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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草青枯菌在雜草根部的定殖和傳病作用

2013-03-14 08:35方樹民顧鋼陳玉森黃春梅陳順輝
中國煙草學報 2013年5期
關鍵詞:盆土青枯病根部

方樹民,顧鋼,陳玉森,黃春梅,陳順輝

1福建農(nóng)林大學植物保護學院,福州 350002;2福建省煙草農(nóng)業(yè)科學研究所,福州 350003;3 福建農(nóng)林大學生命科學院,福州 350002

青枯菌(Ralstonia solanacearumE.E.Smith)具有廣泛的寄主范圍,迄今已發(fā)現(xiàn)的寄主超過50多個科數(shù)百種植物,且不斷有新的寄主被發(fā)現(xiàn)[1,2],但該病菌的侵染能力較復雜,多數(shù)植物不表現(xiàn)癥狀[3]。這些寄主在病菌存活的生命循環(huán)中所起的作用如何,在缺乏感病寄主的條件下青枯菌以何種形式在何種場所越冬,都是青枯病綜合治理中必須要解決的問題。1965年Dukes等報道美國南佐治亞州新開墾的處女地首次栽培的幾種經(jīng)濟作物發(fā)生青枯病,從中分離到的青枯菌并接種到幾種本地雜草上可以引起枯萎癥狀,由此認為其侵染源可能來自帶菌雜草[4]。此后洪都拉斯、澳大利亞、菲律賓和印度等相繼從香蕉、番茄和馬鈴薯等田間雜草上分離到青枯菌[3,5-8]。林駿奇等從臺灣非感病寄主田生長的9種雜草根部分離到青枯菌,經(jīng)生理生化反應測定,確認為生物型Ⅲ[1],這些帶菌的雜草中除個別顯癥外[4,7],絕大多數(shù)無癥狀表現(xiàn),病菌潛伏在雜草根部或根際土壤中存活,甚至形成系統(tǒng)侵染[1,9],其作用是增加土壤菌量,加重寄主發(fā)??;當栽培作物解體時起了交替寄主的作用[6,10],延續(xù)青枯菌在土壤中的存活。在印尼,帶菌雜草硬毛巴豆(Croton hirtusL’Hér)被認為是木薯細菌性枯萎病的初侵染源[6,10],此外青枯菌還能在多年生雜草上周年存活,從中釋放出的病菌通過溝灌感染馬鈴薯[11]。但這些表象由于缺乏對雜草帶菌情況作系統(tǒng)調(diào)查和分類評價,青枯菌能否在一年生雜草上越冬并起傳病作用尚不明確。

為此,本研究采用菌株抗利福平標記法,對煙草青枯菌在不同種雜草根部寄生和腐生狀況作系統(tǒng)調(diào)查,通過人工接種模擬試驗弄清冬季煙草青枯菌在雜草根部的消長情況,監(jiān)測是否為翌年煙草青枯病發(fā)生的初侵染源;以帶菌雜草根埋入無病盆土中并移栽煙草監(jiān)測雜草傳播青枯病的能力。希冀建立一套以雜草根部定殖菌量與誘發(fā)煙草青枯病能力的評價體系,明確煙田的防除重點,為制定煙草青枯病綜合防治措施提供重要的理論指導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 不同種雜草根部帶菌測定

從2007年起設置煙草青枯病誘發(fā)圃,供試菌株t101鑒定為青枯菌小種Ⅰ生物型Ⅲ[12],經(jīng)利福平抗藥性標記后[13],用濃度為10μg·mL-1的利福平PSA液體培養(yǎng)基,置于180r·min-1搖床,28℃培養(yǎng)36h后,配成濃度為3×109cfu·mL-1的懸液備用。每年4月下旬將感病品種紅花大金元煙苗浸入菌液15min后移栽田間并澆灌菌液。10d后出現(xiàn)“半邊瘋”青枯凋萎癥狀,取土樣測出菌量≧106cfu·g-1,直至7月中旬多數(shù)煙株枯死;8月上旬重栽煙苗任其自然發(fā)病。

不同季節(jié)從病圃中挖取整株雜草,剪取根洗凈后分別作帶菌測定。依據(jù)測出的根帶菌密度,評價不同雜草根感染青枯菌程度:感(S),根帶菌量≧ 105cfu·g-1;中感(MS),104cfu·g-1≦根帶菌量<105cfu·g-1;低感(LS),根帶菌量< 104cfu·g-1。

