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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向南方的祭拜(外一篇)

2018-07-11 16:48袁瑩
西部散文選刊 2018年6期
關(guān)鍵詞:苗圃外公哥哥

袁瑩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潮濕的氣息,一場春雨滋潤著沉睡了整個冬天的大地。春風(fēng)過后,桃花開了,燕子歸了。春風(fēng)吹拂的臉頰帶著淺淺的寒意,下班路邊兜售假花和紙錢的攤販不時的出現(xiàn),一切都在提醒我清明節(jié)近了。外公和奶奶和我們生活了很多年,所以在祭拜故人的畫面中常常出現(xiàn)。外婆和爺爺未曾見過,所以就像不曾存在一般的陌生,尤其對外公的思念常常闖入我的夢里。古人思親的詩句,我都覺得無法徹底痛快地表達(dá)我思念外公的心情,只有打開記憶的閘門將兒時碎裂的片段銜接和重啟,才會日漸清晰。

說來奇怪,一般懷念故人多是眼含熱淚,而我想起外公就會啞然失笑。不經(jīng)意會想起我那話多、善良風(fēng)趣、重男輕女、留著八字胡須、拄著檀木拐杖、每天都要喝杯燒酒的猶如老頑童般的外公諸多的趣事。

外公我們不按老家的稱呼叫他外公,我們叫爺爺。外公是家里老大,姓張名秋生,人稱太公。外公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我們管他們叫二爺爺、三爺爺和姑奶奶。解放前外公經(jīng)營著一家做鞋的店鋪。解放后被政府沒收,外公也就成了一名大集體的鞋匠。

外公到底多大歲數(shù)我不得而知,只是常常聽他自詡:我和毛主席是老庚哎,大意是同年出生的意思。我常常取笑他,你和毛主席是老庚毛主席咋不認(rèn)識你,你咋就會補鞋修鞋,外公也不生氣,笑瞇瞇地說:“細(xì)妹仔你不懂,莫亂哇”。

由于歷史原因作為干部的父親被下放到農(nóng)村,母親也受到連累。在農(nóng)村的日子自然是苦不堪言貧困交加。母親吃了很多苦但最擔(dān)心的是怕我們四個孩子永遠(yuǎn)生活在農(nóng)村,受不到良好的教育。于是母親便毅然帶著我們兄妹四人回到了江西樟樹市(那時候還叫清江縣)申明亭四號外公家。大姐和哥哥隨母親回去過一次,所以他們都記得外公的模樣,我那時還不到六歲,記憶幾乎是空白的。從火車站出來母親和大姐拿著簡單的行李,哥哥背著我,一路走到外公家。外公正在生火做飯。哥哥歡叫著爺爺,爺爺我們來了。外公起初以為是鄰家的小孩子搗亂,把哥哥往外轟,等看清楚后一把抱住哥哥,用我聽不懂的樟樹方言說到:“哦搓,是你介個婊子崽啊”。隨后我才知道這個穿著黑色對襟褂子,留著八字胡須的笑瞇瞇的老人就是我的外公。

外公那時候已經(jīng)七十多歲,退休在家,每月有15元的退休金。在上世紀(jì)七十年代這些錢如果外公一人生活會非常寬裕??墒俏覀兊牡絹碜屚夤冈隽撕艽蟮呢?fù)擔(dān)。外公看到媽媽帶著我們回到他身邊喜出望外甚是歡喜。本來破敗狹小的老屋由于我們的到來顯得逼仄。也就是在這間擁擠的老屋里,外公像棵老樹一般給我們?yōu)⑾玛帥?,庇護著我們兄妹四人度過了清貧卻也溫暖的歲月。

