,有些昕眾要我給出一些直陳句的例子。下面就是這樣的例子:

(7)約翰是個天才,他會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愛因斯坦。

(8)第一任美國總統是華盛頓,蘇珊愛第一任美國總統,所以,蘇珊愛華盛頓。

(7)中的名稱“愛因斯坦”有謂述性用法;(8)中兩個有下劃線的摹狀詞都有指示性用法。

我將論證如下三個有關名稱和摹狀詞的指示性/謂述性區(qū)分的命題。

第一,對專名而言,它們的指示性用法是首要的,其謂述性用法寄生于其指示性用法。

在討論專名的謂述性用法之前,我們必須先闡明某個名稱究竟指稱哪個對象,在此之后我們才能知道那個對象究竟具有何種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等。換言之,如果我們沒有事先弄清楚一個專名指稱哪個對象,我們就不可能知道該對象是否具有某種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等。正是在這種意義上,對專名而言,它們的指示性用法是首要的,而它們的謂述性用法寄生于前者。這里,“首要的”的大概意思是“居于第一位的”、“多數的或主要的”,以及“更常見的”,而“寄生于”的大概意思是“次要的”、“派生的”、“跟隨的”。而且,專名作為句子的主詞通常有指示性用法。不過,即使作為句子的主詞,它也可以有謂述性用法。考慮下面的例子:

(9)夏洛克·福爾摩斯是一名偵探。

根據羅素關于名稱的摹狀詞理論,所有的名稱都是偽裝的摹狀詞,特別是所謂的“空專名”,它們并不指稱任何對象,而只是真實地或虛假地描述現實對象。所以,名稱“夏洛克·福爾摩斯”等于一個由謂詞、量詞和聯結詞復合而成的限定摹狀詞:“那個H”。用符號“I”表示謂詞“是一名偵探”。我們可以將(9)改寫成(10),其中名稱“夏洛克·福爾摩斯”有謂述性用法:

(10)斷言,現實世界中有唯一對象滿足復合摹狀詞“那個H”和謂詞“是一名偵探”。顯然,這個斷言是假的。

當出現在句子的謂詞位置時,專名通常是謂述性用法。例如,在上文分析過的語句(3)中,名稱“奧巴馬”用作謂詞,意思是“奧巴馬所占據的美國總統之位”這一性質。然而,即使出現在語句的謂詞位置,它也可以有指示性用法,例如:

(11)亞歷山大大帝的老師可能不是亞里士多德。

(11)的謂詞“亞里士多德”仍然指稱亞里士多德這個人??梢栽O想這樣一種情形:當亞歷山大的父親要為自己的兒子(也就是亞歷山大)找老師時,某個重要人物向他推薦了亞里士多德。在作了必要的考察之后,他決定任命亞里士多德為亞歷山大的老師。不幸的是,恰在此時亞里士多德染上了一種嚴重疾病,于是亞歷山大的父親收回成命,指派了另一位學者(比如,阿斯佩爾)作為亞歷山大的老師。在這種情形下,語句(11)就是真的。

第二,對摹狀詞而言,它們的謂述性用法是首要的,其指示性用法寄生于其謂述性用法。

從字面上看,一個摹狀詞,如“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首都”,描述了可能被唯一對象所具有的特征性質。然后,我們盡最大努力找出究竟是哪個對象滿足該摹狀詞。如果成功,我們就識別出了該摹狀詞的指稱。正是在這種意義上,對摹狀詞而言,它們的謂述性用法是首要的,它們的指示性用法寄生于前者。換言之,只有我們知道摹狀詞表征何種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時,我們才能夠識別出究竟哪個對象滿足該摹狀詞所刻畫的那種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而且,如果我們像羅素那樣處理摹狀詞,摹狀詞就會變成對真實對象為真或為假的復合謂詞,所以無論它是作為句子的主詞還是謂詞,都有謂述性用法。不過,我的觀點與羅素的看法稍有不同。我認為,摹狀詞仍然可以用來指示現實世界中符合該描述的對象,無論它作為句子的主詞還是謂詞。在這種情況下,該摹狀詞有指示性用法。例如,在語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首都是北京”中,作為主詞的摹狀詞“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首都”用來指稱一個特別的中國城市,即北京。因此,可以把它寫成“a=b”。

