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7日至12月18日,來自中國蘇州的 “物派”當代藝術展,受維也納絲綢之路文化中心的邀請,在Mahlerstrasse14,Top2,1010Wien,Austria進行為期12日的展覽。同時受邀加入“一帶一路”的“藝術100+”青年藝術家扶持項目,開啟蘇州與歐洲之間的文化藝術交流。
2000多年前一條“絲綢之路”連接了中國與歐洲的貿(mào)易往來。從此之后中西方的各種交流頻繁影響了整個世界。蘇州自古以來就跟歐洲保持著密切的往來關系。在對西方輸出的物品中帶有特殊的地域文化藝術性,反映著當時人們的生活狀態(tài)。現(xiàn)在我們重新追隨著歷史的步伐,開始“一帶一路的”文化藝術交流。
2015年12月7日至12月18日,來自中國蘇州的 “物派”當代藝術展,受維也納絲綢之路文化中心的邀請,在Mahlerstra sse14,Top2,1010Wien,Austria進行為期12日的展覽。同時受邀加入“一帶一路”的“藝術100+”青年藝術家扶持項目。開啟蘇州與歐洲之間的文化藝術交流。
本次展覽的主辦方為中國蘇州藝周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承辦方為維也納絲綢之路文化中心。策展人周淑紅、陳平。共有9位藝術家參展。他們分別為:周淑紅、陳平、王緒斌、曾毅、徐昊、朱亮、劉平、施君、沈俊杰。作品為繪畫、裝置、影像等。主要表現(xiàn)的是人與物之間的關系。通過時間與空間與物進行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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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使藝術創(chuàng)造成為實現(xiàn)的可能,對我來說是盡可能在現(xiàn)實的世界中去尋找,而不是依靠想象,努力去探求自然世界本身的某種存在,一種“人”與“物”的關系存在,并將此呈現(xiàn)出來。通過集中關注一個研究的對象,試著實驗究竟該如何使之成為藝術,同時思考一個對象為什么能成為藝術?
這樣,藝術關注的就已不再僅僅是“審美”,而是轉(zhuǎn)向?qū)φ麄€日常生活的關注,觸及的領域逐漸滲透到了社會學、心理學、藝術學等諸多領域,將“學科意義”也納入關注的對象了。
日常生活中的“物”一旦等同于藝術家的藝術作品,藝術開始接近日常生活中的“物”,兩者已是平視。物質(zhì)時代里,人的存在必須借助“物”的存在來證實,“我消費故我在”。而此刻“物”作為人類的存在象征,不僅與現(xiàn)實世界相關,也使得藝術與日常生活相互交融,而不是對抗,藝術不再是“高、大、上”,而是在整個生活情景中一直與我們同在?!惼?/b>
維也納是一座擁有1800多年歷史的古老城市,在奧匈帝國建立的1867年,“圓舞曲之王”小約翰·施特勞斯創(chuàng)作了奧地利最出名的圓舞曲《藍色多瑙河》。在1873年,維也納舉辦了第5屆世界博覽會,博覽會展現(xiàn)了空前的建筑設計。雖然最終奧匈帝國進入了它的尾聲,但是那段時期維也納也再次攀上以維也納現(xiàn)代主義為代表的文化巔峰,城市建筑上發(fā)起新藝術運動,繪畫上突出古斯塔夫·克里姆特(Gustav Klimt)和埃貢·席勒(Egon Schiele)的表現(xiàn)主義,音樂方面則有馬勒和萊哈爾,勛伯格、韋伯恩和阿爾班·貝爾格的“維也納第二樂派”,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開創(chuàng)了精神分析學。
而蘇州自有文字記載以來的歷史已有4000多年。悠久的歷史,孕育了獨具魅力的吳文化。千百年來,蘇州人文薈萃。在古代產(chǎn)生了以孫武、范仲淹、沈括、唐寅、祝允明、張宏、顧炎武、蒯祥、朱宣成等為代表的政治家、思想家、軍事家、科學家、藝術家;當代各個領域都涌現(xiàn)了一大批杰出人物。蘇州的繪畫、書法、篆刻流派紛呈,各有千秋;戲曲、醫(yī)學、建筑自成流派,獨樹一幟。蘇州的刺繡、桃花塢木刻年畫等工藝品聞名中外。
此次“物派”是第一個由蘇州民間藝術機構藝周文化傳播有限公司策劃走向歐洲的藝術展覽。參展的每一件作品都帶著一個與“物”相關的故事,從蘇州遠道而來,靜靜順著多瑙河流淌入歐洲的城市間。
作品《水熊人制造計劃初想》就是設想一個新物種誕生的故事:
“我研究一種叫水熊蟲的生物,這種生物生存能力極強,于是我決定將這種能力為人類所用,并開始了一系列的研究與計劃。”——徐昊
作者很小的時候就有這種奇思妙想,一般來說將想象力發(fā)揮到極致的不是科學家就是藝術家,恰巧作者是一位年輕的藝術家。他將清晰的理論進化步驟以手繪這樣基本的藝術手法進行演繹,闡述了整個故事的實驗現(xiàn)象,甚至用玻璃鋼等綜合材料做出了1:1的水熊人模型。當然故事還沒有完結(jié),有朝一日,這一事件將被拍攝成影片,繼續(xù)他的故事。
作品《王子數(shù)數(shù)》的導讀是這樣寫的:
“釋迦族的王子在菩提樹的濃蔭下數(shù)數(shù)
他從1數(shù)到9
又從1數(shù)到18
數(shù)到18的王子眼前越來越黑
王子重新數(shù)數(shù)
他從1數(shù)到兆
他數(shù)著一粒粒微塵和微塵中的大千世界
他數(shù)著酒色才氣
王子數(shù)了49個日夜
從光年數(shù)到0
數(shù)到0的王子通體發(fā)光
王子數(shù)數(shù)的時候我正好經(jīng)過一片樹蔭”
——劉平
在這位作者的故事中,“數(shù)字”是主人公,書寫著“數(shù)字”的故事,而作者負責記錄,并且在之后整個歐洲巡展過程中,作者從未停歇地收集著“數(shù)字”的故事。
作品《棲》則是作者與所遇之“床”的一段段曖昧故事,繼而引發(fā)的種種思考:
“人的一生會去多少個地方?
