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自古以來就有“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之說。
2012年的9月正值中日邦交正?;?0周年,本來該有一系列慶祝、紀念活動,然而受日本“購買”中國釣魚島問題而作罷。也就是在10年前中日邦交正?;?0周年之際,5000余名貴賓于2002年9月23日聚集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了最高規(guī)格的友好交流會。
歷史的天空就是風云變幻,十年倥傯,天差地別。
“島”是可以“買”的,由一個國家從一個私人手里“購島”的案例,此前在國際上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但這回在日本卻真的發(fā)生了。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于今年4月拋出了東京都購買釣魚島的“一攬子”計劃,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自此東京都籌集14.64億日元用于購島,而接著日本政府則借平息“風波”之名與島主達成協(xié)議,以20億日元購入釣魚列島其中三島。
嗚呼哉!真是配合的默契之極。用數(shù)學的方法來計算,一個是用約合1億多元的人民幣來“購島”,一個是用不到2億元的人民幣來“購入”;用政治經(jīng)濟學的觀點來解釋,一個是讓其私有化,一個是使其國有化;如用演戲的套路來看,一個是搭臺,一個是唱戲,裝腔的清好嗓子,做勢的擺好姿勢。真是一臺讓世人笑破了肚皮的特大喜劇??!
笑過之后,筆者自然而然地一下子想起了那個雨果《悲慘世界》里的米里哀主教和冉阿讓小偷,盡管這種聯(lián)想是驢頭不對馬嘴:衣衫襤褸的慣偷冉阿讓因偷過面包給饑餓不堪的外甥充饑,而被判刑19個春秋。這回在凌晨被抓的時候,是因為他又偷了教堂里珍貴的銀器。“這回是死定了”,為求一生,冉阿讓則和警察撒謊說銀器是教堂主教米里哀送的。然而,誰能想到呢,在開庭的時候,主教說銀器確是他情愿送給冉阿讓的,還說冉阿讓忘了把一對銀燭臺帶走,說著又拿出銀燭臺遞將過去。警察走后,主教輕聲對冉阿讓說,不要忘記,你拿了這些銀子,是為了去做一個誠實的人和做一些應(yīng)該做的事。
這里筆者是說,那個東京都知事可不是那個小偷冉阿讓,那個日本政府的主宰也不是那個主教米里哀。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在相互配合著演戲,演“冉阿讓偷東西而米里哀卻說偷得對”的改編了的變了味的雙簧戲。如果要說他們到底“是”什么的話,則可以說成是“悲慘”!《悲慘世界》或許有續(xù)集“悲慘結(jié)局”。
“悲慘”的局面似乎已經(jīng)發(fā)生,正如中國外交部部長助理樂玉成所指出的,如果日方繼續(xù)一意孤行,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那么中日關(guān)系這條大船就可能像“泰坦尼克”號一樣觸礁沉沒。
“觸礁沉沒”,這是一個可怕但又必須面對的字眼。但這個字眼也勾起了筆者對歷史的記憶。早在唐代,很多中國人為中日兩國人民的交流不惜“觸礁沉沒”作出了貢獻。他們當中,最突出的莫過高僧鑒真。鑒真他不畏艱險,東渡日本,講授佛學理論,傳播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促進了日本佛學、醫(yī)學、建筑和雕塑水平的提高,受到日本人民和佛學界的尊敬。鑒真在6次東渡日本中遇到過許多挫折,其第五次東渡最為悲壯。那年鑒真已經(jīng)60歲了,船隊從揚州出發(fā),剛過狼山(今江蘇南通),就遇到狂風巨浪,只好在一個小島避風。一月后再次起航,走到舟山群島時,又遇大浪,向南漂流了14天,靠吃生米、飲海水度日。歸途中,鑒真因長途跋涉,過度操勞,不幸身染重病,雙目失明。
歷史真的會開玩笑!這回日本政府真的是報答鑒真“觸礁”來了。其實,日本政府觸礁“購島”,不是在那幾個小島本身,而是為了政治鬧事,當然也是為了那里豐厚的經(jīng)濟基礎(chǔ)。早在1972年中日建交之初,周恩來總理就曾表示,我們不要在這里為它(釣魚島)爭論了。畢竟,在地圖上,它們是你幾乎找不到的幾個小點。它們之成為問題,只不過是因為它們周圍發(fā)現(xiàn)石油而已。1979年,鄧小平也定下了“擱置爭議、共同開發(fā)”的基本準則。然而,日本政府置這些原則和準則于不顧,干脆堂而皇之地進行了掠奪。按照日本前國土交通大臣扇千景的說法,這些海域中埋藏著足夠日本消耗320年的錳、1300年的鈷、100年的鎳、100年的天然氣,以及其他豐富的礦物資源和漁業(yè)資源。獲得這些海域,將使日本由資源小國而成為東亞的資源大國。東海的油氣儲量大約77億噸,亦足夠日本使用近百年。由此可見,有著“一衣帶水”之稱的日本真的是見利忘義而不惜“觸礁沉沒”。
“釣魚島”的大名姓中國。這里既沒有日本的“油”可撈,更沒有日本的“魚”可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