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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叫我去搬磚

2016-11-26 20:24L小姐
桃之夭夭B 2016年11期
關(guān)鍵詞:挖掘機大師

L小姐

馮湘寧小時候就一直被商君欺負,好不容易他出國了幾年躲了些清凈,結(jié)果他回國后畫風一變,欺負她的程度也升了一級!沒事讓她開開挖掘機啦,搬搬磚啦,再不然就是把她關(guān)起來強迫和他睡一晚啦……EXM?你說什么?你做這些都是在追求我?開什么玩笑?

第一章 青梅竹馬是奸商

馮湘寧有個青梅竹馬,名字特好聽,叫商君。大多數(shù)人頭次聽說他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覺得他是謙謙君子,并且書卷氣應(yīng)該也特濃。

雖說商君從高中之后就一直在國外,且前不久才回國,但依她小時候?qū)λ牧私?,每當聽到這種話的時候,她就想對全世界大喊:不要被他騙了??!他名字的重點不是那個“君”字??!而是那個“商”字啊!

在商言商的商??!無奸不商的商啊!

就例如現(xiàn)在。

馮爸一臉苦兮兮地說:“世侄啊,我這技校的情況你是了解的,雖說上到廚師下到挖掘機各類學(xué)科項目都有,但就是招不上來學(xué)生?。∥抑狼纺隳切╁X很久了,可……可你也不能讓我把學(xué)校賣了還錢給你吧?”

商君當時正執(zhí)著紫砂茶杯品著茶,手指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徐徐的水霧漫散在他面前,他清俊的臉龐倒是添了絲溫暖。

聽見馮爸這話,他微微一笑,開口時聲音如同淳淳流淌的溫泉一般,低沉悅耳。

“馮叔,你確定這學(xué)校有人買?”

“……”

馮湘寧原本只想做一個花瓶的,但這會兒聽見商君這廝的話,實在忍不住了:“商君!有你這么侮辱長輩事業(yè)的嗎?!而且咱們兩家是世交,當初商叔叔活著的時候就經(jīng)常借錢給我們,也沒說急著叫我們還,怎么到了你這里,就這么只談錢不談感情了呢?!”

“哦?我父親生前也借錢給你們過?”商君臉上的笑意更濃,薄唇輕輕一抿,“那不如把那些錢也提上日程吧,商量一下還款日期?”

“……”

馮爸聽到這里,深吸一口氣,接著一臉狠心決絕的模樣,將馮湘寧往前一推。

“世侄,要錢沒有!要女兒倒有一個!不如你把寧寧拿去抵債吧!”

馮湘寧一臉不可至信,問:“爸,你難道想讓我嫁給他?!因為一點點錢就斷送了自己女兒的幸福?!”

馮爸眼神里全是慈祥:“傻孩子,說什么呢,你這樣的,商君怎么能看得上呢?”

“……”馮湘寧第一次對她與馮爸的血緣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懷疑。

商君聽到這話也笑了:“那馮叔的意思是,讓寧寧給我打工?”

“是的!你看還缺什么人手,她都能做的!無論是秘書還是普通文員,她都可以!”

商君的手臂拄在沙發(fā)上撐起下巴,一副悠悠然的表情看向馮湘寧:“別說,我還真有個職位空缺著。”

她心底閃過一絲不祥的感覺,身子下意識地向后退了退:“什么職位?”

商君清俊的臉龐上浮著淺笑,眼波流轉(zhuǎn),開口時,像一只瞧見獵物的狐貍似的。

“挖掘機司機?!?/p>

“……”

第二章 挖掘機上的白富美

直到坐到工地的挖掘機上面,馮湘寧也想不出,事情怎么就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了。

雖說她還沒到那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程度,但也不只是會開挖掘機?。?/p>

而且她怎么說也是個白富美……好吧,富這個字現(xiàn)在用在她身上已經(jīng)很牽強了,但至少她還有白和美吧!如果想讓她抵債,完全可以把她娶回家然后讓她用一輩子肉償呀!

一想到這,馮湘寧就咬牙切齒地看向在底下視察監(jiān)督的商君,方向盤就不由自主地朝他的方向移了移。

她發(fā)誓,她起初真的只是想鏟一鏟商君腳下的土,順便再臟一臟他的衣服。

但不知怎么搞的,挖掘機的鏟斗就那么直直地鏟起商君,并且還在馮湘寧慌張錯誤的操縱下,一路將他舉到空中。

商君當時戴著安全帽,有些狼狽地半躺在鏟斗里,眼神十分危險地看著馮湘寧:“你這是想請我看看風景?”

