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麥田捕手
2015肯尼亞Safari之旅游記(三)
文/麥田捕手
由于我們的設(shè)備不能遠距離拍攝,也難以應付更弱的光線,因此在其他三輛車選擇早上6點半就出發(fā)拍攝的情況下,我們將出發(fā)時間推遲到七點半。當然,上午我們看到的精彩場面也再次驗證了拍攝野生動物的時候運氣要遠遠優(yōu)于設(shè)備、技術(shù)甚至勤奮等其他因素。
這次我們的司機亞伯拉罕吸取了前幾天大家在交流野生動物方面的一些教訓,在車上給我們看了兩張肯尼亞主要野生動物圖譜,包含中英文對譯,這樣我們在看到某種動物的時候,可以指著這些圖譜進行更有針對性的交流。同時,今天還有一個非常棒的改變,就是我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亞伯拉罕把后面乘員位置上的車頂打開的同時,也把我們前面駕駛室的頂棚支起來了,這樣我大部分時間都站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擁有著270度的無敵視野、觀賞和拍攝野生動物的絕佳位置。
從獅子山酒店出來不久,首先進入我們視野的是三三兩兩的非洲水牛。亞伯拉罕給我們解釋說,非洲水牛是非常強悍的動物,僅有獅子可能獵殺到非洲水牛,但也僅限于老弱病殘和沒長成的小非洲水牛,而大型的成年非洲水牛即便是多只獅子一起圍攻也難以討到什么便宜,它尖利的雙角是草原之王們頗為忌憚的武器。
緊接著我們又在路邊近距離看到了水羚,顏色較深,體型遠較瞪羚大得多,而且頭上的角沒有瞪羚這么夸張,兩個耳朵有一點點像驢。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分清楚水羚與瞪羚。離這些水羚不遠的,是悠然自得的斑馬群,也可以說是斑馬家族。剛出生不久的小斑馬一邊調(diào)皮地和媽媽玩耍,一邊吃著奶。小斑馬的條紋顏色是深棕色的,而成年斑馬的顏色則黑白分明得很徹底了。亞伯拉罕示意我們在斑馬群后面還有幾只小的疣豬,由于距離太遠,我們只好用望遠鏡來觀賞這幾只長相奇特的小家伙。
突然,在我們前面的一輛越野車停了下來。我們趕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在路邊倒斃了一頭身形碩大的非洲水牛。這頭被亞伯拉罕稱之為“布法羅”的非洲水牛身體沒有任何外傷,也不清楚為何倒斃在路上,也許是生老病死的自然規(guī)律使然吧。在我們車子右轉(zhuǎn)去接近一個龐大的野牛群的時候,我們注意到在旁邊的一處水坑邊上有一副巨大的頭骨,最初以為是非洲水牛的,但亞伯拉罕解釋說是一種大黑斑瞪羚的頭骨,估計是被獅子獵殺后殘存的遺跡。來到肯尼亞大草原的每時每刻,我們都在感受著強大的自然法則。
越過非洲水牛群不遠,前面一輛越野車停在那里,車上的幾個白人向我擺手示意著什么。未等我們靠近,就看到一頭健碩的黑色非洲水牛對著我們的車頭沖了過來,嚇得我趕緊把頭縮回駕駛室,一下子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并趕緊搖上了車窗。亞伯拉罕哈哈笑著給我們指向這頭非洲水牛的身后,等我們開車繞過來才發(fā)現(xiàn),在路邊有一頭正躺在地上的小非洲水牛,原來這是非洲水牛媽媽為了保護剛出生不久的幼崽,而故意擺出兇悍的動作要把我們嚇走。附近的幾輛車不約而同地快速拍了一些照片就迅速散開,非洲水牛媽媽繞了一圈之后趕緊回到了幼崽的身邊。
