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懸
準備打開文檔寫點什么的時候,電腦君老毛病又犯了,卡得要死。僅僅是打開word就花費了我吃一頓飯所需要的時間(此處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你們不要信)。我一生氣,想著不寫了,看美??!但是,電腦君顯然不能這么輕易放過我,網(wǎng)頁是打開了,可是刷了半天也沒刷出我要看的??!
此時的我已經(jīng)氣極,狠狠一拍鼠標(biāo),憤憤地說道:“我真想一磚頭拍碎我的電腦!”
恰好我的室友阿松從我身后路過,聽完我說的這句話打了一個冷戰(zhàn),跟我說:“嚇?biāo)牢伊?,我聽見你說一磚頭的時候,我以為你是要用磚頭拍死我呢!”
洹哥只是被大家稱為哥,然而其內(nèi)心本質(zhì)卻是一個“鐵骨錚錚”的少女。
某天約洹哥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洹哥義正詞嚴地拒絕了我順帶嘲笑了我:“哥有飯局,自己好好學(xué)?。 ?/p>
晚上回到寢室的時候,我覺得我這一天真是充實,順便在心底狠狠地鄙視了洹哥。然后,洹哥就推開了我的寢室門跟我講了她一天的奇遇。
愿來洹哥不僅吃了大餐,而且還逛了商場,然而從商場滿載而歸以后,在車站等公交的時候,洹哥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臭味。
洹哥百思不得其解,看看周圍,似乎并沒有臭氣源,然而上天就在那一刻給了洹哥某種提示,洹哥一個猛回頭,跟身后籠子里的大狗對視了!大狗吐著舌頭,洹哥在那一瞬間想起一句廣告詞:這酸爽!
當(dāng)時洹哥離那條狗最近的距離是3厘米,而在數(shù)個小時后,洹哥仍舊驚魂未定。
洹哥說,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條狗的位置放得那么高。
“你不知道,我倆幾乎算得上是臉貼臉,嚇得我差點兒給狗跪了!”
露露是我的發(fā)小,也是一個一直走在時尚前沿的美少女。因為一些原因,她在這一年來到了我所在的這座城市工作。工作了幾個月后,回了一次家。在家休養(yǎng)了幾天后,重整旗鼓想要回來重新開始,她就想,既然是新開始,不如一切換新,先做個新發(fā)型好了。
去了一家不太熟的理發(fā)店,理發(fā)師問她:“想要做什么樣的發(fā)型?”
露露早有準備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甚是美麗甚是心水的一個發(fā)型圖片給理發(fā)師看,“這個能做么?”
理發(fā)師搖搖頭,“這個做不了。不過我給你做一個范冰冰同款吧,比這個好看!”露露看給她做造型的技師一副飽經(jīng)滄桑的模樣,當(dāng)下心里就覺得這人一定經(jīng)驗豐富,也就放下心來同意了。
良久,發(fā)型師的聲音里透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悅:“好了!”
露露萬分期待地睜開了眼,卻又頓時如遭雷劈般石化在原地,而后過了很久,露露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就是你說的范冰冰同款?你把原圖給我看看!”
發(fā)型師大概也是知道顧客不滿意了,小心翼翼地遞給露露后,馬上就把手縮了回去。
圖片上,范冰冰一頭寬松大卷輕輕柔柔風(fēng)情萬種?,F(xiàn)實中,露露頂著滿頭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小卷一笑像哭似的說了句:“這不就是賣家秀和買家秀么!”
趕火車,露露就頂著那么一頭卷又回到了我這邊?;貋戆差D好后,露露第一時間去了樓下相熟的理發(fā)店重做了一個發(fā)型,發(fā)型師一邊給她做發(fā)型一邊很是不解地問:“你怎么尋思做這么個發(fā)型呢?”
露露一臉傲嬌:“你懂什么,這是范冰冰同款!”
編輯/王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