馮湘寧最怕他這副樣子,小時候就是,他一旦表情不正經(jīng)了,那就說放他要開始正經(jīng)地弄幺蛾子了……

所以這會兒,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邊回著“你等我啊,我現(xiàn)在就把你放下去”邊操作起挖掘機。

但一般關(guān)鍵時刻,事情往往都與愿違。

她原本想平平穩(wěn)穩(wěn)地將商君安全放回地面,可哪料這手一抖,突然按了翻斗的按鈕……

于是,工地的工人們在那一刻,便目睹了堂堂的地產(chǎn)大亨商界奇才,被一臺挖掘機從半空中扔了下去,并且隨著的還有一斗的沙土,在他落地后,都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身子。

馮湘寧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透著挖掘機前方的車擋玻璃看下去,心想:她這是把他活埋了……嗎?

*** ***

好在商君的傷不太嚴重,醫(yī)生當天給他做完檢查后,說只要再住幾天院觀察觀察就可以了。

而作為始作俑者,馮湘寧當然要承擔起照顧病號的責任。

她進到病房時商君正拿著iPad看股票,雖然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病服,但卻依舊被他穿出了一種致命的美感。上衣的扭扣只扣到了倒數(shù)第三顆,精致的鎖骨隨著呼吸若隱若現(xiàn)。

聽見聲響,他微微一抬眼,四目相對時,馮湘寧莫名就尷尬得不行。

“呵呵……你怎么樣?身上還疼嗎?”

“你說呢?”商君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瞇,身子悠然地向后一靠,“過來?!?/p>

馮湘寧看著他這副樣子,心底一陣打鼓:“商君,呵呵呵……咱們都是文明人,能用語言解決一定不會動手的是吧?”

他一臉漫不經(jīng)心:“你要是再不過來,我不介意親自動手去抓你?!?/p>

一聽這話,她哪還敢怠慢,跑得比兔子都快,兩三步就竄到了他床邊。

她看著他,笑得比花還燦爛:“有事您說話!”

商君被她這副樣子逗笑了,拽著她的手微微一扯,就將她拉坐在病床邊。

“我被你害得這么慘,你是不得做點什么補償我?”

說話時他眼底含著笑,馮湘寧怎么瞧都覺得那笑是不懷好意。

她護住自己的胸口;“你要干嗎?”

商君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眉毛抬了抬,說:“根本就不明顯,捂不捂效果都一樣?!?/p>

“……你侮辱我的人格可以,但不能侮辱我引以為傲的身材!”

“哦?小學(xué)時期的以引為傲?”

“……”馮湘寧快哭了,論嘴皮子功夫她根本不是這禽獸的對手呀!于是她嘆了嘆,投降:“大哥,您到底想干嗎呀?”

“我餓了?!彼S手指了指床頭柜子上放著的一碗小吃,“剛剛讓助理隨便買點吃的來,結(jié)果買回來這么一碗東西,也不知道辣不辣。你知道的,我從小就一點辣也吃不了,所以想讓你幫我試試,要是不辣我就吃?!?/p>

這話倒不假,馮湘寧記得小時候去商家做客,一點辣油濺到商君碗里,他都要灌好幾大杯水。

不過……

她一臉狐疑地問:“這么簡單?”

“不然呢?”他一臉好笑地挑了挑眉毛,“或許……你在期待著什么?”

像是被猜中了心思似的,馮湘寧連忙低下頭,一邊回著“期待你個頭”一邊拿起餐盒。

助理買的是當?shù)赝τ忻囊环N小吃,馮湘寧特別喜歡,吃了一口就忍不住吃第二口、第三口……結(jié)果再反應(yīng)過來時,那碗小吃幾乎已經(jīng)見底了。

商君這會兒正托著下巴瞧著她,忽然開口問了句:“好吃嗎?”

一句話,讓馮湘寧徹底反應(yīng)過來……

她十分尷尬地抬起頭,在他的注視下咽下了嘴里嚼了一半的食物:“那個……”

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長腿一伸,握住她的腰猛地將她摟進自己懷里。

二人的距離瞬間拉近,馮湘寧呆愣愣地抬頭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心間像突然闖進了只小鹿似的,不停亂撞。

“你……你要干什么?”

