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 甘克勤 張利真 李超
摘要:隨著全球絲綢產業(yè)鏈分工及“一帶一路”倡議帶來的機遇,國內外絲綢貿易不斷增長,絲綢標準對絲綢貿易的促進作用也愈發(fā)凸顯。文章通過分類檢索、數據統計等方法,比對分析了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數量及現狀的差異,同時結合中國絲綢標準體系存在的問題,提出了完善中國絲綢標準體系及促進絲綢貿易的對策與建議。比對分析結果表明,與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體系相比,無論是在絲綢標準數量上還是在標準體系結構上,中國絲綢標準都占據著優(yōu)勢。
關鍵詞:標準體系:絲綢:比對分析:絲綢貿易國:差異:標準數量
中圖分類號:TS147?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1-7003( 2019) 09-0029-06
引用頁碼:091105
中國是世界絲綢生產和貿易第一大國,是世界上最早發(fā)明絲織技術的國家。中國絲綢以其卓越的品質、精美的圖案和豐富的內涵聞名于世,然而,絲綢背后離不開標準的支撐,科學嚴謹的標準編織出色彩絢麗、美麗迷人的絲綢制品,催生出熠熠生輝的絲綢行業(yè)。對于絲綢的國際貿易來說,標準更是不可或缺。一直以來,國外市場的產品技術要求高,對中國絲綢出口形成技術壁壘[1],他們以維護國家基本安全、生態(tài)環(huán)境保護、產品質量保證等為借口,憑借自身科技和社會經濟的發(fā)展優(yōu)勢,通過制定嚴格的技術法規(guī)、標準等對進口商品提出嚴苛的市場準人條件,不斷抬高市場進入門檻,給中國絲綢出口貿易帶來了巨大沖擊。當前,中國是世界上受貿易保護主義影響最大的國家,尤其類似絲綢產品這樣的商品出口經常性遭遇反壟斷、反傾銷、反補貼調查,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中國絲綢產品的出口,限制了絲綢出口企業(yè)對外貿易的發(fā)展,增加了出口成本,導致企業(yè)收益大幅下降,增大了中國絲綢的出口難度。因此,非常有必要對主要貿易國家的絲綢標準現狀進行比對分析。通過對絲綢標準相關的文獻調研分析發(fā)現,與“國內外絲綢標準研究”直接相關的文獻較少,且年份較遠。如徐錫環(huán)[2]對國內外絲綢業(yè)的比對和文獻[3]對國內外絲綢加工工藝的比對,距今已有十多年:還有一些研究是針對絲綢原材料及絲綢檢測相關的技術標準,文獻內容多為標準具體指標的比對,如周穎等[4]、王筠等[5]的國內外生絲標準比對,張劍飛等[6]的桑蠶繭分級標準比對、蔣麗萍等[7]的色牢度測試標準比對等。尚無對國內外絲綢標準現狀差異進行直接比對研究,因此,無論是為當前相關研究填補空白還是為國內外絲綢貿易提供標準支持,開啟對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差異的比對研究都顯得尤為重要。本文借助專業(yè)的標準文獻檢索數據平臺——“國家標準文獻共享服務平臺( http://www. nssi. org. cn/)”,對日本、韓國、印度、巴西四個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進行檢索分類、數據統計,分析其現狀差異與特點。
1 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體系分析
1.1 中國絲綢標準體系現狀和國際化
中國有較為科學和完善的絲綢標準體系,絲綢標準的先進性、有效性和適用性正在逐步得到提升,絲綢標準體系建設日趨完善,基本能夠滿足絲綢行業(yè)技術發(fā)展的需求。絲綢標準在指導和促進企業(yè)生產,提高產品質量和企業(yè)技術管理水平等方面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推動了絲綢行業(yè)技術進步、產業(yè)結構調整和轉型升級。同時,絲綢標準在維護中國絲綢出口產品形象及信譽,促進絲綢產品國際、國內貿易等方面發(fā)揮了重要作用。目前,中國絲綢行業(yè)標準體系已經形成了國家標準、行業(yè)標準、團體標準、企業(yè)標準相互補充、互為融通的多層次發(fā)展格局。截至目前,絲綢標委會共歸口104項標準,其中國家標準29項、行業(yè)標準75項,絲綢行業(yè)標準體系正在進一步完善。
