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圖:比較憂傷的校園稿子,男生暗戀女生,可以畫一個男的,畫一些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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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入《花火》做編輯就給我投稿死心塌地跟著我的作者啊,快兩年了……之前次次都被我打了回去……這次終于過稿了!(我對不起你?。﹣韥?,大家一起來認識她!
作者介紹:
大家好……我是颯颯新晉的萌寵梨花離花……(她去年就嫌棄我筆名難聽了,難聽嗎?)目前就讀“家里蹲”,愛好看書看劇刷淘寶。
寫文這件事嘛,對我來說是存在已久的事情,久到已經成了習慣。(只是沒能有幸在《花火》露臉……)習慣到不寫就過不下去(颯颯:跟刷淘寶一樣嗎?),希望大家能喜歡我!我會再次出現(xiàn)的!
先喜歡上的那一個人總是比較吃虧。
1.連他都忍不住要稱贊般配
窗外夜色如墨,薛未困倦地揉揉額頭。
將趕完的稿子存好后,登錄了QQ,準備把稿子傳給主編。一登上立刻嘀嘀了兩聲,南思的頭像在閃爍。
他點開來,是南思八點多發(fā)來的消息,對話框里只有一句話——
“師父,今年不用寄橙子過來了。”
接著,他就看到了她的婚紗照。
照片里她穿了一身純白拖地的婚紗,長發(fā)高高盤起,笑靨如花,臉上已然沒了她慣有的那一絲稚氣。她身邊的那個男子高大俊朗,戴著一副眼鏡,顯出幾分儒雅。
兩個人站在一起連他都忍不住要稱贊般配。
薛未怔怔望著那一張照片,他一直守護的小女孩如今也將嫁為人妻,而愛過她的這些年竟也微微散發(fā)出舊時光的氣味。
他想說點什么,卻抵不住心底的酸澀,他在對話框里打了幾個字,祝你……
祝你幸福。
2.我忙得連學妹的臉都顧不上看
大二開學時,正值新生入校,薛未是學生會的,忙著接新生。
累得暈頭轉向,一回到宿舍就被幾個哥們兒圍住了,全都在問這一屆的小學妹質量如何。
薛未哭笑不得,連連求饒:“放過我吧,我忙得連學妹的臉都顧不上看。”眾人切了一聲。
正巧隔日新聞系各個班級都會組織新生班會,便有人提議去圍觀。
都是些荷爾蒙側漏的空虛男,薛未根本沒興趣,躺在床上裝死。無奈第二天還是被人拖了起來。他們班上的所有男生組成了觀光團,分成幾組,去不同的班里圍觀,還約好看完后交流交流心得。
薛未只求此刻不認識這群丟人玩意兒,可最后依舊無語地被拉進了05新聞三班。
后來薛未總是在想,若是那天他堅持沒有去,又或者去的不是三班,那么他是不是就不會認識南思,更不會喜歡她。
而很多假設都被碾碎在時間的年輪里,只是每當他回想起那日時,總會記起那束從窗外斜劈下來的日光,灼熱又耀眼。
新生班會不過就是輔導員說些歡迎的客套話再讓新生們一個個上臺自我介紹一番而已,薛未坐在最后一排昏昏欲睡,身邊幾個哥們兒倒是興致勃勃地討論著學妹。
百無聊賴打算起身回宿舍補眠時,一個抬頭,就望見了被日光籠罩著的南思。
彼時的她,站在時光的另一頭,穿著碎花長裙,梳了一個丸子頭,露出光潔的額頭。眉眼帶著一絲稚氣,笑的時候會露出一顆虎牙,皮膚白得在陽光的照耀下竟微微發(fā)著光。
她笑著說:“我叫陸南思?!?/p>
薛未驚鴻一瞥,從此萬劫不復。
班會結束與其他人會合后,一群人商量著去了學校對面的一家奶茶店,每人捧了杯飲料興致勃勃地交流學妹心得。
薛未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腦海里老是晃蕩著南思的笑容。
這時,有一同去了三班的哥們兒眨了眨眼,笑著說:“三班有個叫陸南思的不錯,對吧薛未?”
