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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自然萌

2015-05-14 10:33waiting同學
飛言情A 2015年2期
關鍵詞:教練

waiting同學

01

何駱度蜜月前,將弟弟何柏托付給了秦瑤。

秦瑤原本是如何也不答應的,但何駱說:“你們不是未婚夫妻嘛,我這是正好給你們一個機會互相了解一下?!?/p>

秦瑤被這話噎著了,無奈反駁道:“我跟他怎么就成……未婚夫妻了?”

“他跟你求婚,而你又答應了,難道這還不夠?”何駱嘆了一口氣,“秦小瑤,你們可是高調(diào)地在我的婚禮上秀恩愛呀,還搶盡了我的風頭,得到了我所有賓客的祝福啊。你竟然還想抵賴?”

哎,真是應了那句“不作死就不會死”。

秦瑤回頭瞅了一眼長得跟何駱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真是想找一個坑把自己埋了的心思都有了。

最終何駱還是拍拍屁股離開了,把何柏留在了秦瑤的家里。

何柏自始至終都安安靜靜地坐在客廳的角落里倒騰著手中的魔方,一句話也不說。兩人無言以對了一陣,秦瑤決定先起身去泡一個澡冷靜一下。

秦瑤對何柏的印象其實真的僅限于他是何駱的孿生弟弟,而且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他扯上任何關系。

她有些接受不了跟這個陌生的“未婚夫”同居的事實,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跟他相處,但一段時間后,她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多慮了。

何柏有一種能夠時常讓她忘掉他的存在的能力。

他不愛說話,也不愛走動,總是安安靜靜的,偶爾看看書,玩玩魔方,或是盯著她種在陽臺的花發(fā)發(fā)呆。她不理他,他仍能堅強地活著;她心血來潮地要逗他,他就默默無聞地接受著。

她覺得他就像她養(yǎng)的小寵物,單純可愛,不諳世事。

她對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平安夜的晚上,兩人窩在家里過節(jié),屋外傳來圣誕歌歡快的歌聲。

吃過烤火雞后,她遞給他一只大大的紅色襪子,然后才收拾碗筷去刷洗。

何柏順從地從她手里接過,糾結(jié)了一陣,默默地把襪子穿上,然后走到廚房門口,手扶著門框問:“另一只呢?”

秦瑤被他一臉認真的表情打敗了,無奈地跟他解釋這是讓他掛在床頭,裝禮物用的,結(jié)果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等到她趁他睡著了,偷溜進他的房間想當一回圣誕老人時,終于明白了他點頭時眼底的那抹小愉悅。

何柏的床頭除了掛著她給他的紅色圣誕襪,還掛起了許許多多只款式簡單的白襪子。他大概把他行李里的所有襪子都用上了!雖然哭笑不得,但她還是往每一只襪子都放進了禮物。

第二天,秦瑤忍不住拿這事來笑話他,說他貪心。可他無視她的調(diào)侃,一臉嚴肅地問她:“秦瑤,今天掛襪子還有禮物嗎?若是有的話,我要出門買襪子了?!?/p>

“……”她真是敗給他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秦瑤隱隱覺得何柏天真爛漫得跟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似的,這很不正常,而這一猜疑最終在某次親友聚會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朋友們都說,其實何駱的弟弟長得挺帥的,可惜就是得了自閉癥。還有人得意地說起自己曾經(jīng)指著何柏嘲笑了大半天,可他仍舊毫無知覺的事情。

秦瑤有些生氣,所以在聚會下半場玩斯諾克的時候,故意使了絆子,讓欺負過何柏的家伙顏面無存。

有一個關系不錯的朋友跟秦瑤一同離開,一路上都八卦兮兮地纏著秦瑤問東問西:“你真的跟何駱的弟弟在一起啦?我還以為你跟他的事情只是一個玩笑呢。他……”

這時,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高級會所的停車場內(nèi)有一只被冬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生物,正倚靠在秦瑤的保時捷上,全神貫注地低頭看著書。他呼出的熱氣在空中化作一團白霧,臉頰紅撲撲的,一雙好看的眼眸猶如黑曜石一般璀璨奪目。

“何柏?你怎么來了?”秦瑤懷疑自己看錯了人,于是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嗯?!焙伟夭痪o不慢地合上了書,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一直不回來,不開心,給哥打電話,說你在這里。”

