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茲·塞隆,第七十六屆奧斯卡最佳女演員,
青春靚麗,即便在美女云集的好萊塢,
也無法遮蓋她的艷麗,
有評論認為她身上具有老一代好萊塢性感女星的魅力。
她已習慣了做人們心中的性感女郎,
不過她強調(diào)大家所謂的“性感”這種氣質(zhì)并不是她矯揉造作地表演出來的,
而是天然流露出來的,它應(yīng)當是最自然的。
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努力控制他所處的環(huán)境,另一種努力不被他所處的環(huán)境控制。她說自己屬于前者,因為只有在周圍的一切都井井有條的時候,她才能在自己的夢想世界里徹底混亂。大多數(shù)時候,她從不與任何人發(fā)生情緒上的對抗,受到羞辱的時候,也只是默默地轉(zhuǎn)過身去,等她再轉(zhuǎn)過臉來的時候,表情如舊,你一個情緒的接縫口都看不到。能用沉默來表達憤怒的人,她骨子里承重的優(yōu)雅,全溶解在她的風骨里頭了。
她的長相很容易被當做花瓶。在好萊塢的舞臺上,漂亮的女星在電影中被規(guī)律性地都扮演一些讓人感覺就是一個裝飾用的花瓶的角色??伤⒉桓视谶@樣的“花瓶”稱謂,而是另辟蹊徑尋圖自己的星路。她在《女魔頭》中隱藏自己的本來面目,扮演了一個丑陋、兇殘、變態(tài)而又脆弱的美國第一號女殺手。她增肥,扮丑,穿得完全失分。但也是因為這個角色,她獲得數(shù)個獎項:國家評論協(xié)會獎、舊金山影評人協(xié)會獎、金球獎……在柏林,她的演技更是得到了影評界的交口稱贊。
她煙癮駭人,一天三包,拍攝《普羅米修斯》時用催眠療法成功戒煙。她有強迫癥,無法忍受“隱藏的混亂”,所有柜子和抽屜必行整齊,即便住酒店也要檢查完才就寢。她狂愛美食,曾因為點了太多被LA一家壽司店趕出去。她的身上有兩處紋身:右腳的一朵小花和腳踝處的一條魚。她其實從未接受任何整容手術(shù),但金發(fā)并非天生,而是靠堅持不懈的染發(fā)。
她極愛吃零食,尤其是洋芋片的忠實愛好者。雖然她的體質(zhì)是那種吃再多也不發(fā)胖的類型,但為了走伸展臺、拍片,仍必須注意飲食、小心維持身材。這些熱量極高的零食,向來都是忌食名單,只能淺嘗即止,很不過癮。
她是混血獨生女。父親是法國人,母親則是德國人。六歲時即開始學習芭蕾舞,十五歲時,她的家中發(fā)生了變故,母親帶著她回到了歐洲,停留了一段時間之后,母親帶著她來到美國的電影之都——洛杉磯,希望她能夠在這里找到自己的準確定位。在初到美國洛杉磯的這段日子里,和母親過著平淡的生活,她不僅要時常參加模特地商業(yè)活動,還要兼顧自己地學業(yè)。對于未來,她雖然有著美好的憧憬,但還不敢奢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名萬眾矚目的超級明星,只是希望能多賺一些錢,讓家里的生活更好一些。
十六歲時贏得模特大賽的冠軍。之后她遠渡重洋先后到過到意大利和美國尋求發(fā)展。在紐約她曾尋得一份跳芭蕾舞的職業(yè),但不久由于膝蓋受傷而被迫放棄。
十八歲時,母親又帶她來到好萊塢尋求在銀幕上的發(fā)展。一天她在好萊塢的林蔭道上遇見一位經(jīng)紀人,這名經(jīng)紀人見查理茲·塞隆有著魔鬼的身材和天使的面龐,隨即就游說她加入自己的經(jīng)濟公司,并且遞給了查理茲·塞隆一張自己的名片,塞隆就這樣稀里糊涂地邁入地演藝圈。八個月之后,這位經(jīng)紀人幫她在好萊塢找到一份工作。從此,開始了她在好萊塢的學習和演藝生涯。
一九九六年主演《山谷兩日》一舉成名,之后便片約不斷。不少大牌導演邀其拍片,參演了《總有驕陽》、《巴格·文斯傳奇》、《怒海潛將》、《甜蜜十一月》等多部影片,其前途在好萊塢頗為看好。
她不計較報酬,只為能夠出演更好的作品,她堅韌的藝術(shù)理念為她的成功播下的種子。可也不能否認的是,查理茲·塞隆還是不斷地出現(xiàn)危機,她無法徹底擺脫花瓶的桎梏,總是在突破和禁錮中反復掙扎,當她剛剛開始新的表演風格之后,卻總是被幾部無聊的商業(yè)作品給胡亂攪局,錢她是賺到了,可是表演總是原地踏步。
