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反抗簡化
——大衛(wèi)·馬洛夫筆下的叢林強盜

2014-12-30 00:37孔一蕾
文教資料 2014年25期
關鍵詞:卡尼強盜洛夫

孔一蕾

(蘇州科技學院 外國語學院,江蘇 蘇州 215000)

反抗簡化
——大衛(wèi)·馬洛夫筆下的叢林強盜

孔一蕾

(蘇州科技學院 外國語學院,江蘇 蘇州 215000)

“叢林強盜”是澳大利亞文學中的常見主題之一。在大多數(shù)澳大利亞作家筆下,叢林強盜通常以惡徒或俠盜的形象示人。著名作家大衛(wèi)·馬洛夫憑借小說《柯洛溪邊的對話》打破了人們的這種思維定勢。他筆下的叢林強盜既有關乎肉體的歡樂和苦痛,又有內(nèi)心世界的矛盾和掙扎,更有靈性良心的覺醒和回歸,充分體現(xiàn)出他們作為普通人的復雜性、豐富性和可能性。

叢林強盜 肉體 魂 靈性良心

引言

“叢林強盜”作為澳大利亞在殖民地時期的一種特殊社會現(xiàn)象,深受作家們的青睞,是澳大利亞文學中常見的主題之一。綜觀整個文學史,澳大利亞作家筆下的叢林強盜大致可以分為兩類:一是兇殘狡詐的惡徒——如亨利·金斯利(Henry Kingsley)的代表作 《杰弗利·哈姆林的回憶》(The Recollections of Geoffry Hamlyn,1859)中偽造銀幣、對弱女子糾纏不休的惡棍喬治。二是劫富濟貧,對抗體制和權威的英雄豪俠——如羅爾夫·博爾特沃德(Rolf Boldrewood)的名著《武裝行劫》(Robbery under Arms,1888)的主人公俠盜馬斯頓兄弟,以及彼特·凱里筆下的“凱利幫”,“一群具有反抗精神的澳大利亞民族的自由斗士”(彭,2003:36)。這些作品往往帶有濃厚的傳奇色彩,雖然在情節(jié)的設置上跌宕起伏,讀來頗為引人入勝,但是,從人物的塑造的角度來看,這種單一的停留在道德兩極的主人公未免流于簡單,且多有雷同——叢林強盜們像是集體戴上了羅蘭·巴特所說的文化面具,他們的血肉,他們的個性都被遮蔽了。

1996 年,素來推崇“對澳大利亞經(jīng)驗進行多樣化解讀”的著名作家大衛(wèi)·馬洛夫(David Malouf)出版了小說《柯洛溪邊的對話》(The Conversations at Curlow Creek),這一次,他把小說的背景設在了19世紀中期的新南威爾士,而此時在澳大利亞的土地上活躍著的叢林強盜則成了小說的主角之一。

本文對馬洛夫塑造的叢林強盜所進行的分析,主要從體、魂、靈三個方面展開。“體”是肉體、“魂”指魂魄、“靈”則是靈性良心。楊絳先生在《走到人生邊上》一書中將人的構成分為肉體、靈魂和靈性良心三部分,肉體和靈魂緊密結合,構成了類似弗洛伊德的“本我”的“小我”,靈性良心類似于“自我”和“超我”的結合體,是人的“大我”,對“小我”起約束作用。(楊絳,2007:46-47)

通過“體”、“魂”、“靈”這三個基本維度的刻畫,馬洛夫摘除了叢林強盜的文化面具,在他的筆下,叢林強盜一反以往單一、刻板的形象,呈現(xiàn)出生動、豐富的特點。

1.叢林強盜的“體”

“體”指的是身體(body),人的肉身,是人類與物質世界往來的部分,它在文學中占據(jù)極其重要的位置。正如一位批評家所言:“寫作是身體的語言史?!保ㄖx有順,2003:191)文學雖然是精神事務,但它并不能脫離身體這一物質外殼而獨立存在。沒有身體這個通道,寫作就會淪為不著邊際的幻想,或者變成語言的修辭術。

在《柯洛溪邊的談話》中,馬洛夫充分意識到了“體”的重要性,他耐心細致地將那些與叢林強盜的生活有關的細節(jié)瑣事展現(xiàn)在讀者眼前,關注著他們存在的每一個細節(jié)。

他首先巧妙地借奉命追捕叢林強盜的士兵的視角,對叢林強盜們的形象及他們的日常生活場景進行了描述:

“多蘭,他們的頭兒,是個大塊頭,簡直像個巨人。還有個愛爾蘭佬看上去也是笨手笨腳的。那個叫魯克的孩子瘦得皮包骨,時常搞些惡作劇——比如一只盒子,揭開盒蓋冷不丁地會跳出一個紅頭發(fā)的小丑,讓人不得安生……”