那時候由于父母沒有任何收入,母親只能以代課老師的身份進(jìn)入樟樹二小教學(xué),成了一名民辦體育教師。微薄的工資根本不夠一家老小七人的吃喝,外公變將每月的退休金交給母親貼補家用。母親總是先和姐姐哥哥用板車將每月的米、煤球購回來,然后定期讓店下農(nóng)村的老鄉(xiāng)準(zhǔn)時給外公送來一壇大概十斤左右的糧食燒酒。外公就這點愛好不能因為我們的生活而被剝奪。以前外公都是在巷口的永紅商店打散酒來喝,為了省出更多的錢貼補家用,就改喝老鄉(xiāng)自釀的燒酒,不僅如此外公還重操舊業(yè)在家門口做起了修鞋補鞋的營生。我們的到來降低了外公的生活質(zhì)量,但是外公依然樂觀開心。老舅舅解放前去了臺灣生死未卜,外公帶著四歲喪母的我娘相依為命,修鞋的擔(dān)子一頭挑著工具一頭挑著沒娘的母親。外公靠做鞋修鞋供養(yǎng)母親上了農(nóng)業(yè)大學(xué)。外公僅剩母親一位親人。我們的到來讓他有了親情的溫暖和開心,他深愛著的女兒從遙遠(yuǎn)的新疆帶回的四個外孫。

外公是個樂善好施的老人,盡管每次母親買米都是剛好吃到第二個月發(fā)工資的時日,但是只要有乞討的上門他依然會背著母親偷偷的奉送半碗大米。也常常有家境貧寒的人家來給孩子修理已經(jīng)無法下針的舊鞋,外公會拿出從老鞋廠撿來的廢舊小塊皮革給前后補上,這樣鞋子又可以經(jīng)久耐穿。沒有錢的主顧總會說明天把錢送來,外公說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快拿去吧,所以他在家門口修鞋也賺不到幾個錢。偶爾賺到的幾毛錢他會偷偷攢著給我們買回一根甘蔗或者一點糠餅。

外公有著舊社會重男輕女的老思想,大姐和哥哥打架,哥哥從小就矮不占上風(fēng),他會拉偏架讓哥哥打大姐,姐姐嘴厲害不饒人就和他吵架,他總是說:“哼,你們是千金,崗崗(哥哥小名)是萬斤,你們?nèi)齻€也冒有介貴重,曉得么,十千打一萬勒?!睂λ闹囌撁看谓憬愣紩笠园籽邸W羁尚Φ氖?,有次外公生病了,媽媽給他買了幾塊蛋糕,他藏在老式的四面有板壁雕花大床里面,半夜把哥哥掐醒讓哥哥起來偷吃,睡得正香甜的哥哥才不領(lǐng)情總是會哇哇亂叫,他怕我們知道趕緊呵斥哥哥:“莫吵莫吵”。說來也很奇怪,外公的雕花木床據(jù)說比他歲數(shù)還大,我從來不敢坐,因為床沿縫隙里有臭蟲常常叮的我滿屁股的紅包,但是從來不叮外公和哥哥,難道臭蟲是外公養(yǎng)的也重男輕女嗎?

外公格外喜歡他的這個外孫子,常常說:“你介只獨苗崽,要學(xué)點武藝防身”。誰知道他會不會,我看多半是喝酒興奮的吧!他會半夜把哥哥整醒來教哥哥扎馬步,還有什么五把鉗之類的功夫,雙手交叉來回晃動教哥哥云武手,我常能聽到半夜哥哥美夢被打擾不耐煩的吼叫聲。外公盡其所有的對待我們四個孩子,如果不是外公我們的童年多么無趣。中秋節(jié)到了外公會給我們每人買塊硬殼月餅,過年也會給我們每人一個小紅包,當(dāng)然是哥哥的錢一定會比我們多一毛。哥哥高考的日子里,每天要復(fù)習(xí)到很晚才能休息,外公總會出其不意的走到哥哥后面敲一下哥哥的腦袋叫他睡覺。哥哥正全神貫注聚精會神地學(xué)習(xí),常常被嚇到,后來哥哥索性不和他睡了。