在《女魔頭》之前,她一直演出的都是花瓶之類的角色。二零零三年是查理茲·塞隆演藝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年,她不僅推出了《女魔頭》這樣的文藝經(jīng)典,也出演了《偷天換日》這樣一部商業(yè)大片,《偷天換日》是她目前唯一一部在美國本土賣座過億的影片,是她在商業(yè)上最成功的作品,而她的藝術(shù)成功也會在第二年及時到來。
就在這巔峰來臨之前,她幾乎要失掉表演的信心。有一陣子,她發(fā)誓道:“我不要再這樣過下去了,我已經(jīng)對這種生活厭煩透了。每天都在重復相同的工作,應(yīng)付那些虛偽復雜的人際關(guān)系。我覺得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要去體驗更精彩的人生?!?/p>
她甚至想著去流浪,浪跡天涯。請不要當真,這不過是她情緒壞掉的氣話罷了。她知道,表演是她一輩子的事業(yè)。她愿意深深地扎入電影,吮盡骨髓,過得扎實,簡單,把一切不屬于電影的內(nèi)容剔除得干凈利落,把生活逼到絕處,簡單最基本的形式,簡單,簡單,再簡單。
可明星的生活里,沒有“容易”二字。即使是事業(yè)上如魚得水,也感情上也難得如意。因為感情一旦放在鎂光燈下,過分的擴大,肆虐的傳播,感情難以平復。波瀾壯闊的愛情,往往最后一潭死水。
不論她出現(xiàn)在任何場合,她美艷如昔,她迷人的綠色眼睛和微微抬起下頜的那一抹笑意,還有她性感的身材都足以使任何人想入非非。
可不久前,她和斯圖爾特·湯森德結(jié)束了九年的愛情長跑。在那段愛情里,在接吻中,在擁抱中,在慕戀的話語中,她傾注了熱戀的心情。當談起和斯圖爾特·湯森德的關(guān)系,她說:“我認為有一部分的我,在很大程度上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但是這一切已經(jīng)改變,因為我遇見了斯圖爾特。我和他相遇的那天開始,我的一切都開始變好了。和他在一起后,他在我脆弱的時候成為我的支柱,讓我很舒服。我不再懷疑自己的生存方式了。我覺得一切都很好,我又能呼吸了,所以我非常感謝他。”
人世間的感情不過兩種:一種相濡以沫卻厭倦到老,一種相忘江湖卻懷念到哭。他們二人在驚悚片《24小時》。那生那時,是用來放歌的一段時光。斯圖爾特·湯森德曾在世人面前說過:“我們沒有在教堂結(jié)婚,但我們對待彼此就像對待丈夫和妻子一樣。我們深愛彼此,我們希望共度余生?!?/p>
三十四歲的她在墨西哥與他共度圣誕時提出分手。原因是他們之間的感情越來越像兄妹,然后她提出了分手。她怎么容許愛情變成親情?很多時候結(jié)束一段感情所倚靠的不是感性也不是理性,而僅僅只是底線,她抓著它,就像抓著了一條關(guān)于“自我”的救命稻草。
分手之后她留在他們的洛杉磯舊居,而他已經(jīng)搬去了他們在馬里布的海濱住所。那段時間,她腦袋痛得厲害,好像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她的大腦力圖把自己感受到的一切哄入睡眠。秋天已經(jīng)從她的心里走向外邊廣闊的大地上。它是各種行動中一種疲乏的預期,是各種夢境里一種幻滅的預期,是所有混沌一種趨向清醒的預期,只有它明白無誤地指出:高潮已是結(jié)束,平靜等于死亡。
而剛剛不久,又傳來她與三十四歲好萊塢男演員瑞安·雷諾茲,在七月底結(jié)束他們的戀愛關(guān)系,分手的原因是“他只是想要一些輕松隨意的關(guān)系,但她卻急于過上安定的生活,生孩子,組建一個家庭,因為她的年紀也越來越大了?!?/p>
她錯了,在愛情這條路上,健康的人才有資格談戀愛,把愛情拿來治病只會病的更嚴重。是的,她已經(jīng)病得更嚴重了。女人,不管怎樣的女人,遇見自己真愛的人,如卑微的花,低低的姿態(tài)。
她默默地流淚,流了不少眼淚。她苦笑地說:“時間先安頓我們,繼而又迷惑我們。我們以為自己是在慢慢成熟,而其實我們只是安然無恙而已。我們以為自己很有擔當,其實我們十分懦弱。我們所謂的務(wù)實,充其量不過是逃避現(xiàn)實,絕非直面以對。”
一個人只要不再想要,就什么都可以放下。那段時間,她整個人逃入自己的寓所里,設(shè)置與外界的距離——不走大路,走小路,避開路牌,避開車路,避開房屋,避開人群,讓心找回應(yīng)有的方向。
在鎂光燈下生活需要許多的智慧和一大堆的耐心以及一顆不能被揉碎的心。即使揉碎,也必須迅速造血,讓心立馬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