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給中國社會帶來生機無限,同時也造成了些許負面效應。比如各種期刊如雨后春筍,但在競爭激烈情況下,一些文學期刊、行業(yè)雜志失守陣地。就在此寒風凜冽之中,一樹紅梅抗嚴寒化冰雪臨風怒放,這就是30年前,《中華兒女》的赫然面世,閃亮登場。
真正是一樹令人振奮的報春臘梅,令人精神為之一振,眼前為之一亮。那凌然正氣,就像封面上鄧小平同志親切的題書刊名“中華兒女”,她以卓而不群的高貴面貌、廣闊深邃的精神視野、求真務實的精神、真實迅捷的青春鮮活、和風清氣正的書卷風采,吸引著萬千讀者。三十年征途漫漫,三十年風雨兼程。此間,無論風吹雨打,嚴寒酷暑,《中華兒女》都總是默默堅守,破浪前進,從不隨風起伏,左右搖擺,不愧是社會堅強的中流砥柱、青年健康的精神食糧、時代英才的光榮榜與楷模畫廊。
回顧來路,許多人都曾經(jīng)是《中華兒女》忠實的粉絲,是閱讀者,被采寫者和撰稿人。我對《中華兒女》的印象和同《中華兒女》的關系也就是這樣,既是忠實讀者,又是撰稿人和被采寫對象。可謂伴隨這一本嚴肅的人物雜志走過了30年的人生道路。深感這本面向精英與青年、始終恪守正能量本色的雜志,它既是我的良師益友,又是我時常為親友推薦的優(yōu)秀讀物。
回想起30年間,我與《中華兒女》可謂緣份頗深。記得上世紀80年代末,我就開始閱讀《中華兒女》。那時我在陜西省委研究室工作,機關給每個處室都訂閱一定數(shù)量報刊,我喜歡讀人物報道類文章,就訂閱了《人物》和《中華兒女》。每期必看,文風簡約清新,寫人多見精神,故很受啟發(fā),促進了我的寫作實踐。我堅持業(yè)余采寫了一系列寫人的報告文學和文藝性人物通訊、特寫。其中《杜鵬程一日》、《秦柏風骨》兩篇引起烈反響,后結集出版,成為我第一本紀實文學選集。后到北京工作,一次拜訪文化大家賀敬之先生,說起文壇形勢和種種現(xiàn)象,賀老說《中華兒女》倒是一本不可多得的雜志,希望我接受采訪,并多為之撰稿。不久,一位《中華兒女》副主編親自采寫了我,并對我的工作和業(yè)余文學創(chuàng)作作了較大篇幅的報道。
幾年后,我下到大慶市工作。《中華兒女》主筆又跟蹤采寫我的工作和創(chuàng)作,發(fā)表《忽培元:政壇文才》一文,引起較大反響。此后,大慶被評為全國魅力城市,《中華兒女》又為我所分管的此項工作,即文化和精神文明建設推出了一期分量很重的海外版專號。這期《中華兒女:大慶專號》,在很長時間內(nèi)成為大慶人引為自豪的一張“名片”。
“向錢看”甚囂塵上和“利益至上”的庸俗世風之下,《中華兒女》仍然恪守崇高、正義與孝道,十分難得。在久被冷落的德高望重的革命前輩習仲勛去世后,《中華兒女》立即決定配合悼念習老發(fā)一篇重點頭條文章,且配發(fā)封面人像大照片。我參與了文稿起草和討論。文章由習老夫人齊心同志名譽發(fā)表,最后確定的標題為《仲勛,微笑上路吧》。我有幸受托對全文修改潤色定稿。發(fā)稿時間緊迫,我用了幾個整夜時間完成了任務??锍鰜砗?,引起很大反響。文章后被大量轉載,成為寫習老的代表性作品。前年作家代表大會上,《中華兒女》又派資深記者華南同志在大會期間對我深入采訪,撰寫了《忽培元:黃土地哺育文學夢》一文,對我40年堅持業(yè)余文學創(chuàng)作給于肯定和鼓勵,使我更加信心滿懷地投入新的征程。
這就是我同《中華兒女》的親密故事,我愿繼續(xù)為之培土澆水,祝賀這棵偉岸大樹長青永茂。我與《中華兒女》可謂是忘年老友。我在此向30歲正值盛年、風華正茂的《中華兒女》深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