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化成 陳卓然
【關鍵詞】劉白塔遺址;北福地二期文化;釜鼎系統(tǒng);趙寶溝早期文化
【摘要】燕山南麓地區(qū)是史前釜鼎系統(tǒng)、筒形罐系統(tǒng)兩大文化近距離接觸地帶。泃河流域河北三河劉白塔遺存,主體特征屬釜鼎系統(tǒng)的北福地二期文化,與同處泃河流域,以河北三河孟各莊遺址一期、北京平谷上宅遺址⑧層為代表的燕山南麓興隆洼文化距離最近,也是目前唯一的釜鼎系統(tǒng)文化遺存,其中少量的筒形罐、器表各類劃壓紋飾等因素,應是受興隆洼文化的影響。兩種文化相互交流、碰撞、融合,率先演變?yōu)橐陨险z址⑦-④層為代表的趙寶溝文化早期遺存。
劉白塔遺址1984年發(fā)現(xiàn),1991年第一次試掘雖然注意到了其陶系、器物組合,特別是典型器物特征等方面與上宅文化有明顯區(qū)別,基于地域及認識上的局限,仍將其視為上宅文化的一個發(fā)展階段[1]。1999年,文啟明先生的《薊運河上游地區(qū)史前文化遺存初探》[2]依據(jù)當時發(fā)表的資料,對泃河、州河流域的薊運河上游地區(qū)史前文化遺存做了排序,指出以劉白塔遺址為代表的第四段遺存與太行山東麓“北福地甲類、南楊莊中期遺存有很多相近之處”。同年,《河北考古五十年》[3]將劉白塔遺址列入北福地文化系統(tǒng)。2001年劉白塔遺址第二次試掘獲得的資料[4],特別是2003-2004年北福地發(fā)掘資料的公布[5],有助于認識劉白塔遺址的文化歸屬和與燕南興隆洼文化[6]、上宅文化[7]、北福地二期文化[8]、后崗一期文化[9]的關系。
一、劉白塔遺存的基本特征
劉白塔遺址位于燕山南麓北京東部泃河下游右岸的二級臺地,1991年、2001年兩次試掘,遺跡目前僅見圓形鍋底狀灰坑一種。出土陶器的特征相同,泥質紅頂陶、紅陶占多數(shù),胎質較細膩,火候較高,器形規(guī)整。紅頂陶數(shù)量多于紅陶,有極少的紅皮灰胎陶和灰陶。器類有碗、缽、盆、小口鼓腹罐,碗、缽的數(shù)量最多。碗多圓唇、薄圓唇,斂口深斜弧腹,或直口斜收腹;缽多淺弧腹,厚方唇或圓唇,極少尖唇,斂口或直口,薄壁;折腹缽斂口,上腹圓折,個別細泥陶缽器表磨光;盆多厚唇緣直口,深斜弧腹,或斂口弧腹,少數(shù)窄折沿斂口,斜弧腹;罐的數(shù)量極少,方唇直口,短頸,圓鼓腹,素面;泥質灰陶僅見一件斜方唇敞口淺斜腹缽。泥質陶除一件紅頂圈足碗外均為平底,器表多素面,少數(shù)器表唇下有一周凹弦紋或凸棱,個別磨光;未見彩陶。夾砂陶數(shù)量少于泥質陶,極少夾蚌陶,多呈黑褐色或深褐色,器形多釜,均手制,火候較高,器形規(guī)整。另有盂、碗、大口深腹罐和極少的器蓋、鼎足。釜侈口,多仰折沿,弧鼓腹或弧腹,圜底,有少量圓唇、厚方唇斂口無沿釜。據(jù)復原的四件和殘器的腹壁觀察,釜的形體較小,口徑多大于腹徑和器高。盂未見完整器,厚圓唇外侈,多直口,腹壁較直。深腹罐高仰折沿,侈口,深弧腹微鼓。釜、盂、深腹罐的口沿均抹平,稍顯光澤。器表多有紋飾,以平行劃壓紋或斜平行劃壓紋組成的三角形紋、網(wǎng)格紋為主,另有少量戳點紋和壓劃紋、戳刺點紋構成的組合紋,少見淺細的刷抹痕。碗敞口,斜直腹,平底,個別唇下飾一周“<”形劃紋或磨光。鼎未見完整器,足呈扁舌形,跟部有捏接痕,分析應為釜形鼎。
兩次試掘出土的陶器可以基本得出劉白塔遺址陶器的組合與特征:泥質陶占多數(shù),夾砂陶數(shù)量相對較少,并有少量的夾蚌陶,極少泥質灰陶。泥質紅頂陶和紅陶器形以平底碗、缽、盆最多,極少圈足器,罐未見完整器;器表多素面,少數(shù)碗、盆唇下飾一周凹弦紋或一周凸棱,不見圜底器和彩陶。夾砂、夾蚌陶多折沿侈口弧腹圜底釜,另有少量無沿釜、大口深腹罐、盂、盆、碗和極少的鼎、器蓋,器表紋飾主要是各類劃壓紋(圖一)。出土石器不多,有琢制圓角無足磨盤、磨棒,磨制雙面弧刃長條形石鏟,平頂弧刃帶穿孔石斧,砍砸器和石片刮削器、石葉、鏃等細石器。
二 劉白塔遺存與周邊同時期文化的關系