試驗所用的49種雜草來源:病圃里自然生長的雜草、異地采集雜草籽撤入病圃和煙區(qū)采集雜草移入病圃。每種雜草均參照《福建植物志》中描述的方法做種的鑒定[14]。

1.2 雜草不同部位帶菌測定

供試馬齒莧、鬼針草等11種雜草,參照任鐵和林駿奇等的方法[1,15],對雜草的根表、根內(nèi)、莖、葉及根際土壤作帶菌測定。

1.3 不同種雜草根殘體帶菌測定

非病田采集牛筋草、龍葵等22種雜草,洗凈根土后取每種雜草根3~5g,用線捆綁并埋入病土5~10㎝深,另一端掛標簽并露出土表,當氣溫≧20℃時隔7d取樣,洗凈根土后作帶菌測定。根據(jù)測出的爛根帶菌密度,評價青枯菌在不同雜草根殘體上的腐生程度:高度腐生(H),爛根帶菌量≧ 106cfu·g-1;中度腐生(M),104cfu·g-1≦爛根帶菌量<106cfu·g-1;低度腐生(L),爛根帶菌量<104cfu·g-1。

1.4 不同溫度下2種雜草根和爛根帶菌測定

非病田采集早熟禾、看麥娘及煙苗(CK)移栽入含菌量107cfu·g-1的盆土里,并分別埋入捆綁的2種雜草的根,置于光暗交替(30W)的氣候箱里(溫度設10℃、15℃、20℃、25℃和30℃等5個處理),7d后分別取樣作帶菌測定,所得數(shù)據(jù)參考梁晨等的方法作圖分析[16]。

1.5 青枯菌在雜草根部越冬監(jiān)測

從病圃取土樣(青枯菌密度5.36×106cfu·g-1),澆灌菌液增至3.27×108cfu·g-1后裝入盆缽。2010年12月22日從無病田采集早熟禾、看麥娘、繁縷、牛繁縷、勝紅薊和辣子草等6種一年生雜草分別栽入以上帶菌的盆土,試驗在露天下進行,晴天酌情澆水。之后每隔20d取每種雜草的根作帶菌測定。2011年2月20日從各處理分離青枯菌并挑取典型菌落移到PSA斜面上培養(yǎng)36h后加水5mL,配成細菌懸液,用注射法浸注煙草葉片,觀察產(chǎn)生的枯斑反應,確認菌落的致病性[17],此項帶菌測定延續(xù)至4月1日。另外,從福建省煙草研究所砂質(zhì)重病田,取病土裝入盆缽,并從該病地采集看麥娘栽入;同時從無病田采集看麥娘栽入無病盆土作為對照。

1.6 帶菌雜草根腐爛時傳播青枯菌監(jiān)測

繼1.5試驗,3月中下旬多數(shù)處理的雜草處于衰老階段,勝紅薊地上部枯死僅殘留地下根莖;以帶菌雜草的根為接種體移入無病盆土,栽入同種雜草后監(jiān)測雜草根腐爛時青枯菌增殖和傳播情況。冬后做第一次雜草翻埋入土處理,每種雜草從病盆土中連根拔起,剪取莖葉用水沖洗后埋入10㎝以下的無病盆土;取雜草根用清水反復沖洗至水清無濁(另取水樣檢測確認沖洗后的水不帶菌),撈起擠干水備用。分別取早熟禾、看麥娘、繁縷、牛繁縷等4種雜草根各130g,勝紅薊和辣子草根各70g,各自混入10㎝以上無病盆土(供試土壤為水稻土,淹浸3個月后曬干,經(jīng)檢測確認不帶菌)。4月3日從無病田采集遲生長的早熟禾等4種雜草及初春生長的勝紅薊等2種雜草分別栽入對應的無病盆土;自4月13日至5月13日每隔10d取雜草爛根、生長的雜草根及土壤樣品作帶菌測定。

此外,自然病土盆栽來自病田的看麥娘,按同樣方法取出埋入無病盆土(CK2),再從無病田采集看麥娘分別栽入自然病盆土(CK1)和無病盆土(CK2)為自然病土和病田雜草對照。無病盆土生長的無病看麥娘埋入盆土,再移栽無病的看麥娘為空白對照(CK3)。

