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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暗夜中生長

2018-11-14 00:35關海潮
黃河 2018年4期
關鍵詞:兩棵樹王國詩集

關海潮

初看到王國偉詩集的書名《兩棵樹之間》,不禁聯(lián)想到魯迅在《野草·秋夜》當中的“開場白”:“在我的后園,可以看見墻外有兩株棗樹,一株是棗樹,另一株也是棗樹?!边@兩株棗樹的形象一出現(xiàn)便受到廣泛關注。在眾多解釋中,張潔宇另辟蹊徑以“自畫像”的性質(zhì)來定位,讓人眼前一亮:“這是同名同種、相鄰而立卻彼此獨立的兩棵樹,他們之間合一而又分立的奇特關系,正如一個畫家與畫布上的自畫像相互面對。”如果依循此條思維線索來考察王國偉及其詩集的關系,不知是否得當:“沒有什么意義。只是在兩棵樹之間游弋徘徊,只是一只螢火蟲記述了一只螢火蟲閃亮的時刻”這一在詩集“后記”中的自陳顯然傳達出某種相似的意向。然而,在魯迅的“兩株棗樹之間”是魯迅的“全部哲學”,那在王國偉的“兩棵樹之間”是什么呢?

與詩集同名的有一篇詩作收錄在 “輯一·波紋”當中,其中可窺見作者以此為名的端倪:

在兩棵樹之間

可以做許多事情

幾乎所有的事情

或者,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想,都沒有

窮盡一生,我也只是

在兩棵樹之間

游弋,徘徊

無法擺脫兩棵樹的陰

也無法捉住

漂浮著的,如霧般的光環(huán)

在王國偉的“兩棵樹之間”其實可以承載詩人的“一生”,他在這之間(包含樹所覆蓋下的樹蔭處)可以用“許多事情”去填補,也可以選擇空白,對于詩人來說在某種意義上人生是“自由”的。然而在這自由之上卻——“無法捉住漂浮著的,如霧般的光環(huán)”——不能將確定性(霧是虛無的)、和光明(光明)緊緊攥住,無疑又凸顯了人生觀中的虛無主義?!皟煽脴渲g,就是年輪與年輪之間,是時間也是空間。”詩人將“兩棵樹之間”既空間化又時間化,既立體化又線性化,由此構(gòu)筑出的個體化的生命場域則是王國偉 “近兩三年”詩學世界的客體象征,從中我們可以窺見王國偉在詩歌創(chuàng)作道路上的精神跋涉。

王國偉是1971年生人,由不惑向知命之年前行。《逢九大事記》便是其對自我生命歷程的簡要記錄,按部就班的人生軌跡中夾雜了對人生世事無常、白云蒼狗的慨嘆。這首詩并不難讀,看似沒有過多的技巧雕琢,但讀后溫暖又心生敬畏。從“一九”到“十一九”,前五九是作者經(jīng)歷過的,筆觸稍詳,將每一九的重要事件都爬羅剔抉,選取有代表性的進行白描,畫面感很強,其中對空間的著重提點(“北京”、“軍營”、“縣城”“縣委大樓”、“并州”、“銀行”加劇了生命歷程中的跳躍與改變,而由此釋放的情感更讓人產(chǎn)生共鳴和懷戀|(zhì)18歲:愛情的降臨;27歲:孩子在成長……)。后六九簡潔明了,對未來的期望在作者筆下還原為最簡單卻也彌足珍貴的親情關系:與孫子、與孫女、與老伴兒?!扒椤弊鳛橥鯂鴤ピ姼璧奶卣魉@現(xiàn)出的強大力量在詩集中不可小覷。這首先有向浪漫主義將“‘一切好詩’的特點描述為情感的自然流露”的回歸,又同時將人物、情節(jié)、故事融為一體,詩歌的“敘事性”或者說“日常性”在詩歌中得到具體顯現(xiàn),將“個人經(jīng)驗”內(nèi)化為詩歌生成的方式,這一復雜過程又指向了90年代詩歌的“轉(zhuǎn)型”問題:“詩歌關注生存場景的‘及物性’被著重提出,針對的是80年代有關‘純詩’、詩歌‘不及物’、‘零度意義’的主張導致‘文本失效’征象。”以生命情感為底色,融入日常的“一地雞毛”,使經(jīng)驗化的詩歌在溫情之上又增添了感動。