燕山南麓京津廊地區(qū)史前文化遺址,受自然地理和生態(tài)環(huán)境的制約,發(fā)現(xiàn)的數(shù)量不多,遺跡、遺物不夠豐富,隨著新資料和新成果的公布,對這一區(qū)域史前遺存的認識不斷加深,也更接近當時的歷史現(xiàn)實。其基本框架為:以上宅遺址第⑧層和孟各莊遺址[10]一期遺存為代表的興隆洼文化、劉白塔遺存,以上宅遺址⑦-④層的二期為代表的上宅文化、上宅遺址第③層;上宅文化二期又分為早、晚兩段,近年有部分學者將其歸入趙寶溝文化[11],即趙寶溝文化的一、二期遺存。考慮燕山南麓的京津廊地區(qū)興隆洼文化的基本特征尚不明朗,自20世紀80年代中期“上宅文化”命名以來發(fā)現(xiàn)的遺址數(shù)量、分布區(qū)域,以及一個新考古學文化的形成,周邊同時期文化遺存的影響和融入是不可或缺的等因素,我們認為,目前將上宅文化歸入趙寶溝文化的認識是較合理的。
劉白塔遺址位于泃河右岸二級臺地,距燕山山地較遠,地勢相對較低。兩次試掘表明,遺址地層堆積單一,未見興隆洼文化和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一、二期遺存地層,陶器組合較為單純,不見含滑石粉陶器,泥質紅陶、紅頂陶占多數(shù),夾砂陶少于泥質陶,有少量的夾蚌陶和極少的泥質灰陶;代表性器物是泥質紅陶、紅頂陶平底碗、缽、盆和夾砂、夾蚌陶折沿圜底釜、平底盂等,夾砂大口深腹罐的數(shù)量不多,并有極少的鼎、器蓋,圈足器僅發(fā)現(xiàn)一件泥質陶紅頂碗;泥質陶器表多素面,少數(shù)碗、盆唇下有一周凹弦紋或凸棱,夾砂陶器表主要紋飾為各類平行劃壓紋,有少量的戳點紋、刮條紋等,炊具是圜底釜和極少的鼎。燕山南麓興隆洼文化和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早期陶器以夾砂夾滑石粉陶為主,主要器類為大口深腹罐和“∽”形篦紋圈足碗等;典型紋飾為三段或二段式復合紋、壓印“之”字紋和篦點紋,炊具為大口平底深腹罐。就陶系、典型器物、器表紋飾而言,劉白塔遺址的主體器物組合及特征與燕山南麓的興隆洼文化迥然不同, 即使兩者共存的大口深腹罐,其唇口、形態(tài)、紋飾也存有差別。雖然夾砂陶大口深腹罐、盂、圈足器和器表的劃壓紋、戳點紋及紋飾風格等,吸收了本地泃河流域興隆洼文化因素,并蘊含有某些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早期特征,但整體面貌特征不屬于北方深腹筒形罐文化系統(tǒng)。
劉白塔遺存泥質紅頂陶和紅陶平底碗、缽、盆占多數(shù),炊具是圜底釜、極少的鼎,屬釜鼎文化系統(tǒng),其周邊地區(qū)具備如此特征的文化僅有太行山東麓以北京鎮(zhèn)江營[12]、河北保定易縣北福地二期文化為代表的遺存。夾砂、夾蚌折沿圜底釜、器蓋、鼎和泥質紅陶、紅頂陶缽、碗、盆等器類,少數(shù)釜器表的淺細刷抹痕,泥質陶碗、盆器表唇下常見的一周凹弦紋和有一周凸棱等特征的直接來源應是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兩者的炊具均為夾砂陶折沿圜底釜,絕大多數(shù)侈口,仰折沿或平折沿,沿面或窄或寬,有少量頸腹分界不明顯的寬厚沿釜和器表淺細的刷抹痕。泥質陶多碗、缽和盆,紅頂陶地位突出,北福地A、B、C型各式陶缽在劉白塔遺址中均可見到相同或相近似的器物(圖二),表明兩者之間有密切的內在聯(lián)系。所以,《河北考古五十年》將劉白塔遺址歸入北福地文化系統(tǒng)—北福地二期文化是合理的,但也應注意到兩者間在陶系、器類、同類器物的形態(tài)、器表紋飾等方面存在的差異。
