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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高粱》中的莫言創(chuàng)作心理探析

2017-03-08 23:09高慧雯安徽大學文學院安徽合肥230039
湖北工程學院學報 2017年2期
關鍵詞:紅高粱莫言故鄉(xiāng)

高慧雯(安徽大學 文學院,安徽 合肥 230039)

《紅高粱》中的莫言創(chuàng)作心理探析

高慧雯
(安徽大學 文學院,安徽 合肥 230039)

《紅高粱》是莫言隱秘的內心情感的外現(xiàn),小說的感情基調、素材選擇和審美想象都有著莫言個性心理的烙印。在小說創(chuàng)作過程中,情感宣泄與心理補償作為莫言的創(chuàng)作心理推動了《紅高粱》的情感表現(xiàn),宣泄式的書寫使《紅高粱》富有感染力,而對高密出于心理補償的想象和美化使小說具有強大的震撼力和沖擊力,更使高密成為一片絢麗多姿的歷史空間。這種借想象以自娛的方式對莫言本人和讀者來說都是一種“白日夢”式的滿足。

莫言;個性心理;創(chuàng)作心理;創(chuàng)作動機

《紅高粱》自問世以來吸引了不少學者的眼光。目前學界對《紅高粱》的研究主要從敘事學、語言學、譯介學等角度研究作品的主題內蘊和藝術手法,研究者們關注的多是“寫什么”和“怎么寫”,較少有人運用文藝心理學的理論和方法對《紅高粱》進行創(chuàng)作心理的分析。榮格認為,“藝術,實際上是一種心理活動,在這種情況下,它確實需要心理學的研究”[1]。作家個性心理對文學創(chuàng)作有獨特影響和意義?!都t高粱》是一部傾注了莫言個人情感的小說,對莫言個性心理和創(chuàng)作動機的分析有助于把握作品的深層內蘊。本文從文藝心理學角度切入,分析莫言的個性心理對《紅高粱》創(chuàng)作的影響,探討《紅高粱》的創(chuàng)作心理和莫言在小說中寄托的精神理想。

一、莫言創(chuàng)作心理的形成基礎

作家的個性心理是其創(chuàng)作心理形成的基礎。莫言是一個熱衷于在作品中訴說自己、宣泄情感的作家,其個性心理與創(chuàng)作心理密切相關。成長時期的經歷讓莫言產生了壓抑的情感和內傾的心理趨勢,這種個性心理催生了莫言的個人化書寫,并且影響了莫言在《紅高粱》中的創(chuàng)作心理。

《紅高粱》以莫言的故鄉(xiāng)高密為背景,了解莫言對故鄉(xiāng)的態(tài)度有助于把握其在創(chuàng)作《紅高粱》時的心理。莫言的多部作品均以故鄉(xiāng)高密為背景,可見其在創(chuàng)作中對高密的偏愛,而對于現(xiàn)實的高密鄉(xiāng),莫言懷著怨鄉(xiāng)與戀鄉(xiāng)兩種交織的情感。在創(chuàng)作談和演講中,他曾多次坦言他的恨意和怨念:“十五年前,當我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在高密東北鄉(xiāng)貧瘠的土地上辛勤勞作時,我對那塊土地充滿了仇恨。它耗干了祖先們的血汗,也正在消耗著我的生命?!敃r我曾幻想:假如有一天我能離開這塊土地,我決不會再回來。”[2]38在早期作品《歡樂》和《白狗秋千架》中,他表現(xiàn)了這種怨鄉(xiāng)的情緒,他借作品中人物之口控訴土地和綠色,寫出了另類的鄉(xiāng)愁。莫言對故鄉(xiāng)的這種復雜情感與其童年的貧窮、饑餓、孤獨的經歷有關。莫言出生在高密一個地道農民家庭,家境貧寒,幼時便對饑餓有了切膚的體驗。他的成長過程中經歷了物質與精神生活的雙重匱乏。他長期處于一種愿望不被滿足的狀態(tài),這種欲望長期被壓抑造成了他對故鄉(xiāng)的怨念,他從不吝于在作品中表現(xiàn)丑惡和悲劇,他的早期作品寫的都是故鄉(xiāng)不堪的一面,讀來令人壓抑。不過,莫言也說過:“二十年農村生活中,所有的黑暗和苦難,從文學的意義上說,都是上帝對我的恩賜?!盵2]38故鄉(xiāng)為他的創(chuàng)作提供了支撐,他在故鄉(xiāng)的親身經歷以及故鄉(xiāng)的傳說和故事都成為了他寫作的素材,輟學離群后的孤獨更是開啟了他想象力的大門,當年獨自放牧牛羊時產生的許多幻想都被他寫進了小說。從文學創(chuàng)作而言,莫言對故鄉(xiāng)有感激之情。

