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最近,長木和十年都在躲我。
當(dāng)大家都在聊天、嗑瓜子的時候,我走過去,準(zhǔn)備搬張椅子坐下來,長木麻溜兒地拍了拍手,站起來說:“我想起來了,有個稿子沒回復(fù),我先去工作!”然后飛快地走了。
我長長地“哦”了一聲,小十年的臉蛋驀然一紅,她噌地一下站起來:“方哥!你坐這里!我去給大家洗點兒水果!草莓、橙子、提子你們要什么……我去去就來!”
然后,一去不見蹤影。
至于我,在照進(jìn)落地窗的初春暖陽里,瞇了瞇眼睛:什么時候橙子也要洗了?
這理由也忒爛了。
于是,好奇心很強(qiáng)的我,去百度了一下:女生躲著一個男生的理由。
網(wǎng)友A:你是不是很丑?她很討厭你?。ㄎ艺樟苏甄R子,并沒有啊?。?/p>
網(wǎng)友B:哦哦哦,你厲害了,她喜歡上你啦?。ㄎ矣终樟苏甄R子,是這樣嗎?)
然后,我就陷入了長時間地糾結(jié),以至于當(dāng)天晚上,我沖去了熊哥家,砰砰砰地敲門,熊哥叼著牙刷,打開門,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干嘛?”
我愣了一刻,哥你這是什么生物鐘啊?!我都寫完互動來催專欄了,你居然才起床!
“如果你是代替冬菇來催專欄的話……”熊哥道。
“不!”我一臉嚴(yán)肅,飛快地握住熊哥的雙手,“我丑嗎?”
“啪”的一聲,熊哥嘴里的牙刷掉到了地上,他猶豫道:“不……不丑吧。”
那網(wǎng)友A的猜測排除,剩下……網(wǎng)友B的!
我久久地愣在原地,我被喜歡了?!被兩個青春期少女,深深地喜歡了?!
我從熊哥家里走出來,第一次,既沒有帶一背包的進(jìn)口零食,也沒有帶稿子,而是再次陷入了長時間的糾結(jié)。
我是想過談戀愛,然后結(jié)婚,再然后幫著買買買、度蜜月的沒錯啦,可是,我還沒長大啊,我還是個孩子,以后的事情……
于是,在一個微風(fēng)和煦的傍晚,大臉編輯團(tuán)的人一個個地下班后,我麻利地關(guān)了電腦,一只手揪住小十年的衣領(lǐng)。
“啊……救命,爸爸!”小十年蹬著腳大叫。
我嘴角一抽,道:“誰是你爸爸!”
“方哥救命!我……我……”
“你什么你?!”
“我……我想好書名了!男主角叫薄暮,女主角叫綿綿,所以我們明年上市的甜文圖書把它們的名字合起來,書名就OK啦!”
你可真省事兒!不過,她是為了這個才躲著我?!我回頭看了正準(zhǔn)備下班的長木一眼。
“砰——”
她手里的包掉到了桌上,一連退了兩步:“我……我還沒有想好!”
“所以你們都是因為沒想好書名才躲著我嗎?!”
兩顆毛茸茸的腦袋,麻溜兒地點了點。
我恍如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所以……”
“咦,方哥你臉紅什么?”長木湊上來問。
“你才臉紅!你渾身上下都紅!”我深吸一口氣,“長木你夠了!我們兩人是這本書的責(zé)編好嗎?!責(zé)編!明天交五十個書名上來!”
“哇!五十個!好厲害呀!”某年低低地感慨。
我呼吸一頓,冷冽一笑:“我的小十年,你最厲害了,這本甜文長篇馬上就要在本刊3B上連載了,書名你打算空在那兒嗎?你忘了誰是作者了?!”
“哦……”某年點頭,“好像是我?!?/p>
見過心大的,沒見過心這么大的!
所以啊,帶著一個嘻嘻哈哈什么書名都覺得不錯的作者紀(jì)十年,外加一個比我還忙很多的長木,我們“三人行”的做(拖)書(延)小組就這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上路,且迷路了。
因為到現(xiàn)在,我也沒想好書名。
于是,我收拾好行李,哦不,是換洗衣服,手腳麻利地找去了熊哥家:“大熊……熊哥……大哥……大爺!開門?。∈樟粑野?!”
熊哥開門,牙刷再度掉到地上:“方崽,你離家出走了嗎?”
我眨巴著雙眼,道:“你猜!”
“我不猜!”熊哥磨牙道,“你為什么每天都要吵我睡覺!”
我上前一步,露出八顆整齊的牙齒,微笑:“天氣這么好,星光璀璨的,熊哥我們一起想書名啊,多浪漫呀!”
“浪漫——”熊哥撇嘴,“浪漫你個大頭鬼?。 ?/p>
可是,我們是好朋友呀!于是,那個晚上,我們就愉快地把書名定了下來,至于定了什么名字,賣個關(guān)子,去《飛·言情》3B上看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