他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小臉,半晌后,抬手蹭了蹭她的嘴巴。

再開口時,溫熱的氣息如電流般撲散在她的臉龐,使得她又是一陣恍神。

“嘴巴這么紅,看來真的很辣啊……”

“……”一聽到這,馮湘寧便明白,自己又被這廝捉弄了!

她氣呼呼地將他推開,剛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他有些表情不對勁地捂住了頭。

“你怎么了?”

她試探性地探了探手,想摸摸他的頭,哪料卻又被他一把拽住,再次被帶到他身前。

接著,他毫無預(yù)兆地將頭埋向了她的脖頸,薄唇輕貼著她的耳郭,輕輕吐著氣。

“頭有點疼?!?/p>

馮湘寧聽著這話,有些急了:“頭疼?那我去幫你叫醫(yī)生!”

“不用,該做的檢查都做完了,既然沒有異常那就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他將她的身子摟緊了一些,“你陪我一會兒,估計待會兒就好了?!?/p>

他呼吸時有溫熱的氣息灑在她頸間,使得她一陣緊張,梗著脖子,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半晌后,他再次悶聲開口:“我離開的這些年,你想我了嗎?”

馮湘寧愣了愣:“想你干什么?你在我身邊也只知道捉弄我、壓榨我!”

“小沒良心的……”說到這,他微微一抬頭,抬頭捏住了她的下巴,“白白浪費了我那么多念想?!?/p>

她一邊掙扎著擺脫他的手,一邊下意識地問:“什么意思?”

他稍稍一用力扳正她的臉,頭再次向前一湊,開口時,聲音帶著沙啞與性感。

“你猜呢?”

第三章 找個陽氣重的女生睡一覺

要說商君在國外一直想著自己的這種話,打死馮湘寧也不會信的。

畢竟她是被他欺負著長大的,小時候她與別人打架,他也沒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覺悟站在她這邊。偶爾馮爸對她揮小皮鞭做身心教育,他也是站在旁邊偷抽兩巴掌的人……

總之,他的話,她連個標點都不信。

所以這會兒聽他說完一堆莫名奇妙的話時,她一臉狐疑地問:“你的意思是說……你在工地受傷時還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才會一直頭痛?”

商君十分坦然地點點頭。

一旁來探病的馮爸也幫腔:“世侄你說得很有道理!之前你沒回國開發(fā)那片地之前,我就聽說那里風水不好……搞不好真的是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說到這,馮爸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有了!我認識一個算命先生,靈驗得很!我把地址給寧寧,讓她陪你去瞧瞧!”

馮湘寧機械地轉(zhuǎn)頭看向商君:“能換別人陪你嗎?”

結(jié)果,那廝笑著說了一句昨晚就說過的話。

“你猜呢?”

“……”

*** ***

馮爸介紹的算命大師住在市郊,由于去的時候下著雨,那邊又是土路,又泥又濘,沒多久車子就陷在了泥中還熄了火。

沒辦法,兩個人只能選擇打傘步行。

不過這天氣惡劣道路泥濘馮湘寧都忍了,可商君那廝……為什么還一直摟著她??!

他白皙修長的大掌牢牢固在她的腰間,不時還輕輕摩挲著,微癢又帶著電流的感覺一直侵蝕著她的神經(jīng)。

她想掙扎,可換來的卻是更大力道的摟緊。

馮湘寧快哭了,小臉一揚:“我說,你能不能對我尊重點?”

至少不要老是動手動腳的??!

商君清俊的臉上一派坦然,垂下頭沖她微微一笑:“我哪里不對你尊重了?雨這么大,咱們又打一把傘,我當然要把你摟得緊一些,不讓你淋雨啊?!?/p>

“……沒關(guān)系,我沒那么金貴。”

“不行,身為一個男人,我見不得女人在我眼前受苦。”

馮湘寧咬牙:“那你可以把傘給我我自己打!”

“哦。”他臉上的笑意更濃,“抱歉,我更見不得讓自己受苦。”

“……”

好在后來沒走多久那算命先生的家就到了,馮湘寧在進門前掙開了商君,并且還十分“故意”地踩了他一腳。

看著她那副得勢的小模樣,商君有些哭笑不得。

算命先生是個年齡不算大的中年男人,他一身道袍,身前的桌上有模有樣地擺了一些蠟燭啊大米啊之類的,身邊還有黃符。

馮湘寧作為一個打小長在紅色主義下的三好青年,一直就不相信這種鬼神怪力的事情,所以這會兒見著這大師的第一句話,說得丁點情面也沒留。

“大師,你們算命的是信佛吧?那為什么你穿道袍而不是穿袈裟呢?”

