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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撐大的話劇空間

2013-04-29 14:15
大武漢 2013年5期
關(guān)鍵詞:方糖戲班江湖

在溫暖靜謐的小咖啡館里十幾個人圍坐一團,戴著毛線帽的汪瀑把劇本分發(fā)到每一個人的手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就開始講起來,汪瀑愛聽別人發(fā)言,并靜靜觀察他們的一言一行,等到他發(fā)言時,他一邊表達自己的觀點,一邊發(fā)問,因為除了表達,他更希望戲劇可以拿來討論。

汪瀑是武漢民間戲劇推廣組織“方糖盒子戲劇空間”創(chuàng)始人,這個成立于2009年末的戲劇組織算得上武漢最早的民間戲劇團體。這里聚集了一批來自社會各個工作崗位的沒有戲劇基礎的戲劇愛好者,并通過努力,成功把民間戲劇搬上大舞臺。

在外人看來,汪瀑是一個很傻很天真的娃?,F(xiàn)在的他無業(yè),去年年底辭去了一直維持其生計的游戲策劃的工作,現(xiàn)在他唯一想做并正在做的事情只有戲劇,盡管沒有任何收入,現(xiàn)在卻是他感覺最舒適的生活狀態(tài)。

在汪瀑忙著講戲、排戲的時候,同樣作為戲癡的郎劍飛可能正忙著構(gòu)思劇本。在2009年年底,這個江湖里號稱“郎”的人成立了另一個民間話劇組織“江湖戲班”。30多歲的郎一臉學生樣,只是獨自坐下來構(gòu)思劇本時,一坐就是四五個鐘頭,一臉的嚴肅和凝重,瞬間老了好幾歲,邊構(gòu)思劇本他邊抽煙,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然后一個人就鉆到那劇本里不能自拔。

2009年,武漢冒出兩個話劇團體

汪瀑2005年大學畢業(yè)來到武漢工作,他有自己的本職工作,但仍然混跡于武漢草根話劇圈,但那個時候基本上是學生在做這個事情,無非是每年換一批學生。汪瀑回憶起過往覺得挺美好,因為那個時候就是一群人一起喝酒、排劇就很開心。

他們在臺下看話劇,聊天,話劇演完了他們就去找導演,說這不好,那不好,那時候的他們張揚而放肆。再后來這幫人就慢慢散了,有的去了北京,找更好的舞臺做更好的話劇,有的為了生計去從事跟話劇毫無關(guān)系的工作,剩下的人溝通就少了,或者干脆不愿意溝通。那幾年汪瀑覺得形單影只,感到無比難受。

2009年年末,汪瀑的一個朋友在做一個《陰道獨白》的話劇,汪瀑也一直醞釀在武漢成立一個相對穩(wěn)定的推廣民間話劇的組織,2009年11月“方糖盒子”就隨著話劇《陰道獨白》的排演而誕生了。汪瀑在成立之初就希望它是可以多一些社會屬性的,有更多社會上的人加入進來,也可以留住一些已經(jīng)畢業(yè)的學生。

在方糖盒子呆了一段時間的人都愛找汪瀑聊天,聊他們內(nèi)心的糾結(jié)和難受,因為方糖盒子作為一個民間戲劇組織是沒有任何經(jīng)濟收入的,所有的戲劇愛好者靠這個東西養(yǎng)活不了自己,所有的堅持都仿佛在給自己挖坑,然后就把自己困住了。事實上,汪瀑自己也需要面臨這些問題。他很懷戀曾經(jīng)一群20多人浩浩蕩蕩吃大鍋飯的日子,只是現(xiàn)在就是沒有辦法留住人,一度整個方糖盒子就他一個人在忙活。他只能故作輕松地告訴組里的成員甚至勸他們離開方糖盒子,他希望那些朋友什么時候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再回來,他和方糖盒子依然在那。

