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顧梓青
水墨江南
文/顧梓青
念起江南一詞,仿佛有千萬朵水墨花迤邐盛開,在素白的宣紙上染出暗香繚繞的痕跡。
多少海誓山盟在此訴諸錦書,多少錦繡鴛鴦在此白首雙飛。恍惚間,我望見杏花微雨里的少年,他閑吹玉笛,含笑而來。清婉的笛聲惹亂一泓芙蓉水,誰在撫琴相和,素手輕彈便軟化了漫天雨絲。檐下紅豆初生,何時才能結出紅艷艷的相思果?
“人人盡說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痹谶@里老去吧,當花白的頭發(fā)再也梳不成髻,就把那些長亭、短亭再走一遍。當年的相聚與別離恍然如夢,千萬般情懷更與何人說?
剪雪:“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譯成歌詞就是《江南》中那句“不懂怎么表現溫柔的我們,還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