同時,中國絲綢標準的國際化水平也在不斷提升,絲綢標準走出去取得了一些進展。2014年9月,國際標準化組織(ISO)正式發(fā)布了IS0 15625:2014《絲類生絲疵點、條干電子檢測試驗方法》國際標準,這是由中國主導制定的第一個絲綢國際標準,也是ISO絲綢領域的第一個國際標準。2018年11月,ISO正式發(fā)布了由中國牽頭制定的《生絲纖度試驗方法》國際標準,這是由中國主導制定的第二個涉及絲綢的國際標準。絲綢標準的國際化水平提高,進一步提升了中國絲綢標準化話語權和影響力,為加快中國絲綢標準國際化奠定了基礎。
1.2 中國與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體系總體差異
中國有著相對完善的絲綢標準體系.已基本形成國標與行標相結合,基礎通用、方法標準與產品標準相配套,標齡結構基本合理,覆蓋范圍基本齊全的絲綢標準體系[8]。基于絲綢行業(yè)構成,標準服務于絲綢產業(yè)發(fā)展,絲綢標準體系按技術標準和管理標準分為兩大類,結合行業(yè)管理和標準化技術現狀,再對這兩大類標準結構細分為原材料標準、生產設計標準、產品標準、檢驗檢疫標準、生產制造標準、產品流通標準、基礎方法標準,以及環(huán)境管理標準、生產管理標準。原材料標準這一層級,根據絲綢的分類,又分為蠶絲類標準、合成纖維類標準、人造纖維類標準:產品標準這一層級,分為絲綢面料類標準和絲綢制品類標準:檢驗檢疫類標準分為原材料檢驗檢疫類標準、絲綢面料檢驗檢疫類標準、絲綢制品檢驗檢疫類標準:基礎方法類標準分為原材料基礎方法類標準和絲綢類基礎方法標準,如圖1所示。
與日本[9]、韓國、印度[10]、巴西四個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體系相比,存在以下差異:1)在標準體系結構上有很大差異。中國絲綢標準體系結構比較完整,原材料標準和絲綢產品標準的比重較大,其他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的絲綢標準體系中,基礎通用和方法標準的比重較大,絲綢類標準比例嚴重失調。2)在各層級絲綢標準細分上有很大差異。比如,在原材料標準方面,中國絲綢原材料標準細分為蠶絲類標準、合成纖維類標準和人造纖維類標準類別,其他主要絲綢貿易國家中,只有韓國有一項人造纖維類標準,其他國家均沒有;在生產設計類標準方面,只有中國有相關標準,其他國家均沒有。3)在絲綢重點標準方面有很大差異。檢驗檢疫類標準是絲綢標準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專門制定了針對絲綢原材料、絲綢面料和絲綢制品的檢驗檢疫標準,而其他主要絲綢貿易國家大多采用了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沒有專門制定絲綢類檢驗檢疫標準:基礎方法類標準方面,同樣存在差異,中國有相應的原材料基礎方法標準和絲綢類基礎方法標準,而其他主要絲綢貿易國家仍然是采用紡織品通用基礎方法標準。此外,中國還制定了相應的管理標準,從環(huán)境和生產兩個方面對絲綢行業(yè)進行環(huán)境管理和質量監(jiān)控,其他國家?guī)缀鯖]有相應的管理標準。
2 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現狀比對分析
2.1 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在數量上的差異