“江湖戲班”幾乎跟方糖盒子在同一時間成立,只是江湖戲班的“班主”郎劍飛本來就來自武漢的大學話劇社,而后留在高校工作,工作甚至跟話劇相關(guān),這使得江湖戲班曾在一段時間聚集了一批愛好戲劇的來自高校和社會上各行各業(yè)的人。

2009年,郎和幾個朋友收到“德中同行·走進武漢”活動主辦方的邀請,進行了戲劇文化交流活動,并出演實驗戲劇《格林搜集的童話故事之灰姑娘》,也由此萌發(fā)了自己建立民間戲劇團體的念頭。其間,他與幾個朋友一起參與運作了上海民間戲劇團體“草臺班”的作品《小社會》在武漢的全部活動,并成功協(xié)助上海民間戲劇團體“戲劇者工作協(xié)會”的《江河行》活動在武漢站的舉辦,正是這兩次活動的承辦,使得“江湖戲班”戲劇工作室的成員班子開始逐漸形成。

一段時間他們以一個月一次演出的頻率,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十分活躍的話劇團體。然而在郎看來這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因為這樣的頻率出不了好戲。

積蓄能量,尋找方向

2012年6月,方糖盒子獲得了贊助,排演原創(chuàng)話劇《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男人》,并在武漢各大劇場售票演出,汪瀑最近從演出售票里得了幾百塊的收入。

在汪瀑看來,這是一群不靠譜的話劇草根,講了個不靠譜的故事,故事里頭:愛情不靠譜,賭局不靠譜,女人不靠譜,男人也不靠譜……但是,在故事外頭:有靠譜的青春,靠譜的激情,靠譜的理想,靠譜的演繹,靠譜的想讓觀眾也一樣,靠譜地笑著!更靠譜的事情在于方糖盒子有了一個很好的契機,它邁出了屬于自己的一小步。

方糖盒子從2009年成立到現(xiàn)在做線上戲劇信息平臺,做戲劇沙龍,戲劇視頻欣賞及觀后談、劇本朗讀會。還有已經(jīng)辦了十幾期的融合戲劇交流、訓練和創(chuàng)作的戲劇工作坊,當然還有汪瀑一直專注的戲劇創(chuàng)作。從2009年到現(xiàn)在,方糖盒子公演的劇目超過5部,演出的場次超過20場,就是這樣一個草根團體,在沒有任何實質(zhì)經(jīng)濟回報的情況下走過屬于自己的3年時間。

這三年時間方糖盒子沒有確定的方向,一些人來了又走了,一些人就一直留著,但汪瀑覺得這里確實像一個盒子,一個積蓄能量的盒子,3年時間更多的人知道了方糖盒子,知道民間有這樣一群執(zhí)著于戲劇的人,這些人和名聲就儲存在這里。

汪瀑和郎劍飛私下是很好的朋友,以前也常一起看話劇、交流話劇。他們各自成立的民間戲劇團體具有類似的性質(zhì),也擁有同樣的困境。他們時常調(diào)侃自己是變形金剛,因為這個群體里每人都身兼數(shù)職,編劇、演員、道具、服裝、音樂他們都干過。

事實上,在武漢民間草根話劇圈里,基本上也就是這兩個組織在“倒騰”,在汪瀑看來“真沒多少人在做這個事情”,但正在做的這些人都是耗盡全力在做這個事。作為戲癡的郎跑到云南最苦的山村體驗生活,和江湖戲班的朋友每天晚上從廣埠屯走到中南民大一路聊戲,甚至從青少年宮借來十幾個小搗蛋和他一起演。有一段時間他裝修房子,戲班的兄弟也來幫忙,白天裝房子,晚上就一群人圍著小茶幾吃花生米,一宿不合眼地講戲、排戲。他說,沒有比這更讓他開心的了。