在莫言的成長過程中,苦悶催生了他無邊的想象力,幼時不被家庭所關注的缺愛體驗和少年時期放牧牛羊的孤獨都造成了他向內轉的心理趨勢,使他成為一個內向且耽于幻想的人。這樣的個性使莫言陷入傾訴的困境,他活躍的思想和熾熱的情感缺乏訴說對象。因此,將一切訴諸筆端是莫言表達自己的重要方式。莫言用文字來訴說自己,這樣的書寫無疑是個人化的,莫言的個性心理烙印在文字中,成為人們解讀其作品的重要切入點。

二、莫言的創(chuàng)作心理構成

莫言因成長時期的經歷滋生了苦悶和不甘的心理,內斂的他有了言說自己的欲望,這是作家的個性心理層面。在創(chuàng)作《紅高粱》的過程中,莫言的這種心理在文學中得到了釋放,情感宣泄與心理補償成為其潛在的創(chuàng)作心理。

情感宣泄是莫言在創(chuàng)作《紅高粱》時的心理,他在文字中放肆地宣泄苦悶的內心和復雜的情感。莫言的作品中有其對生長環(huán)境的主觀感受和情感投射,他帶著對故鄉(xiāng)愛恨交織的個人情感開始了高密文學版圖的建立。在《白狗秋千架》中,莫言第一次使用了“東北高密鄉(xiāng)”這個文學地理概念,并借返鄉(xiāng)人的經歷寫出故鄉(xiāng)的貧瘠和落后。在對高密一次次的文學表現(xiàn)中,莫言找到了情緒的宣泄口,《紅高粱》是莫言釋放自我的一個重要的節(jié)點,它是一部充沛著作家個人情感的小說。朱光潛在《文藝心理學》中說:“藝術是一種情感的需要。真正藝術家心中都有不得不說的苦楚?!盵3]這是文藝發(fā)泄情感的功用。欲望長期被壓制讓莫言對故鄉(xiāng)產生了愛恨交織的個人情感,這種復雜情感其實是作者不甘心理的外化表現(xiàn)。這種個人情感驅動了他的文學創(chuàng)作,尤其在《紅高粱》這部以故鄉(xiāng)為背景的作品中體現(xiàn)得尤為強烈。莫言的宣泄情感的方式是激烈的,這大抵與他童年時期無拘束的成長狀態(tài)及生長的地域有關。悶熱的高粱地里催生不了小橋流水的溫柔,他絕不是汪曾祺那種受傳統(tǒng)文化心理規(guī)約的溫柔敦厚型的作家。在《紅高粱》中,莫言對故鄉(xiāng)高密大愛大恨的情感得到了釋放,他熱情地歌頌愛憎分明的高密兒女們和高粱地里敢生敢死的生命力,借他人之故事,澆自己心中之塊壘。小說洋溢著充沛昂揚的感情基調,讀來十分暢快。

