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文藝·熊。
據(jù)說2004年來到某蓉的身邊。
那個家伙是我的攝影師。
還有,我只負責(zé)賣萌,
她寫的文字與我無關(guān)。
幸好你不認識小時候的我,因為人們對跟在身后的愛哭鬼總是會有點討厭吧。
也許你會問,哪里有那么多可哭的點呢?
我也不知道,一個人要哭,總是會找到理由的,如同一個人要走,也總會有借口。
這里是家到學(xué)校的分界線,上學(xué)時去學(xué)校是下坡,放學(xué)時回家的路是上坡。
這塊石頭是必休之地,所以一直干凈且透著石頭特有的光。
放學(xué)先走上來的孩子一邊坐著歇氣,一邊對往上走的指指點點。
我就在被指點的行列,人小腿短跟不上,別人耀武揚威,再說話刻薄些,就要哭了。
一哭,他們一幫人便拍著手唱:哭膿包,賣切刀,賣給我,我不要,賣給別人我又要。
放學(xué)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曾斗膽坐到這塊石頭上極目四望,做自己小小的夢。
要去對面的山上看看(那里叫寨子埡),要去河下面的山那里走走(那里叫彭店)。
這段路撤校后變得極少人走,灌木叢生,荒涼至極。
有天偶然路過,這塊石頭苔蘚厚密,枯葉散落,令人吃驚的是,比記憶里小了很多倍。
我可以帶你去很多地方,可能只有這一處,承載了最初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