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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何時提出“劉鄧可以分開”

2014-10-30 04:12閻長貴
黨史博覽 2014年9期
關(guān)鍵詞:劉鄧批斗江青

閻長貴

《黨史博覽》在2014年第2期的《“文革”中的毛澤東和鄧小平》一文第一節(jié)的小標(biāo)題中說“1967年5月毛澤東首次提出‘劉鄧可以分開,這在‘文革高潮中是不可思議的主張”。這個小標(biāo)題如何理解?毛澤東提出“劉鄧可以分開”究竟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為什么不可思議?作者在這里加了一個條件———“‘文革高潮中”。為什么在“文革”高潮中提出“劉鄧可以分開”就是不可思議的呢?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讓人難以理解。我們撇開這個問題,直奔主題———毛澤東是不是1967年5月才首次提出“劉鄧可以分開”?筆者認(rèn)為不是,絕對不是———不要光看有沒有“劉鄧可以分開”這幾個字。

鄧小平究竟有什么錯誤?毛澤東對鄧小平的錯誤究竟說了什么?其他人,包括林彪、江青、康生、陳伯達(dá)以及中央文革小組的其他成員,還有數(shù)以百萬、千萬計的紅衛(wèi)兵、造反派,所說的通通不算。

毛澤東除了說鄧小平和劉少奇一起派工作組鎮(zhèn)壓群眾外,再就是在1966年10月24日聽取中央工作會議匯報時說:“鄧小平耳朵聾,一開會就在離我很遠(yuǎn)的地方坐著。1959年以來,六年來他不向我匯報工作。”別的地方還說過中央書記處搞“獨(dú)立王國”。除此以外,毛澤東在“文革”前九年(1966—1975)內(nèi),即“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fēng)”以前,說過鄧反黨嗎?沒有。說過鄧反社會主義嗎?沒有。說過鄧反毛澤東思想嗎?沒有。說過鄧有歷史問題嗎?沒有。這些,在毛澤東眼里通通沒有,他怎么能和劉少奇連在一起而不可以分開?

劉少奇是什么時候被打倒的?顯然是在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上。毛澤東在1966年8月5日寫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其矛頭基本上是指向劉少奇的。在這張大字報中除了“五十多天”的工作組的問題是鄧小平和劉少奇的共同問題外,所謂“一九六二年的右傾和一九六四年的形‘左實右”,這完全是指劉少奇,與鄧無涉。所以這張大字報是要打倒劉少奇,而不是要真正打倒鄧小平。就在毛澤東寫這張大字報的當(dāng)天,周恩來根據(jù)毛澤東的指示,通知劉少奇今后不要再接見外賓了。這是連劉少奇禮節(jié)性的活動都取消了。此后,劉少奇在中央再沒做過任何具體工作。在這點(diǎn)上,鄧小平和劉少奇是不同的。

8月12日,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的最后一天。根據(jù)毛澤東的意見,這天的議程是改選中央領(lǐng)導(dǎo)機(jī)構(gòu)。選舉結(jié)果,劉少奇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從第二位降到第八位,這是在法定程序上解決了劉少奇不再是接班人的問題,而林彪則上升到第二位,成為新的接班人。在新的常委中,鄧小平位列劉少奇之前,居第六位。

按照慣例,中央政治局各常委都有具體分工。在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選舉的常委中,劉少奇沒分管任何具體工作———從這次中央全會開始一直到他1969年悲慘地離世,除了作檢查、挨批,他再沒有獨(dú)立地做過任何工作;他擔(dān)任的國家主席雖然沒撤,但也僅僅是名義上的了。而鄧小平還分管中央調(diào)查部、中央聯(lián)絡(luò)部和彭(真)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專案審查委員會———這就是把“劉鄧分開”的一個具體表現(xiàn)。作為政治局常委的鄧小平分管的具體工作即便不是毛澤東提議而是周恩來提議,也要經(jīng)過毛澤東同意和批準(zhǔn),所以從打倒劉鄧(從派工作組執(zhí)行鎮(zhèn)壓群眾的角度)一開始,兩人就是有所區(qū)別的,換言之,是“分開的”。

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以后,毛澤東讓林彪主持政治局常委會繼續(xù)批判劉少奇,結(jié)果卻變成了主要批判鄧小平,把鄧小平說成敵我矛盾。鄧小平覺得沒法工作了,提出把分管的工作交給康生。這次會議違背了毛澤東的原意,被毛澤東叫停。

10月9日至28日,中央工作會議召開,討論“文化大革命”問題,主要批判所謂“資產(chǎn)階級反動路線”,即“50天的工作組路線”。對此,劉少奇、鄧小平都承擔(dān)了責(zé)任,在會上作了檢查。