1981年的秋天,90歲的外公離世。記得那天,母親讓我去喊外公起床,我看到他時,他安詳?shù)叵袼艘粯用嫒莅苍敗?/p>

可能快走的人都有預(yù)兆自己的時日不多。就在那幾天他還天天念叨他當(dāng)了國名黨軍官的兒子還活著,并且肯定地說郵寄回來好幾百元錢放在柜子里,還直夸讀私塾的舅舅如何水性好,可以一口氣游到河對面的母舅家……

外公走了不到半年(大陸和臺灣的關(guān)系還處在冰凍期),我的老舅舅果然從日本轉(zhuǎn)道寫來了一封尋找外公和母親的信。母親讀著信熱淚長流,遺憾地絮叨如果早半年收到你舅舅的信,說不定你外公還能多活些日子。出殯那天,張家的子孫以及自發(fā)前來送外公的老鄰居們足有幾百人。浩浩蕩蕩把外公送到墓地,沿途老字號的商鋪見外公的棺柩路過都紛紛放炮送行。外公的善良和威望贏得了大家的尊重。我那時還小不懂得什么叫傷心別離,只是在外公紅棺入土那刻看到默默流淚的母親和嚎啕大哭的哥哥,我傷心地哭了一會。如今我們又舉家遷回新疆,日子也逐漸好了起來。每逢我們想起外公,母親就遺憾地念叨:你外公若是能多活幾年,我就能帶他到新疆來享幾年?!?/p>

棠梨花映白楊樹,

盡是生死別離處。

冥冥重泉哭不聞,

蕭蕭暮雨人歸去。

遠(yuǎn)在新疆的我們無法給外公掃墓,都是哥哥代勞。哥哥每年清明冬至都會買上香燭紙錢去外公的墓前,寄托我們的哀思和思念。倘若外公知道他最疼愛的外孫都當(dāng)了爺爺;倘若外公知道他臨走都無比牽掛的兒子還活著;倘若外公知道他的孫子博士畢業(yè)后成為了臺灣名校的大學(xué)教授,孫媳賢惠能干,孫女也成家有了女兒……我能想象得到他看到孫子和重孫的笑容該是多么燦爛和驕傲,外公定會含笑九泉。

歲月如梭,生老病死是無法抗拒的規(guī)律。可是思念和回憶成了我們想念故人最好的祭拜。如若可以,我希望仍是那個無憂無慮懵懵懂懂的孩童,隨時等著外公從身后變戲法似的拿出吃食。那些和外公相處的童年,那些跌落在時光深處的歡樂和寧靜,是再也回不來了。

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yuǎn)還生。

消失的樂園

可以透過鐵絲網(wǎng)和刺梨圍起的籬笆,看見整齊的樹苗,一片一片的郁郁蔥蔥,生機勃勃。整片茂密樹林,整齊的畦地里站滿了拇指般粗細(xì)的白蠟苗,叫不上名字的花灌木綴滿了紅的、粉的花朵;一條排水渠橫貫圃間,發(fā)揮著它灌溉和排澇的功用;桑樹和楊樹交叉生長,榆樹打著結(jié)扭曲著枝椏,唯獨鉆天楊筆直的指向天空,像哨兵守護著這片綠色的蔥蘢,整個苗圃都是寂靜的,濕潤溫和的,唯有管理員房屋旁不時響起的狗犬聲驚起了渠邊飲水的野兔,三跳兩跳,逃入林地深處,遠(yuǎn)處羊的咩咩聲告訴我這里水草豐美,蘊藏著蓬勃的生命力。