薛未心瞬間跳漏了一拍,見眾人都滿懷期待地望著他,定了定神,強裝鎮(zhèn)定地點點頭:“還可以?!?/p>
“哇,連薛大才子都說可以那肯定是個美人!”
“別妄想了,薛大才子一出手,美人全都入他手?!?/p>
“唉,誰叫我們阿未學長要貌有貌要才有才!”
薛未伸手作勢要揍他們。正打鬧時,店門口有人大聲道:“南思,快來!聽說這家奶茶店口碑不錯,有附近最好喝的絲襪,還有黑森林蛋糕呢!”
話未落音,一個生機勃勃甩著馬尾的女生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的正是剛剛的話題中心陸南思。
有一瞬間的心跳加速,薛未呆呆望著南思,而眾人也只是看著她們進來。還未反應過來,打頭的那個女生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們這一桌,一下子瞪大雙眼指著薛未說:“啊我知道你,你是之前我們開班會時坐在最后一排的學長!”
薛未愣了一下,旁邊立刻就有人招呼道:“學妹想吃什么,學長請客!”
女生也不扭捏,拉著南思就坐在了空出的位子上,沖著薛未落落大方地笑:“學長你好,我叫姜維落。”周圍開始有人抗議:“喂喂,我們也是學長啊,為什么只跟薛未打招呼!”
姜維落抿著嘴笑:“我只認識他呀?!泵骼视痔孤?。
眾人又七嘴八舌的自我介紹,臉上的殷勤一覽無遺。
而姜維落只是笑,眼神遙遙地落在薛未身上,可奈何薛未眼里只有南思。旁邊有人逗南思,她卻不太說話,問一句什么便會答一句,拘謹?shù)刈?,臉上是禮貌的笑。
薛未見她不自在,便開了口:“好了,你們想喝什么?我請你們。”
“兩位學妹盡管宰他就是了。”
“對啊對啊,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姜維落也不客氣,點了塊蛋糕配了杯奶茶,又細細詢問一旁的南思,南思只小聲地要了杯果汁。一群男生一個個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圍著姜維落和南思問七問八,姜維落不怯場,什么都能聊,頗有點護著南思的味道。
聊了一會兒就有人心急地開始問南思的電話號碼。薛未皺皺眉,剛想攔下來,那邊的姜維落眉一挑,笑嘻嘻地說:“學長,我家南思的號碼可不是這么容易就能拿到的喲。開學那天就有學姐告訴我們一句話,說是防火防盜防師兄。況且南思這么漂亮,不防著可不行?!?/p>
周圍頓時七嘴八舌,忙著證明自己絕非懷有不軌之心。
姜維落咯咯咯地笑,而南思也只是咬著吸管微笑,眉眼帶著羞澀。薛未一直都在一旁偷偷看南思,發(fā)現(xiàn)她的話極少,只有姜維落把話題帶到她這里時才愿意說兩句。
于是在薛未心里,關于南思又添上了“文靜”兩個字。
而薛未不知道的是,那天他偷偷望著南思,姜維落卻在偷偷看著他。
似乎從一開始,他們之間就決定了輸贏。
他輸給了南思,姜維落輸給了他。
3. 思前顧后,縮手縮腳,動了真心
開學后,大一新生很快就迎來了悲慘生活。連續(xù)一周都是艷陽高照,新生們穿著迷彩服在操場上苦不堪言。
雖然年年都有軍訓,可年年都不得不做新聞,薛未身為校電視臺的主力軍,自然是被派去扛機子做采訪。
去的時候正巧是休息時段,一個個都被曬得滿臉通紅的七倒八歪地坐在地上。薛未負責攝像,一起工作的同學又簡單地采訪了幾個新生。
正拍著,就老遠聽到有人喊他:“學長!薛未學長!”他一抬頭,見姜維落夸張地沖他揮著手,南思站在旁邊也對他頷首示意。他忙打了個手勢,要她們稍等。
做完最后一點工作后薛未才拎著機子去找南思和姜維落,他上下打量了她們一番,開玩笑地說:“黑了?!苯S落哀號一聲:“肯定的!誰跟南思這怪物一樣曬不黑的啊?。 ?/p>
薛未細細端詳南思,發(fā)現(xiàn)是黑了些,可還是比其他人顯得白。
他笑道:“沒錯,南思天生麗質。”又看到她挽上去的袖口下露出的那一截瘦瘦的腕子,“你們倆都太瘦了,這幾天多吃點,怕?lián)尾蛔 L珶崃?。?/p>
姜維落笑瞇瞇地敲詐薛未:“求喂食!別人的總會吃得多些嘛,對不對南思?”