陶系方面,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以夾砂、夾云母陶為主,其次為泥質紅頂陶和紅陶。劉白塔遺址與之相左,泥質紅陶、紅頂陶占多數(shù),夾砂陶較少,并有少量夾蚌陶,泥質灰陶比例多于前者。在器類方面,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夾砂陶釜的數(shù)量最多,形體多為深鼓腹,口徑小于腹徑和器高,與支腳組合成炊具,器表紋飾為淺細的刷抹痕,少數(shù)沿下飾指甲紋,鎮(zhèn)江營的鼎足有鏤孔或凹槽;盆多為折沿斜弧腹;泥質陶缽、碗絕大多數(shù)為敞口,少見直口,極少斂口,少數(shù)器表唇下有一周凸棱,僅一例有凹弦紋。相比之下,劉白塔遺址泥質紅陶、紅頂陶碗、缽、盆的數(shù)量最多,唇緣富于變化;碗多斂口,少直口,極少敞口,深斜弧腹或斜收腹,下腹顯瘦,小平底,并有極少的圈足碗,器表唇下多見一周凹弦紋,而有凸棱的較少;缽斂口或直口,淺弧腹或斜收腹,小平底,并有少量折腹缽;盆多厚唇緣,少折沿,直口或微斂口,斜收腹或直弧腹。夾砂、夾蚌陶中雖然釜占多數(shù),但有一定數(shù)量的大口深腹罐、盂和碗、盆等;釜淺弧鼓腹或斜弧腹,最大腹徑偏上,口徑大于腹徑和器高,器形相對較??;夾砂陶器表多有紋飾,主要為各類斜向劃壓紋,另有戳點紋和口沿下飾戳點紋,腹部主紋為斜向劃壓紋,少見淺細的刷抹痕;盆為平折沿敞口,鼎足呈扁舌狀,目前未發(fā)現(xiàn)陶支腳。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的陶器整體多圜底器,器類簡單,劉白塔遺址多平底器,器類多于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兩者在陶系、器表紋飾、同類器物的唇緣和形態(tài)等方面存在較明顯差異。這種差異有地域的因素,更主要的應是時間早晚和受周邊文化的影響造成的,是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在向外擴張,即人群遷徙過程中,吸納了當?shù)卦械呐d隆洼文化因素的結果。夾砂劃壓紋折沿圜底釜與大口深腹平底罐、平底器和圜底器并極少的三足器、圈足器共存,既表現(xiàn)出劉白塔遺存與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的因果關系,也體現(xiàn)出與燕山南麓的興隆洼文化之間較密切的影響交流關系。
據(jù)目前考古資料,劉白塔遺址陶器在陶系、器類、器形等方面與太行山東麓的南楊莊遺址一期[13]遺存多有共同或相似之處。兩者均以泥質陶占多數(shù),尤以紅頂陶地位突出,碗、缽類器最多,主要炊具為圜底釜,表明二者應屬異地同源,均源于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分別沿太行山東麓向南和燕山南麓向東發(fā)展。劉白塔遺址的炊具是折沿圜底釜,鼎的數(shù)量極少,不見支腳,并有少量大口深腹罐和盂、碗、盆等;泥質紅陶和紅頂陶中,碗、缽大多斂口,斜弧腹或斜收腹,盆多厚唇緣,碗、盆唇下常見一周凹弦紋或凸棱,多平底器,極少圈足器,不見圜底器,是主體的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與燕山南麓興隆洼文化融合的結果。南楊莊一期的炊具釜、支腳和灶,釜圜底顯尖,沿面常見有一周凹槽,器表僅為刮刷痕而不見其它紋飾,夾砂陶的器表紋飾也存有明顯的差別;紅陶、紅頂陶缽大多直口或近直口,圜底器多于平底器,盆均斂口,泥質紅陶、紅頂陶碗、缽、盆器表唇下不見凹弦紋或凸棱,無圈足器和夾砂大口深腹平底罐等,是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沿太行山東麓向南拓展過程中,與冀南地區(qū)同時期文化結合或受其影響的結果,其后繼者是后崗一期文化。
有學者依據(jù)對主要陶器特征及演變軌跡和鎮(zhèn)江營、南楊莊、石北口[14]等遺址地層疊壓關系的研究,確認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是后崗一期文化的直接前身[15]。劉白塔遺址主要陶器的器類、器形特征與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相同或相近似,可能因人群遷徙年代稍晚于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應早于后崗一期文化,而非“與后崗一期文化早段大體相當”[16]。南楊莊一期、劉白塔遺存,應各自代表了太行山東麓和燕山南麓同一系統(tǒng)的兩類史前文化遺存。