10月22日,毛澤東對鄧小平送審的初步檢討作了批示:“小平同志,可以照此去講。但在第九頁第一行‘補(bǔ)過自新之后,是否加幾句積極振奮的話,例如說,在自己的積極努力和同志們積極幫助之下,我相信錯誤會得到改正的。請同志們給我以時間,我會站起來的。干了半輩子革命,跌了跤子,難道就一蹶不振了嗎?又,題目上,‘初步二字可以去掉?!?/p>

可以看出,毛澤東對鄧小平初步檢討的批示是何等親切、細(xì)致,“可以照此去講”,特別是建議把“初步”二字去掉,不僅是認(rèn)可和同意了他的這個檢討,而且認(rèn)為他檢討得不錯。誰的檢討如果得到領(lǐng)導(dǎo)這樣的批示會不滿意、不高興?連鄧的家人都說:“看了他(指毛澤東)的批示,不管是誰,心里都會感到安慰。”人們常??吹降氖菣z討不深刻云云。特別是毛澤東要鄧在檢討中加幾句“積極振奮”的話,連加什么話都給他指出來了。經(jīng)歷過“文革”的人有幾個沒作過檢討?誰遇到過這樣的領(lǐng)導(dǎo)和聽你檢討的人?

我們談?wù)?967年5月毛澤東所說“劉鄧可以分開”的話。據(jù)《毛澤東年譜(1949—1976)》第六卷記載:“同月(5月)派汪東興看望鄧小平,轉(zhuǎn)達(dá)他的三點(diǎn)意見:第一,要忍,不要著急;第二,劉、鄧可以分開;第三,如果有事可以給他寫信。鄧小平說,外面大字報提出的很多問題與事實不符,要求同毛澤東當(dāng)面談?wù)?。汪東興將鄧小平的要求轉(zhuǎn)報了毛澤東。一天深夜,毛澤東派機(jī)要秘書徐業(yè)夫接鄧小平到住處談話。談話中,鄧小平向毛澤東詳細(xì)匯報了他一九三一年離開紅七軍到上海向中共中央?yún)R報工作的情況,并表示接受毛澤東對他和劉少奇派工作組錯誤的批評。鄧小平問以后如有事情要向毛澤東匯報找誰,毛澤東說,可以找汪東興,也可以給他本人寫信?!痹谶@次談話中,毛澤東詢問他“對林彪的看法時,未表態(tài)”。

《“文革”中的毛澤東和鄧小平》一文也談到了這個情況,但比較簡略,不如年譜記載詳細(xì)。我們在前面講的,是不是都是為這三條做鋪墊的;如果沒有前面講的內(nèi)容,1967年5月突然冒出這樣三條,人們是否真會感到突兀?可以想到那是必然的。人們可能真的如《“文革”中的毛澤東和鄧小平》一文作者所說,感到“不可思議”。

筆者也是這樣,遇到這個問題也發(fā)生過疑惑。1967年10月9日毛澤東在審閱陳伯達(dá)、江青關(guān)于選編《劉少奇言論》的報告及所附此書的《出版說明》稿時,把《出版說明》中的“他伙同黨內(nèi)另一個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dāng)權(quán)派鄧小平”一句改為“伙同其他一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dāng)權(quán)派”,并刪去另一處同劉少奇并列的鄧小平的名字。批示:“林彪、恩來同志閱后,退陳伯達(dá)同志辦理。《說明》中,不提鄧小平。是否妥當(dāng),請酌定。……”筆者(時任江青機(jī)要秘書)看到毛澤東的這個改動和批示,感到很驚訝,當(dāng)作一個重大新聞,告訴了江青辦信組的鄧紹英———如果說筆者“泄露機(jī)密”,這是筆者當(dāng)江青機(jī)要秘書時所做的唯一的一件此類事情。當(dāng)時,筆者覺得毛澤東的這個改動和批示太重要了,“在‘文革高潮中”也太奇特了———所以《“文革”中的毛澤東和鄧小平》一文的作者感到“不可思議”也是可以理解的。

從前面的敘述可以看到,1967年5月毛澤東對鄧小平提出那三條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沒有什么“不可思議”。

我們可以比較一下,從1966年8月的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到1967年5月,毛澤東和劉少奇有過一次這樣的談話嗎?沒有,完全沒有。

