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藍
呼呼,坐時光機來回真的是多快好省啊。三位小當(dāng)家吸收了這么多智慧,肯定要人盡其用啊。這不,謎之島驚現(xiàn)幾個驚天大案,需要三位來探尋真相。
想知道是湯米還是塔彭絲破解的謎案?趕緊看故事吧,哈哈!真相大白啦!
珍珠的下落還是毫無頭緒,塔彭絲與湯米在貝茨夫人的房間里會合了。
湯米說:“夫人,您不會反對我的助手仔細察看您的衣櫥吧?”“不介意,請便?!比缓?,貝茨夫人離開了房間。
塔彭絲說:“我敢斷定,傭人們都沒有嫌疑。但是,我設(shè)法打聽到勞拉女士的情況,一年前她就住在這兒了。一次,她和金斯頓·布魯斯家的一些朋友出去喝茶?;貋頃r,一把銀器從她的皮手袋里掉了出來。大家都認為,那銀器是偶然掉進那皮手袋里去的。但奇怪的是,她周圍總有人丟東西。在她待過的不同地方,竟然發(fā)生過五件不同的失竊事件。有時是不值錢的玩意兒,而有時卻是貴重的珠寶?!?/p>
“吁!”湯米長長地噓了一聲,“那我們就去她房間暗地搜查一下。”
勞拉女士的房門半開著,一扇門通向浴室。浴室門邊一位苗條的黑人姑娘在做清潔,穿著十分整潔。
塔彭絲立刻察覺到姑娘的嘴唇在顫抖?!斑@是伊利斯,”她不動聲色地說,“勞拉女士的女仆。”
湯米跨進浴室,旋即投入工作,以消除那姑娘流露出的猜疑神情。
“對不起,打擾一下。我要拍一些屋內(nèi)的照片。這是一臺非常特別的相機,這幢房子里所有的房間我都要拍照?!?/p>
就在這時,他后面通向臥室的門忽然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響聲打斷了他的話,更使伊利斯嚇了一大跳。
伊利斯走過去開門,而門的球形把手卻嘎啦嘎啦地空轉(zhuǎn)著。
“怎么搞的?”湯米警覺地問道。
“??!肯定是有人在那邊鎖上了門?!币晾棺テ鹨粭l毛巾又試擰了一次把手。這一次,把手卻很容易轉(zhuǎn)動,門輕松地被打開了。
“它肯定被阻塞了?!币晾拐f。
臥室里空無一人。
湯米拿起照相器材,塔彭絲和伊利斯在他的指揮下忙得團團轉(zhuǎn)。但是,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朝著剛才那扇門看。
“我想弄明白,”他滿腹疑惑地說,“這門為何會被阻塞?”他審慎地觀察那扇門,關(guān)上又打開。門轉(zhuǎn)動得靈活無比,多次轉(zhuǎn)動后也沒有結(jié)果,湯米決定先拍照。
“唉,還得再照一張相?!彼f道,嘆了一口氣?!耙晾剐〗?,你能把那玫瑰色的窗簾向后卷起來嗎?謝謝。就這樣拿著。”
接著,那令人耳熟的咔嚓聲又響了起來。他把一塊玻璃片遞給伊利斯拿著,又收好三角架交給塔彭絲,然后收拾好照相機。
他找了個借口打發(fā)走了伊利斯,抓住塔彭絲急切地說:“這簡直太奇怪了!你能繼續(xù)留在這兒嗎?仔細搜查所有房間,再與勞拉女士見見面,但別打草驚蛇,告訴她現(xiàn)在我們懷疑客廳的女仆偷走了珍珠。重要的是,別讓她離開這幢房子。我要離開一下,會盡早趕回來?!?/p>
“沒問題,”塔彭絲說,“但是,你別忘了,來找我們的那位小姐,你不覺得她的行為蹊蹺嗎?我算了一下,她上午離開這幢房子之后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才到我們辦公室。在與我們見面之前,她究竟上哪兒去了?”
“確實?!彼煞虺姓J道,“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去追溯你的思路。但是,無論如何得拖住勞拉女士,千萬別讓她離開?!彼牭綇耐膺厴翘萜脚_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聲,走出去卻不見人。
塔彭絲看著他駕車離去,有些擔(dān)憂地站在窗子邊一直望著街道。突然,她看見一個人從街對面的遮陽棚下走了出來,跨過街道后按響了門鈴。
塔彭絲立刻走出房間下了樓梯,揮手打發(fā)走了要開門的客廳女仆,然后自己把門打開了。
一位骨瘦如柴的年輕人站在臺階上,邋遢的衣服極不合體,眼睛里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他躊躇地說:“請問,金斯頓·布魯斯小姐在嗎?”