心理補償是莫言創(chuàng)作心理的另一重要構成部分。在《紅高粱》中,作者愛恨交織下的想象和美化都可以看作是一種情感上的心理補償?,F(xiàn)實中的高密蕭條落后,高粱地里又悶又熱,莫言本人曾在訪談中坦誠他因怕吃苦而不愿回鄉(xiāng),而小說《紅高粱》中的高密卻有著瀟灑不羈的瑰麗與神奇,讀來令人神往。這一反差的形成與作者的創(chuàng)作心理有關。可以說,是出于對現(xiàn)實的高密的不滿,在文學創(chuàng)作中,他帶著強烈的個人偏好,有意識地對高密進行了加工和想象,使其成為一塊絢麗多姿的歷史空間。作品中令人印象深刻的“我奶奶”的形象也是虛構的,沒有人物原型。這樣野性十足的奇女子在現(xiàn)實生活中是不多見的,莫言描寫的是他想象中的理想女性,這一形象的虛構正體現(xiàn)了莫言對現(xiàn)實缺失的一種補償,現(xiàn)實沒有,便以文學虛構的形式自造一個。弗洛伊德在《創(chuàng)作家與白日夢》一文中提出:“幻想的動力是未得到滿足的愿望,每一次幻想就是一個愿望的履行,它與使人不能感到滿足的現(xiàn)實有關聯(lián)?!盵4]莫言借想象以自娛,這種自我滿足型的想象其實是一種自我麻痹和陶醉,但同時也可看作是莫言與現(xiàn)實對抗的另一種方式。

三、莫言創(chuàng)作心理的運作

《紅高粱》的創(chuàng)作心理運作過程體現(xiàn)為莫言個人情感的物化。文學創(chuàng)造存在著情感的表現(xiàn),作家的個人情感對其創(chuàng)作無疑是會產生影響的。在《紅高粱》的創(chuàng)作過程中,作為作家心理的個人情感驅動了作家創(chuàng)作的心理機制,作家在藝術構思過程中的審美情感和審美想象,因而有了主體的自然情感投射。

莫言的個人情感影響了他的創(chuàng)作心理,而創(chuàng)作心理直接影響其藝術構思。如此,作家的自然情感成功滲透進了作品的形式與內容,具體表現(xiàn)如下。首先,莫言對故鄉(xiāng)愛恨交織的個人情感奠定了作品的感情基調?!都t高粱》以高密為背景,作品洋溢著酣暢淋漓的大愛大恨。“東北高密鄉(xiāng)是地球上最美麗最丑陋 、最超脫最世俗、 最圣潔最齷齪、最英雄好漢最王八蛋、最能喝酒最能愛的地方?!盵5]莫言在作品中宣泄的這種激烈的情感與他對故鄉(xiāng)高密的真實情感是一致的。小說的感情基調其實是莫言的個人情感的具體表現(xiàn)。其次,在情感驅動下形成的創(chuàng)作心理影響了作家對小說素材的選擇。莫言對小說素材的處理體現(xiàn)了其創(chuàng)作心理的規(guī)約作用,在對他幼時聽到的抗日故事的改編過程中,他憑著個人偏好塑造人物和組織情節(jié),將余占鰲等人物英雄化,將抗日的故事傳奇化。再次,莫言的情感滲透了他構思時的審美想象。莫言塑造了一個“我奶奶”的形象,這完全是他想象中的女性,是根據他的個人喜好虛構出來的。此外,紅高粱在小說中象征著生命,象征著命運,具有復雜的思想內蘊,這一意象的營造也是基于他的審美想象,飽含了莫言的個人情感。想象與回憶作為藝術構思中的兩個重要心理機制,都浸潤了莫言的個人情感,體現(xiàn)了他的個性心理。從以上三方面來看,《紅高粱》這部作品在內容和形式上都附著了莫言強烈的感情色彩,它是莫言個人情感的物化。