秦瑤忽然覺得鼻子有些泛酸,可心底不知不覺就涌入了一股暖流。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冷冰冰的,也不知道他已經(jīng)等了多久了。

只見他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過了很久很久,她才嘆了一口氣,笑罵了一句:“笨蛋?!?/p>

02

自從上次的親友聚會后,秦瑤就很少再讓他一個人待在家里了,因為她知道自己離開太久,他會擔心,而她不想要他擔心。

雖然他總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但她還是狠下心來帶他多外出活動活動。

秦瑤這幾年迷上了玩摩托賽車,趁著教練最近到首都開會,所以就特地帶了何柏到訓練場參觀,順便讓他一睹她的英姿。她頗為自豪地跟他說:“你哥也玩賽車呢,不過我玩得比他好?!?/p>

訓練場內(nèi)一般是不允許有外人進入的,這一回秦瑤率先破戒,隊友們皆以封口費為由要訛她一頓大餐。于是她舉手投降,笑著應承了下來。

大家商議了一下,分出了去吃泰國菜派和法國菜派的人。秦瑤想要征求一下何柏的意見,便問了一句:“何柏呢?”

何柏不太適應人多的地方,一直蒼白著臉默默地待著,猛地聽到自己被點名,這才悶悶地開口:“我在這里啊。你看不到我嗎?”那語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大家都揶揄秦瑤有福氣,拐到了一個“小鮮肉”。雖然秦瑤嘴上說著自己跟他只是朋友,但心里不知為何竟是十分快活的。

正因為何柏的心思太簡單,秦瑤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在何駱的婚禮上向她求婚。

在回去的路上,秦瑤猶豫了很久,終于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何柏抬起眼眸,小心翼翼地觀察了她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因為你不開心,那天的你不開心……”

秦瑤的臉色一變,一腳就踩下了剎車,輪胎摩擦油柏路而發(fā)出的聲音十分刺耳。

“我沒有不開心,何柏。何駱結(jié)婚,我沒有理由不為他高興?!鼻噩幰е麓剑Z氣嚴肅,斬釘截鐵地說道。

何柏直勾勾地凝視著秦瑤,讓她有一剎那覺得她在他的眼前根本無處遁形。而他又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那天哥在屏幕上說——我想讓她開心,所以跟她說‘嫁給我吧……”

那是何駱在婚禮上放的視頻里的一句話,而那段視頻講述了他跟他的新娘相識、相知、相愛的全過程。

當時何柏被何駱安置在了婚禮現(xiàn)場的某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而在放視頻時他正好一抬頭就看到了大屏幕。魔方被沒收了,他百無聊賴,只好盯著屏幕上哥哥一張一合的嘴看。

何柏的世界很小,幾乎只有他和哥哥,其他的聲音都被隔絕在外。直到他聽到了有人在不遠處笑意吟吟地說:“哈哈,愿賭服輸,快把這杯酒喝了。”

何柏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聲源上,只見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大紅色抹胸魚尾裙,火熱得跟一個太陽似的女人。她正執(zhí)著一杯雞尾酒,與圍著她的幾個男人玩著骰盅。無論在什么地方,她都能混得如魚得水。

何柏記得她,秦瑤。

秦瑤笑的時候眼睛會瞇成一條縫,彎彎的,像一輪皎月。此刻,她甚至比平常笑得更加肆意,可他感覺不到這笑里存在著的任何愉悅。

不知為何,他希望她能夠快活起來,而腦海里不由得閃過了屏幕上哥哥的話。于是,他繞過了重重人影,走到了她的面前,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面無表情地對她說:“嫁給我吧?!?/p>

他至今仍然記得她目瞪口呆的表情,還有她鬼迷心竅地吐出的那個“好”字。

03

教練開會歸來后,宣布下個月將舉辦全國摩托賽車公路賽。

秦瑤有些激動地給何駱打電話,通知他比賽的時間,可何駱跟她說:“小瑤,對不起,我要放棄賽車了?!崩碛珊芎唵?,不過是他不想再讓他的新婚妻子擔心罷了。

說好要一起奮斗,一起奪冠的,怎么突然就放棄了呢?