不錯,1967年1月13日夜,毛澤東是讓秘書接劉少奇到人民大會堂談過一次。毛澤東問候了劉少奇家人的情況。劉少奇在談話中向毛澤東提出:“一、這次路線錯誤的責(zé)任在我,廣大干部是好的,特別是許多老干部是黨的寶貴財富,主要責(zé)任由我來承擔(dān),盡快把廣大干部解放出來,使黨少受損失。二、辭去國家主席、中央政治局常委和毛澤東著作編委會主任職務(wù),和妻子兒女去延安或老家種地,以便盡早結(jié)束文化大革命,使國家少受損失?!泵珴蓶|要劉少奇“好好學(xué)習(xí),保重身體”,并建議他讀一讀德國動物學(xué)家海格爾寫的《機(jī)械唯物主義》、狄德羅寫的《機(jī)器人》等書。

怎樣看待毛、劉這次談話?毛澤東有些話是應(yīng)付和客套話,關(guān)鍵的是劉少奇表示他關(guān)心廣大干部,要盡早結(jié)束“文化大革命”,減少損失等等,這是毛澤東不愛聽的。他會認(rèn)為這是劉少奇對“文化大革命”的攻擊。乍看上去,這次談話好像很平和,實際上有玄機(jī)。筆者認(rèn)為,這恐怕是毛、劉分道揚(yáng)鑣的一次會見。

按照毛澤東的部署,1967年是對劉少奇大批判的一年。早在1966年秋冬,中央文革小組就調(diào)人成立了一個理論組,成員有紅旗雜志社的楊永志,解放軍學(xué)習(xí)毛主席著作的積極分子廖初江、王道明等。這個理論組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集劉少奇所有的文章、報告、講話等,編《劉少奇言論集》,以供批判用。其“成果”,就是他們先編了八卷本的《劉少奇言論集》,后來又篩選編了兩卷本《劉少奇言論選》,印數(shù)很少,只有二三十套,發(fā)給毛澤東、林彪、周恩來和中央文革小組成員等人。

1967年初,大概在毛澤東、劉少奇會見前后,江青就向“秀才”們傳達(dá)了毛澤東對劉少奇開展大批判的指示。就是在這一指示下,戚本禹寫了批判《清宮秘史》的《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評反動影片〈清宮秘史〉》發(fā)表于3月30日出版的《紅旗》雜志和4月1日出版的《人民日報》,王力、關(guān)鋒寫的署名人民日報、紅旗雜志編輯部的《〈修養(yǎng)〉的要害是背叛無產(chǎn)階級專政》發(fā)表于第6期的《紅旗》雜志和5月8日出版的《人民日報》。這兩篇文章都經(jīng)過周恩來主持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擴(kuò)大會議討論和修改,毛澤東都有批語和改動。這是對劉少奇大批判的具有代表性的和標(biāo)志性的文章。姚文元原來準(zhǔn)備批劉少奇的文化思想,后覺分量不夠,改批陶鑄。

當(dāng)然,報刊上,特別是紅衛(wèi)兵、造反派的小報上,也有批判鄧小平的文章,但那基本上不是中央文革小組組織的。這也是一個明顯的不同。

鄧小平在“文革”中確實也被打倒了,也挨了斗,其子女和其他親屬也受到了這樣或那樣的株連。筆者見過鄧小平在自己住的中南海院子里挨斗———1967年8月5日在中南海批斗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夫婦那次。

戚本禹接到中央辦公廳要求批斗劉少奇的報告后,在報告上批:“請伯達(dá)、江青、康生同志決定。”江青、康生圈閱“同意”,陳伯達(dá)將報告上的“少奇”二字圈掉,加上“鄧陶夫婦”四個字———批斗劉少奇變成了批斗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夫婦。江青非常同意這個做法,其明顯表現(xiàn)就是她非常得意地告訴筆者:“今天中南海的批斗會你們?nèi)タ纯绰?!”筆者真的去了,并且是和李訥一起去的。批斗劉、鄧、陶夫婦的三個會場,我們都去看了,每個會場都是質(zhì)問、按頭、呼口號,甚至對被批斗者動手動腳。新聞電影制片廠還拍了這三場批斗會的紀(jì)錄片。

需要指出的是,中南海8月5日搞這次批斗會時,毛澤東在上海,不在北京。毛澤東什么態(tài)度不太清楚。但有一個情節(jié),如果不是最高指示,是不會辦的。這就是,這次批斗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夫婦的紀(jì)錄片當(dāng)晚在釣魚臺放映了,中央文革小組的成員,包括工作人員很多人都看了。然而深夜,戚本禹叫中央文革小組辦事組通知新聞電影制片廠:把這個紀(jì)錄片立即銷毀。具體操持這件事情的中央文革小組專職總支書記王道明還戀戀不舍。但銷毀的命令必須執(zhí)行!這不是最高指示是什么?

通過這樣一些敘述和說明,《“文革”中的毛澤東和鄧小平》一文的作者認(rèn)定一直到1967年5月毛澤東才首次提出“劉鄧可以分開”的論點(diǎn),不符合歷史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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