為了更好地開展絲綢標準比對研究,筆者按照標準體系建設規(guī)則和構建的絲綢行業(yè)標準體系框架,從技術標準和管理標準分別展開,然后按照標準體系各個層級的內容對日本、韓國、印度、巴西四個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的絲綢標準進行分類檢索,對數據統計及整理,并展開比對研究。與主要絲綢貿易國相比,中國絲綢行業(yè)的標準數量占據絕對優(yōu)勢,檢索(本文所有檢索數據均截至2019年2月)到與絲綢相關的標準(含部分紡織品通用標準)總數分別為中國405項、日本56項、韓國288項和巴西98項,分類檢索的結果見表1。
根據表1的數據進行統計可知,中國的絲綢原材料標準和產品標準比重較大,分別占絲綢標準總數的28. 4%和26. 7%。其中,原材料標準中,合成纖維類標準數量居首位,占原材料標準總數的74. 78%,其次是蠶絲類標準(占14. 78%)和人造纖維類標準(占10. 44%)。產品標準中,絲綢面料類標準數量占產品標準總數的68.52%,絲綢制品類標準(占31. 48%)。檢驗檢疫標準中,原材料檢驗檢疫標準數量占檢驗檢疫標準總數的89. 25%,另外有少部分絲綢面料類檢驗檢疫標準(占9. 68%)和絲綢制品類檢驗檢疫標準(占1.07%)?;A方法標準由原材料基礎方法標準和絲綢類基礎方法標準兩部分構成,占基礎方法標準總數的比例分別為54. 17%和45. 83%。
日本的絲綢標準體系由檢驗檢疫標準、基礎方法標準和產品標準構成。其中,基礎方法標準占絲綢標準總數的26. 79%,產品標準(絲綢面料類標準)占絲綢標準總數的12. 50%,檢驗檢疫標準數量占比最大,占絲綢標準總數的60.71%:并且以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為主,占檢驗檢疫標準總數的94.12%。原材料檢驗檢疫標準和絲綢面料類檢驗檢疫標準占比均為2.94%,沒有專門針對絲綢制品制訂檢驗檢疫標準。由此可以看出,在日本絲綢標準中,絲綢和絲綢制品相關的標準很少,標準層級結構嚴重失調:絲綢檢驗檢疫以紡織品通用標準為主。
韓國的絲綢標準體系由原材料標準、產品標準、檢驗檢疫標準、基礎方法標準和環(huán)境管理標準構成。其中,原材料標準和環(huán)境管理標準,均占絲綢標準總數的0. 35%。產品標準和基礎方法標準,分別占絲綢標準總數的3. 82%和5.55%,這幾類標準數量相對偏少。與日本絲綢標準體系類似,韓國的絲綢標準體系中,同樣是檢驗檢疫標準數量占比最大,占絲綢標準總數的89. 93%,并且以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為主,占檢驗檢疫標準總數的92.28%。原材料檢驗檢疫標準和絲綢面料類檢驗檢疫標準占比分別為5. 40%和2.32%,無絲綢制品類檢驗檢疫標準。同樣可以看出,在韓國的絲綢標準中,絲綢和絲綢制品相關的標準少,標準結構單一:絲綢檢驗檢疫也是以紡織品通用標準為主。
巴西的絲綢標準體系由產品標準、檢驗檢疫標準、基礎方法標準和環(huán)境管理標準構成。其中,產品標準和環(huán)境管理標準均占絲綢標準總數的1.02%,基礎方法標準占絲綢標準總數的5.10%。與日本、韓國絲綢標準體系類似,巴西的絲綢標準體系中,仍然是檢驗檢疫標準數量占比最大,占絲綢標準總數的92.86%:并且以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為主,占檢驗檢疫標準總數的96.70%。絲綢面料類檢驗檢疫標準占比為3. 30%,無原材料檢驗檢疫標準和絲綢制品類檢驗檢疫標準。表明巴西絲綢標準整體數量偏少,結構單一。
另外,印度的絲綢標準數量極少,只檢索到IS1582-1968《絲綢紡織材料中卷入損失的測定方法》等6項絲綢相關的標準,并且年代久遠,參考價值不大。
2.2 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在結構上的差異