可以說,《紅高粱》是莫言情感的產物,與莫言其他作品相比,《紅高粱》中的情感表現(xiàn)是十分明顯的。20世紀80年代是莫言高密文學版圖的初建時期,這時的莫言剛找準寫作的方向,他開始將目光由軍旅轉向鄉(xiāng)土,他的創(chuàng)作目標在于展示和美化那片生他養(yǎng)他的土地,而非探尋普世的人性。在創(chuàng)作《紅高粱》時,他以故鄉(xiāng)高密為小說的背景,以幼時聽過的有關高密的故事為小說的素材,這種半真實的書寫不可避免地帶有作家個人的感情色彩,這是作家有意識的情感投入。因此,除情感宣泄與心理補償外,自覺的創(chuàng)作目標是莫言的個人情感能滲透進《紅高粱》的另一原因。莫言的創(chuàng)作心理因其個人情感而起,又與他的早期創(chuàng)作目標一起共同推動了《紅高粱》創(chuàng)作中的情感表現(xiàn)。

四、莫言的創(chuàng)作心理對其小說的積極意義

莫言出于情感宣泄和心理補償的需要在《紅高粱》中編織了一個奇異的世界,這種創(chuàng)作心理對《紅高粱》的創(chuàng)作是有所裨益的,它所催生的情感宣泄式的書寫成就了《紅高粱》的獨特之處。

首先,莫言強烈的感情色彩投射在《紅高粱》中,使作品具有強烈的感染力。賀拉斯在《詩藝》中說的那句“你自己先要笑,才能引起別人臉上笑”[6]肯定了情感在創(chuàng)作中的關鍵作用。孫犁也強調了作家的感情投入對創(chuàng)作的作用。他說:“在創(chuàng)作上,不能吝惜情感。情感付出得越多,收回來的就越大?!盵7]莫言傾注在小說里的個人感情是真誠而濃烈的,這是作品的動人之處。如果把《紅高粱》放在莫言的創(chuàng)作史中來看,這篇小說的動人之外更為珍貴。莫言作品中的“高密東北鄉(xiāng)”就像一個人一樣,在不斷成長。我們可以把以高密為背景的原鄉(xiāng)小說分為兩個時期。20世紀80年代中期是莫言高密文學版圖的初建時期,構建和表現(xiàn)“高密東北鄉(xiāng)”是他的目的,這時期他發(fā)表的一些以高密為背景的中短篇小說基于他童年的經歷和想象,他對故鄉(xiāng)的個人感情充沛其中,故事和人物多有原型,以《紅高粱》為主要代表。到了后期,他已經不滿足于寫記憶中的人事,他的創(chuàng)作目標在于展現(xiàn)更普世的人性,他把高密構建成為一個開放的文學地理概念,借以承載他的宏大敘事。以《豐乳肥臀》《檀香刑》為代表的小說已經完成了對高密東北鄉(xiāng)的超越,這些小說雖以高密為依托,但與真實的高密相去甚遠,“高密東北鄉(xiāng)”從目的變成了手段,成為莫言承載普世人性的一種方式。莫言在技法的運用上越來越成熟,在對普世的人性的展示上亦有佳績,但是少了早期作品中的充沛的個人情感以后,作品的感染力也隨之下降?!都t高粱》在莫言多部以高密為背景的小說中有其獨特之處,它的可貴就在于它具有作家強烈而真誠的感情投入。

其次,在不甘和苦悶心理下催生的瑰麗想象成就了小說強大的震撼力和沖擊力,成為作品的另一動人之處。出于心理補償的創(chuàng)作心理,莫言把被壓抑的愿望曲折地表達在文字當中,他編織了一個想象中的東北高密鄉(xiāng)。在《紅高粱》里,高粱是鮮活的,人性是舒展的?!艾F(xiàn)代中國文學有太多鄉(xiāng)土作家把故鄉(xiāng)當作創(chuàng)作的藍本,但真正能超越模擬照映的簡單技法,而不斷賦予讀者想象余地者,畢竟不多見。”[8]在王德威看來,莫言以他獨特的想象力為當代小說提供了重要的歷史空間。誠然,“高密東北鄉(xiāng)”在莫言的不斷書寫下已經由一個現(xiàn)實的地理概念變?yōu)橐粋€文學歷史空間,成為一個留給讀者無盡想象的瑰麗土地。蕭條貧瘠的高密在文學的闡釋下變得神奇瑰麗,令人聞之神往,這得益于莫言無邊的想象。