上午的時間過去大半,視力驚人且對肯尼亞野生動物習性精通的亞伯拉罕很快又為我們找到了近距離拍攝長頸鹿群的機會。距離路邊只有幾米的兩對長頸鹿,在吃著樹上的葉子,這也讓我們想起來中學生物課本上著名的達爾文與拉馬克爭論長頸鹿脖子為什么這么長的先天說與后天說。我注意到有一只雌性的長頸鹿的右胸插著一枚帶著紅色尾部的飛針,亞伯拉罕給我們的解釋是納庫魯國家公園的某種治療措施,估計是應對某種傳染性疾病。
攝影:秦林祥
攝影:秦林祥
攝影:秦林祥
原本以為今天上午就此結(jié)束,孰料亞伯拉罕越過了返程的路口繼續(xù)向前開,稍后我們近距離目擊到了精彩的獅子mating大戲激情上演。離路邊只有十五米左右的距離,兩只獅子正躺在草原上嬉戲,亞伯拉罕說它們正在mating。果然,不一會兒威武的雄獅就站起來主動喚起雌獅,稍事調(diào)情便上演了種族繁育的’“A片”,只是時間非常短,伴隨著兩只獅子柔情蜜意的低吼,整個過程大概也就持續(xù)10秒的時間,最后雌獅頭往后一仰發(fā)出一聲大吼,兩只獅子迅速分開。我們原本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亞伯拉罕說它們會稍微休息一會兒繼續(xù)mating。果然,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里,這兩只陷入發(fā)情期的獅子mating了5次。陌媽用Iphone錄制了一個完整的Mating視頻發(fā)到微信朋友圈里,瞬間點燃N多熱議,我們的車里也充滿了打趣的笑聲。稍后亞伯拉罕提醒我們說,在距離這對獅子大概200米的草叢中,還有一只雄獅子,但它是求偶戰(zhàn)爭中失敗的那個loser。在那對甜蜜的獅子穿過小路走向另一邊的時候,這只loser也漸漸走進了我們的拍攝距離,看上去樣子也蠻威武的,但是有些老態(tài),走起路來有一只后腿也有一點一瘸一拐的,亞伯拉罕說應該是昨天求偶打斗中受的傷。心有不甘的這頭loser一直跟在這對獅子戀人后面大概200米的距離,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著它們。同行的老許說這是堪比羅密歐與朱麗葉的獅子界愛情故事。我們那三撥提早出發(fā)的團友收到消息后急忙趕過來拍攝,盡管只趕上了后半場,但也各自拍到了心儀的片子。
這真是一個精彩紛呈、目不暇給的上午啊。吃過午飯后,我趕緊在房間門廊下的觀景沙發(fā)上敲下上面的文字,以免遺漏了珍貴的記憶。或許是上午的運氣過好,下午出發(fā)不久,原本陽光燦爛的東非大草原,迅速聚集起了厚厚的積雨云,很快涼風一起,一場大雨就不期而至。我們看到路邊的斑馬群停止了吃草,在大雨中一動不動。亞伯拉罕解釋說,野生動物大都喜歡下雨,這樣它們可以在雨中做淋浴,而他自己也很喜歡淋雨,而且從來不會感冒。
這場雨來得快結(jié)束得也快,雨后的東非大草原在夕陽明滅之間顯示出強烈的水墨畫效果,即便用手機拍出來的照片,也極具視覺沖擊力和美感。為了彌補這場大雨中很少見到野生動物的遺憾,在返回酒店之前,亞伯拉罕再次驅(qū)車到了納庫魯湖的一處開闊的湖濱,此時湖邊聚集著不少的火烈鳥,雖然數(shù)量上遠不能和堡高利亞湖媲美,但這些東非高原上美麗的舞者們沿著湖岸排列成狹長帶狀的紅白相間的婀娜身影,在行將落盡的夕陽映襯下,仍然美得“令人發(fā)指”。
