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納+崔馨竹
談到人生,顯得特別老土,但是啊,正如打開酒塞,然后稀稀落落的紅酒倒進酒杯的那個聲音,清脆悅耳,猶如鐘表的指針一樣,指向著時光的流逝,指向著人生的享樂。
“我喜歡去思考酒的生命,它是一種怎樣有生命的東西,我喜歡思考在葡萄成熟的一年里會發(fā)生什么,在下雨的時候太陽是怎樣照耀的。我喜歡思考那些照顧和采摘葡萄的人們,如果是陳年老酒的話,有多數(shù)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我喜歡葡萄酒的不停進化,好比我今天打開一瓶酒的話,它的味道會不同于我在其他任何時候打開它。因為一瓶酒其實是有生命的?!?/p>
這是電影 《杯酒人生》中的臺詞,在這里,這一杯酒啊,喝出了人生醍醐味。猴年的春節(jié)馬上就到了,紅酒和節(jié)日應該是絕配,喝酒吃肉唱歌,多歡樂的人生啊。
為什么藝術(shù)作品都這么愛酒呢?畢加索畫了《酒神祭》,那是他瘋狂時期的代表作,描繪酒神巴庫斯與眾神和女徒飲酒狂歡的情景,畫中的男女扭捏著身體,幾乎看不見酒杯,卻是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
有一位藝術(shù)家曾經(jīng)說過,真正能讓人快樂的事情,都是對人的身體無益的,比如“吃喝嫖賭”,這里應該來一個大大的驚嘆號。
這些都是讓人身心麻痹的途徑。但是惟獨紅酒不同,適當飲酒會在身體中產(chǎn)生化學反應,除了能夠制造甜膩、迷幻的感受之外,對心腦血管亦是有益的。
且不說西方端著紅酒社交已經(jīng)成為生活習慣了等等。對于無時無刻不需要刺激的藝術(shù)家而言,酒便是靈丹妙藥了。
菲利普男爵買下這幅35×35cm的畫本來就是想做商標,但當時畢加索不同意,直到1975年畢加索死后兩年,才得到他女兒的同意,在木桐1973年份酒的商標上使用。
由此可見,酒和藝術(shù),藝術(shù)和酒,便是雞生蛋和蛋生雞的邏輯,成為眾神的狂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