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孫謙
從焦慮剩女到甜蜜圣女,我做對了這一件事
文|孫謙
我叫孫謙,大齡剩女,我曾是央視編導,然后自己創(chuàng)業(yè),我還是一個中型企業(yè)的CEO—此時,可能你腦海中浮現著關于我的光鮮景象,沒錯,那都是真的,可是,當你撕開這一層,你就會看見我光鮮背后那不為人知的一面!
是的,我起得比打鳴的雞還早,睡得比抓老鼠的貓還晚,我的力氣需要比拉磨的驢還大一些,人稱“謙爺”。我并不自豪,因為你懂的,伴隨而來的還有應酬、焦慮、孤獨、失眠、各種疾病、妝容遮不住的疲累、沒有個人生活,腳踩一雙高跟鞋,卻跟穿著風火輪似的,奔波、奔波、奔波!
我吃藥,中藥湯子,后來只能借助瑜伽、冥想來幫助我睡覺,幫助我平靜,跟吃藥一樣,不能停。直到我認識了一個姑娘,她叫Emily,作為同事及朋友,她很認真地跟我提起了Kevin老師,那時候這個名字于我來說沒有任何不同,我只聽見一個陌生的詞—正念。是的,或許你也沒明白,就跟當時的我是一樣的,我還忙著焦慮和疲憊不堪,哪還有時間去理會一個陌生的詞語呢?!
然而,見面之后,看著坐在我對面的Kevin,也就是方瑋聯(lián)老師,在這個喧囂的北京,你竟然可以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種不可攪擾的寧靜與平和,想著他說自己以前做500強企業(yè)高管時極度失眠焦慮,看著他現在從內而外的平和、喜悅,心中就只有一個問題:我,怎么才可以做到?!我又聽到了那個陌生的詞—正念。
回去之后,我翻遍了百度……
翻完,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這口氣,似乎是我憋了這么多年,使勁活著,從來就沒喘過來的那口氣。我迫不及待地想開始練習,因為我知道了它是什么:正念,起源于著名的美國麻省大學醫(yī)學院、卡巴金博士,八周減壓課程,學校醫(yī)院,喬布斯、奧普拉、科比都練習……但我又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一周,兩周,三周……八周結束了。
一年,兩年,三年過去了,我還在堅持每天的練習,對啊,因為每天吃飯、走路、交談等等,這些都是練習。不認識的人都以為我二十五六(比實際年齡小十歲);我與母親的關系緩和了;現在有一個小我不少,但很疼愛我的男朋友準備結婚;工作游刃有余;身體嘛,還能差嗎?
我想說,感謝讓我疲憊不堪的那些經歷和人們,感謝Emily,感謝Kevin老師。我更感謝自己,因為,如果我不抓住“正念”這個工具去改變自己,我依然什么都看不見,看不見我的思想和內心,看不見我的喜怒哀樂,更看不見自己,我就不會懂得愛自己,就不會做“我”的主人!
后記
再讀起這篇手記,我不覺會心一笑,想起那許多在指縫中悄然溜走的美好歲月,閉上眼睛,感受留在手心的、軟軟的溫熱……
我的婚禮,簡單而溫馨,老公耐心地陪我挑選要用到的所有東西,在我糾結得像個孩子的時候,果斷地給我拿主意。簡潔的教堂、淺金色的婚鞋、大拖尾的婚紗、香檳色的手捧花……都是我曾經想象過的樣子,我只記得,老公一直牽著我的手,而我,一直都是笑著的。不久,我發(fā)現自己懷孕了,老公開心地通知這個那個,甚至,最后還給驗孕棒拍照留了念!
我呢,從單身很久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又變成了三個人,我從來都不曾預料,這種變化,會帶給我好大的壓力和焦慮。你會問我,不是一直練習正念嗎?是呀,但那并不意味著我沒有了喜怒哀樂五味雜陳,只是學會了看它們來,與它們相處,然后看它們 去。
烏云飄過,總會雨過天晴的,前幾天,老公一邊研究分娩的呼吸法,一邊笑嘻嘻地說,人家孕婦情緒越來越不好,你倒是越來越好了呢。我也笑笑,說:“正念分娩是怎么回事,我要研究一下了?!?/p>
我低頭看著大大的肚子,又在鼓來鼓去;老公在旁邊練習著分娩呼吸,幫我記著筆記;窗外蟬聲陣陣,小貓閉著眼睛打著呼嚕,窗簾透著夏日熱情的陽光……不問過往,不畏將來,靜觀正念,此刻,就最好。
(本文作者系加州健康研究院正念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