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才
1977年12月,美國總統(tǒng)卡特訪問波蘭時,他的翻譯把他講話中“我希望了解你們的觀點和欲望”一句,譯成了“我對你們有色欲之感”。頓時,滿座嘩然。
德文版美國《讀者文摘》的一則廣告,把“百事可樂,提精養(yǎng)神”譯成了“百事可樂,死而復活”,德國人看了搖頭不止。
美國有名的派克金筆在運往拉丁美洲推銷時,廣告上卻將派克金筆“不漏水”一語,譯成了“避孕”。弄得大家莫名其妙。
將中文譯成外文時,也有鬧出笑話的。
民國初年的《上海西報》,把“胡適先生馳騁文壇”一語,譯成了“胡適先生經(jīng)常在寫字臺上跑馬”。
20世紀50年代,中蘇交往中,中方有位翻譯急切中把“胸有成竹”這一成語,直譯成“肚皮里有根棍棒”,弄得蘇方很著急,忙問:“那為什么不急送醫(yī)院?”
美國夏威夷大學一位女教師,留學中國學習京劇多年,并把《玉堂春》劇本譯成了英文。誰知她把蘇三的唱詞“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的“大街”譯成了“高速公路”;將“與我那三郎把信傳”中的“三郎”,譯成了“我的第三個丈夫”。如此翻譯,令人啞然失笑。
(摘自《文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