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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是根繩

2014-03-04 00:22陳家豆腐
飛言情B 2014年2期
關(guān)鍵詞:紅繩紅衣服手腕

陳家豆腐

大齡男青年杜維谷相親時居然被自己手腕上的紅繩電了一下,然后一切都開始不正常了。什么?他的繩子里住著一個能感知物體心聲的女人!那個叫做“紅繩”的女人不僅大大咧咧地住進(jìn)了他的家,趕走了他的前女友,還試圖染指他這個優(yōu)質(zhì)男青年。對此杜維谷明明是很排斥的,什么時候又開始……被馴服了呢?

【一】

杜維谷最近越發(fā)覺得,自己手腕上那條紅繩有問題。

明明睡覺前把它解下來擱在床頭,第二天一睜眼它卻堪堪地趴在自己胸口;明明洗澡前把它解下來放在衣服堆里,一轉(zhuǎn)頭卻看到它靜靜地躺在浴缸的洗手臺上。作為一個堅(jiān)定的無神論者,杜維谷覺得這件事細(xì)想起來實(shí)在讓人汗毛倒豎。他甚至違背了多年來對馬克思的信仰跑去鄉(xiāng)下的神算子那兒算究竟,留了一把白胡子的老道笑得一臉詭異。

“年輕人,這是月老手上的紅繩啊。它一定能幫你找到好姻緣的,嘿嘿!”

“……”

好姻緣?他的好姻緣早就到爪哇國去了!

杜維谷在心里冷笑一陣,解掉腕上的紅繩,隨手便扔進(jìn)了路邊的垃圾桶。

中午是和相親對象的例行吃飯,對方是個小學(xué)老師,話不多,笑起來的樣子讓人感覺很舒服。杜維谷被家里無窮無盡的相親宴弄得煩了,這才和她確定下來。算一算,這已經(jīng)是他們第五次約會了。

“陳老師,不知道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你對我的感覺怎么樣?”

坐在對面的女人在他定定的注視里,白皙的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紅透了。

就這樣吧。

家里催婚催得一天比一天急,杜維谷開始覺得厭了,想要安定下來。他飛快地把掠過腦海的某個身影抹掉,擱在餐桌上的手慢慢握緊。按照肥皂劇里的劇情,這時候男主角該吻女主角了。

他拉開椅子起身,身體前傾著慢慢向?qū)γ娴娜丝拷?。那女人猜到他的意圖,也害羞夾雜期待地閉上眼……兩個人的嘴唇只差一寸,杜維谷的左手手腕上卻突然傳來一陣電流躥過的酥麻。他皺著眉掃了一眼,整個人觸電一般僵在原地。

那條被他丟掉的紅繩,正好端端地系在他的左手手腕上。

他明明已經(jīng)把它丟掉了!杜維谷猛然縮回手,相親對象半天沒等到意料中的親吻,不解地睜開眼睛,卻看到他滿臉陰沉地盯著自己的左手手腕。

“杜……杜先生……”

杜維谷再開口時連聲音都有些不穩(wěn):“我……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們下次再約吧。”

他幾乎是用飛的一路飆車到神算子那里,面對著對方不解的眼神,他怒氣沖沖地撩起袖子給他看手腕上那條紅繩:“上次我走了之后明明已經(jīng)把它丟掉了,為什么現(xiàn)在又會重新戴在我手上!”

“這個嘛,”老道了然,笑瞇瞇地捋著自己的胡須,“它不想走,你是趕不走它的?!?/p>

“不想?”杜維谷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冷笑,“你是說這條繩子還有自己的意志,還分‘想和‘不想?你干嗎不直接跟我說它是個妖精變的算了!”

“咦,你都知道了?”

“……”杜維谷深吸一口氣,“我不管你到底玩的什么把戲,我不想再戴著這個東西了。我要把它永遠(yuǎn)、永遠(yuǎn)地取下來,現(xiàn)在,馬上!”

“這個我確實(shí)做不了主,”老道士瞇了瞇眼睛,“不如你親自和它談?”

“……”

老道用一根銀針挑破杜維谷的手指,將涌出來的血擠了一滴在紅繩上。杜維谷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心情看著他做完這一切,可手腕又分明感覺到那條紅繩在浸到血之后發(fā)起熱來。

“這樣就好了。”

老道士笑呵呵地出聲,而他話音乍落,杜維谷的面前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二十來歲、笑吟吟的女人。

【二】

道堂里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

杜維谷作為一個正常人活了二十四年,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么獵奇的事情。他僵在原地,臉上的肌肉怪異地抽搐著,恨不得這只是一個噩夢,他能夠馬上醒過來。

“小谷!”