秦瑤的心里很難受,覺得自己就跟被何駱放棄的賽車一樣,一切顯得可笑至極。

所謂化悲憤為力量,秦瑤下定決心,就算只剩她一個人了,她也一定要賽車,還一定要奪冠,要讓何駱后悔。

于是,為了下個月的公路賽,她頂著狂風,堅持不懈地訓練,連教練都忍不住勸她注意休息。教練絕對是一個烏鴉嘴,今天回到家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幸發(fā)燒了。

其實她一開始只是有些困,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常嗎,于是連鞋子也沒脫,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等到睡到迷迷糊糊,半夢半醒時,她才感覺到口干舌燥,全身脫力,難受得很。

秦瑤掙扎著要下床找水,唇邊卻驀地一涼。她打了一個冷顫,睜開蒙眬的睡眼,看到了一只抵在唇邊的玻璃杯,目光上移,看到何柏清俊的臉。

她一口氣將水喝光,覺得不解渴,砸了砸,說:“還要?!?/p>

何柏默默地又端來了一杯,十分聽話。等她喝得差不多,躺回床上準備繼續(xù)再睡一覺時,一陣冰涼從她的額頭傳來,驚得她差點一口氣哽在喉間。

“何柏,你有病???”秦瑤氣急敗壞地將額頭上的東西抓下來,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裝滿了冰塊的冰袋。

何柏直直地看著她,緩緩地開口:“是你有病?!?/p>

“……”他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

就在她狐疑而又警惕地打量著他時,他神色淡定地遞給她一支體溫計,執(zhí)著地重復了一遍:“是你有病?!?/p>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秦瑤怒了。

怪不得何駱總說女人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

生病的人就該被照顧,何柏安頓好了某個死不承認自己生病,還硬要說他有病的女人,轉(zhuǎn)身回到廚房繼續(xù)準備熬粥的材料。

何柏在秦瑤家很少有機會下廚,主要是秦瑤實在受不了他做飯做得跟做實驗似的情形。他做飯時,所有的用料都得用電子秤稱好,用水要精確到每一滴,用時必須掐到每一秒。

秦瑤輾轉(zhuǎn)了好一陣子,睡不著,裹著被子,躡手躡腳地走到廚房。

香濃的粥香撲面而來,何柏一臉謹慎地盯著手表,眉頭微蹙。

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薄毛衣,衣袖卷到手臂上,露出的一截肌膚里有一道淺淺的傷疤。

據(jù)說生病的女人的心理防線極弱,而偏偏認真的男人又是極容易令人心動的存在,所以秦瑤很可恥地心動了那么一下也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何柏熬的是秦瑤最愛的鮑魚雞絲粥,末了卻附加了一杯難喝至極的香芹榨汁,還真是怪異的搭配。

但直到很久以后,久到秦瑤忘了鮑魚粥的可口和香芹汁的嗆鼻,卻仍然記得何柏托著下巴,凝視著她將所有的食物一掃而光時,嘴角的一抹幾不可見的溫柔的笑意。

04

秦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qū)伟厣闲牡?,但在何駱將他接走的一刻,她確實有些舍不得。

她送兩人到停車場,笑著說:“何柏,有空來玩。”

“嗯?!焙伟刂刂氐攸c了點頭,然后傾下身親了親她的嘴唇,像蜻蜓點水一般,“不要不開心。”

秦瑤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驚詫地注視著何柏。

一旁的何駱打趣:“你們倆……知不知道公然秀恩愛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坎皇沁€沒分開嘛,就這么戀戀不舍了。哎,說實話,你們到底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何駱和何柏離開后,秦瑤才后知后覺地臉紅起來。這時,手機忽然響起,是何柏的短信:哥說過,親吻可以讓人開心起來。

“……”這算什么?是解釋?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何柏的消息,就像他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但她偶爾會想起他,想起他教她玩魔方時耐心的模樣,想起他乖乖地坐在餐桌旁等待喂食的溫順模樣,想起他美男出浴時的小模樣……

秦瑤在又一次親友聚會時,問關系還不錯的朋友:“你有沒有聽說何柏除了自閉,還會下蠱?”發(fā)現(xiàn)好友一臉迷茫,于是補充道,“就是何駱的弟弟啊……”