以上所有試驗根的取樣和處理、青枯菌分離和計數(shù)均參照方樹民、原秀紀等的方法[12,18],所得數(shù)據(jù)采用SAS9.1.3軟件分析處理。

1.7 冬后埋入土壤中帶菌雜草傳播煙草青枯病試驗

繼1.6試驗5月14~15日人工接種病盆土生長的6種雜草和3個看麥娘對照,做第2次翻埋入土處理。每種雜草剪取莖葉埋入10㎝以下盆土,每盆稱取根75g混入10㎝以上盆土,每種雜草處理3盆(盆徑45㎝)。5月16日移栽感病品種紅花大金元煙苗,每盆11~13株,試驗常規(guī)管理,露天下進行;自6月15日始見發(fā)病起,每隔10d檢查1次病情直至8月4日。

1.8 帶菌雜草根傳播煙草青枯病試驗及根殘體觀察

從青枯病病圃中取7種雜草根樣品及無病田采集的馬齒莧(CK)測出根帶菌:馬齒莧1.38×107cfu·g-1,紅辣蓼 1.80×106cfu·g-1,空心蓮子草 1.47×106cfu·g-1,無芒稗 9.86×106cfu·g-1,馬唐 1.20×107cfu·g-1,牛筋草 3.37×107cfu·g-1,勝紅薊 8.21×107cfu·g-1和馬齒莧(CK)0 cfu·g-1。紅辣蓼、空心蓮子草、無芒稗、馬唐、牛筋草等5種雜草剪除莖葉,留下根群,洗凈根土并擠干水后,分別稱取雜草的根210g并分別混入10㎝以上的無病盆土。因取材限制,馬齒莧根55g加莖687g,勝紅薊根85g加莖葉828g,各自將莖葉埋入10㎝以下盆土,根混入10㎝以上盆土;采自無病田的馬齒莧按同樣方法處理作為對照(CK)。以上每種雜草處理3盆,6月15日移栽煙苗,每盆11~13株。

自7月1日起每隔10d檢查1次病情直至8月19日,8月20日檢查各處理埋入盆土中雜草根的腐爛程度并作帶菌測定。病情分級標準、發(fā)病率和病情指數(shù)計算方法參照方樹民等的方法[19]。依據(jù)最終所得煙草青枯病發(fā)病率,評價不同雜草之帶菌的根傳播青枯病的作用:強[S.g],煙草青枯病發(fā)病率≧70%;中[M],30%≦煙草青枯病發(fā)病率<70%;弱[W],煙草青枯病發(fā)病率<30%。

2 結果與分析

2.1 青枯菌在不同種雜草根部的寄生狀況

從煙草青枯病病圃中取49種雜草根樣品,用含利福平的選擇性培養(yǎng)基作分離測定所得結果(表1)經(jīng)方差分析表明不同種雜草根部定殖的菌量有顯著或極顯著差異。根據(jù)檢測出的青枯菌數(shù)量可分3類,感(S):腋花蓼、勝紅薊、香附子和馬齒莧等7種雜草,根帶菌密度 1.24×105cfu·g-1~ 8.97×105cfu·g-1,占14.3%;中感(MS):簇生卷耳、無芒稗、裸花水竹葉和龍葵等18種雜草,根帶菌密度1.15×104cfu·g-1~ 8.94×104cfu·g-1,占 36.7%;低感(LS):黃鵪菜、千金子、紅花酢漿草和稗草等24種雜草,根帶菌密度 4.08×103cfu·g-1~9.00×102cfu·g-1,占49.0%。這些雜草地上部生長正常未見青枯凋萎癥狀,根系也未見變黑腐爛,青枯菌呈潛伏侵染。49種雜草歸屬植物分類學的16個科,其中菊科和禾本科有19種,占38.7%,證實青枯菌小種Ⅰ有更寬的寄主范圍[9]。

同一青枯病圃不同季節(jié)雜草優(yōu)勢群落更替后的帶菌狀況,1月10日牛繁縷和看麥娘根檢測出的 菌 量 分 別 為 1.37×103cfu·g-1和 1.27×103cfu·g-1,4月10日辣子草和早熟禾根檢測出的菌量分別為3.76×103cfu·g-1和 1.87×103cfu·g-1,7 月 10 日牛筋草和千金子根檢測出的菌量分別為1.25×104cfu·g-1和2.68×103cfu·g-1,10月10日勝紅薊和無芒稗根檢測出的菌量分別為 1.20×105cfu·g-1和 2.73×104cfu·g-1,說明青枯菌在一種雜草群落消亡后能轉(zhuǎn)移到另一種再生的雜草群落根部寄生。