“請進!”塔彭絲說,“我想,您是倫尼先生吧?”
“嗯,是的。”
“請您往這邊來?!彼斫z打開了書房的門,里面空無一人,她隨手把門關(guān)上。
倫尼先生轉(zhuǎn)身皺著眉頭,“我要見的是金斯頓·布魯斯小姐?!?/p>
“我認為這不太可能。”塔彭絲鎮(zhèn)定地說。
“你到底是誰?”倫尼先生粗魯?shù)亟械馈?/p>
“國際偵探所的?!彼斫z簡明扼要地說,同時注視著倫尼先生無法自控的慌張表情。她繼續(xù)說:“金斯頓·布魯斯小姐今天上午去了您那兒對嗎?”
這是一個大膽的揣測,沒想到奏效了??吹綄Ψ襟@愕的神情,塔彭絲立即單刀直入:“倫尼先生,找到那顆珍珠可是件大事!這幢房子里沒有人想把事情鬧大。我們能否妥善處理呢?”
年輕人盯著她:“我怎么知道你究竟了解多少?”他將頭埋在手里,突然問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澳贻p的圣文森特已定婚并準備結(jié)婚了是嗎?”
“沒錯,”塔彭絲說,“和金斯頓·布魯斯小姐。”
倫尼先生立刻篤信不疑:“果真如此!他們一直在勸說她,似乎她非嫁給他不可。那完全是因為他某一天會繼承爵位。”
塔彭絲急忙打斷了他:“倫尼先生,為什么您認為金斯頓·布魯斯小姐拿了珍珠?”
“我——我沒有——”
“您確實是這樣想的,”塔彭絲平靜地說,“您等到偵探駕車離去,便來到這兒見她。”
“好吧,今天上午她的舉止很奇怪?!蹦贻p人說,“她來告訴我珍珠失竊的事,不停地說要去一家偵探所,似乎急于要說什么,可是有口難言?!?/p>
“好了,”塔彭絲說,“我所關(guān)心的只是珍珠,您最好去和她談?wù)?。?/p>
就在此刻,金斯頓·布魯斯上校打開了門。
“午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這位是——怎么又是你!”
“很顯然,”倫尼先生說,“你并不想請我吃午餐,我立刻就走?!?/p>
“待會兒再回來?!痹谒?jīng)過她身邊時,塔彭絲低聲說。
塔彭絲跟隨著上校,他邊走邊指責(zé)有些人厚顏無恥。他們走進餐廳時,家里的成員都已坐在餐桌邊,只有一個人塔彭絲沒見過。
“勞拉女士,這位小姐正在協(xié)助我們?!?/p>
勞拉女士微微點了一下頭,雙眼透過夾鼻眼鏡緊緊地盯著塔彭絲。她個子挺高,身材瘦削,臉上掛著慘淡的微笑,目光卻令人不寒而栗。塔彭絲毫不回避地盯著對方。
午餐后,勞拉女士以輕松而好奇的語氣加入了談話。塔彭絲恰到好處地強調(diào)客廳的女仆嫌疑最大,然后開始搜查整個房子。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湯米仍不見蹤影,倫尼先生也沒再出現(xiàn)。塔彭絲走出一間臥室,突然與金斯頓·布魯斯小姐撞了個滿懷。布魯斯小姐穿戴整齊,看樣子正要出去。
“這種時候,”塔彭絲說,“恐怕你不能出去?!?/p>
那姑娘傲慢地望著她說:“這與你毫不相干?!?/p>
“那么,是不是通知警察就與我相關(guān)了?!彼斫z平靜地說。
頃刻之間,姑娘的臉變得灰白:“那不行,我寧愿不出去,你別通知警察?!彼兆∷斫z的手懇求。
塔彭絲微笑著說:“從一開始,我——”她的話被打斷了,是湯米回來了!他正輕松地跑上樓梯。樓下的過廳里還站在一位高大結(jié)實的男子。
“那是倫敦警察廳的馬里奧特警探?!睖走肿煨Φ?。
金斯頓·布魯斯小姐驚叫一聲,飛一般地跑下樓梯。正在這時,前門又開了,來者是倫尼先生。
“現(xiàn)在好了,你把一切都弄糟了?!彼斫z氣不打一處來。
“真的?”湯米迅速走進勞拉女士的房間,跑進浴室拿起一大塊浴皂。這時,警探剛好上了樓梯。
警探鄭重其事地問:“那珍珠現(xiàn)在何處?”
湯米把那塊浴皂遞給了警探,“您會在這里面發(fā)現(xiàn)它的?!?/p>
小朋友們,現(xiàn)在你們知道是誰偷走了珍珠了嗎?湯米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