這話一出,原本想淡定裝逼的算命大師,臉上的表情開始慢慢龜裂了。

商君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摟過她將她的小腦袋往自己胸前一按,接著也不顧她是不是掙扎反抗,對算命大師說:“大師,你算你的,不用理她?!?/p>

大師略帶尷尬地清清嗓子,接著鎮(zhèn)定地揚了把大米,又胡亂地拿著一張黃符亂抽了幾下身子……折騰很久后,他啪地一拍桌子。

“有東西啊!確實有東西在你身上?。 ?/p>

那會兒馮湘寧已經(jīng)掙開了商君的束縛,所以聽見這話時,立馬沒事找事地問:“什么東西?。渴遣皇桥????!或者是小孩子?”

說到這,她又一臉挑釁地看向商君:“不會是你在國外對不起哪個小姑娘了,然后你一回國人家就想不開上吊自殺,鬼魂飄洋過海地來找你了吧?”

商君眉毛一抬,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怎么,吃醋了?”

馮湘寧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問算命大師:“大師,你是不是準備給他寫符?那有沒有什么能治他的妄想癥的?”

“哎!寫符那是騙子搞推銷用的,我不寫!其實他身上的東西挺好趕走的,只要在初一之時找個陽氣較重的女生,睡一覺就好了?!?/p>

馮湘寧有些不可置信,她悄悄地湊到商君跟前,小聲道:“現(xiàn)在算命的還有色情服務(wù)了?怪不得不賣符啊,有大招在后面等著你呢!”

商君沒搭理她,問算命大師:“那上哪里找陽氣較重的女生?”

算命大師笑得十分神秘又猥瑣,他看向馮湘寧,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第四章 我不介意親自喂你

那天離開后,馮湘寧問了商君有沒有把那算命大師的話當真。他那陣兒笑得一臉深意,也沒回。

其實這話她是當成笑話聽的,所以后來的幾天她也一點沒多想,挖掘機開得越來越溜,跟工地的工人們也混得越來越熟。

所以當初一那天,被莫名奇妙地叫到商君的房間時,她還一頭霧水。

那會兒商君像是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件浴袍,頭發(fā)濕漉漉的還滴著水。浴袍的前襟微敞,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半露著,憑添一絲性感。

馮湘寧這會兒如果還天真地覺得他只是請自己來喝茶聊天的話,那她就是個棒槌!

她一邊僵笑著后退,一邊說:“商君,大晚上的你叫我來干什么?。课疫€有電影綜藝沒刷呢!”

說著,手邊也摸到了門把手,她猛地轉(zhuǎn)身向下一按,結(jié)果……

按不動!

這……這門是被反鎖了?

她慌張地找著開鎖的地方,但該死的卻一直弄不明白!

商君靜靜地走到了她身后。

“沒用的,這鎖除了我以外,誰都打不開?!?/p>

說話時他若有似無地貼著她,帶著熱氣的半濕身子,徹底讓她最后的一絲理智都崩塌了。

她轉(zhuǎn)身推著他,手心抵著的胸膛像烙鐵一般炙熱,心跳也漸漸跳到破表。

“商君……咱們都是成年人,應(yīng)該帶智商,不能隨便什么……”

話未說完,商君忽然伸出手指輕按住她的雙唇。

商君將頭輕輕俯到她耳邊,薄唇輕啟,聲線莫名的比平時還要低沉性感幾分:“你也說了,咱們都是成年人,那成年人就應(yīng)該干些成年人該干的事,你覺得呢?”

馮湘寧快哭了,她承認,打小她就愛看強取豪奪的小說,也特愛那種邪魅帥氣屌炸天的男主設(shè)定,但現(xiàn)在商君這樣……她是真的很害怕??!