2.2 青枯菌在不同種雜草不同部位的分布

雜草根際土壤帶菌測定顯示11種雜草根際土壤均帶菌,測出密度 4.33×102cfu·g-1~ 5.56×104cfu·g-1,但雜草不同部位測定結果(表2)顯示鬼針草和牛筋草等11種雜草的不同部位測出青枯菌平均數(shù)量之間存在顯著差異,其中鬼針草帶菌的密度最低3.35×102cfu·g-1;不同種雜草帶菌數(shù)量從低到高遞增,馬齒莧帶菌密度最大9.11×104cfu·g-1。雜草不同部位青枯菌分布情況,鬼針草和商陸2種雜草只是根表帶菌,測出密度分別為 1.34×103cfu·g-1和 1.64×103cfu·g-1,占18.2%;早熟禾和無芒稗等6種雜草根內(nèi)外帶菌,測 出 密 度 為 1.05×103cfu·g-1~ 1.33×104cfu·g-1, 占54.5%;牛筋草和馬齒莧等3種雜草根、莖、葉帶菌,測出密度 1.05×104cfu·g-1~ 9.11×104cfu·g-1,占27.3%。雜草不同部位青枯菌分離頻率,根表100%,根內(nèi)72.7%,莖和葉均為27.3%。

測定結果顯然土壤中青枯菌均能聚集在雜草根表,并能侵入根內(nèi)增殖,其菌量愈多形成系統(tǒng)侵染的可能性也越大。

2.3 青枯菌在不同種雜草根殘體上的腐生能力

將無癥狀表現(xiàn)的21種雜草根埋入病地誘集青枯菌腐生(表3),依據(jù)從雜草爛根中檢測出的青枯菌數(shù)量可分為3類:高度腐生(H),牛筋草和水蓼等8 種 雜草,測出菌量3.36×107cfu·g-1~3.38×10-6cfu·g-1,占38.1%;中度腐生(M),無芒稗和座地菊等7種雜草,測出菌量 8 .77×105cfu·g-1~ 1 .84×104cfu·g-1,占33.3%;低度腐生(L),石龍苪和稀簽等6種雜草,測出菌量 6 .49×103cfu·g-1~ 2 .40×102cfu·g-1,占28.6%。

不同雜草的根腐爛時孳生的青枯菌數(shù)量之間存在顯著差異,與正常生長的雜草根測出之菌量相比,牛筋草和通泉草等10種雜草根腐爛時青枯菌繁殖數(shù)量增加95%以上,占47.6%;香附子和黃鵪菜等5種雜草爛根測出菌量減少70%以上,占23.8%。

表2 雜草不同部位的青枯菌數(shù)量

表3 煙草青枯病地不同種雜草爛根的青枯菌數(shù)量

2.4 溫度對青枯菌在2種雜草根寄生和腐生能力的影響

不同溫度下從病盆土中取早熟禾、看麥娘的根及煙草根(CK),檢出帶菌數(shù)量(圖1,表4)顯示,10℃以上青枯菌在早熟禾和看麥娘的根部定殖數(shù)量,隨溫度上升菌量呈指數(shù)增長,30℃時達最大值。當溫度≦25℃下青枯菌在看麥娘根部定殖數(shù)量高于早熟禾,25℃以上早熟禾根部定殖菌量則高于看麥娘。然而在不同室溫下青枯菌在煙草根部定殖數(shù)量和增長速率均超過這2種雜草。從2種雜草爛根測出菌量顯示(圖1),當溫度達10℃以上時,青枯菌在早熟禾和看麥娘的爛根增殖數(shù)量皆顯著高于兩者根部的定殖數(shù)量;20℃以下青枯菌在看麥娘爛根增值數(shù)量顯著高于早熟禾;當溫度≧20℃時,早熟禾爛根增殖數(shù)量則顯著高于看麥娘。

