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士畢業(yè)后因緣際會去到廣州工作,工作僅一年后便考到武漢大學繼續(xù)深造,離開了廣州。一年時光,之于生命的長度微不足道,而在廣州的那年,所遇到的人所經(jīng)歷的事,所有的歡愉與汗水,都是人生中最美的過往。以至于多年后,與人談到廣州,仍然不自覺地會說成“回廣州”……
—renwenjing(讀第13期《廣州,一轉(zhuǎn)身就是生活》)
只寫自己的或者為大眾寫的,在我看來都是能出好作品的,怕的是寫的不是自己也不是大眾,作品胡編亂造,那才是墮落……文學作品究竟給讀者帶來什么,我覺得不是答案,而是思考。創(chuàng)作者只是提出問題的人,至于答案應該是見仁見智的,可惜現(xiàn)在居然連提問題的人都少了,那怎么解決問題呢?
—我叫貝特(讀第13期《陸天明:我為什么偏偏寫反腐?》)
1,當事態(tài)有多個矛盾沖突時,應當遵循輕重緩急原則。廣場舞可以天天跳,但是你的子女,孫輩等后代的高考只有一刻。 2,“這是我的權(quán)利”那么就一定是絕對的不可讓步的嗎?這是僵化封閉的看法,如果不能為他人讓路,不能稍微體諒讓步,那何必還倡導德治與法治結(jié)合的治理模式?
—為什么是麗純子(讀第13期《權(quán)力與埋單》)
優(yōu)秀的作品離不開深厚民族文化底蘊,《白鹿原》也是一部代表了中國地方民族文化的優(yōu)秀素材。但是觀眾看到的卻是一張張熟稔的明星臉,電影里鹿兆鵬說反封建反軍閥說得那么大義凜然,在感嘆他們演技的同時,又有多少人真正反思了影視的真正意義?
—小璽看世界(讀第13期《從<摔跤吧!爸爸>認識當下的印度》)
所謂數(shù)字“鴻溝”,是代指信用貨幣和證券化的金錢杠桿嗎?如果說網(wǎng)紅和單身潮、“無力愛”是時代的產(chǎn)物。那隨著這個時代轉(zhuǎn)向,大量公司開始證券化(一級市場融資),股票開始實體化(或者說大眾化);而房地產(chǎn)也證券化,虛擬化(弱化實體功能),一部分人也許還是掌控著大部分人。但只要整體在進步,那么這是否也是一種包容?
—Standard爵(讀第12期《情感經(jīng)濟的“供給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