“從他們埋伏的位置俯瞰溪谷,他們注視著這伙強盜的一舉一動??吹剿麄儶氉郧那淖叩揭慌匀シ奖悖牭剿麄冊诠嗄緟怖锎蛞拔稌r的射擊聲。到了晚上,那個孩子用他那稚嫩的嗓音唱一些滑稽的或是下流的小調(diào),其余人則哄堂大笑?!保∕alouf,1996:21-22)

接著,馬洛夫又安排這群叢林強盜的一員,被俘的卡尼向別人聊起這些同伴們。從卡尼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中,我們進一步地了解到這樣一些細節(jié):魯克其實還不滿15歲,脾氣很沖,但很聰明,會唱一百多首喜劇歌曲且時常跑調(diào),小小年紀的他已經(jīng)懂得男女之事,經(jīng)常以此在別人面前吹牛(Malouf,1996:98);多蘭的舞跳得極好,他對馴馬也很有一套,時常抱著馬的脖子喃喃地和馬說話,那神情就好像是對待愛人一般溫柔(Malouf,1996:31)。

不管英雄還是惡徒,他們首先是人,是和我們一樣的血肉之軀,在這一點上叢林強盜與普通人別無二致。馬洛夫用細膩溫柔的筆觸將叢林強盜的日常生活場景展現(xiàn)給讀者,使讀者從中感受到一種濃濃的人間煙火氣息。

除了叢林強盜日常生活中的身體外,馬洛夫在小說中還展示了另一種身體——被懲戒的身體。這種身體提醒讀者注意到了主人公的“強盜”身份,清晰地展現(xiàn)了叢林強盜生活的另一面。

“紅頭發(fā),瘦得皮包骨,雙臂交叉抱在單薄的胸前。穿著對他來說明顯嫌短的褲子,露出兩只大腳……下巴被子彈射掉了一塊,隨之脫落的還有他的大部分牙齒,人們不得不用從一件破襯衫上撕下的一塊布條把他的傷處固定住”。(Malouf,1996:26)這是軍官阿黛爾在回憶他所看到的一幕:叢林強盜魯克在被士兵們槍殺之后被當局陳尸示眾,魯克的尸體被擺放在一塊木板上,兩端各架在一把椅子上,任由人們參觀。

與魯克那殘缺不全的尸體相呼應的是卡尼身上的累累傷痕,“呈現(xiàn)出彩虹般炫目的色彩,如同花一樣在他的身體上怒放”,觀者無不觸目驚心。(Malouf,1996:199)

古羅馬的法律規(guī)定,那些受到責罰的人,他(她)可以被任何人不需承擔責任地殺死,但不能在宗教儀式中被用來獻祭。這個被剝奪了一切權利的人被稱作 “犧牲人”(homosacer)。意大利哲學家吉奧喬·阿甘本(Giorgio Agamben)在名著《犧牲人》中復活了這個概念,稱之為“赤裸生命”,意指今天那些被驅逐和排斥的人及那些喪失了權利的人,比如二戰(zhàn)期間奧斯威辛集中營里的猶太人,還有在阿富汗戰(zhàn)爭和伊拉克戰(zhàn)爭中被炸死的平民……他們沒有權利和公民身份,被視為單純的生物性事實,殺死他們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也不會受到政治的追究。(汪民安,2005:141)馬洛夫筆下的叢林強盜就是這樣的“赤裸生命”,奉命追緝他們的士兵得到授意,可以直接開槍打死他們,因為他們被懷疑與土著人相勾結,將要發(fā)起一場叛亂,而懷疑的唯一依據(jù)不過是民間的謠傳(后被證明的確是謠傳),這種對他人生命的輕賤實在令人震驚。

據(jù)澳大利亞官方的文化門戶網(wǎng)站記載,19世紀60年代,新南威爾士州就曾通過一條法令,允許當?shù)鼐煸谧肪兡切┯蟹阜ㄏ右傻膮擦謴姳I時開槍,可以不必事先經(jīng)過逮捕和審訊的程序,著名的叢林強盜本·霍爾就是這樣被警察打死的,“赤裸生命”的案例真有其事。如此,馬洛夫真實地再現(xiàn)了叢林強盜在澳大利亞歷史上的一段悲慘遭遇,展示出了他們生活中辛酸凄涼的一面,打破了人們關于叢林強盜的浪漫想象。

2.叢林強盜的“魂”

米蘭·昆德拉在《小說的藝術》中說“小說不研究現(xiàn)實,而是存在”,小說家應該是“存在的勘探者”。(昆德拉,1995:42-43)馬洛夫深諳個中奧妙,在《柯洛溪邊的對話》中他對叢林強盜形象的刻畫就并沒有簡單地停留在“體”這個物質層面,而是繼續(xù)向縱深推進,走進了人物的精神深處,將讀者的注意力導向叢林強盜的“魂”。

