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杰
當(dāng)落日的余暉再次籠罩了整個城市的時候,我不禁又一次打開了記憶的閘門。
“叮鈴鈴,叮鈴鈴”清脆悅耳的放學(xué)鈴在我們這一群“可憐蟲”耳邊回蕩,我們多想像孫悟空那樣一個跟斗翻十萬八千里,直接回家呀!可是老師沒有來布置作業(yè),誰敢開溜?我們無可奈何地等待著,仿佛是等待最后的“宣判”,可是“法官”遲遲不來。
“哎呀,大事不妙!來了……”一位同學(xué)大聲喊道。是誰?是哪位恩師先來向我們放“冷箭”?只感覺一股寒氣逼來。萬萬沒有想到,趙老師將“箭”換成了“機槍”,不好,趙老師正在裝填彈藥,等眾人都變鴉雀無聲狀,才掃射起來,這子彈來勢洶洶,令人望而生畏,密集的“子彈”傾瀉在黑板上,把黑板射得“傷痕累累”啊,作業(yè)太多了。
星期六的早上,我正在奮筆疾書。突然,樓上傳來一陣嘈雜聲,不用說,一定又是王佳在打彈珠了。唉,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樓上居然住的是他,住的是誰先不說,老媽卻還非常喜歡樓上的熊孩子,要不是老媽就在附近,我早就上去K他一頓了。
拿他沒法子,我只好忍氣吞聲,假裝這一切都不存在??尚芎⒆油跫巡坏珱]有收斂一些,反而變本加厲,驚天動地的聲音都可以把天花板給掀了。啊!作業(yè)堆積如山,聲音震耳欲聾,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還讓不讓人活了?我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把肚子里的一股火發(fā)泄了出來。
眼看就要快10點了,我的作業(yè)還有一大堆,無奈之下,便加快了寫字的速度,但字也變得龍飛鳳舞,像小蟲子一樣在原地蠕動,完全沒有了字的肩架結(jié)構(gòu)。
伴隨著樓上的吵鬧聲,我終于將回家作業(yè)全部搞定。本想悠閑的看會兒電視的我,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12點了,該去補課了,真倒霉。經(jīng)過了半天的奔波,精疲力竭的我剛剛到家,媽媽就責(zé)怪說:“字怎么這么難看,重寫?!边€不全是樓上的王佳,我心里小聲嘀咕著。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
小小煩惱,沒完沒了,溜到這邊溜到那邊,最后落在我的頭上。你們有煩惱嗎?你們的煩惱是什么?大聲說出來,說不定煩惱就煙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