正糾結(jié)著呢,馮湘寧就感覺雙腳一輕,整個人都被他橫抱了起來。

看著他抱著她漸漸走向那張大床時,她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她也顧不上什么了,四肢并用地開始掙扎,過程中甚至還在他的俊臉上留下了幾道紅印。

然而這并沒有阻擋住他的動作,甚至導(dǎo)致他后來的步伐更加堅決。

走到床邊后,他猛地將她扔到床墊上,順手從床頭柜上拿了一瓶水,遞給她。

“喝點吧,看你嘴唇有點干。”

被無數(shù)小言熏陶過的馮湘寧看著那瓶水,滿腦子都是不好的想法……

小說里寫的一般這種時候男主角給女主角遞的水,都是加過料的??!

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搖頭:“我不喝。”

商君微微一笑,一臉的漫不經(jīng)心:“或許,你想我喂你喝?”

……尼瑪這也是小說里男主的標配臺詞??!接下來男主就會喝一口水,然后嘴對著嘴,開始“喂”女主角了!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fā)生,馮湘寧一臉悲壯地接過瓶子,揚脖喝了起來。

看著她那副小模樣,商君臉上的笑意更濃。

后來接過她遞來的空瓶,他說:“喝好了?那咱們睡覺吧?!?/p>

聽見他說得如此直白,馮湘寧的臉頰騰地就紅了。她想了想,既然事已至此,逃是肯定逃不過去了,那不如坦然面對吧!

于是她揚起小臉看向他,略帶緊張地問:“那個……那個東西,你準備了嗎?”

商君抬抬眉毛:“什么東西?”

她咬咬唇,糾結(jié)半晌才像蚊子叫似的回了句:“小雨傘啊……”

他嘴角揚得十分歡快,一副坦蕩的模樣:“要那個干什么?”

這話讓馮湘寧愣了愣,很快她便反應(yīng)了過來,瞪向他,說:“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讓我吃藥?!”

他笑得更深,抬手掐了掐她的臉頰:“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里面整天都在想著什么?!?/p>

說罷,商君伸手將臺燈關(guān)掉,摟著她躺下。

黑暗中,馮湘寧被商君緊摟在懷里,頭頂是他綿長規(guī)律的呼吸聲,耳邊則是他一下比一下更強的心跳。

她有些摸不清現(xiàn)在這情況,愣了愣,問:“那個大師不是說讓你跟我睡覺嗎?”

“難道現(xiàn)在不是要睡覺?”回了她這句,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一揚,在黑暗中深深凝視著她,“難道你在期待著什么別的發(fā)展?其實我都可以奉陪,只要你愿意?!?/p>

被猜中心思的馮湘寧臉頰像是要燃燒一般,她推了推他,想掙開他:“放開,既然只是單純地睡一覺,你干嗎摟我這么緊?”

哪料這些話換來的卻是他更用力的擁抱,他空出一只手將她的頭往自己胸前一按,十分不經(jīng)意地回:“我愿意?!?/p>

“……”

第五章 搬磚小姐

其實那晚對于馮湘寧來講算是挺平靜的,兩人只是單純地蓋上棉被睡了一夜,可要命的……第二天商君的頭痛真的好了!

她開始懷疑起了自己以前只堅信科學(xué)這一觀點到底對不對……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天早上睡醒后,她從商君房里出來的那一幕被他公司的某些職工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果這八卦以瘟疫傳播的速度肆意橫行,沒多久,連工地的工人們都在議論她為了升職而主動被潛。

這話聽得她快哭了,她升什么職?她一個開挖掘機的有什么職可升?

但一般來說,大家都只愿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所以無論她怎么解釋,他們看她的目光都開始別有深意。

沒辦法,她只好去找商君,想跟他商量商量怎么解釋緋聞。

哪料那廝聽完這話,陰陽怪氣地回了句:“怎么?跟我傳緋聞就讓你這么坐立不安?這么急著撇清關(guān)系?”

“關(guān)鍵咱們也確實沒有關(guān)系?。‘斎灰睬灏。 ?/p>

商君看著她,眸色加深:“行啊,想撇清是吧?想讓大家知道你沒被我潛是吧?行,為了讓大家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私心,你去搬磚吧!”

*** ***

馮湘寧踩在工地的黃土上,看著手里紅色的磚頭,又抬頭瞧了瞧藍天白云,突然不知道人生的意義是什么了。

想她一個堂堂校長之女,再不濟也是有身份的人,為什么會鬧到現(xiàn)在這種又是開挖掘機又是搬磚的地步呢?