南思連忙點頭附和。
薛未點頭道:“那是自然?!?/p>
這時南思好奇地看著他手里的攝像機,問道:“學長,剛剛你們在做采訪嗎?”
“對,我是校電視臺的?!彼麚u了搖手上的機器,“軍訓結束后電視臺會開始招新,你們也來試試吧。校電視臺和校報都差不多是新聞系的人,跟咱們的專業(yè)對口,能鍛煉鍛煉?!?/p>
“哇,那到時候電視臺招新學長可要通知我們?。 苯S落一臉的興奮。
薛未剛點頭,那邊教官就開始吹口哨了,他只有笑笑:“集合了。加油,撐不住了就裝暈。晚上給你們投食?!闭f完便跟著一起工作的同學一塊走了。
隔了幾天,持續(xù)的晴天終于陰了下去。這天午后,剛吃完飯就下起了瓢潑大雨,薛未堵在了去圖書館的路上。正縮在公告欄的雨棚下躲雨時,有個穿迷彩服的瘦弱身影冒著大雨跑來,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南思。
他眼皮一跳,叫了她一聲,忙把她拉了進來。
南思被淋成了落湯雞,顯得更加瘦小,薛未看在眼里,語氣不禁帶了些責怪:“這么大的雨該淋病了。”
南思只是擺擺手:“著急出來,誰知道這雨說下就下。學長這是要去哪兒?”
“圖書館。你呢?”
“落落中午崴了腳,我給她去買跌打藥酒。”說著南思又探頭看雨勢。
薛未見她這副急切的模樣,忙安慰道:“別擔心,夏天陣雨多,來得快去得也快。”
聞言南思點點頭,不說話。薛未又撿了些話題來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也不怎么冷場。
從認識以來,這是薛未第一次與南思這樣交談,她的手臂偶爾觸碰他的,身邊有淡淡香氣傳來,讓他有一瞬間的晃神。
他幾乎要感謝這一場大雨,讓他有這樣的機會這樣靠近她。
當天夜里,隔壁宿舍的兄弟拿著一本小本子闖進薛未他們這間房,得意揚揚地說:“兄弟們親友們,熱騰騰新鮮出爐的大一學妹的電話號碼表,先到先得!”
此話一出,連對門房間的人都跑了進來。
薛未有些哭笑不得:“你們別這么無聊?!?/p>
頓時就有人號道:“阿未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我們大一那會兒學姐沒我們的份兒,同屆的也被學長們勾搭走了。好不容易我們大二了,當然要先下手為快!況且這屆的學妹質量又這么高!”