《父親》和《拔白發(fā)記》是這本詩集當中讀來最讓我感動的詩作。兩者大體都是運用時間順序來安排的,詩人以“我”為第一人稱出現(xiàn),帶有某種意義上的自敘傳色彩,而“父親”和“女兒”在詩歌中以“他”|“她”來指代,其間“他”|“她”在對話時(“我說:你的零花錢越來越多了啊|她說:攢著吧”)變成了更具“現(xiàn)實感”的“你”。全知視角的出現(xiàn)使詩人在對詩作的整體把握及運作上游刃有余,對位的角色互換(“他帶我掏麻雀、捉青蛙打牙祭|背著十歲的我上車站、進故宮,為了逃票|而前天我背他時,卻壓折了他的一根肋骨”)又讓詩歌加劇了“現(xiàn)實感”的認同,將人倫日用間最寶貴的東西濃縮成、凝練成“詩”:“每年杏子熟時他都會搬梯凳上樹去采摘|如今他坐在院子里的杏樹下,笑著對我說|今年你去摘吧。我突然看到樹蔭下他的笑容里|忽閃著孩子般狡黠而無奈的水滴”(《父親》)、“女兒上初中了|她說:我顧不上|也不想給你拔白頭發(fā)了|你可以長得慢些了|為了這句話,我|突然笑得|濕了眼”(《拔白發(fā)記》)。 這兩小節(jié)詩的末尾,可謂“神來之筆”:笑容里忽閃著水滴,傳統(tǒng)技法里的“通感”在這里像電影聚焦的鏡頭,將父親歷經(jīng)坎坷、到夕陽遲暮時看著兒孫滿懷滿足又有壯志未酬身已老的復雜情緒展現(xiàn)了出來;而在與女兒的互動情節(jié)中,女兒的成長與“我”的變老本是自然規(guī)律所致,但詩人抓住了“拔頭發(fā)”這一生活中的細節(jié)而變得富有戲劇性。他沒有刻意將女兒描述得乖巧懂事,相反“顧不上、也不想”的情態(tài)表達里多了幾分思索和反饋,“顧不上”是因為女兒長大學業(yè)變忙,而“不想”里可能有覺得因為白頭發(fā)變多而麻煩,也可能是女兒意識到父親在一天天變老而心疼,波瀾不驚的話語里潛藏著的父女深情想必包含更多普遍性的因子,而父親“突然笑得濕了眼”,“笑中帶淚”的表達又一次形成情感的沖擊波,讓我們久久不能平靜。

王國偉的這類詩里潛藏了他的真情。他在詩中寫道,人類的本質(zhì)宿命是“居住在墳墓上的一代”,但我們也只有在這命運中,才格外觸摸到愛的力量,這種對苦難的節(jié)制處理讓我們看到了人間良好的人性基礎:“悲憫精神”。正基于此,王國偉在《逢九大事記》的最末寫道:“如星星般,閃動著愛的光輝”。這類以日常生活為經(jīng)驗的詩歌,與其說是在回應現(xiàn)實,不如說是對“記憶”的選擇和重組,用王家新的話來說則是“詩來自于語言的‘回憶’”。而來源于“日常生活”的記憶總是與“宏大敘事”的記憶對立的,對大寫“歷史”的敘述性質(zhì)也隨思想解放的風潮成為新的“意識形態(tài)”籠罩大地。