人的一生會睡多少個小時?
我將身體交給你
你給我的不止一個夢
我們從一張床上出生,再從另一張床上死去?!?/p>
——周淑紅(Apple)
還有的故事與“幾何”糾纏不清的,有的故事的主角永遠設定為“藍色”。而隱藏在這些故事表象里的,是作品所包含的更深層次的東西。
行走中的“物派小組”
“物派”展覽的開幕當天迎來各界熱愛藝術的嘉賓,包括有中國駐奧地利大使館文化參贊李克新先生、前愛爾蘭大使Harald Miltner先生 、奧地利著名收藏家Donelle Higbec女士、奧地利世新大學新聞學系教授俞力工先生、歐洲華語播客著名主持人常暉女士、維也納婦女會會長Xie FeiRu女士等。另外還吸引了很多維也納本地的年輕藝術家,在分離派的誕生地維也納,蘇州與歐洲再次相遇,藝術的交流跨越了語言的障礙。正如策展人周淑紅女士所說的:“對于世界來說,我們是發(fā)現(xiàn)者,同時我們也是被發(fā)現(xiàn)者?!?img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23/07/25/qkimagescftacfta201601cfta20160104-9-l.jpg"/>
展覽期間,“物派”除了在維也納市中心的展廳進行固定陳展,同時在歐洲四國進行了一個“流動美術館”的概念巡展。這是由“物派”展覽相關藝術家與同行的藝術小分隊共同組成“物派小組”一同完成的藝術事件。這一藝術行為的概念是“藝術源于生活”。藝術應該是發(fā)生在生活中的,然而在這個忙碌的社會里面,很少有人會安排時間去美術館看藝術展覽。因此將展覽相關信息“碎片化”后分布在整個城市需要藝術的地方,是一種更有意義的表現(xiàn)藝術的方式,讓你隨時隨地與藝術相遇。
在這整個“巡展”事件中處處散發(fā)著“物派”的味道,如同一個周而復始的良性循環(huán),傳遞著“物派”本身就成了“物派”。
“物派小組”在行走中延續(xù)了藝術展,這使得行走歐洲這一事件與藝術發(fā)生了關系,因此小組中不論你自稱是藝術家,或者不是,都一并被統(tǒng)稱為“與藝術同行者”。游走歐洲就如同進行一場藝術相關的革命,我們不但在時刻接收著歐洲各地不同的所見所聞,我們也在傳遞著自己與“物”之間的那股磁場與能量,在維也納美景宮的“分離派”展廳前,我們切入“物派”;在一路走過的當代藝術館、城市博物館、以及古老的城堡內(nèi)我們?nèi)谌搿拔锱伞?;甚至在途?jīng)的火車站、汽車站,在布達佩斯號稱世界最古老的地鐵站,我們也拿出“物派”。
“物派”真正地在行走,這使得展覽不再是一板一眼的陳列,而是直接與生活發(fā)生了關系,與不同的地點發(fā)生了關系,與更多的人物了發(fā)生關系。
同時“物派小組”也與當?shù)厮囆g家進行沙龍互動,并與當?shù)厮囆g機構建立關系,甚至被收藏家邀請至家中進行交流訪問,體會藝術無國界。
在布拉格,中國駐捷克大使館開門迎接了“物派”;在布拉迪斯拉發(fā)的一場晚宴中,中國駐斯洛伐克的大使遇見了“物派”,更多的人、事、物被“牽連”,也更完整地闡釋了“物派”的概念。
“物派”來到了維也納,似乎是呈現(xiàn)一個當代藝術展覽,但又不單純是一個展覽,簡單說是一場事件的發(fā)生,空間上跨越了整個奧匈帝國,時間上則是無限延續(xù),總而言之這是一個故事,訴說著蘇州與歐洲的距離,只相隔一個“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