回程的路上,高速行駛的越野車驚起一只要橫穿馬路的黑斑瞪羚,矯健騰躍的姿態(tài)雖然用短頭拍出來不夠清晰,但也動感十足。再往前走不遠,一只禿鷲站在不遠處的樹頂上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仿佛是等著我們停下來拍照,稍后俯沖向我們旁邊的不遠處,瞬間劃破安靜天空的矯健身影簡直就是一組生動的剪影,然后呆呆地站在路邊,待我們的車子經(jīng)過之際再度振翅飛向遠處的樹林,似乎是在提醒著我們,無論白天還是夜晚,這里都是野生動物們的“主場”。
影:秦林祥
攝影:秦林祥
攝影:秦林祥
今晨啟程離開納庫魯湖,四輛越野車向著本次Safari的最后一站——馬賽馬拉進發(fā)。
在肯尼亞眾多的野生動物保護區(qū)中,馬賽馬拉國家公園可以稱得上是“園中之冠”。這是個特殊的國家公園,因為這個公園橫跨了肯尼亞和其鄰國坦桑尼亞兩個國家,總面積達到了4000平方公里。其中肯尼亞境內(nèi)有1500平方公里,坦桑尼亞占地2500平方公里??夏醽嗊@邊的馬賽馬拉國家公園,是全肯尼亞最大、最受歡迎的國家公園,與坦桑尼亞的塞倫蓋提國家公園隔河相望。每年9月到第二年1月,舉世聞名的非洲野生動物大遷徙就在這兩個公園之間進行。而號稱非洲五大獸的大象、獅子、豹子、犀牛和水牛在這里可以一次性看全。按照我們的向?qū)Ъ嫠緳C亞伯拉罕的解釋,馬賽指的是這里住的馬賽人,而馬拉就是馬賽語“河”的意思,所以在野生動物大遷徙中由尼羅鱷和角馬之間所爆發(fā)的最激烈食物鏈戰(zhàn)爭的馬拉河,其實就是馬賽人所說的河的意思。
攝影:秦林祥
每年從7月到10月,位于北方的馬賽馬拉因連綿的降雨而孕育出新鮮青草地,芬芳的青草氣味,將130萬原居于南面塞倫蓋蒂的角馬深深吸引,使之匯聚成為動物世界最大的一組移動群體,越過邊坦肯邊境進入開闊的馬賽馬拉,成為這場大遷徙的當之無愧的主角。
亞伯拉罕在之前的Safari中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到了馬賽馬拉你們就會看到(這里沒看到的動物)。果然,在我們抵達馬賽馬拉的下午,我們就被這里成群結(jié)隊的野生動物所震撼了。無論從數(shù)量上,還是從出現(xiàn)的頻率上,馬賽馬拉自然保護區(qū)內(nèi)的大型野生動物種群之豐富都遠超之前的幾個自然公園。
在臨近馬賽馬拉自然公園的入口附近,我們在一個名為OLKIOMBO 的小型私人機場做了個短暫的停留。這個機場的候機室是一個直徑大概七八米的圓形尖頂草棚,有攝友打趣說這是全世界最迷你的候機室。停機坪上有一大一小兩家小型飛機,大型的能夠坐大概15個人左右。據(jù)一個背著步槍的機場保安說,這個機場是美國人投資的,主要是接送少量的高端客人往返內(nèi)羅畢到馬賽馬拉,畢竟目前從內(nèi)羅畢到馬賽馬拉的陸路交通情況還是比較糟糕的。我們從納庫魯湖到馬賽馬拉大約需要6個小時的路程,其中一半的路程都是在Powerful road massage的狀態(tài)下度過的,我手機的健身計步器軟件當天記錄我完成了接近兩萬步的行走,而我?guī)缀醵家恢痹谲嚿希鋭×业念嶔こ潭瓤梢娨话摺?/p>