于堅的“拒絕隱喻”在80年代總是與“日常生活”寫作進行聯(lián)系,“從題材和語言兩方面來回避社會規(guī)范和意識形態(tài)對寫作的影響,并力求表達出自己對日常生活真相的尊重和珍惜的意圖。”而社會規(guī)范和意識形態(tài)的寫作無疑與80年代之前嚴格把控相關,對于歷史敘事的確定性以及統(tǒng)一性訴求的追逐成為那個年代揮之不去的魔障,而在此 “歷史”的真實性也被“宏大主題”曲解,個人化的歷史碎片成為坊間遺跡散落在來去歸途的角落中。王國偉作為70后,從沉埋的歷史中走出,自會有更深的體悟,《歷史與人民》便是其中頗具代表性的詩作。

《歷史與人民》內(nèi)含有21小節(jié),從第一小節(jié)便進入正題:“當我寫下這個題目|我就被虛空淹沒|就如一個溺水的人|抓不住一絲一縷的水草”?!拔宜赖臍v史”就像“汪洋中的一滴水”,它存在的意義僅僅是“它在汪洋之中”,而那些“被記載的歷史”也是通過“記憶和復制”的方式留在時間坐標軸上,而記憶和復制都是又被選擇的屬性,所以其中在歷史的橫縱坐標交叉處那些星星點點的人,成為歷史被永恒記憶,他們有些是幸運的有些是不幸的,而對于更廣泛的“人民”的概念來說,他們卻被歷史過濾。王國偉在此已點出了新歷史主義觀點中拒斥舊歷史主義的重要面向:歷史也是一種敘事,它沒有“本來面目”,要用“一種文化系統(tǒng)的共時性文本,來代替一種獨立存在的歷時性文本”(蒙特魯斯語)。

在《歷史與人民》這首詩中,王國偉將人民與“上帝”相對照,這一“西方”觀念中的創(chuàng)世紀的“上帝”也一樣會“從創(chuàng)造的歷史中消失”,所以他得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然而消失的正是最龐大的存在|曾經(jīng)和現(xiàn)在,上帝和人民原來是一回事|人民就是上帝,他們善于創(chuàng)造|也善于隱匿。他們背負著時間奔跑|他們具有時間的屬性?!薄叭嗣瘛痹谶@里被神圣化的同時,也同樣與上帝一起消逝在“時間”的洪流中,不被頌念、也不被詆毀,“時光中留下的雪泥鴻爪,就是歷史”,所謂歷史的闊大與高遠,不過是由現(xiàn)實的碎片和縫隙彌合而成,我們都在時間中游走,我們也都會成為歷史,“我不再糾結(jié)。于歷史與人民的宏大命題|就如溺水之魚|在水流中生長,也在水流中消失”。與其說王國偉最后達成了與自己的和解,不如說他看清了歷史與現(xiàn)實的生成關系而獲得從容。

歷經(jīng)80年代的光輝燦爛,沉淪于90年代“沒有英雄的詩”,王國偉這樣評寫他自己的 《一生》:“對于我來說|生活就是一場|貌似燦爛的無休止的漩渦|……惟愿者而來|惟無悔者而去|天空湛藍|我只是在它空茫的臉龐上|淡淡的|點了一顆痣”。詩人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在天空里點一顆痣”的意義對于后輩的我們來說是多么遙遠又渺茫,不難看出,王國偉及其那一代人中對于自己的身份定位仍保留著80年代“理想主義”的生命質(zhì)素,就像那縷光,也包含著生生不息的愛。

對于王國偉這代詩人來講,浮游于外部的思索似乎解決不了存在的本質(zhì)問題,而“詩人的天職是還鄉(xiāng)”(荷爾德林語),這里所謂“還鄉(xiāng)”無疑指向了“存在”之精神家園。王國偉對此有自覺的思考,在詩集的最開始一輯中,便有對“動”與“靜”、“真理”與“假像”、“相對”與“絕對”的哲思。