好友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隨即又開始笑得賤兮兮地深挖八卦。

秦瑤有些心疼何柏,為什么他就非得給人標上何駱弟弟的標簽呢?他明明只是何柏啊。

摩托車公路賽,秦瑤最終只得了季軍,而且還因為沖刺得太急,一個失控摔下了車。不幸中的萬幸就是她只摔斷了左手,沒被摔死。

秦瑤自己一個人三天兩頭地跑醫(yī)院換藥,看起來真的好讓人心酸。教練像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一般,答應以后陪秦瑤復檢。

秦瑤一把鼻涕一把淚,一路上都把教練黏得緊緊的,就差沒跪下來膜拜了:“教練萬歲!教練,你人真好?!?/p>

教練哭笑不得地說:“你別亂給我發(fā)好人卡?。≌媸堑??!?/p>

兩人正有說有笑,不遠處突然穿來了一陣呼喚:“何柏,何柏!你有聽到我說話嗎?何柏?”

秦瑤循聲望去,果然見到了何柏,只見他正低頭悶悶地轉(zhuǎn)著魔方,身邊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美女醫(yī)生。

嘖,美女在側(cè),怪不得一直不聯(lián)系她了。

秦瑤撇了撇嘴,挽著教練的手揚長而去。為了報答教練的陪伴之恩,秦瑤還請教練吃了一頓飯。

在回家的路上,秦瑤的腦海里突然不停地浮現(xiàn)出何柏那張臉。所以,當她看到他出現(xiàn)在她家的門口時,一度以為那只是自己的幻覺。

何柏抱著膝蓋坐在門檻上,雙眸微闔,濃密細長的睫毛像兩把大刷子,輕輕地撩撥著她的心。

聽見腳步聲,他睜開眼睛,抿了抿嘴,說:“不開心?!?/p>

秦瑤腦補了一下何柏“不開心,要抱抱”的撒嬌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但眼前的何柏只是面無表情,認真地又呢喃了一句:“不開心?!鄙裆跏菄烂C。

秦瑤開門將何柏領進了家。

由于秦瑤受傷后行動不便,家里亂糟糟的,已有些時日沒有打掃了。何柏見狀蹙了蹙眉,一聲不吭地埋頭開始收拾大業(yè)去了。

秦瑤端了一杯茶遞給他,他卻低垂下眼簾,平靜地耍起了流氓:“秦瑤,不開心,親吻?!?/p>

“秦瑤沒有不開心,不親?!彼眯Φ貙W著他的樣子逗他。

秦瑤還想要再調(diào)侃幾句的,哪料何柏猛地站了起來,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摟住了她的腰,低下頭,重重地落下了一個吻。

他的吻毫無技巧而言,只是單純地停留在她的雙唇間碰觸著,但他又明顯不滿足于此,于是碰得很用力。她覺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被磕出血來了,偏偏又掙脫不開,只得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唇,試圖引導他。

當唇舌交纏的那一刻,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但何柏吃完了“豆腐”還是不開心。于是趁著秦瑤惱羞成怒地奔進洗手間洗臉時,給何駱發(fā)了一條短信:我不開心。

正沉浸在溫柔鄉(xiāng)的何駱不想搭理他,于是隨便回了一句:去找一個女人。

沒想到對方很快回復了一句:找了。

何駱驚呆了,立馬給何柏打了一個電話。在何柏含糊不清的解釋中,何駱自我領悟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嘻嘻一笑說:“何柏,哥給你傳授幾招。”

過了好一會兒,等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秦瑤重回客廳后,悲催地發(fā)現(xiàn)何柏不見了,不、見、了!

她一把撕下貼在門上的紙條,一看,上面寫了一句讓她完全暴怒的話——秦瑤,我哥說我想要開心,就要變成壞男人,讓我先走。再見!”

“壞男人……”秦瑤咆哮道,“就你一個小鮮肉,還想當壞男人了?!”