圖1 早熟禾、看麥娘的根和爛根與煙草根(CK)的青枯菌數(shù)量對數(shù)比較

表4 溫度對青枯菌在2種雜草根部寄生和腐生能力的影響

2.5 青枯菌在雜草根部的越冬狀況

冬季來臨時,將無癥狀表現(xiàn)的6種一年生雜草和煙草(CK)栽入帶菌盆土,監(jiān)測根部青枯菌的消長結果看出(表5)栽入病盆土20d后6種雜草根部均感染青枯菌,測出菌量 1.56×104cfu·g-1~ 3.35×105cfu·g-1,均值1.43×105cfu·g-1。此后由于冬季低溫持續(xù)影響,青枯菌數(shù)量連續(xù)下降,至2月20日跌入谷底,均值8.97×103cfu·g-1,之后隨春季氣溫回升,種群數(shù)量均有上升,4月1日均值3.62×104cfu·g-1,呈V形曲線,這種情形與青枯菌在煙草根部定殖數(shù)量極為相似。但不同種雜草根部青枯菌的越冬狀況有明顯差異,冬后早熟禾根部定殖菌數(shù)量上升到1.23×105cfu·g-1;越冬期間看麥娘根部定殖菌數(shù)量穩(wěn)定在≧104cfu·g-1,均值 1.00×105cfu·g-1;牛繁縷則較低,均值9.09×103cfu·g-1;辣子草根帶菌數(shù)量從6.81×104cfu·g-1起,持續(xù)減少,至3月12日降到未測出的水平,之后稍微回升至9.97×102cfu·g-1。顯然,冬季不同種雜草根部定殖的青枯菌數(shù)量均出現(xiàn)波動,辣子草受影響較大,看麥娘則較穩(wěn)定,但隨春季氣溫的回升,各處理的種群數(shù)量都有不同程度增長。

表5 冬季青枯菌在不同種雜草根部的消長狀況

2.6 帶菌雜草根腐爛時青枯菌繼續(xù)增殖與侵染生長的雜草根并傳入土壤

冬后,衰老的帶菌雜草洗凈根土后移入無病盆土并栽入遲生初長的同種雜草、監(jiān)測根腐爛時青枯菌數(shù)量和傳播情況結果看出(表6)6 種雜草根腐爛時青枯菌持續(xù)增殖30~40d,不同種雜草爛根增殖數(shù)量有很大差異。早熟禾根移入盆土30d菌量均達106cfu·g-1,40d后降至 7 .42×102cfu·g-1,均值達 2 .6×106cfu·g-1;看麥娘根腐爛時青枯菌增殖數(shù)量出現(xiàn)波動,但穩(wěn)定在>104cfu·g-1的水平;牛繁縷、勝紅薊和辣子草3種老化根腐爛30d時仍可測出帶菌,過后降至未測到的水平。早熟禾和看麥娘的根腐爛時釋放出的青枯菌均能侵染正在生長的同種雜草根,測 出 密 度 0.69×102cfu·g-1~ 3.42×104cfu·g-1和 0.76×102cfu·g-1~ 1.37×104cfu·g-1; 栽 后 40d 繁縷、牛繁縷和辣子草生長的根測出較低的菌量6.87×102cfu·g-1~ 8.25×102cfu·g-1,而勝紅薊生長的根始終未測出帶菌。

栽后30d早熟禾和看麥娘處理的土壤中均測出帶菌,密度為 1.08×103cfu·g-1~ 2.38×103cfu·g-1和1.91×102cfu·g-1~ 5.56×102cfu·g-1,然而牛繁縷、勝紅薊和辣子草3種處理的土壤均未測出帶菌。由此顯示土壤菌量少難被檢測,顯然在缺乏感病寄主的情形下,青枯菌有賴于雜草根殘體中腐生或轉(zhuǎn)移侵染生長的雜草根來延續(xù)在土壤中的存活期。