有個男生被擠了出來,正上躥下跳地喊道:“喂!誰給我報下陸南思的號碼!”薛未一驚,那邊立刻有人扯著嗓子說了一串數(shù)字。
南思的號碼很好記,只一遍,薛未就記在了心上。
思索片刻,還是掏出了手機,存了進去。
眾人拿到自己想要的電話號碼后,陸續(xù)離開了,宿舍里漸漸安靜了下來。臺燈發(fā)出幽幽的光。桌面上攤著一本書,可薛未一個字也沒看進去,他握著手機,躊躇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放了下來。
他是談過戀愛的,去年大一時就有學姐大膽強勢地攔住他要他的聯(lián)系方式,還有同屆女生為他爭風吃醋鬧翻過。
他的長相在學文的男生中比較突出,又寫得一手好文章,人們都說他是才子風流,他卻頭一次變得這樣小心翼翼。
他思前顧后,縮手縮腳,動了真心。
4.他把他的思念留在了南方
軍訓過去沒多久學校里的各個社團便開始招新了。薛未幫南思和姜維落報了校電視臺的名后,又告訴了她們面試時間。
校電視臺招新歷來是先面試后筆試,經過兩輪篩選通過便是實習生,實習通過了才算是正式入團,麻煩又復雜。
薛未極為厭惡這套規(guī)定,嫌假正經。可這電視臺是當初學校為了新聞系專門設立的,還請來本地電視臺的記者主持人做指導老師,再加上的的確確能學上東西,便也不得不遵守了。
面試當天,薛未是面試官之一。
其實面試也就過個場,只要沒什么大問題都能過,他坐在位子上寫寫畫畫顯得有些無聊。面試進行到一半時,輪到了南思。一瞧她走進來,薛未就在她的名字后打了個鉤。
身旁有人問了幾個問題,南思一一答了,聽著她那南方女子特有的溫軟音調,薛未心思一動,開口道:“你的名字很特別,有什么意義嗎?”
南思笑著望著他,答道:“我的名字是我爺爺取的。他是北方人,而我奶奶是南方人,奶奶過世后葬在了南方老家,爺爺不忍睹物思人帶著一家老小北上移居。后來我出生,他取了南思二字,意為南方的思念。他把他的思念留在了南方?!?/p>
語畢有學姐小聲說“好浪漫”,而薛未卻入了怔。
有人愛而不得,有人痛失所愛,在愛情里有各種各樣的不圓滿,最后留下的就只有一段思念,愛得越長久,念得越久遠,思得越深沉。
蕓蕓眾生,大抵如此。
沒有意外地,南思和姜維落都順利通過了考核,成為實習生。
每個實習生都要有人帶著指導,薛未動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成為了南思的指導人。公告出來后,姜維落又跑來找薛未,死活都要跟南思一塊,薛未沒辦法,只有一同接收。
他邊給視頻做后期邊調侃姜維落:“你是贈品,買一送一的那種?!苯又捅唤S落打了。
薛未懂得多,會做后期能操作機器,他好學又舍得花時間,大多是自學成材。姜維落對他簡直崇拜得不得了,一直纏著讓他教她。
于是薛未在空閑時就會教教她和南思,慢慢地,南思開始叫他師父,而姜維落卻改口喚他阿未。一開始薛未老說她沒大沒小,時間長了,也就隨她去了。
后來,薛未回想起來時,從這些微末細節(jié)里明白了許多,對于南思來說,他只是學長只是師父,而姜維落卻只想沒大沒小地站在他身邊。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到了九月底,很快就迎來了校運動會。每當學校組織什么活動時,就是校電視臺最忙的時候。
薛未自己扛了個機器,又分給南思和姜維落一臺小型攝像機,三個人滿操場跑。
正巧校運會第二天變了天,氣溫驟降妖風四起,坐在看臺上的同學忍不住罵娘。南思只穿一件單衣,凍得哆哆嗦嗦的,姜維落皺著眉說:“都叫你今天多穿點了,‘那個來了還不懂得照顧自己?!?/p>
薛未看南思沒有一點血色的嘴唇,沉吟一番,脫下外套遞給了她:“你先穿上,找個背風的地方躲躲。我跟落落再拍點鏡頭就收工,到時一塊回辦公室?!币娔纤纪囊路芙^,又說,“你拿著就是了,我跑跑不會冷的?!甭犓@么說南思只有收下。