不過好在她心態(tài)還可以,這一整天的憂傷到了晚上都被食堂的排骨給沖刷了。

馮湘寧拿著餐盤對著大鍋里的排骨咽了咽口水,接著抬頭看向打飯的小師傅,頂著灰頭土臉的形象,努力賣著萌:“小師傅,能多給我打幾塊嗎?”

說完,她還眨了眨眼,以一副懵懂小兔子的模樣故意放電。

小師傅與其說被她電的得不輕,不如說是被雷得不輕……

他心想趕緊多盛幾塊打發(fā)她走得了,不然她這眼睛要是再眨起來,他肯定要被閃瞎了。

后來她坐到座位上,看著餐盤里堆成小山的排骨,心里別提多美了。

剛想開動,哪料對面突然坐過來個人,馮湘寧定睛一看,竟然是商君。

馮湘寧搬磚時的怨氣頓時涌起,但當著這么多工人的面也不好說什么,于是她一忍再忍,最后露出一副好職工的友好表情,道:“商總,您也來食堂吃飯呀?今兒的伙食很好!你賺到啦!”

商君沒回應(yīng),抱著雙臂平靜地看了看她餐盤里堆成小山的排骨,問:“食堂現(xiàn)在給的菜量都這么足?”

一聽這話,馮湘寧一副驕傲地揚了揚小臉:“哪呀!是小師傅瞧我長得美,多給我盛的!”

商君微微一笑,但眸底卻閃過一絲沉冷嘲諷:“哦?是嗎?那看來我得勸勸他去看眼科了。”

馮湘寧眼睛一瞪:“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鄙叹淠降鼗亓司?,接著起身便走。

然而那位打飯的小師傅肯定死都沒想到,自己會因為一些排骨就莫名奇妙地從食堂打飯的這種輕松的肥差,變成收拾垃圾泔水的……

他看著地上做菜剩下的爛白菜,又遙望了一眼天上的孤月,不由唱起了歌:“小白菜呀,地里黃呀……”

而后來知道了他的遭遇后,馮湘寧幾乎立馬就斷定這事跟那天的排骨有關(guān)!

她當時搬著磚,看著遠處拿著圖紙勘察指揮的商君,咬牙切齒地道:“不就是多給我?guī)讐K排骨嘛!至于這么小氣地罰人家嗎?”

馮湘寧越想越氣,最后她掂了掂手里的磚,看著商君,露出一絲壞笑。

她搬著磚氣勢洶洶地朝他走了過去,在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時,裝作十分不經(jīng)意地“失手”將那幾塊磚頭一拋!

“呀!商總對不起對不……”早就準備好的臺詞才說了一半,她就忽然一臉菜色,接著,下一秒,她忽然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她終于深刻理解了馮爸以前經(jīng)常對她說的一句話:“你啊,怎么能這么蠢呢?”

是??!她怎么能這么蠢呢?明明是想砸他的呀,怎么就扔到自己腳上了呢?

她當時疼得眼前一花,再有些意識時自己已經(jīng)被商君擁在懷里了。

他一臉急切與擔心,問:“小寧,你等等,我已經(jīng)叫人去開車了!一會兒就送你去醫(yī)院!”

馮湘寧看著他,眼淚開始在眼圈里打轉(zhuǎn):“商君,我疼。”

第六章 你忘了你曾經(jīng)說過的話了?

其實從小到大,商君最見不得馮湘寧哭了,只要一瞧見她的眼淚,他的所有理智和邏輯就都會被沖走。

所以這會兒只因為馮湘寧簡簡單單的一個腳傷,某醫(yī)院上至院長下至實習生都被驚動了……

不過好在后來各項檢查都顯示她沒什么大事,醫(yī)生看了CT之后還說那么沉的磚砸在腳上居然沒骨折,也是奇跡。

商君送走醫(yī)生回病房時,發(fā)現(xiàn)馮湘寧正在吃蘋果。

他看著她又是頭疼又是無奈:“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吃?!?

馮湘寧莫名奇妙得很,回:“不是說了嗎?也沒什么大事,我干嗎不吃?”

商君無奈地深吸一口氣,接著拿起護士留下的藥膏,坐到病床邊。

馮湘寧看著他掀開自己的被子,立馬就猜到了他的目的,連忙縮了縮腳:“不用你,我可以自己來!”

商君輕拍了她一下,接著握住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頭也沒抬:“老實點!”