05

接下來的日子,何柏似乎真的下定決心要當一個“壞男人”了。

他給秦瑤發(fā)了很多合照,有跟魔方的合照,跟讓人看不懂的外語書籍的合照,跟各種模型的合照……然后他打電話,“酷酷”地對她說:“秦瑤,‘他們是你的情敵?!?/p>

“……一大早就擾人清夢,不怕挨千刀???你不知道傷患需要多睡覺嗎?”秦瑤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恨不得把手機給摔了。

何柏沉默了許久,幽幽地道:“對不起。”

秦瑤猜想自己可能傷害到何柏了,正想安慰幾句,對方卻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

不多久,剛要睡著的秦瑤又被短信的提醒音吵醒了,點開一看,是何柏跟一本小雜志的合照,雜志的封面上一個身材姣好的性感女人穿得異常清涼,下附一句話——哥說,你的情敵應該是一個女人?!?/p>

秦瑤真想不通何柏為什么那么聽何駱的話,而且,何駱一個人渣就好了,為什么還要教壞何柏?。?/p>

與此同時,何駱一把搶過何柏手中的雜志:“哇噻,何柏,你是從哪里翻出了你哥我珍藏多年的av寫真集的?”

秦瑤偶爾收著何柏喜感十足的短信,日子在笑聲中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

元旦是秦家例行聚餐的日子。秦瑤才剛回到本家,就被父母“三堂會審”,詢問結(jié)婚的大事。雖說秦家父母不太希望女兒嫁給一個患有自閉癥的人,可是當時對方的求婚是在眾目睽睽,你情我愿之下的,加之何家與秦家又是世交,何家已經(jīng)催了好幾次了。

秦瑤頭痛地扶額,嘆了一口氣:“可我并不愛何柏啊,我才不要跟他結(jié)婚呢?!?/p>

秦父板著臉批評道:“出爾反爾,兒戲至極!”

那天晚上,當秦瑤盯著手機,等待著何柏的“壞男人”宣言時,卻意外地收到了何駱的短信,上面的內(nèi)容是問她為什么不愛何柏。

秦瑤有些摸不著頭腦,卻還是回復道:就跟他為什么自閉同理。

其實她想表達的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里有什么理由,就跟他的先天自閉癥一樣。但對方竟然誤以為她因為何柏自閉,所以才不喜歡何柏。

后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何柏都沒聯(lián)系過秦瑤。她以為他在玩欲擒故縱,也就沒怎么在意,直到她要到醫(yī)院做最后的檢查時,看見他跟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走得很近。

難道何柏真的被何駱教壞了,要一腳踏兩船?

秦瑤冷靜下來后,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她可不認為自己是他的“船”。但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她還是趁教練去取藥的空檔偷偷地跟在了兩人的身后。

穿白大褂的女人是一個話很多的女人,一路上幾乎都是她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而何柏仿若未聞,自顧自地往前走著,可不多久就忽然停住了腳步。

女人疑惑地問他怎么了,他按了按心臟的位置,蹙眉道:“醫(yī)生,不舒服?!?/p>

他的聲音很輕,秦瑤隔得遠,沒聽到,卻見女人微笑著彎下身,將耳朵貼在了他的胸口上,他雖然臉色一白,卻并未阻止。

“它病了嗎?”何柏如臨大敵地問。

醫(yī)生搖了搖頭,正要提議給他做一個身體檢查,卻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越過她,落后了她的身后。那里面對面地站在一對男女,女方正一臉抱歉地撓著后腦勺,臉頰上浮現(xiàn)出心虛的紅粉,而男方則笑容爽朗地拍了拍她的肩。

不久,兩人漸行漸遠,可何柏仍然沒有挪開目光,直到他將手捂在了心口:“痛,它在哭?!彼纳ひ羟迩謇淅涞模瑓s讓人心生憐惜。

醫(yī)生其實早就察覺到跟了她一路的秦瑤了,卻以為她是要詢問病情之類的,此時看何柏魂不守舍的樣子,頓時就理清了思緒。

她清了清嗓子,正兒八經(jīng)地跟何柏說:“那個人肯定很在乎你呢,要不然不會一直偷偷地跟著你了。別擔心,你的心沒事,很快就會好的。相信醫(yī)生!”

06

秦瑤的心情不太好,哪怕傷愈重回訓練場后,也總是心不在焉的。

教練叮囑她別太勉強自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再訓練。她搖了搖頭,笑得有些勉強。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閑下來就會想起何柏和那個穿白大褂的女人的事,所以才想讓自己忙碌起來。她大約能猜到兩人的關系了,但還是心酸。他平日里對別人都是冷冷淡淡的,那個穿白大褂的女人憑什么總跟他待在一起?還摟摟抱抱的!