汪瀑懂得郎的不易和堅持,因為他們是一類人,只是這個圈子能做事的就那么多人,成立各自的組織以后,資源重新分配,汪瀑越發(fā)難受,他甚至不太想找圈子的人合作。

這之后,還是經(jīng)郎介紹,他認識了在媒體工作的張一天,兩個人在2009年就合作排了第一個劇《最后一個情圣》,然后就一起吃飯、喝酒。后來兩個人還創(chuàng)作了相聲劇《天師道》。張一天找來他兩個徒弟一起排練,汪瀑就一個人歪在沙發(fā)里睡覺。再后來,《天師道》就在學校、咖啡館、酒吧各個地方演,他們不強制賣票,大家愿意給就給點,后來也就得了朋友的一百多塊,幾個人吃了一頓。

兩條不同的道路

汪瀑坐在臺下看一出話劇,總是覺得那一刻的時間和地點尤其珍貴,他蜷縮在椅子里,看著那些鮮活的人就在那里給自己講故事,覺得無比美妙。因為那一刻他所看到和感受到的無法用時間和空間去替換。其他的藝術(shù)形式都沒有這樣的不可替代性,這樣的不可替代更真實。

話劇對于汪瀑而言已經(jīng)成為一種生活方式,并且是他喜歡和享受的生活方式。話劇對于郎更不僅僅局限于看與演,他強調(diào)思想的“碰撞”,因為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表演方式。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是一個表演藝術(shù)家,每個人都在演繹著各不相同的故事,表演就像一場華麗的煙火盛宴,正是因為這些各放異彩的火花,戲劇才更加精彩。

長期在高校工作的郎并不太想走商業(yè)路線,很少有售票演出,他一直在做并繼續(xù)會做的就是一些戲劇分享和戲劇交流的活動,這讓他覺得更有意義。

汪瀑則嘗試朝著商業(yè)方向走,但“真沒想著賺錢,只希望觀眾和媒體更加寬容一些,不要去攻擊方糖盒子,因為它還是個小孩,我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早上起來汪瀑還在想,民間很多人可能會覺得他們這幫人做的東西特別差,或者更多的專業(yè)班子的人不屑于看他們的東西。他自己也承認自己做的東西還不夠好,但他覺得,“當方糖盒子和江湖戲班還在想著怎么生存,想著在哪里找場地排練和演出時,那些科班出身的人已經(jīng)有好的環(huán)境、好的資源、好的演員,他們有能力做好很多事情,但這個市場沒有做好,他們沒有盡力?!?/p>

汪瀑和郎都在賭一口氣,這個圈子有著跟江湖類似的東西,大家相互較量,誰都不服誰。他們也愿意和那些專業(yè)院團去接觸去交流去學習,但他們沒有機會。

汪瀑現(xiàn)在可以做的只是在方糖盒子的基礎上做自己能做的?!胺教呛凶舆@樣一個團隊是沒有任何從屬關(guān)系的,沒有人是為我工作的,有一天他們在方糖盒子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就會離開?!彼虢⒁粋€穩(wěn)固的關(guān)系,并讓方糖盒子更多朝著市場的方向發(fā)展。

2012年他們已經(jīng)開始做商業(yè)的嘗試,2013年會更好,因為汪瀑已經(jīng)期許擁有屬于方糖盒子專有的訓練和演出場地,有固定的團隊,有固定的工資,那么一切就是有保障的。

接下來,他希望可以一方面做觀眾想看的,偏娛樂的,售票性質(zhì)的演出,一方面更傾向表達內(nèi)在的、私人的東西,更多的是一種對于話劇的探索和交流。今年4月,他要出三個劇用于商業(yè)用途,兩個戲做藝術(shù)上的嘗試。往后走,他開始計劃每個月十幾場穩(wěn)定的商業(yè)戲劇演出。

郎則帶著江湖戲班更多地嘗試做一些實驗性話劇,像默劇、固體劇、社區(qū)劇都是他愿意探索和嘗試的,這些都跟商業(yè)無關(guān)。今年開年他在加緊排練一個紀念魯迅的話劇參加一個小型的比賽,他覺得很充實。

“我在等,我所等待的甚至是一種信念,我也有很多無奈,也有很多理由說服自己放棄,但我始終覺得這是一個活躍的群體,有很多理想,很多堅持,且都單純。”汪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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