薛未見她找了個地方坐后才安下心來跟姜維落商量一個去拍接下來的八百米決賽另一個就負責跳高,兵分兩路好早一點弄完早一點回去。
等到八百米決出勝負后薛未才松了口氣般關掉了機器,揉揉肩,遠遠地朝南思望去,只見她一人坐在那兒,想必姜維落還沒有拍完。
他思索了一會兒,跑到相熟的女同學那兒搶了個暖水袋,又買了瓶橙汁便跑去找南思了。
走近了,薛未才發(fā)現(xiàn)南思在打電話,他正想沖她笑笑,忽聽到她對著電話說:“只要你來看我我就不痛了啊?!闭Z氣溫柔,臉上泛起一絲甜蜜。薛未一怔,原本要朝她邁出的那一步卻是如何也走不出了。
他應該早就想到的,像南思這樣的樣貌身邊怎會沒人守護,他來得太晚。而到很久之后薛未才知道,并非是早晚的緣故,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多早遇上,她不動心,都是空的。
5.異地戀分得快
從那之后,薛未依舊是稱職的師父,不退不進,他放不下她。
同宿舍的兄弟也逐漸打聽到南思有男朋友的事實,聽說是從中學就開始交往的人,現(xiàn)在是異地戀。
有人酸溜溜地嘟囔:“異地戀分得快?!毖ξ绰犃四脮宜骸胺e點口德。”
他覺得如今這樣也很好,只要她開心就足夠了。
相熟后,南思竟拿他當做了知心大哥,碰上什么想不開的也會找他聊。他比她年長,知道的也多些,總是會給她許多意見,慢慢地,南思倒是什么都愿意同他說,卻絕口不提她的戀情。薛未苦笑搖頭,不懂這樣是好是壞。
而后兩年,薛未與南思姜維落成為了朋友搭檔,一塊去采訪做新聞,偶爾圍在一桌吃飯侃大山。
可薛未總覺得他與她倆之間少了些什么,并非稱得上親密無間——想也明白,男生和女生之間總還是有些距離的。
兩年時間一晃而過,薛未很快面臨離校實習畢業(yè)。
喝過畢業(yè)酒后,宿舍的人走得七七八八,薛未買的第二天的車票,正收拾著行李,門被推了開來,進來的是姜維落。她提了一袋水果:“給你明天在火車上吃的?!?/p>
薛未忙道:“謝謝。”接著又下意識地往后面看,“南思沒來嗎?”姜維落搖搖頭。
“呃……”薛未看著亂七八糟的宿舍,連忙收拾了一個位子,“你先坐。等我收完我再請你和南思吃飯?!?/p>
于是姜維落就坐在一旁看他收東西,也不說話。薛未有些奇怪,隨口問道:“今天是怎么了,平常都唧唧喳喳的?!?/p>
隔了好一會兒,姜維落才開腔:“阿未,你喜歡我嗎?”
薛未一驚,捧著一摞衣服慢慢直起身,猛然覺得不知所措起來。他回過頭,姜維落目光如炬,他倒有些不敢看她。半晌,他帶了一絲歉意說:“對不起,學妹?!?/p>
聞言姜維落低下了頭:“那你……喜歡南思吧。”
薛未頓了頓,將衣服塞進了行李箱里:“你知道?”
“這幾年,我多少也看出了些。你看南思的眼神永遠是不一樣的。”
薛未張張嘴,不知要說些什么,只是心里泛出一絲苦味。
他搖搖頭,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兩個人就這么沉默了下去。等到他收拾得差不多了,才轉過身去看姜維落。
注意到他的目光,姜維落立即放出個大大的笑容,然后站起來擁抱了他一下,她笑著說:“明天一路順風,阿未。”
薛未稍稍放下了心,他抬手揉揉她的頭發(fā),笑道:“以后有空來我家玩,包吃包住?!?/p>
6.畢業(yè)了不開心嗎
之后薛未告別母校告別他心愛的女孩,南下回到家鄉(xiāng),進了家鄉(xiāng)的一家報社實習。
生活驟然發(fā)生了變化,每日兩點一線,偶爾出去跟同事朋友吃個飯,卻總是興趣缺缺。身邊有時也會有示好的女孩子,可他老沒有那個心思去相處。他的生活里不再有南思,但留下了思念的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