紅衣服的女人率先打破僵持,她歡呼一聲連跳了兩步撲進(jìn)杜維谷懷里:“啊啊啊,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啊,小谷!”

這真的不是夢。杜維谷被她撞得回過神來,繃著臉用一根手指抵著對方的額頭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體一米遠(yuǎn):“不要碰我?!?/p>

熱情被冷水迎頭澆熄,紅繩變出的女人撇著嘴,委委屈屈地看向他。

“你……到底是誰?”

“我是紅繩啊,”那女人的眼睛亮晶晶的,視線里的熱烈像要燒起來,“這幾年你不是一直都把我戴在手上嗎!”

眼看著她還有再撲上來的趨勢,杜維谷警戒地后退一步,皺起眉:“你在耍我嗎?你們這是什么整蠱節(jié)目嗎,攝像機(jī)藏在哪兒?”

“非也非也,”老道士又捋了把自己的胡子,“世間萬物皆有靈,如果老道沒猜錯的話,你手上的紅繩很可能是被無意開啟了靈智,化成人形。”

“……別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倍啪S谷黑著臉解下手腕上的紅繩扔在那女人腳邊,“東西你拿回去,不要再來纏著我!”

“嗚——”

“停!”杜維谷走了兩步,頓住,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那個紅衣服女人還想跟上,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擋住,“不要再、跟著我?!?/p>

“好吧。”委委屈屈地停住,那女人撇著嘴看他頭也不回地走遠(yuǎn)了,轉(zhuǎn)身對著一旁笑瞇瞇的老道士鞠了個躬,重新嗖的一聲鉆回了紅繩里。

“你們這是什么奇葩的創(chuàng)意!”

杜維谷壓著心中的怒火將手里的文件用力地摔在桌上,整個會議室的人都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出——杜總監(jiān)雖然平時嚴(yán)苛一點(diǎn),但從來都沒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我們的產(chǎn)品是鉆戒,鉆戒的特點(diǎn)是什么?貴!稀有!持久!誰讓你們把這些怪力亂神的元素加進(jìn)來的,啊?”

真是要瘋了!早上才被那個莫名其妙的紅繩嚇了一通,下午回到辦公室,下屬們交上來的設(shè)計(jì)方案里,居然把藏在戒指中的愛靈作為主線。誰來跟他解釋一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是從哪個旮旯里冒出來的,他們難道不是社會主義旗幟下愛黨愛祖國的唯物主義好人民嗎!endprint

一通訓(xùn)一直訓(xùn)到散會,杜維谷一個人留在寬敞的會議室平息自己的怒火,視線無意間落到擱在桌面的手上——那條被他扔下的紅繩,居然又在那里了。

“……”真是夠了!

杜維谷暴躁地起身,一只手泄憤地砸在大理石的桌面上:“你……給我出來!”

紅衣服的女人果然立刻亭亭玉立地站到了他面前,外加附送一張超級燦爛的笑臉。只可惜她的笑容只讓杜維谷的怒火燒得更兇:“你到底想怎么樣?你要多少錢,要多大的房子,還是什么其他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麻煩你不要再來騷擾我!”

“可是……”可是人家只想和你在一起呀!

“打住,”他厭煩地伸出一只手制止她接下來的話,“我們開門見山地談清楚,不要再用你神神道道的那一套理論來糊弄我。萬物有靈?”杜維谷冷笑一聲,手指叩了叩手下的大理石桌面,“所以你想告訴我這張桌子也有意識?”

“它有呀……”

杜維谷的動作僵住,貼在桌面上的手指猛然離開。

紅衣服的女人一臉認(rèn)真:“它在說,你剛才捶它捶得太痛了。”

“……”

【三】

對于杜維谷來說,家基本上已經(jīng)成為公司的延續(xù)。晚上他正靠在沙發(fā)上就新的廣告方案回郵件給下屬,冷不丁從廚房里冒出來一顆腦袋。

“小谷呀,你家的微波爐要換了。它已經(jīng)過了正常使用年限了,每天轉(zhuǎn)呀轉(zhuǎn)好辛苦的!”

飛快打字的手指一頓,杜維谷轉(zhuǎn)頭沖著聲音的方向,怒瞪。

“哎呀,小谷你真可愛,這么大的人了還怕這些東西。其實(shí)他們都很可愛很貼心的,冰箱還讓我告訴你,你平時吃太多速凍食品了,這樣對胃不好呀!”

杜維谷決定無視她,冷哼一聲扭過臉繼續(xù)對著白花花的電腦熒幕。速凍食品?那種又硬又難吃的東西他才不喜歡吃,只是工作太忙了,根本沒時間做飯而已!

“還有呀小谷,你的筆記本電腦說,它用太久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啪的一聲,薄薄的筆記本被用力合上,杜維谷怒氣沖沖地走到一臉母愛的女人身邊:“你!能不能不要再用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來煩我!”