由于到達馬賽馬拉的時間已經(jīng)比較晚了,我們一行邊往下榻的酒店走邊隨意拍些草原落日之類的照片。在路過一個小水坑的時候,不料里面竟然竄起一頭強壯的成年河馬,怒視我們看了好一會兒才走開,想來被我們打擾了它的清夢稍有不爽。在距離酒店不遠的一處馬拉河河灣處,我們又看到了數(shù)十頭河馬組成的壯觀的河馬群。
肯中旅為我們在馬賽馬拉安排的酒店可以說是整個行程后勤安排上最大的亮點。這家?guī)づ袷降木频杲凶鯩ara Ngenche Safari Camp(瑪拉蘭奇野生動物觀賞露營地),酒店地點就坐落在大名鼎鼎的馬拉河畔的一片灌木叢掩映之中,整個酒店只有10個房間,這次被我們一下子占掉了8個,除了3號帳篷和7號帳篷之外,都被我們包圓兒了。我們家住在9號帳篷,從房間的陳設(shè)來看,其實這個超酷的帳篷酒店更適合度蜜月的情侶來住。淋浴間設(shè)在房間外面,周圍用樹枝圍擋起來,現(xiàn)代的洗浴設(shè)備在粗狂的周邊灌木叢的掩映下頗有一種強烈的反差刺激。離房門不遠處的兩棵樹上掛著一個吊床,下邊幾步遠還有一個室外的露天浴池。由于這個酒店就在馬拉河的一個轉(zhuǎn)彎處,坐在大堂吧里舉目往外就能看到成群的河馬在河里或噴水嬉戲或一動不動睡覺,導游大華反復強調(diào)在這個酒店里不能單獨行動,出房間之間要利用房間里的對講機呼叫在周邊巡邏的、手拿木棍的馬賽土著安保人員,來帶領(lǐng)我們?nèi)ゲ蛷d或者大堂等地,特別是小孩子不允許到處亂跑,夜間更是不允許出門,由馬賽土著安保人員將帳篷房間入口的兩層拉鏈拉嚴后在外執(zhí)勤,我們可以在帳篷內(nèi)安然休息。
攝影:秦林祥
攝影:秦林祥
雨后的馬賽馬拉草原的清晨,空氣非常清新。在早餐的時候,聽到有攝友講晚上睡覺的時候聽到了很多種動物的聲音,當然馬拉河里成群的河馬哼哼聲是少不了的,據(jù)說最夸張的時候可以有河馬跑到帳篷門口來拱門。不過,經(jīng)歷了6個多小時顛簸的我們倒是一夜安眠。
由于設(shè)備的原因,我們?nèi)匀贿x擇了在7∶30以后出發(fā)Safari。剛出來不久,我們在路邊的一個白蟻巢穴上看到了一只貓鼬,亞伯拉罕告訴我們,說這家伙喜歡掏白蟻穴獵食白蟻。其實貓鼬看起來很溫順小巧,但其實也是個狠茬兒,幾年前曾有個新聞說肯尼亞的一個公園里,一只貓鼬單挑四只獅子,通過鉆洞搞地道戰(zhàn),不僅沒吃虧,還把幾頭獅子都給咬傷了。其實能在馬賽馬拉大草原上混的,沒幾個吃素的,都有幾把刷子。亞伯拉罕告訴我們說,疣豬其實很強壯,它的兩個獠牙具備一定殺傷力,他曾經(jīng)看到過一只成年疣豬和獵豹搏斗,最終疣豬不僅勝利大逃亡,還用獠牙把獵豹給弄傷了。
今天上午最大的收獲是近距離地看到一個龐大的獅子家族。我們當時看到了7只,兩只成年母獅子和五只半大的幼獅,而先前出發(fā)的專業(yè)攝友們看到了9只,說是總共3只成年母獅子。在亞伯拉罕停在路邊指給我們看旁邊草叢里的這群獅子的時候,盡管近在咫尺我們還是要稍微費點兒力氣才能看清楚這些獅子,馬賽馬拉草原上濃密而半枯黃的深草巧妙地遮蓋了獅群的顏色,而獅群也更愿意借助這天然的保護色來選擇休息或者狩獵。
路邊隨處可見的黑斑瞪羚群、湯普森瞪羚群、斑馬群、角馬群、非洲水牛群等等,都基本引不起我們更高的興趣了,大家都希望能在馬賽馬拉看到大型猛獸捕獵的場景。用這個標準來衡量的話,今天上午的Safari除了龐大的獅群驚喜之外,并沒有更多的亮點。
回到酒店午餐后,我們把帳篷房間的周邊做了一個詳細的探查,洗洗涮涮。小陌特別喜歡林間的吊床,我們在帳篷里休息的時候,他自己跑到外面的吊床上愜意地躺著玩兒了半天。