在他的《動》中,“如果我們動得流暢而質(zhì)樸|如果我們動得足夠真實而本色|我們就會靜止,就會在時光的帷幕上|鏤刻下永恒而炫麗的光影”,不難看出詩人對于靜態(tài)的追求,換句話說也即對永恒的追求;在《真》中,“我一直在尋找真|但真有時候在獰笑|面目猙獰的真并不美|它還是不是真|……|在更深切的虛假中虛度|或許是我尋找真的另一種方式”,當“真”變得粗鄙、丑陋、殘酷的時候,我們還會繼續(xù)相信“真”的存在么?在《空白》中,“如果你說|那就是空白|我絕不會承認|因為,我從來不相信你|也不相信有|真正的空白”。對于“空白”的否定,也意味著對于真理的否定,亦即沒有一切是絕對的;在《絕對》中,“我絕對不會|下一個絕對的概念|因為絕對|是不存在絕對的”。絕對的不存在意味著事物之間的變化發(fā)展是恒在相對的……這些相對性的概念是王國偉在詩集中呈現(xiàn)出的 “在的地形學”,對真理、絕對的懷疑亦即是其對“歷史”懷疑的本質(zhì)體現(xiàn),而“一切都在變化中”的思想也促使詩人想要在抓不住的時間之流中尋找棲所與皈依,而這也同樣來自于詩人內(nèi)心矛盾的掙扎和沖撞。

而這樣來自“心靈的辯證法”不免使詩人滑向黑暗的深淵。在詩集中,我們可以觀察到“夜、黑夜、黑”等詩歌意象很密集,其中以其為標題的如 《夜燈》《夜行記》《深淵》《夜里的聲音》。如果把夢境的發(fā)生也與黑夜相連,那可供考察的詩篇則包含更多。在此以《夜燈》為例,我們來勘探王國偉詩歌中更復雜的思想情狀?!耙篃簟边@一題目,開啟了作者對于現(xiàn)代性的思索。夜,本是自然自在之物,而燈,則是某種現(xiàn)代性的發(fā)明,兩者之間天然就存在背反和矛盾之處?!盁艄鈱ξ业膲浩葇超過了陽光的力量”。詩人潛意識里抗衡現(xiàn)代性的生產(chǎn)機制在這句話中顯露無遺?!拔曳磸吞上?,又起來|在本子上寫下兩句詩|又躺下。我其實不是想睡覺|我或許只是想|寫一首詩”?!跋雽懸皇自姟痹?990年10月浙江詩人方向的墓志銘,這也是他遺書中的最后一句話,讀來不禁讓人濕了眼眶。我想,在王國偉來說,并沒有到那種生死糾葛的地步,但同樣是想要訴說的欲望使詩人們有了“感同身受”的生命體驗,而這是直戳心底的?!懊總€夜晚|方圓百米之內(nèi)只有我一個活人|這在繁華的都市里|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在這里我們又看到了詩人作為“先覺者”、“文化先鋒的領路人”的“英雄”影響,也許想要寫的詩和這種寫詩的狀態(tài)融為了一體,這是只有這樣的夜晚才給了詩人以寫詩的沖動,而這暗夜本身(混雜著燈的存在因素)對詩人來說,已有了本體論的意義。而這樣的燈,有街燈、車燈、臥室的燈,都在這靜謐的夜晚,產(chǎn)生出具有“光”的效應,“恍若螢火蟲”的獨白也將詩歌從黑暗的存在之淵拉回到似雨滴般輕盈的光亮里。“光在暗夜中生長”。“即使在最黑暗的時代,我們也有權(quán)利去期待一種啟明,這種啟明或許并不來自理論和概念,而更多來自一種不確定的,閃爍而又經(jīng)常很微弱的光亮,這光亮源于某些男人和女人,源于他們的生命和作品,它們在幾乎所有情況下都點燃著,并把光散射到他們在塵世所擁有的生命所及的全部范圍?!?漢娜·阿倫特《黑暗的時代》)對微光的執(zhí)著也是王國偉詩歌當中的一種隱形的特色,“所有的末日|都是重生之時”(《末日》)、“有幸才能得福|在淚水中綻開花朵”(《幸?!?、“一代人被埋沒|一代人也在雪地中成長”(《一代人》)、“我永遠拉不直,那透明的|魚線。如黑沉沉的大海上|升騰起的火焰”(《時光的波紋》)。