如前文所述,該部分同樣從技術標準和管理標準兩方面分別展開,對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在結構上的差異進行比對。技術標準[11]是根據不同時期的科學技術水平和實踐經驗,針對具有普遍性和重復出現的技術問題,提出的最佳解決方案,包括基礎技術標準、產品標準、工藝標準、檢測試驗方法標準,以及安全、衛(wèi)生、環(huán)保標準等。管理標準是指對標準化領域中需要協調統一的管理事項所制定的標準,包括管理基礎標準、技術管理標準、經濟管理標準、行政管理標準和生產經營管理標準等。
2.2.1 絲綢技術標準
1)中國絲綢標準
中國目前已基本形成國標與行標相結合,基礎通用、方法標準與產品標準相配套,標齡結構基本合理,覆蓋范圍基本齊全的絲綢行業(yè)標準化體系。從絲綢原材料到絲綢制品,從絲綢生產到絲綢管理,從基礎方法到檢驗檢疫,每個環(huán)節(jié)都制定了相適應的絲綢標準。特別是在絲綢檢驗檢疫方面,中國制定了專門的絲綢原材料、面料和絲綢制品類檢驗檢疫標準,因為檢驗檢疫類標準是絲綢標準的重要組成部分,而其他國家大多采用了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為檢驗檢測的依據。同樣,在絲綢生產設計標準方面,也只有中國有相關標準。
2)日本絲綢標準
日本在蠶絲類、合成纖維類、人造纖維類等原材料標準,生產設計標準及生產制造標準方面均是空白。與絲綢直接相關的標準有絲綢面料類標準、原材料檢驗檢疫類標準和原材料基礎方法。絲綢原材料檢驗類只有2項標準,為JiS L1097-1982《合成纖維填絮的測試方法》和JiS L1906-2000《長絲紗非機織織物的試驗方法》。在產品標準方面,日本有7項絲綢面料類標準,為JiS 12503-1993《榻榻米用維尼綸和人造纖維混紡線》、JiS 12513-2000《高濕模量粘膠纖維縫紉線》等,沒有絲綢制品類標準?;A方法類有1項標準,為JiS L0204-2-2010《纖維用術語匯編第2部分:人造纖維》。在檢驗檢疫類標準方面,日本采用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為檢驗檢測的依據,其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及紡織品通用基礎方法標準相對成熟。
3)韓國絲綢標準
韓國在蠶絲類、合成纖維類、人造纖維類等原材料標準,生產設計標準及生產制造標準方面幾乎為空白,只有1項人造纖維類標準,為KS K 3701-2007《聚酯人造纖維》。與絲綢直接相關的標準有絲綢面料類標準、絲綢制品類標準、絲綢面料檢驗檢疫類標準和原材料基礎方法。在產品標準方面,有9項絲綢面料類標準和2項絲綢制品類標準,其中絲綢面料類標準中,與絲綢直接相關的有KS K 3830-2012《外衣用絲綢織物》、KS K 3711-2009《絲綢縫紉用線》、KS P 3015 -2010《外科用絲綢縫線》3項,以及KS K 0317-2010《絲綢鑒別法》、KS K 0621-2011《絲綢試驗法》2項絲綢面料檢驗檢疫類標準。在檢驗檢疫類標準方面,采用的是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為檢驗檢測的依據,紡織品通用檢驗檢疫標準及紡織品通用基礎方法標準相對成熟。在基礎方法標準方面,有KS K 0009-1972《人造纖維機械術語》、KS K IS0 2076-2015《紡織品人造纖維署名》、KS K IS0 6938-2015《紡織品天然纖維通用名稱和定義》3項原材料基礎方法標準。
4)印度絲綢標準
印度的絲綢標準直接相關的只有IS 1582-1968《絲綢紡織材料中卷入損失的測定方法》、IS 4472 Pt.2-1968《紡織材料染料應用類別鑒定方法第2部分羊毛、絲綢和其他蛋白質纖維》、IS 2207-1962《規(guī)格為手工印花絲綢(第二次修訂1977年4月)》、IS 9056-1979《規(guī)格打包機絲帶、絲綢規(guī)范》4項20世紀60、70年代的標準,以及IS 0056-1982《絲綢(粘膠絲)規(guī)格絲帶》、IS 9458-1994《洗滌羊毛和絲綢織物的合成洗滌劑規(guī)格》3項20世紀80、90年代的標準,年代久遠,參考價值不大,說明其標準化水平很低。
5)巴西絲綢標準