下午Safari出發(fā)不久,就在馬拉河的旁邊看到幾只美麗的長頸鹿在閑庭信步。與之前在塞雷納看到的網(wǎng)紋長頸鹿有所不同的是,這里的長頸鹿大多是黑斑長頸鹿。對照百度百科的解釋,網(wǎng)紋長頸鹿應該是長頸鹿索馬里亞種,也是國內(nèi)動物園里看到的最多的品種,而馬賽馬拉的黑斑長頸鹿屬于烏干達亞種,兩者很好區(qū)分。
在路上我們經(jīng)常看到孤零零的一只轉(zhuǎn)角牛羚(Topi)站在高聳的白蟻巢穴上面一動不動地向遠處張望。亞伯拉罕解釋說,它是在觀察遠處可能存在的獅子和獵豹的動靜,可以說是牛羚、角馬、斑馬蹬大型食草動物群的觀察哨。不久,我們又看到了成群的疣豬,還有一只無憂無慮四處閑逛的大象,仿佛這是一片歡樂祥和的大草原。
攝影:秦林祥
而不久之后,我們在馬拉河邊看到對岸成群午睡的大型尼羅鱷,基本擊碎了剛才歡樂祥和的場面。在所有的近距離觀察野生動物過程中,無論是獅子、獵豹、大象,還是長頸鹿、角馬、非洲水牛甚至河馬,亞伯拉罕都可以隨時把車停在最方便我們拍照的最近或角度最佳的位置。唯獨面對尼羅鱷,我們自始自終都沒有在比較近的距離觀察過,最多就是在馬拉河對岸這樣的距離,相隔大概數(shù)十米的距離。這也從另一個角度為這種在浩浩蕩蕩過河大遷徙中扮演最著名“反面角色”的猛獸,給出了一種無言的注解。當然,強壯而素食的河馬倒從來不把鱷魚放在眼里,照舊在馬拉河里洗澡納涼。
在臨近返程的時候,我們又在路邊的深草叢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龐大的獅群,公獅不在,估計是又去巡視它的領(lǐng)地去了。一只成年母獅帶著四五只半大的幼獅躺在草叢中,在享受午睡的時光。我們的到來也并沒有引起它們太大的反應。不過,遠方慢慢走過來一個由五六頭大象和一頭小象組成的象群,這時母獅警覺地站起來望向象群過來的方向。對非洲草原稍有熟悉的朋友都知道,在這里,獅子和大象是死敵,老弱病殘的獅子往往都死在象腳之下,而小象在成年之前最危險的敵人就是獅子。隨著象群越來越近,幼獅們也都紛紛起身。我們四輛越野車也在不遠處都停下來,全部的設(shè)備都對準了距離越來越近、對峙中的獅群和象群。它們兩方會發(fā)生一場激烈的沖突嗎?在一頭成年大象將小象遠遠帶開之后,其余的成年大象向獅群逼近,不出亞伯拉罕所料,母獅帶著幾頭幼獅四散逃開,一頭成年大象最終完全走到了原來獅群所在的地方,并在其中獅群喝水的水塘里頗帶勝利者風范地痛飲幾口,然后整個象群緩緩地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盡管整個對峙的過程只有幾分鐘,但是我們所有的人都非常緊張,似乎在那一刻草原上所有的動物都屏住了呼吸,只有微風吹過深草所發(fā)出的沙沙聲。隨著象群遠去,心懷怨氣的獅群試圖將氣撒在遠處的角馬群和瞪羚群,幾頭幼獅呈散兵線配置向遠處游動,母獅則慢慢跟在后面,試圖守在口袋陣的袋口位置。不料,機警的角馬群和瞪羚群發(fā)現(xiàn)了獅群的意圖,快速向遠處的山坡逃去,郁悶的獅群也失去了發(fā)泄怒火的機會。
非洲大草原重新恢復了安寧、祥和的一面。回程的路上,我們見到一群珠雞在路邊的草叢里啄食,在夕陽落盡的微光里顯得非常悠閑自在。
(圖片除署名外均由本文作者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