“魂”(soul)指的是那些使我們成為人的要素,包括智力、心思、理想、愛情、刺激、判斷力、意志等?;旮缴先怏w,結合為一,人因而具有了生命。沒有魂,肉體就稱為尸體,沒有知覺,沒有感情,沒有智力。(楊絳,2007:47)魂和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一同作惡,也一同為善”(楊絳,2007:91),只有死亡才能把它們分開。

澳大利亞民族文學的奠基人亨利·勞森在作品中曾多次贊頌過一種“伙伴情誼”(mateship)。它形成于澳大利亞人早期的艱苦創(chuàng)業(yè)之中,意味著“同情、誠懇、熱心、相互幫助、自我犧牲、忠于朋友”(黃源深,2002:93),是澳大利亞民族性格和文化傳統(tǒng)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馬洛夫筆下,叢林強盜的“魂”首先表現(xiàn)為他們之間的“伙伴情誼”:被俘后的卡尼回憶那段叢林生活時,臉上總是忍不住掛著微笑,“他的臉變得神采奕奕”(Malouf,1996:97),他向看守他的軍官如數(shù)家珍般地談起每一個同伴,他清晰地記得與他們在一起的每個細節(jié);在回憶起某個同伴的火爆脾氣和惡作劇時,他的臉上會不自覺地現(xiàn)出微笑的神情,而當他聽說了同伴的死訊,悲傷之情溢于言表……他這樣形容他們之間的關系:“我是他們中的一員,我們就像是一家人”,“我們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不會為了錢或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去做這種事”。(Malouf,1996:99)

與伙伴情誼的溫暖和友善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叢林強盜冷血和殘酷的另一面:不滿十五歲的卡西迪還是個孩子,可是據(jù)說他曾在一間谷倉殺了兩個手無寸鐵的人,“讓他們跪在地上,然后朝他們每人的脖子后面開了一槍”(Malouf,1996:98);卡尼本人也殺過人,在加入這個強盜團伙之前,他和另一幫路匪被關在一起,因為口角紛爭,他打死了一名身材瘦小的犯人,他這樣描述當時的情形:“我想把他踩到泥里去,就像踩死一只蜘蛛那樣。我猛擊他,他倒了下來……我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到他身上,想要打得他靈魂出竅……我一直打到自己汗水飛濺,噢,老天,我一生中從沒感覺這么爽過”(Malouf,1996:136)。

伙伴情誼與殺人越貨,前者折射出善的光芒,后者則見證惡的冷酷。人性中善和惡是并存的,沒有人能夠任何情況下都是正義、仁厚、友愛的,人有肉體,有種種所愛所恨,這就注定了人的生存是有“底線”的,過了這個底線,人就會崩潰,再也無法恢復風采、氣度。往往在極端的苦難與打擊之下,人就暴露出自己的原始層面。“我們就像是掉進陷阱的動物,別無選擇,只能掙扎著求生”(Malouf,1996:30),“大多數(shù)時候我就是一頭動物,可是我能怎么辦?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名叫饑餓……”(Malouf,1996:133)生活的重壓,突破了卡尼的心理底線,使他暴露出了人性的弱點,為了同伴可以兩肋插刀的他成了殺人越貨的惡徒??岬谋瘎?,不僅僅是叢林強盜的悲劇,更是人性的悲劇。通過刻畫叢林強盜的“魂”,馬洛夫成功地揭示了人性中固有的善與惡的矛盾和糾結,表現(xiàn)出了人性的復雜。

3.叢林強盜的“靈”

“靈”(spirit)指的是人的靈性良心。人們常常習慣于將靈和魂合起來,作為肉體的對立面,事實上,靈和魂是有區(qū)別的。魂和體一樣都是屬世的,它們都體現(xiàn)出塵世生命所不可逃避的局限,有著屬于世界的幽暗、混沌、情欲、潛意識……極易跟著經(jīng)驗感覺走,自我自私的快感能一下子很強烈、很實在地抓住人,從而導致人的墮落。而靈則是屬神的,它使人的構成具有高出地上萬物的神性品質 (靈性良知),它對魂起著約束的作用。一旦失去了靈,人就會以自我為中心,只追求眼前可見范圍內(nèi)的幸福和滿足,很容易越過善與惡的界限,墜入罪的黑暗之中??嶂詴⑷嗽截?,從表面看是迫于生計,逼不得已,深層原因就是失卻了靈性良心的指引,背棄了自己的信仰。當魂和體凌駕于靈之上,惡的產(chǎn)生就不足為奇了。