上了年紀(jì)的米泉人也許會記得,米泉城郊結(jié)合部曾經(jīng)有一個叫苗圃的地方。翻開現(xiàn)在的地圖肯定已經(jīng)找不到這個普通的地名,它早已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匿,成為一段灰色的歷史,在記憶的深處若影若現(xiàn)。苗圃在園藝場育林路往里走大約一公里處,成立于1956年,是當(dāng)時米泉縣周圍唯一的一個國有中型苗圃。它主要為當(dāng)時米泉縣的城市綠化、鄉(xiāng)鎮(zhèn)道路綠化、農(nóng)田林網(wǎng)綠化等綠化工程提供造林綠化苗木服務(wù)。苗圃主要種植有饅頭柳、園冠榆,大葉榆,樟子松,丁香、榆葉梅等近三十個品種的喬灌木。也有一部分自然生長的樹苗,楊樹、榆樹、桑樹、柳樹等。

我家住離苗圃不遠(yuǎn)的種子公司大院,母親給我分配的家庭任務(wù)是每天放學(xué)后到苗圃去拔草。那時候,苗圃附近交通不便,人煙稀少,處處顯現(xiàn)著荒涼與寂寥。很少有人像我這樣天天去苗圃撒歡,所以于我來說母親給我分配的任務(wù)簡直就是一件美差事兒。每天放學(xué)后我放下書包便迅捷地拿起那只大號尿素袋向苗圃飛奔而去。

一進(jìn)入綠蔭蔽日的樹林里,心情歡暢無比,苗圃對于孩子們來說,簡直就是樂園。我喜歡泥土和青草氣味混雜的鄉(xiāng)野氣息,喜歡密林深處草蟲們的呢喃細(xì)語,喜歡在林間野徑漫步的那種感覺,恬靜而又祥和。春天布谷鳥的叫聲剛剛響起時,苗圃也像一位飽含乳汁的母親體型豐腴。爬上榆樹,我們將新綠的榆錢子成串?dāng)]下解饞。路邊粉紅色的野草莓也被眼尖腿快的我們吃得只剩下小丁點的掛在草叢里。杏子樹剛結(jié)的果被猴急的我們摘下置于最終酸得呲牙咧嘴。桑葚的褐色的蜜汁沾染得我們滿嘴烏黑……苗圃真像個大果園,在滿足著我們貪婪的味覺的同時,更給予了我們童年的歡樂。

苗圃是有故事的,因為土地就是滋生故事的搖籃,我喜歡寫故事更喜歡聽故事,因為故事總是一束時光的縮影。拔草的時候會偶然遇到放羊的小巴郎子,手握羊鞭的他們有時會靜靜的出現(xiàn)的你的身后突然大喊一聲,嚇得小姑娘尖叫著快速逃離,隨即身后傳來他們壞壞的笑聲,有時候會遠(yuǎn)遠(yuǎn)的向你打聲呼哨,尖利的哨聲瞬間驚起林間的麻雀和一些不知名的小鳥。而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總是躲在那棵歷經(jīng)歲月滄桑的粗榆樹后面忘記時間。渠邊白蠟苗稚弱的身軀上,或許鐫刻著著他們??菔癄€的誓言。