她咬咬唇,將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商君做什么都非常專注,他握住馮湘寧被砸得紅腫的小腳丫仔仔細細地擦著藥膏,修長白皙的手指溫熱有力,輕推著藥膏來回穿梭在她的腳上時,她心底閃過一陣異樣的悸動。

不知道為何,她腦子里突然冒出“這要是放在古時候,他對自己的腳又摸又碰的,是不是就得娶她了呀”的想法。

結(jié)果想著想著,她就又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小聲嘀咕:“一天只會想些沒用的!”

“干嗎打自己?”

馮湘寧聽見他的問題后,愣了愣:“我自己的腦袋,我想打就打,你管得著嗎?”

“忘了我是你的債主了?在還清欠款之前,你身上連根汗毛都是我的。”商君涼涼地斜了她一眼,“沒有我的同意,你也不能碰自己。”

馮湘寧滿臉無語地看了他半晌:“商君,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說。”

“你當初在國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回國之后跟以前的畫風完全不一樣了啊?”

他微微一笑:“哪里不一樣了?”

“以前你還像個正常人啊,現(xiàn)在……”

現(xiàn)在完全是小說里走出來的男主角??!一會兒對她虐身虐心,一會兒又飆幾句霸道的臺詞……這……這畫風真的不正常啊!

“怎么?你不喜歡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當然啊!”誰能受得了別人一會兒虐身一會兒又暖心的啊!

商君臉色一沉,涼涼地看向她,問:“你忘了你曾經(jīng)說過的話了?”

馮湘寧愣了愣,回問:“我說過什么?”

這話一出,他的臉色更是沉得如同外面的夜色一樣,深深看了她半晌,最后扔了句“你好好休息吧”就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馮湘寧一臉莫名奇妙。

第七章 沒看出來?我在追求你啊!

后來直到出了院,商君也沒再來找過馮湘寧。

這讓她郁悶得不行,雖說他在的時候也只知道欺負她,但是他真的不來了也不關(guān)心她了,她這心里莫名就堵得發(fā)悶。

出院那天她直接回了家,原以為馮爸會做一桌子好飯好菜迎接他,但哪料推開門,連他的人影都沒瞧見!

“帶不帶這么打擊人的??!我一個人凄凄涼涼地住這么多天的院就算了,回家竟然連點溫暖都沒有!”

馮湘寧氣呼呼地掏出手機,剛想給馮爸打電話,卻不想他在這時卻忽然打過來了。

“喂!老馮頭!你可以啊,你的寶貝女兒住院這么……”話說一半,她忽然臉色一變,“爸!你慢點說!你怎么了?!”

電話那邊的馮爸聲音中帶著哭腔,甚至急得有些發(fā)喘:“寧寧啊!你快去找商君!快去找他!跟他求求情!說咱們欠的錢再緩些日子!”

這話聽得馮湘寧的腦子嗡的一聲響,她強迫自己鎮(zhèn)定,問:“爸,你說什么呢?你到底怎么了?”

“你先別問這么多了!你快去找商君!快去!”

*** ***

馮湘寧跑到商君的公寓時,他正坐在窗邊抽煙。

白霧繚繞在半空,襯得他的側(cè)臉更加清俊。聽見保姆給她開門的聲音,他也沒回頭,繼續(xù)看著窗外吞云吐霧。

“商君……我爸他怎么了?你對他做什么了?”她聲音不大,語氣中還帶著小心翼翼。

商君沒回應(yīng),只是靜靜地將煙抽完,然后一臉沉冷地朝她走去。

他從桌上拿過一份文件,遞給她:“把這份協(xié)議簽了之后,馮叔就沒事了。”

馮湘寧接過文件,仔細一瞧……

“婚前協(xié)議?!”她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他,“商君,你抽什么瘋啊?你要和我結(jié)婚?!”

商君點點頭,接著又從懷里掏出一枚戒指交到她手上:“協(xié)議簽了,戒指戴了,馮叔就立馬沒事?!?/p>

馮湘寧整個人都處于蒙逼狀態(tài),她看了看協(xié)議,看瞧了瞧戒指,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

“商君,你是逗我的吧?你別鬧了,你又不喜歡我,怎……”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你?”商君打斷了她的話,“反正現(xiàn)在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和我結(jié)婚,要么犧牲馮叔,我給你十秒鐘考慮……”

“等等!事情為什么發(fā)展成這樣啊?!你得給我解釋解釋吧?!”

他沒理她,自顧自地讀秒:“十,九,八……”

“等等!商君!咱們冷靜點!”