巴西在蠶絲類、合成纖維類、人造纖維類等原材料標準,生產設計標準,生產制造標準及生產管理標準方面為空白。絲綢面料類標準有1項,為ABNTNBR IS0 10556-2013《聚酯/聚烯烴雙纖維的纖維繩》;紡織品通用基礎方法標準相對成熟,有ABNTNBR 13096-1994《紡織品一縫紉機針 術語》、ABNT NBR 13483-1995《紡織品一針類型 分類》等,年代久遠,參考價值不大,說明其標準化水平不高。在產品標準方面,巴西僅有1項絲綢面料類標準,為ABNT NBR IS0 10556-2013《聚酯/聚烯烴雙纖維的纖維繩》。
2.2.2 絲綢管理標準
對標準化領域中需要協調統一的管理事項所制定的標準被稱為管理標準,管理標準能夠建立協調高效的管理秩序,同時有利于管理經驗的總結、提高、普及、延續(xù),進一步提升絲綢產品的質量。在管理標準方面,中國絲綢行業(yè)針對環(huán)境管理和生產管理有著專門的標準,如GB 50926-2013《絲綢工廠設計規(guī)范》、FZJ 125-1997《絲綢印染工業(yè)企業(yè)工藝設計技術規(guī)范》、SB/T 10996-2013《絲綢繅絲企業(yè)生產管理規(guī)范》等。韓國和巴西分別有1項紡織品環(huán)境管理標準,分別為KS K IS0 4911-2008《紡織品棉纖維》和ABNT NBR 12276-1991《紡織品棉纖維設備和人工照明的棉花分級室程序》。而日本、韓國和印度等國則沒有檢索到絲綢相關的環(huán)境管理標準和生產管理標準。
3 推進中國絲綢標準體系建設與促進絲綢貿易發(fā)展的對策建議
3.1 完善絲綢標準體系,提高絲綢標準質量
質量提升,標準先行。第一,完善絲綢標準體系是加強絲綢產業(yè)支撐中的一項重要任務,絲綢相關標準主管部門應協調絲綢各分支領域的標準委員會,形成專家小組,共同統籌推進絲綢標準體系建設,優(yōu)化推進機制,加快建立完整的絲綢標準體系。第二,絲綢標準的制修訂還應圍繞國家戰(zhàn)略和絲綢行業(yè)特點,在科技創(chuàng)新、智能制造等領域制修訂跨領域、多學科的絲綢標準體系,推進絲綢標準研制與絲綢產業(yè)協同發(fā)展,建立政府、社會和企業(yè)相互協調配套的絲綢標準體系。第三,絲綢相關標準主管部門應嚴格把關絲綢標準的制修訂工作,改革絲綢行業(yè)標準的供給。根據企業(yè)和市場需求,對不適應絲綢行業(yè)發(fā)展的標準的技術參數、指標等進行完善、修訂,對絲綢行業(yè)的新產品、新工藝,抓緊制定新標準[12]。第四,主動對接國際、國外先進的絲綢標準,主動參與制訂國際絲綢標準,不斷完善并提高中國絲綢標準質量。
3.2 推動絲綢標準改革,服務絲綢貿易發(fā)展
貿易發(fā)展,標準先行。第一,制訂貿易型絲綢標準是發(fā)展絲綢對外貿易的需要。絲綢相關標委會應從服務貿易的角度制訂貿易型絲綢標準,有了貿易型絲綢標準,有了向國際、國外先進絲綢標準靠攏的基礎標準和方法標準,才能在國際貿易競爭中打破貿易壁壘。第二,制訂貿易型絲綢標準是企業(yè)絲綢產品創(chuàng)新的需要。只有把絲綢生產企業(yè)的生產型標準轉變?yōu)橘Q易型標準,才能提高產品質量、降低生產成本,從而以技術標準的優(yōu)勢來增加絲綢產品的經濟效益。才能讓絲綢標準真正為絲綢產業(yè)發(fā)展服務,起到支撐和引領絲綢產業(yè)發(fā)展的作用。第三,制訂貿易型絲綢標準是絲綢標準國際化的需要。積極與絲綢領域的國際標準對接,研究分析與主要貿易國家絲綢標準的差異,不斷完善中國絲綢標準,推動絲綢標準由生產型向貿易型、應用型轉變,讓絲綢標準服務,推動絲綢貿易發(fā)展。
4 結語
通過分析中國與日本、韓國、印度、巴西等主要絲綢貿易國家絲綢標準的現狀、特點、數量和結構上的差異,對完善中國絲綢標準體系及推動絲綢貿易發(fā)展提出了建議。希望中國絲綢標準能緊緊圍繞絲綢行業(yè)的改革和發(fā)展,引領絲綢行業(yè)的科技進步,進一步完善標準供給體系,為推動中國絲綢行業(yè)高質量發(fā)展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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