第三,指示性/謂述性區(qū)分不同于唐納蘭的指稱性/歸屬性區(qū)分。

唐納蘭區(qū)分了摹狀詞的指稱性和歸屬性用法。唐納蘭指出,在一個斷言中指稱性地使用限定摹狀詞的說話者,“用該摹狀詞來讓他的聽眾選出他所談論的人或物,然后對那個人或物說點什么?!薄霸谝粋€斷言中歸屬性地使用限定摹狀詞的說話者所說的事情針對的是滿足如此這般(the s0-and-so)的任何人或物?!痹谒磥恚瑹o論摹狀詞被指稱性還是歸屬性使用,它總是指稱一個對象。兩種用法的區(qū)別在于:在作指稱性使用時,摹狀詞指稱一個具體的對象,說話者預設它符合相應的描述;在作歸屬性使用時,摹狀詞指稱實際上滿足該描述的任何人或物。在前一種情形下,說話者頭腦中會想到一個具體的對象;在后一種情況下,他沒有想到任何這樣的對象,他是針對實際上滿足該描述的任何對象來說的,盡管他不知道她/他是誰。更具體地說,當談論摹狀詞的歸屬性用法時,唐納蘭的目標是談論他將該摹狀詞所刻畫的性質歸屬給它的任何對象,而非這個性質本身。因此,他的摹狀詞的指稱性用法和歸屬性用法都屬于我的“指示性用法”的范圍,我的“謂述性用法”卻是談論一個對象的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等,仍未被他的區(qū)分所觸及。我之所以選擇不同的用語,也是為了表明我和唐納蘭之間的區(qū)別。

二、寬轄域論和嚴格化的摹狀詞

基于克里普克和卡普蘭中對克里普克立場的報道,我將對“嚴格指示詞”精確嚴格的定義表述如下:

詞項d是對象o的嚴格指示詞,當且倪當d在o存在的任何可能世界中都指示o,并且d在任何可能世界中都不指示o之外的任何事物。

然后,我將克里普克的“嚴格性論題”(記為RT)表述如下:

在自然語言中,專名(空名除外)都是嚴格指示詞,但大多數限定摹狀詞不是嚴格指示詞。

在我看來,克里普克為他的RT提供了兩種論證:一個是對嚴格性的直覺測試,這也是他對嚴格性的直覺論證;另一個是他用以支持嚴格性論題且反對描述論的模態(tài)論證。他非常嚴肅地看待直覺測試。他曾抱怨說,許多讀者誤解了他的“嚴格指示詞”理論,因為他們忽略了對嚴格性的直覺測試,而這是在《命名與必然性》的所強調過的。我將這個測試重述如下:

對嚴格性的直覺測試

(i)專名n是嚴格的,當且僅當“n不可能不是n”是真的。

(ii)限定摹狀詞d是非嚴格的,當且僅當“d可能不是d”是真的。

克里普克構造了他用于反對描述論和支持嚴格性論題的模態(tài)論證。我將其重述如下,其中“P1”表示“前提1”,“C”表示“結論”,以此類推。

模態(tài)論證

P1.如果描述論是正確的,那么,名稱和相應的摹狀詞應該有同樣的模態(tài)地位,像下面({)這樣的陳述應該必然為真:

(*)亞里士多德是亞歷山大的老師。

P2.名稱和相應的摹狀詞具有不同的模態(tài)地位,像(*)這樣的陳述并不必然為真。

C.描述論是錯的。

克里普克對P2的論證訴諸如下的例子:

(12)亞里士多德有可能不是亞里士多德。

(13)亞里士多德有可能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

(14)亞歷山大的老師有可能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

克里普克聲稱語句(12)只有為假的解讀:它必然是假的。他爭辯說,(12)中“亞里士多德”的兩次出現,無論作主詞還是謂詞,都指稱同一個人,也就是亞里士多德。因為亞里士多德在任何可能世界中都不可能是與他自己不同的人,(12)必然為假。用我的術語來說,(12)必然為假的關鍵在于:“亞里士多德”的兩次出現都有指示性用法,指稱同一個人,無論它用作(12)的主詞還是謂詞。

克里普克也聲稱語句(13)只有為真的解讀:它顯然是真的。他爭辯說,在(13)中作主詞的“亞里士多德”指稱一個具體的人,也就是亞里士多德,而在(13)中作謂詞的摹狀詞“亞歷山大的老師”描述一種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在不同的可能世界中可由不同的個體承擔。在某個反事實的情形中,亞里士多德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這是可能的。因此,(13)就是真的。用我的術語來說,(13)為真的關鍵在于:作為主詞的名稱有指示性用法,而作為謂詞的摹狀詞只有謂述性用法。

在克里普克看來,(12)和(13)的唯一區(qū)別在于如下的事實:在(12)中名稱“亞里士多德”第二次出現的位置,在(13)中換成了摹狀詞“亞歷山大的老師”。從這一事實出發(fā),克里普克得出結論說,像“亞里士多德”這樣的專名是嚴格指示詞,它在所有可能世界中指示同一個對象,但像“亞歷山大的老師”這樣的摹狀詞不是嚴格指示詞,它在不同的可能世界中指示不同的對象。

接下來,我將拒斥克里普克對語句(12)和(13)的解釋。

請回顧我上文中對語句(2)的分析。類似地,我認為(12)也可以有為真的解讀:“亞里士多德有可能不同于他實際上所是的那樣:他有可能不是哲學家,他有可能不是知識巨人,等等”。該解讀的關鍵在于,(12)中“亞里士多德”的第一次出現是指示性用法,指稱一個具體的人,也就是亞里士多德這個人,而“亞里士多德”的第二次出現卻是謂述性用法,表示亞里士多德實際上具有的身份、性質或角色。用寬/窄轄域來說,在(12)中,第一個“亞里士多德”相對于模態(tài)詞“可能”(might)取寬轄域,但第二個“亞里士多德”取窄轄域,表示一組性質:F,G,H,…,R。因此,我將(12)改述如下:

(15)亞里士多德是如此這般,以至于他有可能不具有他實際上具有的那些性質或身份F,G,H,…R。

可以用符號把(15)改寫成(16):

顯然,(15)和(16)都是真的,所以(12)有為真的解讀。當克里普克斷言(12)只有為假的解讀時,他弄錯了。

再考慮語句(13)。如果我們將(13)的主詞“亞里士多德”和謂詞“亞歷山大的老師”都作指示性解釋,讓它們共同指稱現實世界中那同一個人,(13)的意思是:一個具體的人有可能是不同于他自己的一個人。在這種解釋下,(13)的意思如下:

(17)亞里士多德和亞歷山大的老師是如此這般,以至于亞里士多德在現實世界中是亞歷山大的老師,但有可能亞里士多德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

將(13)解釋為(17)和(18)看起來有一點奇怪。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們誤解了名稱和摹狀詞在我們語言中的用法。例如,克里普克總是將專名解釋為指示性用法,固定地指示一個特別的個體。其實,我已證明了并非如此:名稱也可以有謂述性用法。克里普克還經常將摹狀詞解釋為謂述性用法,尤其是用作句子的謂詞時。在他看來,像“亞歷山大的老師”這樣的摹狀詞并不指稱現實世界中一個特別的人,而是表示一種性質、狀態(tài)或角色等,在不同的可能世界中可由不同的人來承擔。然而,我們在自然語言中對摹狀詞的用法不是只有這一種。比如,當用“第一任美國總統”這個摹狀詞時,我們經常用它來指稱喬治·華盛頓這個人,即那個在我們的現實世界(簡記為“@”)中實際上是第一任美國總統的人,而非其他可能世界中有可能成為第一任美國總統的任何人。誠然,我想在此與劉易斯的模態(tài)實在論劃清界限。根據劉易斯的觀點,每個可能世界都是獨立的時空系統;沒有任何方式從一個世界通向另一個世界。類似地,可能世界在因果上也是相互孤立的。他發(fā)展了對“現實性”的“索引詞分析”:把什么稱作“現實的”得看說話者處于哪個世界,就像把哪個時間視作“過去”、“現在”和“將來”必須依據說話的時間點一樣。每個可能世界的居民都會把他們所在的世界和其中的事物稱作“現實的”,就像我們把我們所居住的世界和其中的事物稱作“現實的”一樣。在這種意義上,每個世界對自己而言都是現實的,因而所有的世界都是平等的。

從指稱的角度看,如果補充“在@中”這個限定,摹狀詞就被嚴格化了,它在任何可能世界都會指現實世界中的那個個體。為什么“在@中”這個限定通常沒有明確提出來?因為我們的日常談論大多是針對@說的,故沒有必要總是提到@。不過,當我們做反事實談論時,我們的談論超越@而進入到其他可能世界之中,就應該把“在@中”整個限制條件明確列示出來。如此一來,該摹狀詞就不會比“亞里士多德”更不嚴格:它們都固定不變地指稱現實世界中的同一個人,即使在任何其他可能世界中也是如此。

我們依此精神來回看語句(14)。在我看來,它至少有以下三種解讀:

(19)可能亞歷山大的老師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

(20)亞歷山大的老師是這樣的人,他有可能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

(21)現實世界中亞歷山大的老師有可能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

在(19)中,模態(tài)詞“可能”取寬轄域,其轄域是它后面的那個子語句。而摹狀詞“亞歷山大的老師”相對于該模態(tài)詞取窄轄域,它出現在模態(tài)詞所管轄的那個語句中。在這種解讀下,(19)不僅直接是假的,而且實際上是一個矛盾,因為它意味著一個人有可能不同于她/他自己,或者一個人既有又沒有某種性質或狀態(tài)。

在(20)中,模態(tài)詞“可能”取窄轄域:它的轄域只是它出現其中的那個語句的一部分。而摹狀詞“亞里山大的老師”相對于該模態(tài)詞取寬轄域,其轄域是該模態(tài)詞出現其中的那個句子,而且有指示性用法。在這種解讀下,該摹狀詞指明或識別出了一個特別的對象:在@中亞歷山大的老師,而且他有可能在其他可能世界中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在這種解讀下,(2。)就是真的。

在(21)中,摹狀詞“現實世界中亞歷山大的老師”是嚴格化的摹狀詞,因而是嚴格指示詞。用我的術語來說,它有指示性用法,指稱現實世界中一個特別的人。即使它用在別的可能世界中,它仍然回指現實世界中那個特別的人,所以它在所有可能世界中都固定地指稱那個人。@中亞歷山大的老師在其他可能世界中不是亞歷山大的老師,這件事情是可以設想的,就像@中的父親有可能不是一位父親,因為他有可能并未結婚,或者在婚后沒有小孩。否則,我們就不得不說,@中的父親必定是父親,或@中亞歷山大的老師必定是亞歷山大的老師。這些說法是荒唐的。所以,(21)是真的,就像(20)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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