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
南非共和國,位于非洲大陸的最南端,擁有十分豐富的自然資源和深厚的文化底蘊,從草原上五顏六色的生靈,到街邊風格迥異的建筑,再到膚色各異的人種,南非“彩虹之國”的美名也就不言而喻了。
從大西洋沿岸向遠方望去,形狀奇特的桌山便會清晰地出現在視線內。桌山意為“海角之城”,是南非的平頂山,已成為世界上最令人難忘的陸標。
桌山像一位席坐在大西洋邊的歷史老人,見證著南非400多年的苦難與輝煌。每逢夏季,大量水汽被桌山攔住后迅速上升,遇冷空氣相遇,形成翻卷升騰的云團,然后就像厚厚的絲絨桌布將桌山自半山腰齊刷刷地覆蓋起來,煙霧繚繞,蔚為壯觀。
站在桌山上向遠處眺望,開普敦市和桌灣盡收眼底,密密麻麻的城市散落海天相接處,蜿蜒曲折的海岸線在山腳下延伸,四周風光一覽無遺。西邊,是煙波浩渺的大西洋,南邊,是蜿蜒起伏的好望角,北邊,則是一望無際、漫無盡頭的非洲大陸。游覽的旅客大多被美景所吸引,感嘆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目光所及的奇特美景,足夠讓慕名而來的游客流連忘返。
新航路開辟時期,葡萄牙王國的探險家迪亞士追尋東方黃金世界無果,向國王陳述了“風暴角”的見聞,國王認為繞過這個海角,就有希望到達夢寐以求的東方,認為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海角”,因此將其改名為“好望角”。好望角是一條細長的巖石岬角,像一把利劍直插入海底,在好望角憑欄而望,可以看見遠方的海天一色,也可以看見腳下的浪花飛濺,偶爾還能邂逅在海島上休憩的小動物。好望角作為非洲的一個標志,是每一個非洲旅游愛好者必到的地方。
在開普敦的豪特灣上,有聞名遐邇的海豹島,細小而狹長的巖石上擠著成千上萬的海豹,它們或曬太陽,或打瞌睡,或互相親昵,對身邊過往的人熟視無睹。觀看野生海豹是一次難得的經歷,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能看到罕見的白鯊魚,甚至是它們捕食海豹的情景。成群的海豹在海水中沖浪、戲水、覓食,或是在沙灘上享受陽光,它們不害怕人,像一個個可愛的娃娃對游客的拍照參觀熟視無睹,玩耍得不亦樂乎。
克魯格國家公園是南非面積最大的野生動物園,也是世界上自然環(huán)境保持最好、動物品種最多的野生動物保護區(qū)之一。園內動物的種類和數量都多得驚人,大象、獅子、犀牛、羚羊、長頸鹿、野水牛、斑馬、鱷魚、河馬、豹、獵豹、牛羚、黑斑羚、鳥類等,在這里真實地演繹著優(yōu)勝劣汰的自然法則。
對于逐水草而居的野生動物而言,水源地附近無疑是一個生活的樂園。鴕鳥、犀牛等動物三五一群地聚集在一起,追逐打鬧,信步閑庭,它們或俯下身子覓食,或伸長脖子凝望,仿佛這片草地是為它們私人訂制的一樣。
克魯格國家公園肥沃的南部地區(qū)擁有茂密的灌木叢和星羅棋布的山川,這里生活著成群結隊的長頸鹿。優(yōu)雅的長頸鹿向著枝葉茂盛的地方伸長了脖子,想要美美地享受這清香味美的大餐。
除了在地面上奔跑的動物,克魯格國家公園也生活著四處亂竄的靈長類動物,它們或形單影只地在枝頭發(fā)呆,或母子相擁坐立枝頭,或拉家?guī)Э诘卦谝慌蚤e坐,各種搞怪姿勢和變化多樣的表情也時時令人忍俊不禁。自駕穿行在克魯格國家公園,只想時光就此停止,靜靜地享受與野生動物共處的奇妙時刻。
南非總統府坐落在比勒陀利亞的一座小山上,是一座氣勢雄偉的歐式建筑,整座建筑呈現圓弧狀,表面為米黃色花崗巖結構,屋頂覆蓋著紅瓦,遠遠望去,富麗堂皇。南非的總統府由赫伯·貝克爵士設計于20世紀初建成的,歷經兩次世界大戰(zhàn)和無數次種族戰(zhàn)亂,是見證南非歷史的標志性建筑之一??偨y府前面是整齊、優(yōu)美的花園,大廈后面有大片的叢林和灌木區(qū),里面有很多鳥類棲息。
總統府門前道路的正中間,放置著一座龐大的紀念碑,頂端是兩個人拉著一匹高頭大馬的雕像。這是在昭示兩邊的人正共同駕馭此馬,即為英國人與布爾人聯合統治南非的決心。附近還有南非第一任總統詹姆斯.赫爾佐格銅像,它像一個守護者靜靜地審視著這個國家,期待著民主、自由、安定、和諧、繁榮的南非社會和它的自然風光一樣美麗。
法國小鎮(zhèn)是坐落于南非西開普省的一個優(yōu)雅小鎮(zhèn)。1688年,76名法國的胡格諾教徒為躲避宗教迫害,遠渡重洋,來到南非。胡格諾教徒帶來了法國的葡萄種、釀酒術、建筑方法和生活方式,給這個小鎮(zhèn)涂上了濃重的法國色彩,也使這座風景秀美的小城在以后的時間里美酒飄香,花香四溢,成為南半球的“普羅旺斯”。
享受現代文明的南非人感恩于最早冒險進入南非的先驅們,于是建立了先民紀念館。先民紀念館是一個歷史的儲藏所,由64塊雕刻有四輪馬車的花崗巖圍繞而成,上面刻滿浮雕,記載著19世紀中期大遷徙的歷史。作為最后一個獨立的大洲,非洲一直被戰(zhàn)爭、貧窮、疾病困擾著。而今天的南非卻顛覆了非洲貧窮落后的歷史。這里不僅擁有著豐富的自然資源、礦產資源,其經濟實力在非洲也是屈指可數。
多彩的野生動物,美麗的熱帶風光,優(yōu)越的地理位置,厚重的歷史文化,上帝在造就南非的一草一木、一城一池時,也一定賦予了它許多的愛和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