2.7 越冬后土壤中帶菌雜草對翌年煙草青枯病發(fā)生的影響

冬后6種一年生帶菌雜草處理和3個看麥娘對照處理,移栽煙草作青枯病系統(tǒng)觀察的結果表明(表7)不同雜草處理的煙草青枯病發(fā)生遲早有顯著差異。移栽30d后人工接種,自然病土和病地雜草(看麥娘)處理均在6月15日首次發(fā)病,發(fā)病率分別為7.1%、18.2%(CK1)和6.7%(CK2)。此后每隔10d出現(xiàn)1次青枯病發(fā)生期,持續(xù)3次,6月25日辣子草、勝紅薊處理發(fā)病率均為6.7%;繁縷和早熟禾處理7月5日發(fā)病率16.7%和6.7%;牛繁縷處理發(fā)病最遲,7月15日發(fā)病率7.6%。各處理發(fā)病后蔓延快慢有明顯差異,自然病土加自然病地雜草看麥娘處理(CK1)7月5日最早達發(fā)病高峰,發(fā)病率72.7%,看麥娘和辣子草處理7月15日和25日出現(xiàn)高峰,發(fā)病率分別為64.3%和65.3%。至8月4日各處理的病情趨于穩(wěn)定,不同處理最終形成的病害數(shù)量之間存在顯著差異。看麥娘和辣子草處理顯示較強的傳病能力,發(fā)病率分別為85.7%和71.4%,二者之間存在顯著差異;勝紅薊和繁縷處理的發(fā)病率分別為46.7%和48.1%,二者之間差異不顯著;早熟禾和牛繁縷處理呈弱的傳病力,發(fā)病率分別為26.7%和23.1%,二者之間的病情指數(shù)差異顯著。自然砂質(zhì)病田生長的看麥娘移入無病水稻土(CK2)的處理,青枯病發(fā)生早、蔓延慢,發(fā)病率42.9%;無癥狀表現(xiàn)的看麥娘移入無病盆土(CK3)的處理,所栽煙草生長正常,始終未見發(fā)病。由此可以證明供試土壤和煙草均不帶菌的情形下,煙草青枯病發(fā)生的侵染源來自不同種的帶菌雜草,無論人工接種或自然病土、自然病田雜草(看麥娘)的處理均能引起煙草青枯病發(fā)生早,表現(xiàn)強或中的傳病能力。

2.8 帶菌雜草根傳播煙草青枯病及根殘體觀察

7種帶菌雜草根和無病田生長的馬齒莧分別埋入無病盆土并移栽煙草,監(jiān)測青枯病發(fā)生情況結果表明(表8),煙草移栽后15d馬齒莧處理最早發(fā)病(7月1日),發(fā)病率11.8%;其次紅辣蓼、勝紅薊、空心蓮子草和無芒稗處理7月10日發(fā)病,發(fā)病率分別為57.1%、7.1%、6.7%和6.7%,其中紅辣蓼處理始發(fā)期出現(xiàn)較高的發(fā)病率;馬唐和牛筋草處理發(fā)病較遲(7月20日和30日),發(fā)病率分別為7.8%和9.1%。至8月19日各處理的病情趨于穩(wěn)定,馬齒莧、紅辣蓼、勝紅薊和空心蓮子草4個處理的發(fā)病率分別為94.1%、100%、85.7%和93.3%,顯示較強的傳病能力,其中馬齒莧、紅辣蓼和勝紅薊處理三者病情指數(shù)之間無顯著差異;無芒稗和馬唐處理發(fā)病率為35.7%和38.5%,兩者間無顯著差異;牛筋草處理發(fā)病率27.3%,呈現(xiàn)較弱的傳病能力。與此形成鮮明對照的是來自無病田的馬齒莧移入無病盆土(CK)處理的煙草生長正常,始終未見發(fā)病。

帶菌雜草根埋入盆土65d后檢查殘體腐爛程度并作帶菌測定結果看出,馬齒莧完全腐爛解體,未見任何殘留跡象;紅辣蓼根已變成黑色殘體,測出帶菌1.74×106cfu·g-1;勝紅薊主根變黑腐爛須根消失,測出帶菌1.74×105cfu·g-1;無芒稗和馬唐的2種根殘體較明顯,測出帶菌1.63×105cfu·g-1和5.09×105cfu·g-1;空心蓮子草和牛筋草的2種根腐爛較慢,有明顯的根跡象,測出帶菌2.06×107cfu·g-1和7.99×105cfu·g-1??梢姵R齒莧根易爛外,參試6種帶菌雜草根腐爛過程中青枯菌繼續(xù)繁殖,持續(xù)時間超過65d,并持續(xù)釋放青枯菌侵染生長的煙草根,導致青枯病不同程度發(fā)生。