“嗚,我只是幫他們轉(zhuǎn)達(dá)一下呀……”女人委屈,撇嘴,“還有呀,不要總是‘你你你地叫我,我有名字的呀!你可以叫我紅繩、小紅紅、小繩繩……”

回答她的是一道怒氣四溢的超大關(guān)門聲。

杜維谷暴躁地把自己關(guān)進(jìn)臥室里,少了那個吵吵嚷嚷的家伙,四下變得異常安靜。往常這樣徹底的安靜令他舒服,但今天……

那張軟綿綿的大床在他每次躺上去的時候也會有想法嗎?

床頭柜上的照片一直都在關(guān)了燈之后默默地看他睡覺嗎?

還有浴室里的那些洗漱用具……他洗澡的時候,那些東西就都那么一直看著嗎?

“……”

在靜默中堅(jiān)持了不到一分鐘,臥室的門被重新打開,杜維谷一臉崩潰地坐回客廳的沙發(fā)上。

“小谷,你輕點(diǎn)啦,沙發(fā)會疼的喲!”

“……你給我閉嘴!”

晚餐是紅繩做的,糖醋排骨、宮保雞丁和水煮魚。杜維谷對著一桌熱氣騰騰香味四溢的菜肴,感覺十分微妙:“你怎么連做飯都會?”

“你希望我會的嘛!”紅繩拉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望過來的目光里溢滿粉色泡泡,“我是被你的血喚醒的呀,所以我自然變成的是你心里最希望的樣子呀,不管是外貌、性格還是技能。我是你的人喲!”

杜維谷依舊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如果他的血真有那么強(qiáng)大的效用,以前公司做體檢時抽血的那些針筒和試管不都早已成精了?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紅繩眼里的粉色泡泡被杜維谷的反應(yīng)戳破,她失望地嘟起了嘴,“年前你去庸鎮(zhèn)出差的時候,在藤壺廟里喚醒的我呀!”

杜維谷隱約記起來好像是有這么件事,那時他去庸鎮(zhèn)拜會退休的老師,順道去當(dāng)?shù)負(fù)?jù)說最有靈氣的藤壺廟求了支簽。臨走時,杜維谷被門邊的倒刺劃破了手,血恰好滴在手腕處戴了很多年的那條紅繩上……所以從那時起,他手上的紅繩就已經(jīng)開始有問題了?

“不過我本來只是個靈而已,靈是沒有實(shí)體的,所以這次我變成人形的模樣,其實(shí)是你潛意識里一直希望的樣子哦!”

他怎么可能希望有這么一個死皮賴臉的女人纏著自己,杜維谷夾起一筷子魚肉放進(jìn)嘴里,濃郁的香氣和著醬料的辣味化開,他在心里喟嘆一聲,滿足得甚至懶得去打擊對面那聒噪的女人了。

“不過,小谷你喜歡的原來是這種風(fēng)格的呀!”紅繩從衣兜里掏出一面鏡子照著自己的臉,五官精致卻含著股世故的媚,“我以為你會喜歡天真可愛型的。”

對面吞咽的動作頓了下,杜維谷哼了一聲。

“你有電話要來了?!?/p>

“……”

“真的,手機(jī)說它感受到波動的信號了!”

果然下一秒被扔在沙發(fā)上的手機(jī)就振動起來,杜維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一眼紅繩,起身走過去查看來電。

“……小谷,你怎么不接?”

紅繩不解地望著杜維谷,他在看清來電的號碼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動靜,只是定定地望著手機(jī)屏幕,眉頭緊鎖,連氣場都變得冷淡和封閉。電話停了又響,響了又停,簡直是電話那頭的人在和他對峙。

紅繩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閃爍的屏幕上有兩個小字。

白芷。

【四】

啪的一聲,四份簡歷被甩到空蕩蕩的辦公桌上。杜維谷鎖上辦公室的門,走到桌邊蹺著腿坐下:“紅繩出來。”

“嗷嗷嗷!”應(yīng)聲出現(xiàn)的女人歡快地?fù)湎蛩?,杜維谷伸出一根手指把她隔在安全距離之外,沖著桌上的東西抬了抬下巴:“幫我看看這些簡歷?!?/p>

“……”原來叫她出來不是為了談戀愛的??!紅繩委屈地撇著嘴,還是走到桌邊一份一份地翻看起來:“這一個……照片說這是P過的呀,還有墨跡……”她把手指放到四四方方的打印字上細(xì)細(xì)感應(yīng),“簡歷不是她做的,是很多人一起。做簡歷的時候大家還在笑呵呵地說,這么完善的東西不怕騙不倒篩選的人?!眅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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