此外,從弗洛伊德的“力比多”(libido)理論來看,《紅高粱》中的野合情節(jié)的設定和作品中洋溢著的對生命本能的贊美都是對被壓抑的性快感的補償。食與色是人的兩大欲望,食的需求往往是容易被肯定的,而色的滿足則被限制在社會倫理的框架之內。與食相比,色是被壓制的欲望。莫言在創(chuàng)作中升華了“力比多”,小說《紅高粱》里的“我爺爺”與“我奶奶”殺人越貨、快意恩仇,他們盡情釋放情感和欲望,呈現(xiàn)出鮮活的人性和生命的本能,讀者在閱讀《紅高粱》文本的過程中得到了本能欲望的變相滿足,盡管這只是一種替代性滿足,于現(xiàn)實并無實際的裨益,但仍給讀者帶來了精神層面上的歡愉。莫言虛構的高密東北鄉(xiāng)是一種精神上的幻境,它既滿足了莫言表達幻想的需要,又契合了讀者體驗幻想的心理,對于作者和讀者來說都是一種“白日夢”式的滿足。人們在日常生活中被壓抑的欲望在莫言宣泄式的書寫下得到了釋放。

五、結語

《紅高粱》是莫言隱秘的內心情感的外現(xiàn),小說從內容到形式都附著了莫言的個人感情。莫言在主觀情感的支配下將高密塑造成一個理想的故鄉(xiāng)。他在創(chuàng)作中借想象來補償,借夢境來自我陶醉,高粱地里的熱血和瑰麗都是他被壓抑欲望的釋放。他借小說進行情感宣泄與心理補償,高密在他的想象和美化中已經成為一個歷史的幻境,文本中的感情基調和生命意識都蘊含著深層內蘊。莫言和讀者在現(xiàn)實中受挫的欲望都在這個幻境中得到了滿足,這大抵是《紅高粱》的魅力所在。

[1] 榮格.心理學與文學[M].北京:中國國際廣播出版社,1989:1.

[2] 莫言.我的故鄉(xiāng)與我的小說[J].當代作家評論.1993(2):37-39.

[3] 朱光潛.文藝心理學[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5:185.

[4] 童慶炳,趙勇.文學理論新編[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5:331.

[5] 莫言.紅高粱家族[M].北京:當代世界出版社,2004:186.

[6] 賀拉斯.詩藝[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62:142.

[7] 孫犁.怎么把我們的作品提高一步——在《天津日報》副刊寫作小組討論會上的發(fā)言[M]// 孫犁全集.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04:417.

[8] 王德威.千言萬語 何若莫言[J].讀書.1999(3):96.

(責任編輯:張曉軍)

A Study of Mo Yan’ s Writing Psychology inRedSorghum

Gao Huiwen
(SchoolofLiberalArts,AnhuiUniversity,Hefei,Anhui230039,China)

RedSorghumis the presentation of Mo Yan’ s secret inner feelings. Mo Yan’ s personality psychology influenced the emotional tone, material choice and aesthetic imagination of the novel. Emotional catharsis and psychological compensation as Mo Yan’ s creative psychology promoted the emotional expression ofRedSorghumin the creation process of the novel. The catharsis style of writing makesRedSorghumappealing. For the purpose of psychological compensation, the imagination and beautification of Gao Mi not only make the novel shocking, but also make Gao Mi a splendid historical space. This self-entertainment by means of imagination turns out to be a satisfaction like “daydream” for both Mo Yan himself and his readers.

Mo Yan; individual psychology; creative psychology; creative motive

2017-01-06

高慧雯(1993- ),女,湖南邵陽人,安徽大學文學院碩士研究生。

I206.7

A

2095-4824(2017)02-00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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