最近,那個時常以知心八卦大姐的形象出現(xiàn)的好友說:“這哪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啊,你喜歡上何柏了唄?!?/p>

當兩人討論這個問題時,她正在酒吧借酒消愁。

秦瑤耷拉著腦袋,身體頹敗地軟在了沙發(fā)上:“怎么可能?我喜歡的是何駱啊,他結(jié)婚的那天我難過得想哭?!?/p>

“但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對何駱只是一種不甘心呢?你只是覺得你的玩伴被搶了而已。正因為你喜歡的是何柏,所以現(xiàn)在才會畏手畏腳。要是換做是別人,你哪里還管是不是真的喜歡,早就玩上一玩了?!?/p>

“……”

秦瑤語塞,竟無力反駁。

她的確經(jīng)常玩感情游戲,因為她愛玩,喜歡游戲人間。可正因為她把每一段感情都當做是一場游戲,反倒更不明白什么才是愛。遇上了何柏后,她擁有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觀察一個人,第一次在意一個人的感受,第一次智商為零地亂吃飛醋……

原來她那么在意他。

秦瑤的酒量并不太好,今天又喝得多了,現(xiàn)在正趴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

都說酒肉朋友多半是損友,為了坐實這個名分,好友摸出了秦瑤的手機,打開通訊錄,給教練打了一個電話,隔了一會兒又給何柏發(fā)了一條短信,內(nèi)容就是秦瑤喝醉了,到xx酒吧接她。

好友熱血沸騰地等待著一場二男爭一女的狗血戲碼,卻發(fā)現(xiàn)最先抵達的人竟然是何柏。幾乎是收到信息的第二秒,何柏就從隔壁的卡座站了起來,然后面無表情地走到秦瑤的身旁,傾下身,輕聲喚道:“秦瑤?!?/p>

秦瑤難受地呻吟了一聲,迷糊地抬起頭,便看見了一張眉目清秀的臉。她想了很久,沒想起他是誰,只是酒吧迷離的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半明半滅的,蠱惑人心。

她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笑得色瞇瞇的,一副索吻的樣子:“小帥哥,你怎么在這里?嗯?”

他抿著唇,迷茫了一陣子,最終如她所愿,順從地親了親她,并解釋道:“哥說壞男人會到酒吧?!逼鋵嵥歉齺淼?。

她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跳起來,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脖子,興致勃勃地嚷嚷道::“小壞帥哥,我們回家,不……回房,回房。嗷嗷嗷!我好喜歡你哦!”

何柏神態(tài)自若地“嗯”了一聲,臉不紅心不跳地抱著秦瑤往外走,視周圍一群看好戲的人如無物。而教練趕到酒吧時就看見了這一幕。

教練不認識何柏,以為他是何駱,二話不說,直接一拳就招呼了過去,咬牙切齒地道:“何駱,快放下秦瑤。你可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人,就算你自己不在乎,但請你不要陷秦瑤于不義!”

何柏蹙了蹙眉,挨打的右臉火辣辣地痛著。秦瑤看到即將到手的“小鮮肉”受傷了,心疼得又是吹又是哄的,然后扭頭看向教練,齜牙咧嘴的,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她將何柏護在身后,擺出了一副格斗的姿勢。至于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沒有任何印象。只是到了第二天,網(wǎng)絡上鋪天蓋地的評論幾乎要將她淹沒。

有人拍下了昨晚的一系列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有好事者人肉搜索,然后扒出了何駱和秦瑤。何駱算是躺著也中槍了,而秦瑤更是背上了彪悍小三的罵名。

秦瑤捏了捏眉心,很頭痛。

這時,門鈴響了,秦瑤打開門,看見提著行李箱的何柏出現(xiàn)在了門口。秦瑤問他怎么了,他摳著手指,臉上雖然沒有一絲表情,卻讓她感覺到了他的委屈:“哥不讓回?!?/p>

“……”莫名其妙地幫你背黑鍋,不生你的氣才怪。

這一回,何柏十分輕車熟路地提著行李往里走,然后……拐進了秦瑤的臥室里。秦瑤趕緊跟上去,拉住他的手臂:“你干嗎?”