劉白塔遺存到來之前,燕山南麓薊運河上游地區(qū)是興隆洼文化的勢力范圍,到了公元前5000年前后,源于太行山東麓以釜鼎系統(tǒng)為代表的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集團,沿燕山南麓逐步向東擴展,改變了這一小區(qū)大口深腹平底罐占主導地位的文化傳統(tǒng)。目前與劉白塔特征相同的遺存近年在天津薊縣彌勒院[17]雖有所發(fā)現(xiàn),但內涵簡單。劉白塔是目前北福地二期文化系統(tǒng)東北端一處重要的遺存,也是與同處泃河流域以上宅遺址第⑧層、孟各莊遺址一期遺存為代表的燕山南麓興隆洼文化近距離的接觸點。面對強大的土著文化,決定了劉白塔遺存的弱勢地位,兩種文化相互交流、碰撞,釜鼎系統(tǒng)的北福地二期文化劉白塔遺存,在吸收了燕山南麓興隆洼文化的筒形深腹罐和器表的壓劃斜線幾何紋、戳點紋等文化元素后,可能因文化實力相對單薄,最終融入到筒形罐文化系統(tǒng),而“率先演變?yōu)橼w寶溝文化”[18]。參考北福地二期文化碳十四年代測定數(shù)據(jù),劉白塔遺址的年代下限不會晚于距今6700年;上宅遺址第⑧層年代距今6580± 120年[19],第⑦層木炭標本測定年代距今6540左右[20],北福地二期文化劉白塔遺存的年代,與上宅遺址第⑧層大體相當,早于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早期或可與之相銜接。這是否預示著劉白塔遺存在融入到燕山南麓興隆洼文化的同時,催生了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早期遺存,或對其形成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并以此為橋梁,逐步擴展到冀東地區(qū)的唐山灤河流域[21]。因燕山南麓山前平原地勢低洼,距渤海海岸近,受當時大暖期暖濕氣候的影響,降水量劇增,迅速抬升的海平面造成來水量增多的河流宣泄不暢,使平原地區(qū)洪水橫流,或有被淹沒的危險,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早期向南發(fā)展的空間、自然生態(tài)環(huán)境受到限制,遂向燕山以北推進,形成了繁榮期的趙寶溝文化。
三、結語
目前,燕山南麓以劉白塔遺址為代表的史前文化遺存發(fā)現(xiàn)不多,發(fā)掘面積較小,遺跡僅見灰坑一種,雖然發(fā)現(xiàn)經(jīng)燒烤的泥墻壁殘塊,卻未發(fā)現(xiàn)房址和墓葬等遺跡,出土遺物也不甚豐富,整體系統(tǒng)的文化面貌特征尚待更多實物資料的發(fā)現(xiàn)。但其典型器物組合和陶器的主要特征是基本清楚的,整體而言,劉白塔遺存不屬于同處燕山南麓泃河流域的興隆洼文化和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早期的北方筒形罐文化系統(tǒng),也不完全等同于太行山東麓的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釜鼎文化系統(tǒng),它所代表的只能是這一地區(qū)史前文化的一個階段,而且是一個較重要的階段,應是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與以上宅遺址第⑧層、孟各莊遺址一期為代表的燕山南麓興隆洼文化相互融合后的一個地方性文化類型,并對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早期的形成產(chǎn)生了相當重要的的影響,其主體和前身是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根據(jù)