在這本詩集當中,有一輯標題為“過往”,主要是一些游記,而這些游記里也有這樣的思想貫穿存在?!稄埍凇防铩耙恍┖氵h的事物|常在黑暗中呈現(xiàn)|于是我在夜晚|看到明亮的星光”、“人間一定有一種愛|在斑駁與蒼涼間閃現(xiàn),星光般燦爛”;《襄垣》里,“如果想象一下它的顏色|它應該如黑夜一樣廣闊而深厚|就如被后羿射中之后隱匿的太陽|它黑黢黢的容顏之下|翻騰著火的烈焰”;《織金洞》里,“此時需要面對內(nèi)心的叩問|如何在黑暗中織就|金碧輝煌的宮殿和畫卷”?!度迳健防?,“我只是換了一個姿勢|明亮的事物便呈現(xiàn)|澄澈,如一個小小的宇宙”……從這些游記當中,足見王國偉古典詩學功底之深厚,而這里也就存在另一個問題,如何將這些本身就有靈性與詩性的山石草木之物生成現(xiàn)代詩的機制?“往往通過某種‘逆詩意化’的寫作策略來獲得自身的‘詩性’”。而“光在暗夜中生長”本身就結(jié)合了詩性與非詩性、古典美學與現(xiàn)代傳統(tǒng)駁雜的生命體驗,就像那《桃花潭》里美麗的“謊言”、《回到草原》組詩里“羊的眼”的逼視,走在《織金大峽谷》畫布里的“刀鋒”倒映出的滄桑,還有在“右玉”城里遇見秋葉散落似“咳血”……

王國偉說這本詩集最后一輯里收錄了早些年的十幾首詩歌,可能是帶有某種總結(jié)的意味。我在讀最后一輯的詩歌里,《挽歌十八節(jié)》中對“愛與死”的思考,《神話》里“是…而不是…”的句式與莎士比亞“tobeornotto be,thatisaquestion”對這一問題的思考相膠合,更帶有了對生存問題上下求索的精巧。也許,從此前對生死比較絕對的命題的思考,到進入如今“相對性寫作”對“光與黑暗”相互生成又相互獨立領域的思考,這一思想的縱深勾勒無不進入海德格爾所言“我們從未走向思,思走向我們”的境界。

在與詩人的交流過程中感知,他可能在這本詩集出版后,短期內(nèi)沒有再出的打算。我想詩作為一種精神,或許它不只是局限于個人的情感、思想當中的,它也應該成為某種“承擔者的詩”:“這使詩歌不僅僅是對詩藝的自足性的‘鍛造’,而是必須承擔‘鍛造一個種族的尚未誕生的良心’的使命?!苯?jīng)歷過商業(yè)化大潮、“后現(xiàn)代”的洗禮,詩意的“招魂術”更需要招來的是對靈魂深度的清理與塑造。讓詩歌更有力量!

注釋:

①衣萍:《古廟雜談(五)》,載《京報副刊》1925年3月31日。

②【美】M.H.艾布拉姆斯:《鏡與燈:浪漫主義文論及批評傳統(tǒng)》,酈稚牛、張照進、童慶生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15年版,第107頁。

③洪子誠、劉登翰:《中國當代新詩史(修訂版)》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250頁。

④曹文軒:《為人類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礎》,《曹文軒論兒童文學》,眉睫編,海豚出版社2014年版,第218頁。

⑤洪子誠主編:《在北大課堂讀詩(修訂版)》2014 年版,第 276頁。

⑥【美】查爾斯·E·布萊勒斯:《文學批評:理論與實踐導論(第五版)》,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5年,第235頁。

⑦王家新:《為鳳凰找尋棲所——現(xiàn)代詩歌論集》,北京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175頁。

⑧借用孫文波《在相對性中寫作》的書名,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

⑨吳曉東:《二十世紀的詩心》,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第53-5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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