“秦瑤,你喜歡我?!焙伟匾蛔忠痪涞?,很認真地答非所問著。

秦瑤觸電一般地收回了手,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誰、誰說的?你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

他靜靜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眼底生起了淺淺的笑意:“你說的?!蹦┝?,又補充了一句,“昨晚,酒吧?!彼坪跖滤仲?,想了想又說,“有人,很多人?!?/p>

“……”這是時間、地點、人證、物證俱全的節(jié)奏嗎?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上,目光澄澈而真摯地看著她:“這里很痛,你在,不痛,開心。”說著,還故意抖了抖嘴角,扯出被哥哥訓練出來的笑容,但還是很生硬。

他說:“自閉,會好的?!?/p>

他說:“想秦瑤,開心?!?/p>

他說:“秦瑤開心,我不痛,開心?!?/p>

……

何柏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肌膚細膩的觸感以及溫熱的體溫幾乎要將秦瑤灼傷。她感受到了自己手下的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仿佛在跟她訴說著他的小秘密。

就在她愣神之間,他已將她摟入了懷里,鋪天蓋地的是屬于他的清冽的氣息。他湊到她的耳邊,呢喃道:“秦瑤,你嫁給我,不要不愛我。”

秦瑤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你用你哥的手機發(fā)短信給我?”

“嗯。”

“你聽到了我跟我爸媽說的話?”

“嗯?!?/p>

“……”

07

網(wǎng)上的流言在秦瑤和何柏的婚訊傳來以后不攻自破。

后來,秦瑤還是玩她的賽車,何柏還是倒騰他的魔方,什么教練啊,醫(yī)生啊,已經(jīng)沒有他們插足的位置了。而她也終于奪得了公路賽冠軍,讓何駱捶胸頓足。

但她始終想不明白何柏為什么會喜歡自己。

他曾說,他的世界里只有哥哥,而她是一個變數(shù)。

從小到大,何柏都是靜靜的。他喜歡坐在角落,看著哥哥奔跑,看見哥哥爽朗地笑,那樣他也會很開心。而哥哥的身邊似乎總跟著一個人,起初他從未放在心上。

直到后來,何駱出國留學去了。何柏還是坐在原本的角落,靜靜地凝視著哥哥曾經(jīng)奔跑的地方,漸漸失望。突然,一抹身影闖進了他的視線里。那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短短的頭發(fā),白色的短袖襯衫,格子短褲,跟哥哥一模一樣的打扮。

后來,哥哥在越洋電話里跟他說,那是秦瑤。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秦瑤都打扮成何駱的模樣,出現(xiàn)在何柏的面前。直到有一天,他叫出了她的名字。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想喊一喊她的名字。

秦瑤嬉皮笑臉地跑到他的身邊,飛快地捏了捏他的臉。他躲避不及,有些嫌棄地挪了挪。

她說:“何駱說你是他粘人的弟弟,他不在時,你肯定會難過,所以讓我陪著你。前幾天,我發(fā)現(xiàn)當我穿自己的衣服時,你好像好沮喪呢。所以我就剪了短發(fā),還一直穿著你哥哥的衣服??纯纯础椰F(xiàn)在是不是挺像何駱呀……”

秦瑤像一只聒噪的小鳥,何柏皺眉,表示他不喜歡??墒沁@只小鳥每天都會準時報道,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即便從未得到過他的回應,甚至還三天兩頭地非要拉著他鍛煉身體。她說:“何柏,你的皮膚太白了啊,我替全體女生鄙視你。”

結(jié)果有一次,她跟班里的男生比賽騎車載人,騎的是自行車,而他是被她載的小伙伴。

起初她是遙遙領先的,但大約是開得太過開心了,竟玩起了花樣,雙手松開了車把,想要擁抱藍天歡呼,可一系列動作沒完成,車卻失了平衡,兩人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他的手臂上自此留下了傷疤,而她也因為害怕被他的父母責罵,沒有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他仍舊每天坐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心底里是期盼著她出現(xiàn)的。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世界多了一個聒噪的女孩,他慢慢地能夠聽進她的話了,可她不知在何時就離開了。

后來,他聽說她也被家里人安排出國了。

他的世界徹底恢復了平靜,可他并不習慣,于是煩躁,不開心。一直到何駱的婚禮,他終于又聽到了她的聲音。

他看著她,暗暗地下了決心。

嗯,這一次他再也不能讓她離開他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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