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夾砂陶釜的腹部由深腹微鼓到淺鼓腹,器體漸矮,泥質陶缽、碗、盆由敞口淺腹到微斂口深腹的器形演變軌跡,結合劉白塔遺址同類陶器的器形特征等,劉白塔遺存年代上稍晚于鎮(zhèn)江營—北福地二期文化,與燕山南麓的興隆洼文化有一段年代重疊,早于上宅文化—趙寶溝文化早期和后崗一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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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a. 廊坊市文物管理處等:《河北三河縣劉白塔新石器時代遺址試掘》,《考古》1995年8期;b.劉化成:《試論上宅文化》,《華夏考古》1999年1期。
[2][16] 文啟明:《薊運河上游地區(qū)史前文化遺存初探》,《文物》1999年11期。
[3]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河北考古五十年》,載《新中國考古五十年》,文物出版社,2000年。
[4] 廊坊市文物管理處等:《河北三河縣劉白塔新石器時代遺址第二次試掘》,《文物春秋》2004年2期。
[5][8][15]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北福地-易水流域史前遺址》,文物出版社,2007年。
[6]a.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內蒙古工作隊:《內蒙古敖漢旗興隆洼遺址發(fā)掘簡報》,《考古》1985年10期;b.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內蒙考古工作隊:《內蒙古敖漢旗興隆洼遺址1992年發(fā)掘簡報》,《考古》1997年1期。
[7]a. 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等:《北京市平谷縣上宅新石器時代遺址發(fā)掘簡報》,《文物》1989年8期;b.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等:《北京市平谷縣北埝頭新石器時代遺址調查與發(fā)掘》,《文物》1989年8期。
[9] 張忠培,喬梁:《后崗一期文化研究》,《考古學報》1992年3期。
[10] 河北省文物管理處等:《河北三河孟各莊遺址》,《考古》1983年5期。
[11]陳國慶:《試論趙寶溝文化》,《考古學報》2008年2期。
[12] 北京市文物研究所:《鎮(zhèn)江營與塔照》,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99年。
[13]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正定南楊莊新石器時代遺址發(fā)掘報告》,科學出版社,2003年。
[14]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等:《永年縣石北口遺址發(fā)掘報告》,載《河北省考古文集》,東方出版社,1998年。
[17]天津歷史博物館考古部:《1979-1989年天津文物考古新收獲》,載同[3]。
[18]閆亞林:《新石器時代黃河流域文化格局的變遷與筒形罐系統(tǒng)的文化趨勢》,《中原文物》2010年3期。
[19][20] 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十年來北京考古的新成果》,載同[3]。
[21]河北省文物管理處:《河北遷安安辛莊新石器遺址調查和試掘》,載《考古學集刊》第4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
〔責任編輯:張金棟〕