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22日傍晚7時左右,馬克和女友朱莉亞開客貨兩用車F150出發(fā),探索紐約馬加利特維爾附近卡茨基爾山背后的道路。馬克講述了他的奇遇:“我很自信,盡管我開車時隨意選路,但我總能原路返回,可是這次開車30分鐘后我徹底迷路了。此時開始下雪,越下越大,我隱約有點害怕,我在大雪中差不多轉悠了一個小時。朱莉亞看了一下汽油表,我們一下子緊張起來,天哪,油箱幾乎見底了。在暴風雪的山中迷路,汽車又沒有汽油,我們越想越害怕?!?/p>
小兩口在出發(fā)后的一個小時終于發(fā)現路前方有燈光,并判定是個加油站,果然是個掛著“雜貨店”招牌的鄉(xiāng)村鋪子。徹底寬心的馬克把車開到加油機前。加油泵看起來有點古老,像20世紀40年代的設備,馬克心中在想:可能是在作秀吧。一名男子朝他們走來,并問道:“車的裝飾很適合小伙子,要加油嗎?”當此人加油時,馬克問他如何返回馬加利特維爾,此人“欣然指路”。
此時朱莉亞已進入店中四處看看,馬克也跟著她進去,他注意到有輛嶄新的轎車停在院子里,但它們都是20世紀40年代的樣式。進屋后馬克看見朱莉亞正與柜臺后的一名婦女交談。墻上掛著郵局信箱,還有用玻璃制成的水果糖容器。馬克與女主人打招呼,并到處看了看。
“這里沒有現代食品。大多數加油站或雜貨店都有玉米脆片等快餐食品,但是這里沒有,這里有可樂和赫爾希肉條,可樂是玻璃瓶裝的,肉條的包裝很古怪。這就是小店的真實情況?!?/p>
當他們付油錢時,遇上了更為驚奇的事:“我的車通常加一次油需要付50美元??墒堑曛魅苏f全部油錢是2.85美元。我看著他,而心中在想,是否我聽錯了,或者他在開玩笑?于是我問他,1加侖油多少錢?他說:‘每加侖10美分。我知道這稍許貴了一點,但這都是戰(zhàn)爭造成的影響。我默然把錢遞給他,上車,搖下車窗,在向他致謝后,我按他指的方向出發(fā)了?!?/p>
馬克說:“我和女友在那段時間經歷的事情真真實實,我不會說謊,我記得我們在返回的路前,車燈逐漸暗了下來,然后就遇上奇怪的加油站?!?/p>
小兩口克服了天氣和黑暗的障礙,最終回到朱莉亞的家里,可是他們又發(fā)現了一件怪事:按照馬克車上的時鐘,他們已經出行了4個小時,回來時應該是晚上11點左右,可朱莉亞家的鐘,指在晚9點。
此外,馬克聲稱自己有一個習慣,即每到目的地后,他總是要把油箱加滿。在從賓夕法尼亞開到馬加利特維爾后,他也及時加滿了油(約19加侖)。他計算這些油可讓他的F150在山路跑250英里。馬克和朱莉亞出發(fā)時油箱是滿的,可是在到達40年代加油站和雜貨店時,油箱幾乎空了。馬克說:“我根本不可能在山區(qū)路上1小時開出25英里?!?/p>
兩天后,馬克和朱莉亞決定去尋找加油站和雜貨店。他們一路上逢人必問,但始終沒有找到。我們沒有理由認為馬克在騙人,因為這類現象也曾有過報道。雖然在奇異現象編年史上較為稀有,但專家們還是把這類現象歸類為“時間流逝”,也有專家把這類現象歸并到幽靈和鬧鬼現象之列。馬克的經歷在奇異現象中更屬特殊,從靈學、超自然屬性看,它有兩個特點:首先,不是馬克一人,而是他和女友一起進入到“另一個世界”;其次,馬克和朱莉亞與另一世界的居民有互動。
預見未來
1935年,空軍上校(后來的空軍上將爵士)維克多·哥達德駕駛一架霍克·哈特雙翼飛機從安多弗飛往愛丁堡,途中他看了一眼東洛場安的德雷姆老軍用機場,他想在此地降落,因為這里距他的最終目的地很近。情況不妙,機場已毀壞,到處都是吃草的牛。
在往回飛往安多弗的途中,哥達德遇到了惡劣的天氣,飛機開始旋沖。如何應對失速和旋沖,是學習飛行時最基本的教學內容之一。因此哥達德為什么會陷于旋沖之中不能應對,并從2500米的高度下落至30米,這是個不解之謎。
當飛機接近福斯河灣離地面僅有6米時,哥達德開始平飛,然后他“識別出通往愛丁堡的路,并很快就能闖過前方朦朧的德雷姆機場飛機庫的黑影而實施降落,這里就是他昨天見到的軍用機場。天上正下著暴雨,天空也更加烏黑,湍流把飛機弄得劇烈搖晃,飛機正朝飛機庫方向飛去……”
