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患了文藝病的年紀,喜歡上了燈塔,緣自王家衛(wèi)的一部電影中的臺詞:“聽說那兒有個燈塔,失戀的人都喜歡去,說把不開心的東西留下?!睉n傷的語調,卻道出了一股末日般的情懷。燈塔孑然矗立在海天盡頭,仿佛在等待著什么。而當你抵達它,會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不開心已經(jīng)丟在了途中。
你會在那里,就在那里,在我看不到也去不了的地方。像在這世上某一處海邊,有一座我看不到也去不了的燈塔。而我從兒時起的愿望,就是用一輩子,做一個守燈塔的人。
——tangstory
燈塔是茫茫黑暗中的一個已知點?!澳阆胂笠幌?,”普尤說,“一邊有狂風暴雨在沖擊你,另一邊有礁石在威脅你,而能救你的就是那么一盞燈。港灣燈、警報燈,叫什么都無所謂,但有了這盞燈,你就能平平安安地航行。天亮了,而你還活著?!?/p>
——《守望燈塔》
我們豎起燈塔,竟照不進對方的最深暗處。這世界上的無能為力,其中有一項,是兩份孤獨放在一起,卻無法相互抵消。我和你,只能坐在一起,各自蒼涼。
——《最小說》
誰說戈壁灘不曾有燈塔,誰說可可西里沒有海,誰說拉姆拉錯吻不到沙漠,誰說我的目光流淌不成河?
——《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p>
1997年的1月,我終于來到了世界盡頭,這里是美洲大陸南面的最后一個燈塔,再過去就是南極。突然之間我很想回家,雖然我跟他們的距離很遠,但那分鐘我的感覺是很近的。
——《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