在《柯洛溪邊的談話》中,叢林強盜卡尼通過重拾信仰,找回了失落的靈性良知,最終實現(xiàn)了救贖。在行刑的前夜,當卡尼再次談到以往殺人越貨的經(jīng)歷時,不再像先前那樣義憤填膺地控訴和抱怨,而是平靜地向負責監(jiān)督行刑的軍官詢問:“上帝會寬恕我們的所作所為嗎?”(Malouf,1996: 137)這句話顯示卡尼不再試圖將自己不光彩的過去歸結為任何外部的原因,比如生存的重壓,比如對法律的無知和社會的不公。他對自己和同伴犯下的惡行不再無動于衷,而是開始懺悔。至此,失落的良知又重新回到了卡尼身上。

小說的末尾,卡尼在行刑前提出到河里沐浴的請求。在眾人的注視下,他脫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地走進了清澈冰冷的山溪里,細心地擦拭著每一寸肌膚,洗凈身上的汗?jié)n、泥垢、血垢,“這個世界帶給他的一切污垢都隨著溪水飄遠”,最終匯入大海。陽光下,他身上的水珠閃閃發(fā)亮,那些原本平常簡單的動作突然因此平添了一種“神圣”和“莊嚴”的味道,驚呆了在一旁監(jiān)視他的士兵們。(Malouf,1996:198-199)這段關于沐浴的描寫看似簡單,實則含義豐富,隱含多個隱喻:第一,全身赤裸象征著赤誠。自從亞當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之后,他們便穿上了樹葉做的衣裳,學會了在上帝和他人面前虛偽地掩飾自己。第二,水象征著恩典和生命?!杜f約·德訓篇》提到:“他在你面前安放了火與水,你可任意伸手選取;生死善惡,都在人面前;人愿意那樣,就賜給他那樣?!保?5:17-15:18)第三,卡尼身上的污垢象征著人作為泥土生命的局限性。綜上種種,沐浴場景的描述象征著卡尼身上靈性的回歸,道德根基的重新建立,從而進一步印證了卡尼的救贖。

卡尼雖然在原罪的驅使下墮落作惡,但他并未泯滅人性,他的心中上帝的影像依在;本來屬靈的人心可以被邪惡敗壞,同樣也可以借上帝的恩典而得到救贖——通過描寫叢林強盜卡尼靈性良知的回歸,馬洛夫在惡的背后展示出一種善的生生不息的力量,讓人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

結語

霍布斯鮑姆在《匪徒》一書中指出:“要成為公眾的神話就必須有簡單有力的形象。要成為一個悲劇色彩的英雄,他的每一件事都要被隱去,只把他這個角色典型姿態(tài)的影子留在地平線上?!保ɑ舨妓辊U姆,2001:178)這樣的簡化,并不適合于文學,尤其是小說。米蘭·昆德拉在《小說的藝術》一書中說:“小說的精神是復雜性?!奔偃缧≌f不再表達復雜的世界,而只是作家專注于單一、貧乏的經(jīng)驗,只是一味地對世界進行簡化,那么,小說的存在就會變得非常可疑。小說應該是反抗簡化和遺忘的。

馬洛夫對叢林強盜的描寫,就體現(xiàn)出了這種對簡化的反抗。他沒有像其他作家那樣在處理這個主題時落入一種簡單的、社會化的現(xiàn)實寫作之中或是僅僅停留在傳奇故事的層面上。他不但以細膩的筆觸刻畫了叢林強盜的生活世界,還深入到了他們的人心世界,真正做到了“從俗世中來,到靈魂里去”。他筆下的叢林強盜,體現(xiàn)了人的復雜性、豐富性和可能性,不再是戴著文化面具的俠盜或是惡棍,呈現(xiàn)出嶄新的形象。

[1]彭青龍.是“叢林強盜”還是“民族英雄”?[J].外國文學評論,2003(2).

[2]楊絳.走到人生邊上[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7.

[3]于堅,謝有順.寫作是身體的語言史[J].花城,2003,(2).

[4]汪民安.權力、權利和身體[A].生產(chǎn)第二輯“阿甘本專題”[C].南寧: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5.

[5]黃源深.澳大利亞文學史[M].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2.

[6]米蘭.昆德拉.孟湄,譯.小說的藝術[M].北京:三聯(lián)書店,1995.

[7]埃瑞克.霍布斯鮑姆.李立瑋,谷曉靜,譯.匪徒-秩序化生活的異類[M].北京:中國友誼出版公司,2001.

[8]Australian Government Culture Portal.Ben Hall and the out lawed bushrangers[EB/OL].http://www.cultureandrecreation.gov.au/articles/benhall.

[9]Malouf,David.The Conversationsat Curlow Creek[M]. London:Chatto&Windus,1996.

本文為江蘇省教育廳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項目,“大衛(wèi)·馬洛夫小說研究”(項目編號:2013SJB750032)的階段性成果。

猜你喜歡
卡尼強盜洛夫
世界著名小鎮(zhèn)克魯姆洛夫
全球的孩子們,早上好
強盜的書
三個強盜
強盜魚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