暑假的一個午后,陽光焦灼地炙烤著大地,最舒適愜意的去處當(dāng)屬苗圃了。我早早地鉆了進(jìn)去,遇到了班上的一位男同學(xué)建在渠邊踱步,渠邊不遠(yuǎn)處住著另一個美麗的女生琴,我們常常在苗圃相遇。他們之間的秘密很快被我發(fā)現(xiàn),原來苗圃也是一塊可以滋生愛情的熱土。年少的我們最初的懵懂猶如那枚青杏,總渴望是香甜的其實嘗入口中往往酸澀的讓人流淚。建同學(xué)總會托我給琴同學(xué)稍去一張紙條或者讓我越過水渠到琴家圍墻的最矮處喚她出來。在班里我和建同學(xué)來往不多,但礙于同學(xué)的情面一直幫著建同學(xué)做著傳話使者。有時候看他們在榆樹后面坐著聊天我突然覺得滑稽可笑,晚熟的我覺得那是種浪費,干嘛不去林間尋野果吃,坐在那里說話遠(yuǎn)沒有追逐野兔開心。直到有一天建讓我給琴遞交一封信,是信,不是紙條,因為信封是有厚度和溫度的。我確認(rèn)那是封有故事的信,因為琴借著林間灑下的陽光快速閱讀完后坐在渠邊哭了,將頭深埋在臂彎里,雖然沒有聲音但她一定是在無聲的慟哭著,我能看到她肩頭聳動,信里裝的一定是是深深的離別。后來得知建當(dāng)兵去了外地,遙遠(yuǎn)的距離阻隔了琴最純最真的初戀。琴是個好女孩,善良忠厚。安靜的她笑起來的眼睛像一枚彎彎月亮。苗圃該是歡樂的地方,陽光透過枝椏投在地上斑駁陸離的光影讓我突然有了頹廢的心情,如吃了青杏。后來我們都逐漸長大,各自有了家庭,建從外地回來幾次,琴總是寬厚地以老同學(xué)的身份款待著他,就好像沒有曾經(jīng)的故事一般坦然相處。時光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它將一切的風(fēng)起云涌化作淡然平靜,而那青蔥的故事卻深藏在了歲月的深處,如同一壇美酒,時間越久愈發(fā)濃烈。

苗圃最初淡出人們的視線是人民公園建成的那天。人們在苗圃的基礎(chǔ)上進(jìn)行規(guī)劃,初步修建起了門樓和圍墻。后期隨著市政的需要,人民公園占地面積逐漸擴大。而我心底的那個苗圃,也成為了一塊消失的樂土。

2010年的中秋節(jié)夜晚,改造后的公園舉行第一次盛大的觀燈活動。欣喜如我的游人,陶醉在斑斕璀璨的燈影里。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沿著湖南岸向北踱去,我知道,這里有我十幾年前遺落的粒粒腳印。園徑曲折蜿蜒,我駐留在湖畔,搜尋著記憶里管理房、排水渠的位置。它們早已被一泓湖水和點點新綠所覆蓋。

在米泉生活了幾十年的一名年輕的“老市民”,對于今天這片綠色我是珍惜并深有感觸的!因為,我知道,和我一起成長起來的這片綠色真的來之不易,凝結(jié)了幾代園林人精心的培育。綠化工人們細(xì)心地照料著綠化帶里的花花草草,很多經(jīng)過移種的樹木,經(jīng)過園藝工人們細(xì)心的呵護修剪嫁接都存活了下來,一路走來,綠色相伴,幾代人不懈的努力,終于換來了今天枝繁葉茂的米東公園。

公園里的假山、拱橋、曲徑小路美得像一幅鑲嵌在城市土地上精致的水墨畫。在公園里的空地上人們打太極拳,跳廣場舞,唱京劇,吹笛子,拉二胡……滿園歌聲,滿園歡樂,公園綠草茵茵、百花爭艷,在公園鍛煉的人越來越多,累了,可以坐在林蔭道上的休閑椅上小憩;乏了,可以隨手到身邊的健身器舒展一下筋骨……茶余飯后的一次次散步,人們或許永遠(yuǎn)記住的是米東公園給我們生活帶來的舒適和愜意,但就在十幾年前,這里曾經(jīng)是我們孩子的樂園,更是如今這片綠色的母親。

如今,記憶中關(guān)于苗圃所有的信息和場景,就要被此情此景所代替,永遠(yuǎn)定格在米東城市的一隅。它不是消失,而是以另一種形式服務(wù)著人們。夜有些深了,微風(fēng)送來絲絲涼意,心弦被那絲絲縷縷的記憶輕輕撥動,倚在窗前,那一輪皎潔的明月,在天際亙古存在。而遠(yuǎn)去的時光,回想起來,依然那么讓人回味。

——選自《西部散文選刊》微信公眾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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