“……四,三,二……”

“商君?。。 瘪T湘寧低吼了一聲,一臉憤怒地看向他。

商君靜靜地看了看她,薄唇輕啟:“一?!?/p>

接著,馮湘寧眼瞧著他拿出手機要拔號,這動作可嚇壞了她,她連想都沒再多想,急切地按住了他的手。

“你別動!別動!我答應(yīng)!我什么都答應(yīng)!”

說著,她拿過戒指直接套進無名指,又隨便找了支筆,在協(xié)議上簽了字。

“可以了嗎?”她一臉委屈地看著他,“能把我爸放了吧?”

商君沒說話,握住她的小手,輕輕摩挲了兩下她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這個,戴了就不準摘,一輩子都不準摘?!?/p>

馮湘寧一心掛念著馮爸,也沒聽進去,滿臉敷衍地回:“行行行,不摘不摘,一輩子不摘!滿意了吧?該讓我爸回來了吧?”

“這個恐怕不是我說了算的。”

她心頭一沉:“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馮湘寧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瞧是馮爸的視頻通話邀請。

馮湘寧連忙接起,看著馮爸在那邊安然無事后她懸著的心才微微放下。

“爸,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馮爸在那邊笑瞇瞇的,一臉享受:“受傷?受什么傷?我女婿把我送來馬爾代夫旅行,享受還來不及,怎么會受傷呢?”

說著,鏡頭向旁邊一轉(zhuǎn),果然屏幕上出現(xiàn)了碧海藍天。

馮湘寧一臉震驚,回頭看了看商君,又看了看屏幕那邊的馮爸,臉一沉:“到、底、怎、么、回、事!”

像是看出來她生氣了,馮爸一臉尷尬地笑著:“那啥,閨女呀,老爸這邊信號不太好,晚點聊哈!”

說完,視頻便被他中斷了。

馮湘寧氣得不行,發(fā)了幾次新的邀請都被馮爸拒絕了,無奈下,她只好氣沖沖地看向商君。

“怎么回事?!”

她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明明之前馮爸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出了意外呢?

商君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說過的話嗎?”

“什么話?”

他有些無奈,嘆了嘆:“初二的時候,你說,你最向往的愛情就是相愛相殺,強取豪奪,虐戀情深。男人越霸道,手腕越狠,越壞,你就越喜歡?!?/p>

馮湘寧一臉不可置信:“你別告訴我,你最近做的這些事……”

“對?!鄙叹χ驍嗨拔易龅囊磺?,都是在追你?!?/p>

“叫你開挖掘機,叫她搬磚,這是虐身?!彪m然他也很心疼,但是既然她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那他只能狠心啊。

“跟算命大師串通好,之后又強迫你與我睡一晚,這是強取豪奪?!睘榱搜莺媚峭淼倪^程,他甚至還叫助理找了一堆這類型的言情小說,特意看了看男主角們都做過什么,就連遞水那里,他也是從小說里學(xué)來的。

“今天和馮爸一起合作的,是虐心。”其實這么多天這么多戲演下來,他覺得今天的是最值得的,畢竟他成功地將戒指套進了她手里,征途基本成功了!

這些話聽完,馮湘寧整個人都愣住了。

其實她覺得自己該生氣的,畢竟這么些日子,她都被他當猴耍了一圈,又是設(shè)圈又是上套的……

但一想到,他做這些只因為她小時候的一句戲言,她整顆心就忽然軟得像棉花糖一樣。

“你神經(jīng)病??!小時候的話能當真嗎?”她說話時眼圈有些紅了,瞪著他,像只兔子一樣。

商君伸手將她摟進懷里,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你的話,每一句我都記在心里了?!?/p>

“神經(jīng)??!”她打了他一下。

“嗯,我神經(jīng)病?!?/p>

“白癡!”她又打了他一下。

“對,我白癡?!?/p>

“腦殘!智障!腦袋被驢踢了!”她雙手交替著,開始不停地掄起花拳。

“對對對,你說的都是對的?!彼皶r握住她的雙手,很溫柔地放到嘴邊吻了吻,“所以,商夫人,我的追求您還滿意嗎?答應(yīng)嗎?”

她含淚又捶了他一下:“你都叫我商夫人了,剛剛也說這戒指戴了就不能摘,我還能怎么樣?”

商君笑了笑:“對,你不能再怎么樣了?!?/p>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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