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律
“在寥廓天幕的襯托下,兩個身穿黑色衣服、腳蹬高跟鞋的打手在跳一支性命攸關的舞,也就是一對一的拼刀子舞蹈,直至夾在耳后的石竹花掉落下來,因為刀子捅進其中一個人的身體,把他擺平,從而結束了沒有音樂伴奏的舞蹈。另一個人愛莫能助,戴好帽子,把晚年的時光用來講述那場堂堂正正的決斗。這就是我們南美打手的全部詳盡的歷史。”博爾赫斯在短篇《作惡多端的孟克·伊斯曼》中對南美打手做出簡單總結,它結合著節(jié)拍、舞蹈和暴力,形成我們對南美大陸魔幻現(xiàn)實主義傳統(tǒng)的想象。而探戈、足球、牛肉、瀑布和冰川,又進一步圈定我們對阿根廷——這個離中國最遙遠的國度的想象。
當下的阿根廷,依舊是一個值得夢想著的神奇土地,它沒有愛屋及烏的球迷想象得那么好,卻也不至于在經(jīng)濟和社會的不斷倒退中,隱沒入世界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