可是突然間云飛雨散,天氣突然晴朗。在明亮的陽光下,哥達德看到德雷姆奇跡般換了模樣:飛機庫和碎石柏油馬路面似乎是嶄新的。與一架單翼飛機一起停在跑道盡頭的三架阿夫羅504N型雙翼教練飛機全部都漆成金黃色,并涂有RAF(皇家空軍)的圖形標記。穿著藍色工作制服的地勤人員都忙于自己的工作,無人注意到哥達德掌控在合適的高度,從飛機庫上方越過。然后,他又向上升高,飛回風暴區(qū),最終在安多弗安全降落。
除了德雷姆機場一夜間煥然一新外,令哥達德感到驚異的是穿藍色服裝的地勤人員、雙翼飛機的金黃色和他不能識別的單翼飛機。1935年,在皇家空軍服役的地勤人員制服是用土黃色卡其布制作的,也沒有飛機漆成黃色,當時皇家空軍僅有雙翼飛機在服役。1937年之后,米爾斯·麥吉斯特單翼飛機才開始下線,作為新型颶風式(1937年12月首架運至RAF)和噴火式戰(zhàn)斗機的教練機。在二戰(zhàn)開始時皇家空軍地勤人員的服飾才改成藍色,教練機才漆成黃金色。很明顯,哥達德在1935年的這次飛行中,在飛機失控期間,他飛入“未來”時空,盡管只持續(xù)了幾秒鐘。哥達德此后未公開這段經歷,直到1951年他在《星期六晚郵報》發(fā)表的一篇文章中才提及此事。1975年他在《飛向現實》雜志中重提這一經歷。
相互驚訝
乍一看來,哥達德的經歷無可非議,其實不然。一名自稱“BS歷史學家”的機智而消息靈通的博客認為,哥達德迷航于風暴中,他飛經另一機場,而不是德雷姆機場。
“20世紀30年代的空中航行仍靠地圖和指北針進行航位推算,并要求地標應有:a)可視性,b)可正確地辨認。否則飛行員會很快偏離航線。如果哥達德見到的不是德雷姆機場,那么他見到的是哪一個機場?我認為很可能是倫弗魯機場,它后來成為蘇格蘭的飛行俱樂部。當時不僅俱樂部使用阿夫羅504型飛機,而且機場還有許多定期來訪的民用飛機。這些飛機大多數都漆成鮮亮的顏色,而且單翼飛機也普遍適用。實際上哥達德認為他所見到的單翼飛機是麥吉斯特型單翼飛機的前一代產品,有1935年拍攝的照片為證。在空中無法辨認這兩種機型的差異。由于飛機維修人員不屬部隊編制,因而提前見到穿藍色制服的說法也不能成立。盡管倫弗魯機場與德雷姆機場相隔115千米,但對哥達德全程645千米的飛行來說,這樣的偏差是完全有可能的。尤其是哥達德所描述的飛行氣候條件?!?/p>
似乎人們不太注意哥達德把飛機飛得離機場非常近,以仔細觀察“他的”機場,但是體驗時間錯位的人在過去和未來的場景中并非都是旁觀者。最先收集時間錯位事件的約翰·福曼聽到過引起相互驚訝的有趣故事。
在20世紀80年代初期,一個英國家庭的成員正旅行在西德的高速公路上。路上的車輛不多,因而他們很自然地注意到反向車道上一輛單獨的車輛正飛速逼近。這輛車造型奇特,他們從未見過,實際它像UFO。反正看不見車輪,車輛的外形近似于圓柱體,車體內有四個圓形窗口。當與這輛“未來”車輛相遇時,他們從窗口看見四張恐怖的面孔,正凝視著他們。如果這家英國人真的見到了未來的幽靈,那么這些幽靈同樣也會驚訝地見到遙遠過去年代的汽車。或許有些像在索爾茨布里市附近見到斷頭騎士一樣。
再仔細思考一下,看還有哪些問題沒有問到。超長豪華轎車確實在20世紀80年代時髦過。當時的天氣如何?如果路面上有足夠的雨水,加上車速快,車輛濺出的水幕完全可以蓋住車輛的外形。或許,在對方看來迎面而來的英國車輛才特別奇怪:在未來車輛里的乘客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這種古色古香的外國車了。
偶爾可以看到人們求助于量子力學、弦理論等來探索性地解釋時間錯位現象。其中的問題之一是研究對象的尺度問題。上述理論只適用于很微小的粒子,而不適用于汽車、飛機這類的龐然大物。按我們的計算,即便相對較小的物體,如青蛙或假胡須,需要多得驚人的能量(燃料從何而來?)方可從一個時序(或類似的一個宇宙)跳至另一個時序(或宇宙),而且兩個宇宙要發(fā)生崩潰或爆炸。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