表8 不同種帶菌雜草根傳播煙草青枯病的作用

3 討論

青枯菌不僅可以侵染雜草活體并存活于死腐的根組織里,但鮮見直接從雜草根部分離青枯菌的報道[1,3,7-8],方樹民等利用利福平標記的選擇性培養(yǎng)基則獲得了成功[13,18,20]。隨著雜草群落的更替,青枯菌則通過轉(zhuǎn)主寄生來完成有效的周年循環(huán),這種共生狀態(tài),導致短期內(nèi)的輪作效果難以奏效[21],常見的雜草,空心蓮子草、看麥娘、紅辣蓼等一旦感染青枯菌即可通過雨水或灌溉水流入煙田,成為一種難以切斷的侵染源即為佐證。

牛筋草和早熟禾根腐爛時青枯菌數(shù)量增多,但呈潛伏狀態(tài)而難以表達致病作用,卻為后作煙草提供了初侵染源,導致煙草青枯病發(fā)生遲且輕;冬季青枯菌在辣子草根部定殖數(shù)量及根腐爛時的繁殖菌量,與勝紅薊和繁縷處理相比,明顯較低,但卻具有較強的傳病能力。這與Quimio等報道的前茬為馬齒莧、牛筋草和刺莧等雜草的番茄青枯病病田,63d后經(jīng)前二者處理的番茄枯萎率顯著和略高于對照休耕田,刺莧處理的枯萎率則顯著低于對照相吻合[6](表1)。顯然感病寄主、雜草殘體和土壤之間相互作用存在2種可能,一種是有利于感病寄主根系生長發(fā)育,提高抗病能力,對病原菌的侵染和擴展起到抑制作用,產(chǎn)生抑病效應;另一種則是削弱寄主抗性,利于病菌侵染,起到助病作用。但這一假設還需要通過試驗獲得更多的證據(jù)支持。

看麥娘種群數(shù)量下降到谷底時其根系定殖的青枯菌比煙草根仍增加了21.4%,冬后埋入無病土中的看麥娘根腐爛時青枯菌持續(xù)增殖超過40d,煙草移栽后30d,3個根帶菌的看麥娘處理都最早發(fā)??;紅辣蓼根腐爛時青枯菌數(shù)量增加99.8%,后作煙草始見發(fā)病率高,病情發(fā)展急速,30d后發(fā)病率即達90%以上。該結果與廖詠梅報道的根帶菌的看麥娘若與砂質(zhì)土結合,作物發(fā)病后30d即可引起流行的田間事實高度吻合[22]。由此說明青枯菌在土壤中的存活和延續(xù)以及侵染循環(huán)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雜草寄主的種類和更替[3]。

研究結果可以推導出評價雜草寄主危害性的主要依據(jù):(1)感病寄主播種或移栽及生長期田間占優(yōu)勢或常見的雜草種類。(2)帶菌雜草根腐爛時青枯菌增殖數(shù)量及持續(xù)時間。(3)能在雜草根部安全越冬并具較強的傳病能力。

4 結論

(1)煙草青枯菌生物型Ⅲ能在不同種的雜草根部定殖,但寄生部位有異,而且檢出的帶菌量還受到溫度的影響。少數(shù)僅在根表寄生,多數(shù)能在根內(nèi)外寄生,能從雜草的根部侵入后沿維管束擴展成系統(tǒng)侵染,但根莖葉均未見癥狀,呈潛伏性侵染。

(2)煙草青枯菌能在帶菌雜草根腐爛時繼續(xù)生長繁殖,持續(xù)時間與根腐爛的難易和解體速度快慢有關,紅辣蓼和空心蓮子草的根腐爛時青枯菌持續(xù)增殖超過65d,菌量平均超過106cfu·g-1,并釋放出青枯菌侵染正在生長的植物根。

(3)冬季青枯菌能在看麥娘根部維持較穩(wěn)定的種群數(shù)量,根腐爛時持續(xù)增殖超過40d,翌年成為有效的初侵染源,引起煙草發(fā)病早且重;紅辣蓼和空心蓮子草的根腐爛時青枯菌繁殖數(shù)量增加95%以上,傳病能力強。因此,這些雜草應視為煙田青枯菌的危險性雜草寄主,但不同地理生態(tài)條件下可能分布不同種的雜草群落。弄清當?shù)貎?yōu)勢雜草群落及其帶菌根的傳病能力,對制定煙草青枯病綜合防治措施有重要的指導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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